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6日 又到漢城了


悶熱了好些天的北京,終於在前天和昨天下了雨,空氣變得舒爽多了。昨晚忙完臺裏的事情,回家已是近9點。給自己煮了些餃子吃,外加一隻煎雞蛋。然後收拾行李。然後上網,跟朋友們聊天。大家祝我旅途順利。下了網,半夜1點,到院裏溜達了一圈兒。小風吹著,有青草和樹葉的香味,清涼清涼的。好久沒看見天上有那麼多的星星,不過,找了半天,沒有看見北斗星。好不容易盼來北京的好天氣,我卻該出差去了。

栓子存心考驗我克服惰性的能力,訂了上午9點鐘的機票。早上6:15就起床了,坐在車上還覺得沒有完全清醒。

出關的時候,遇到一點小麻煩。邊檢同志看我的護照,疑惑我是不是還能憑著世界盃的簽證再去韓國。"世界盃早結束了啊",他説。指給他看簽證上的文字:"半年內可以多次往返"。邊檢同志不放心,專門讓人去打電話。等了幾分鐘,回答説可以放行。我過去了,另一條通道的栓子又被擋住。儘管栓子情況跟我一樣,但人家還是負責任的再打電話,再去詢問。聽説電話都打到韓國大使館去了。足足等了有20分鐘,栓子才追上來找我們。

想不到世界盃一個多月後又來了韓國。這次,是做亞運會的前期報道。就是考慮到我們不用再重新簽證,省卻了很多手續,於是我和栓子再次搭檔,榮幸的成為第一批為亞運會而奔赴韓國的記者。

國際廣播電臺駐韓記者站的金老師到機場接我們。機場高速路旁,看見一面大型廣告牌,寫著釜山亞運會的字樣。金老師是延邊人,朝鮮族,住在漢城半年了,説他對漢城的道路還不太熟,先將我們帶到他住的地方。在漢城一個居民小區裏,隔壁都是韓國人。屋子兩室兩廳。栓子説:佈局,跟他在北京的家很像。金老師熱情的請我們吃西瓜,沙而甜,讓我們讚不絕口。一問價格--要是在北京,這麼貴的西瓜再好吃我也不買啊--大約80人民幣呢。

吃著貴族西瓜,又來了張先生,也是國際臺的駐站記者,世界盃的時候也沒少幫我們報道團。張先生來這裡一年了,對漢城的路也熟,金老師請他送我們去賓館。兩位問清楚我們的住宿標準和地點要求,開始查書,找合適的賓館。很快,目標確定。張先生冒雨駕車送我們上路。

賓館的名字叫KAYA,比我們上次住的奧林匹克飯店小一些,沒有大堂,只在一樓有個小門廳。但價格卻便宜多了,不到奧林匹克的一半。不知道它在世界盃期間是多少錢。房間的感覺很不錯,乾淨而舒適,比奧林匹克飯店更好。電視可以收到CCTV-4--好啊,能夠看到祖國的情況。

午飯就在飯店的餐廳吃。要了魷魚飯,是用那種我在世界盃期間吃了無數次的韓國辣椒醬炒的。若干個小碟子,也是我不用動筷子都知道味道的辣白菜、辣蘿蔔、酸海帶什麼的。這樣的飯讓我掉體重,這是我上次韓國之行總結出來的經驗。

吃完飯到銀行換錢去。剛剛下午5點,人家已經歇了。好吧,正好回屋休息,把我早上沒睡夠的覺補起來。沒有窗簾,但裏面的木窗戶是在百葉窗外面釘了塊木板子,關上以後,房間裏就伸手不見五指了,偽裝成個深更半夜的樣子。

等栓子的電話把我叫醒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叫上技術虞工,三個人一起出門看一看。一直在下雨,沿著人行道在舉著傘的人群裏面走。沿街都是小店,用霓虹燈管裝飾著門面。如果忽略掉那些我死活認不出來的韓國字的話,看上去,跟走在北京新街口一類的街上差不多。

過了兩個路口,栓子示意我看街對面--嗬,那不是希爾頓飯店嗎?兩個多月前,我和栓子就是在那裏報道了國際足聯的主席競選。回想起來,就跟前兩天剛剛發生過的似的。走到火車站,回返,從地鐵通道穿到街對面去。通道裏有乞丐,沉默的站在墻邊,神色有些淒惶,但穿戴比國內看到的要乾淨整齊得多。

來回走了大概三公里吧,沒能找到上網的地方。明天再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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