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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你該起了。我想你! |
02月02日 15: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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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是我目前到過的最北的一個大城市,也是旅行中在一地住過最久的城市,在這個罕見的暖冬,在2001年就要劃上句號的前夕,我不經意間完成了自己旅途中的兩個之“最”。
出遠門真的是一件很快意的事情。這種快意體現在目的地的決定,體現在功略的收集、體現在線路的丈量、體現在未知的變化……現在回想起自己這次出行的快意,居然是始於頭天晚上和驢友在網上聊天的一句閒話。
聖誕前夜那晚,我決定第二天去山東看天鵝和海鷗。按照習慣和水壇的朋友告別,電腦那端的閒適人生説:“來哈爾濱吧。”這一句話居然讓我立刻動了心,第二天晚上,我便坐上北進的列車,想一想,如果那天我和閒適有一個不在網上,我就應該躺在南下去煙臺的路中,風搖樹動,隨遇而安真的是快意恩仇。
2001年,國事家事天下事都讓人難忘。3月的廣西邊境、5月的滇西北、7月的南疆北疆都在我的驢行經歷中抹上重彩,歲尾的最後一次出門預示著我不知道自己將在哪迎來2002 年的第一縷曙光,又一年的開始將會怎樣?
旅途的未知和人生的未知真的不可比擬。培根説:“旅行,對年少者來説,是一種教育;對年長者來説,是一种經驗。”但教育和經驗是可以選擇可以中止的,如果一個人從年幼走到年老,他的前途可知嗎?“舟子一生浮諸水上,馬弁至死行于途中”,他們不是旅者,而作為旅者的我們終點又在哪?
不到13個小時,我隨著T17次到達它的終點。淩晨的哈爾濱暮色未褪,寒冷而陌生。
我站在呲洌的黑冰上,耳邊想起進站前隔壁女孩在火車上給男友的電話:“我到了,你該起了。我想你。”
此刻,正是我對沉寂的哈爾濱想呼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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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何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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