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王捷飛,未來到世界組的時候,就聽説有"大貓"、"小貓"其人,乃分別是製片人水均益老師和主編徐歡老師,來到組裏一段時間後,私下裏聽到還有個能爆炸片子的(斃片子)的"炸彈"(李挺)。
新版的《新華字典》是這樣注解"炸彈"一詞的:一種爆炸武器,通常外殼用鐵製成,裏面裝有炸藥,爆炸後無堅不摧。由於本人肉體凡身,通常選擇退避三舍,惟恐躲之不及。可是組裏人漸漸的竟把我叫起了"炸彈",我怎樣得以殊容,得從那次組裏的一次研討會説起,研討會結束,全體同仁決定唱OK,我選擇了一曲《軍港之夜》。忽然身邊傳來一句特別自信的聲音,大有一顯身手,震震大家的架勢,我一看,是"大貓"水老師要一起合唱。心理就更是不安,唯恐唱不好丟份兒,在忐忑不安中唱完了前段後,掌聲四起,再轉過頭已不見了水老師,水老師唱也沒唱便被哄下了臺。從此"炸彈"一詞兒便被本人"冠名"了。其實,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得"炸彈"稱號已由來已久,只是"爆炸"的方式有所不同罷了,但凡我腦子裏同時轉動幾個問題的時候,手裏接觸的物體無一不被摧毀。
記得剛來《世界》組的時候,有個習慣,在每次喝水之前總是要問一下眼睛能搜尋到的所有人的意見,在得到了全部的否定回答之後,才給自己滿上一杯(不是一盅),可是有一次看到水老師在喝牟老師(牟小松)的咖啡,我私自決定給水老師衝杯咖啡,我端著咖啡走到茶几旁,茶几上鋪滿了報紙,我從垂直的視覺角度沒有辨別出報紙已延伸到茶几外,當手與杯子、杯子與報紙交錯的一瞬間,我"啊"了一聲,立即意識到水老師下面的工作不是討論片子而是回家換褲子了。再看水老師,説時遲那時快,腿一縮、腳一抬迅速地、神奇地躲過了這次"轟炸"。雖然這次"轟炸"沒有取得勝利,但是也有轟炸成功的時候,記得有一次讓"小貓"(徐歡)審稿,我站在她的旁邊,心裏想著不知她會提出什麼意見,結果她以"兩拍"的長音喊了聲:"小王……小王……"看她當時痛苦的表情,我一頭霧水,摸不著頭緒,我腳一使勁,身體前傾,想聽清她下句話要説什麼,此時的徐歡老師一改兩拍長音的習慣,以八分之一強拍的速度説了一句"小王,你踩我腳了!"這時我才發現,我的腳放在她的腳上已經很久、很久了,從這次之後,我發現,被張朝夕口中稱呼為慢半拍的"徐志摩"(徐磨蹭)也有快的時候。
這次"轟炸"成功了!
當然,我的"轟炸"範圍也不僅僅是"大貓"、"小貓",也有鎖定在"窮苦大眾"的時候。記得在組裏吃盒飯的時候,李衛兵老師在吃完米飯後,意猶未盡 ,我便決定撥給他半盒飯,結果可想而知,我把米飯扣在了他的身上。當然,像這樣的轟炸,後來持續很多次,接連不斷,組裏的人已經無一倖免,全被"轟炸"過了。因此,我轟炸的目標、範圍也漸漸的從《世界》組裏的人,移到了《世界》(欄目)的主人公。這次轟炸可不是單槍匹馬,而是"大貓"、"小貓"等一撥人,對6月6日來華訪問的墨西哥總統比森特 福克斯的"轟炸"。通過一段槍林彈雨、共同甘苦,前天晚上在家裏接到了"大貓"水老師的電話,片子已被真正的炸彈--李挺審過了。我深深的知道,審過了並不代表"轟炸成功",在我看來,最重要的還是要看星期天觀眾對此片的反應。
最後,向這次"轟炸"中涌現出來的"英雄烈士":郭建新、馮水軍、牟小松、王強等我黨的好同志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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