|
|
|
8月12日 離開釜山回北京 |
|
|
收拾好行李,確認所有東西都拿齊了,下樓。旅館老闆打著傘,幫著我們把大包小包塞進出租車的後備箱,隔著窗戶跟我們揮手説再見。他用韓國話,我們用中文,但那個意思,相互都是明白的。
一個星期的韓國之行結束,從釜山機場,我們直飛北京。釜山是韓國第二大城市,但機場很小,顯得有些擁擠。亞運會的時候,大批運動員抵達,不知道這裡會是什麼情景。
兩個小時的旅途,看了幾份報紙和雜誌,吃了一盒牛肉米飯和一個麵包,北京就到了。天氣沒有我想象的熱,陰天,略微有些悶。在韓國的一個星期,天天是雨,現在終於可以不打傘。
回家,放行李,熱水衝了衝,一身輕鬆的去單位。一路還想呢:飛機真是個奇妙的東西,上午還在國外,下午就在辦公室上班了。同事見面,先問的都是吃了些什麼,好象我到韓國沒幹別的,就是吃似的。
不過,還真有一樣印象深刻的特殊食物告訴他們。就在前天晚上,我們三個去賓館不遠的一家海鮮餐廳。釜山靠海,海鮮自然是特色。聽説韓式海鮮也有生吃的,我們估計跟日本那種用芥末加醬油蘸著吃的刺生差不多,於是就點了一道刺生章魚。落座沒一會兒,上菜了。看著被端上來的盤子,我們面面相覷,有點傻了。那盤子裏面,是被切成一段一段的活章魚,滿盤子七七八八的章魚觸須,依舊活著,不停的扭啊扭啊,還沾著芝麻粒兒,翻來滾去。看上去,像是一盤子白蚯蚓。天哪,這叫我們怎麼吃啊!服務小姐看著我們無從下手的樣子,熱心的做著手勢,大意是説:用筷子夾起來,蘸上我們面前小碟子裏面加了鹽的香油,然後……然後就放在嘴裏--這簡直就是一種恐怖主義的吃法啊!三個人互相加油,克服心理障礙。那東西,最終還真讓我們吃進去了。我膽小,找那種只有一厘米長,已經扭不起來的章魚須。口感,其實跟日本料理的生墨魚差不多。因為這個過程多少是伴隨了一點思想鬥爭的,所以都吃得慢。增栓突然扭頭問我:"我想請教一個問題……""説啦。""這個章魚的吸盤吸住了我的上顎,怎麼辦?"啊?……*&^%#@#$&*……我們到底還是沒把這道太過生猛的海鮮佳肴全部解決。增栓説了:亞運會的時候,要拉組裏那幾個一直嚷嚷讓他請客的MM來吃這個"刺生",事先要説好,誰不吃,誰就買單,哈哈。增栓邊説,邊一臉的壞笑。不管怎麼説,這道菜我已經見識過了,是不會再去吃了。
説著釜山見聞的時候,聽見旁邊有同事互相在問出發去亞運會的日期。將近300號人的大部隊,根據工作的不同需要,分作好幾撥,最早的9月中旬就飛過去了,最晚的是在開幕式的前一天--29號到達。增栓説,他是最後一批。那麼我呢?最好不在最後,否則開幕式之前就舉行的亞運會的擊劍比賽就看不全了。
跑到中心辦公室,世界盃報道時跟我同住一屋的秘書坤坤正在辦公。坤坤打開電腦,將出發名單調出來。查找結果:我9月20號出發。呵呵,夠早的啊。掰著手指頭算一算,還有不到40天,我又該去韓國了--今年,我真是跟韓國有緣。世界盃之前,還從沒去過韓國,這半年之內,竟然去三趟!
鬱導見我回來,挺高興,馬上給我派活兒。接著忙活吧……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