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5日 巧遇老同學

 

去古巴報道擊劍世錦賽的批文下來了,接下來就是辦理一系列複雜的手續。對這類事情,我向來最是頭疼,總覺得自己一定是腦袋裏面缺了這根筋。

看著寫着我們的任務和名字的簽了N個領導名字的蓋了大紅印章的那張紙,我卻不知道第一步該做什麼。經同事指點,跑到業務樓的人事辦公室領到一份政審表。

填表我倒是很熟,每年工作總結呀、各類考試呀之類的事情都要填表,內容幾乎都是一樣的。趴在桌子上,三下五除二的填寫好,拿起來看看,不免對自己日益退化的書寫水平搖頭。這都是平時總用電腦鍵盤代替筆的結果。

照着人事辦公室一個漂亮MM的指引,來到廣電總局人才檔案辦公室辦理政審。門開着,辦公桌前坐著一個男子,正獨自一個人安靜的看書。我説:“請問出國政審是在這裡辦理嗎?”那男子抬起頭。就在這一瞬間,我們兩個都愣住了——這簡直就是小説或者電視劇裏發生的情景嘛——竟然,對面是我大學畢業後13年沒見過面的同學!13年啊,當年那個寫得一手好詩,個子不高卻在足球場上奔跑如飛的海峰同學,竟然以這種方式出現在我的眼前!儘管説13年的光陰讓海峰同學的臉上滄桑了不少,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他。接下來我就語無倫次了,因為意外,因為驚喜。海峰同學倒是比我平靜,從前上學的時候他就是一個很安靜淡定的人,不像我,動不動的就一驚一咋。

海峰讓我先坐,自己上別的辦公室辦我的事情。我在等他的空當裏毫不猶豫的撥打當初我們的班長曉東的電話。我依舊處在語無倫次的狀態中,顛三倒四説了一大堆,才把這之前發生的奇異一幕描述清楚。這個時候,海峰也回來了,我把手機塞到他手上,呵呵的傻笑着看他跟曉東班長説話。

其實下午還有一堆事情要辦的,但在這個時候全都想不起來了。我和海峰就隔着張桌子説起了雙方以及其他同學的情況。海峰是一個星期前才從福建調過來的,難怪這之前我一點沒得到他來北京的消息。

海峰的同事拉他一起去辦公事,打斷了我們的交談。約定等他真正安頓下來之後搞一次同學聚會,歡迎他在13年之後重又在北京落戶。

接着去臺裏辦我的事。古巴組委會至今沒給我們發邀請。此前,已經多次給那邊發了電子郵件,還請中國劍協幫忙聯絡,但古巴那邊就是毫無音信。思來想去,決定給中國駐古巴使館發信求助。請教了熟悉國外報道聯絡的中心秘書李MM,打出一份信函。拿到外事韓大姐處蓋章,順便查到了大使館的傳真號和電話號碼。原以為後面的事情就很簡單了,結果沒想到那個傳真號碼撥了足有100遍都不通。電話吧,也同樣的不通。早就聽説往拉美地區打電話很費勁,可是也不該永遠打不通啊!會不會是電話號碼有誤?又請韓大姐核對號碼,證明我並沒有抄錯。韓大姐同情的説:“明天我再到總局去幫你查查號碼吧。”

邀請信的事先放在一邊,跟武軍去技術部門商量到時候節目傳送的事。負責定國際傳送的曉勇同志開會去了,他的同事説大概6點能回辦公室。好吧,那我們就等吧。可是,一直等到天黑,7點半都過去了,曉勇同志還沒露面。折騰了這一天,特喜歡犯困的人這時候又睏了,一個接一個忍不住的打哈欠。

給曉勇同志留張條,我先閃之。

這一天,腳都跑疼了,電梯不知道上下了多少回,該辦的事就成了一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明天上班接着忙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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