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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第32期——《歡樂農家》

央視國際 2004年08月26日 16:57


  一直以來農村題材的作品觀眾特別喜歡看,像我們給大家介紹過的《希望的田野》、《劉老根》等等。為什麼?追根溯源咱們每一個人都是從那塊土地上出來的,今天要給您介紹的也是一個充滿喜劇色彩的農村系列劇,名字就叫《歡樂農家》,講的是在東北一個叫做靠山屯的地方有一戶姓萬的人家有三個兒子,老大的名字叫喜貴,他是一個很普通的農民,生活也過的不太寬裕。這個老二喜發因為早早的到城裏經商,所以他還真的發了起來。説到老三喜奎離婚了,一直滿世界的找媳婦、找對象,兄弟三個人性格不一樣,每個人的發展也不都不一樣,不過話又説回來在農村都是一大家子人生活在一塊,所以難免勺子會碰到鍋沿。劇中這兩個老人操心的事可就多了,不過在這個展現的過程中真的會給您帶來很多的歡笑。

  今天節目的一開始咱們要認識的是這個大家庭當中的兩個代表,就是劇中的老二和老三,他們扮演者的叫郭柏松和王曉曦。我覺得生活當中你們肯定不沾親帶故,但是大家仔細觀察沒有,真的挺有兄弟相的。

  郭柏松(《歡樂農家》飾萬喜發):我比他漂亮,他長得太醜了。

  主持人:東北話叫呵磣。


  王曉曦(《歡樂農家》飾萬喜奎):我長的比他呵磣。

  主持人:其實對於他們兩個的角色我想觀眾已經非常熟悉了,咱們先説説二哥,在《公安局長二》還有《樓上樓下》當中觀眾對你的表現已經很熟悉了。再説咱們這個老三,怎麼説呢?自從這個《劉老根》播出之後,從頭到尾讓人一直討厭的胡科,可是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想忘都忘不了。這次也是特別歡迎兩位來到我們的節目。説到劇中的二哥,因為是比較早的去經商,所以真像他的名字那樣喜發,就真發起來了,用他的話講就是劇中給那個小保姆説,説在靠山屯我這房子也算是豪宅了,是有這麼一句話吧?

  郭柏松:有。

  主持人:你覺得像他們這一批人現在在農村很有代表性,那到底是算農村人還是算城裏人呢?給他定位在什麼地方?


  郭柏松:實際上這個劇本大家沒看,看完以後我就覺得給他定位在哪兒呢?就是説縮小城鄉差別的農村的這麼一個典型,應該是這麼説的。

  主持人:有點中間的環節。

  郭柏松:對。為什麼説呢?他那種想法,或者他那種思維,他那種認識就是説我在農村,城市裏你有車,那麼他也買車,城裏人有保姆,那我也整保姆。

  主持人:弄一個。

  郭柏松:尤其他覺得城裏人的一些什麼畫啊,什麼雕塑啊。

  主持人:有點往文化界領域走了。

  郭柏松:他沒有啥文化,他覺得一副畫,一個女的,裸體女的,就會有那個文化了,所以説買畫鬧了很多很多特別好玩的故事,應該説他有實力,他説我可以在城裏買一套房子,他完全有實力,但是他就不走,他覺得自己家的二樓他回去以後,自己開著車回來他也很舒服。


  王曉曦:還是有點顯擺,在村子裏你是最富的。

  郭柏松:對。

  王曉曦:也有農民炸富的那種感覺。

  主持人:一到城裏就不算什麼了。

  王曉曦:我願意走,在村子我是最厲害的。

  主持人:我覺得老三還是沒改,跟劇裏一樣。

  王曉曦:我改了,我這次是好人。

  主持人:這次是好人。但是你發現沒有,喜奎他一齣現就總是惹麻煩,不是把人家的雞給藥死了就是出現其它的問題,這是成心的還是無意的呢?

  王曉曦:其實這個人物我覺得他不是壞。

  主持人:很胡科絕對是兩回事。


  王曉曦:兩回事,胡科就是壞,從骨子裏壞。這個喜奎他純是新時代的農民,純是市場經濟前提下的現代的農民,他很有思想。

  主持人:老想搞點發明研究。

  王曉曦:他並不是壞,但是又可氣。

  郭柏松:好心辦壞事。

  王曉曦:他是又可氣又可愛,他不是可恨,所以喜奎和胡科絕對是兩個農村人的典型。

  主持人:我記得《劉老根》裏的胡科,觀眾能不能記住你是因為有很多細節的東西,但是不知道在這個戲當中,這個喜奎也是一個,就是我覺得特熱鬧的這麼一個角色,你怎麼用細節去豐富他。


  王曉曦:一是劇本賦予到這,寫到這兒,因為喜奎也是一個單身漢,離婚了,他就一見到女孩眼睛就亮了,這個女孩能不能跟我談談戀愛,但他不壞,他是出於一個是對生活的追求,再一個他是一個致富,一個是他的愛情觀,我覺得喜奎就從這兩個點,他是一個非常有思想的一個農民,他不甘於寂寞落後,他想在改革大潮這個時期裏,他想能夠賺點什麼。有一集是頭一天晚上下大暴雨,他睜眼一看全下雨了,等第二天早上一看路全都沖毀了,他腦袋來一計找我哥去了,我哥家有推土機,哥把你推土機借我使使,這個事情親哥倆也得要錢。

  主持人:親兄弟明算帳。

  王曉曦:我説我就白使使,不行,那行你得給我錢,我説那我租也行,你説多少錢吧?多少錢我給我二哥,我説就用兩天,他幹什麼去啦,他到路沖毀的地方拿著推土機往外拽車,因為車都誤那了,拽一個多少錢。就從這個細節裏面反映出喜奎腦子非常活,他知道怎麼去賺錢,這跟過去比,過去的農民沒有這種意識,當時是計劃經濟,因為我在農民待過,那時候的農民不可能有這種意識。

  主持人:我覺得現在一個政策寬放了,另外一個就是有聰明腦瓜也得用到正地。

  王曉曦:對,喜奎這腦子也非常活。

  主持人:其實兄弟倆不一樣,但是我覺得其實代表的就是當代農村的很多一批比較年輕的農民,他們希望去致富,希望讓自己的生活變的越來越好,但是這哥倆一齣現,我就覺得他們倆只是好碰在一起這故事就來了


  郭柏松:有一場戲,因為我跟扮演我媳婦的演員是第一次合作,當時我就跟導演説,這一場戲我能不能揍她,因為我特別孝敬,我説咱倆有啥事咱在家咱怎麼招都行,你千萬別到我媽那去氣我媽去,我説如果那樣説説我覺得好像不解氣,我説導演我能不能揍他。導演説行,你問問她,我跟她也不太熟,然後我就説兄弟啊,我這一場戲我真打你行不行,他説郭老師沒事,打吧。我説那我可真打啊。我就把那個笤帚,它不是一節一節綁的嗎,我從中間給它穿開了,然後頂上再綁的時候就松一點,不像原來那麼石沉了,那我真照那屁股咔嚓一下子,拍了三遍這個,回去以後,演我媽的那位老師説你真給他打三條裂痕。這一場戲演完以後我説,今天實在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説我安慰你,喝酒吧。

  主持人:戲裏的問題戲外賠償一下,你給大家介紹一下為什麼追著喜奎要跟他算帳?

  郭柏松:因為我這個人,就是在我們家我這個人非常直,對家也好對家人也好,我從來不算計什麼,他就總算計,他是好心辦壞事。如果他正常説我二哥我需要錢,我也可以給他,但是他總想施點小伎倆,那這個錢怎麼辦呢?他就得説我在外面嫖娼,讓人給抓起來了,嫂子拿這個錢我熟人去。

  主持人:這招虧他想得出來。


  郭柏松:就是,所以説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這個媳婦在家叮噹叮噹的,我倆就打起來的,打起來他就跑我媽那去了,我追到我媽那去打她,結果她説那一萬塊錢哪去了?讓你包二奶了,我説誰説的,她説喜奎。那我肯定得去找他,滿世界我得把他找著。

  主持人:俗話説條條大路通羅馬,你幹嘛非要鬧得如此雞犬不寧?

  王曉曦:實際喜奎他是個一個好人,為什麼説他好人,他並不是説他哥包二奶他就怪他二哥,是我大哥想要蓋個塑料大篷沒有錢,想要借又不好意思借,也沒有錢,我就想個招管我二哥借錢。因為我二哥掙錢得給我二嫂,我看不上我二嫂,我二嫂就知道往裏收拾,我想讓她抽點血,完了我好給我大哥,但是我管她借他肯定不會借,我就想了這麼一個叟主義,就説我二哥包二奶了,讓人罰款了,你把錢給我我去交了,要不然我二哥他出不來了,所以我騙了一萬塊錢給我大哥送去了,實際我是好心,喜奎是好人,只不過就是他辦的這些事讓人挺可氣的,所以也鬧了這麼多的矛盾。

  主持人:但是這一説我又覺得這個問題還在二哥他們家,為什麼説直接去借會借不出來?


  王曉曦:他怕媳婦,我説他了,我説你怕媳婦你擔不起家,什麼都讓你老婆弄,我看了生氣,咱老萬家就你這樣還你包工頭子,你身上連分錢都沒有,出於這些。

  主持人:所以才用了這麼一個計策。

  郭柏松:再一個是什麼呢?就是他幹什麼事都幹不成。

  王曉曦:對。

  郭柏松:他説哥我要成立一個廣播站,這個廣播站在村子裏,我為了包它然後我再拉點廣告,你説誰能上農村做廣告去,是不是。

  王曉曦:但這個喜奎很有頭腦,他承包廣告站他是很有頭腦的,自己編排節目,主要宣傳科技致富。

  主持人:想法是好的。

  王曉曦:但是什麼事都沒有辦成。

  主持人:沒有經驗,所以借他錢的時候也得琢磨琢磨這個錢是不是打水漂了。


  郭柏松:我還揍過他,那個時候我還真沒告訴他,那個時候是因為什麼事,我在墻口就爬著聽,我跟我媳婦就幹仗,但是結果我突然看到他了,看見他了我就過去了,我就忍著過來了,我説這回我公司來了個女的挺漂亮的我應該給老三介紹介紹。他説是嗎?進來了,進來以後還問哥那個怎麼樣,我實實在在的照他的大屁股踢去了。當時他不知道,因為我倆個特別熟,這種東西不是説原先準備好的。

  主持人:那不一樣的效果。

  郭柏松:不一樣的效果,他真疼啊,揉那個是真揉,兩個手在那抓著屁股。

  王曉曦:一點準備沒有他就踢過去了。

  主持人:為了追求藝術的真實。


  郭柏松:導演在拍這個戲的時候就説那個戲我們追求生活中的喜劇,就是不要誇張,生活怎麼樣就是怎麼樣,這個事本來就很招人樂,你再故意的去表現反倒不真實。同時我也説這個組非常好,是一個非常好的創作集體。就是像這樣的組,我拍戲的不算太多,但是見過這樣的組很少,一般組都是你演你的我演我的,回頭我把我的詞背完了,好的咱們對對臺詞。這個組不是,在休息的時候大夥召集到一起,就是咱把詞背完以後,大夥對這一段戲還有什麼想法,然後你説,説完了以後以後跟導演一説,第二天導演説,行,這個想法咱就這麼辦,而且是堅持到最後快完的時候都是這樣的,我就覺得很難得。

  主持人:對,其實你説拍農村戲,或者觀眾看農村戲看什麼,他要看的就是原汁原味,看的就是真實。因為我知道你們兩位都是東北人,是吧?

  王曉曦:對。

  主持人:有沒有在農村生活的這种經歷?

  王曉曦:有,太有了。

  主持人:是嗎?太有了。

  王曉曦:每年都在農村待上半年。

  主持人:是嗎?


  王曉曦:基本上是。

  主持人:基本上就是你平時在農村什麼樣,這個戲裏頭的狀態一甩手的動作都是自然的。

  王曉曦:是,因為總在農村待嘛,多少年了,因為拍戲。原先最早在單位,原來最早在單位,我是長春評劇院,那時也搞下鄉演出,就是總在農村和農民打成一片。

  主持人:天天在一塊。

  王曉曦:再説我這形象還老拍農村戲,如果把我調上海讓我拍個都市戲那我就不行了吧,沒這洋勁。所以總在農村,太生活了,基本上農村的活我都會幹,從種地一直到收割我什麼都會,都幹過。

  主持人:如果再演這樣的角色沒問題。

  王曉曦:太有生活的體驗了。

  主持人:所以像你們演出裏這種角色,演這種題材的農村戲劇,就覺得生活對你們來説是最最重要的一個因素。

  王曉曦:對對。

  主持人:很多刻意的東西可能都沒有了。


  郭柏松:關鍵長得也像,你看這麼黑。

  王曉曦:從形體上看我們也像,我們穿上那衣服和農民在一起就看不出來我們是城裏人,真就是農民,而且比農民還農民。

  郭柏松:而且我們跟鄉親處的都特別好,我們去了以後一看這家挺好的,這樣吧今天中午就在你們家吃了,然後説這樣吧我們買一個雞,或者在鄉里買點菜,拿到農民家去,農民家樂的,他説別介別介,我們家有,我們説別別別。


  主持人:其實因為你們有這麼深入和這麼多的生活經歷,所以在你們身上才能真正反映出農民的那種質樸的東西,這個東西是不能去演的,演也絕對不是能演不出來的,而且我覺得為什麼説這個戲會讓我們覺得很輕鬆,而且會在笑聲當中不斷的去看,有這麼一集我不知道你們倆還記不記得,剛才其實二位也提到了,就叫一副人體畫,在農村鬧了不少的笑話,但我相信現在農村應該不會有這樣的情況吧?

  郭柏松:佩服,非常佩服作者的那個想象。

  主持人:給加上個衣服。

  王曉曦:我大嫂説給他穿件衣服吧,那樣可能好點,要不然那樣太難看。

  主持人:其實我覺得通過這個也是反映出我們生活在農村的人面臨的很多新鮮的事物,包括城裏那些新鮮的玩意,他觀念上的那種衝撞,但現在應該這種衝撞越來越少了。你剛才講到二哥他去城裏經商,然後通過他帶過來很多城裏的東西和鄉村文化的一種交融,我覺得慢慢融合的東西可以會越來越多,可能大家也會接受一些新的觀念。


  王曉曦:對對,其實現在你看農村跟城裏沒什麼兩樣,像電視不用説,VCD、冰箱、摩托車、三輪車、汽車、拖拉機、汽車什麼都有,跟城裏人真正一樣一樣的。

  主持人:而且空氣還好。

  王曉曦:只不過就是農村,實際上觀念上再遠一點就好了,基本上跟城裏一樣了。為什麼它的名字叫《歡樂農家》而不叫《小康農家》,其實我們老萬家在我們村裏也叫小康人家了。

  主持人:各家這些兒子發展的也都還不錯。

  王曉曦:都挺富了。

  主持人:其實好像在農村一般跟城裏不一樣的就是城裏的兒子一般都獨力出去生活,偶爾回家一次,但他實際上還是待在家裏。

  王曉曦:他就是傳統那種觀念永遠在一起。

  主持人:這個兒子有點什麼事媽得操心,那個兒子有點什麼事媽也得管一管。

  王曉曦:老大的,老二的、閨女的事她都想操心。


  郭柏松:老萬家就是開會,有點什麼事開會,有點什麼事開會。

  主持人:採取議會制。

  王曉曦:對開會,得老頭、老太太説了算,什麼事得通過我們老兩口子。

  主持人:家長。


  王曉曦:所以我就抓住這點,沒事就鼓動我媽去。有一場戲我們村裏來了一個小學老師,我一看挺年輕,我就看好了又想跟她搞搞對象,沒有藉口跟人説不上,然後想個辦法,正好那天也是下雨一看教師漏,這妥了,回家鼓動我媽去,媽呀,你看看,咱們不能讓孩子們在那裏面上課,咱們得把咱家倒出來當教室,這就鼓動他媽,老太太一聽,對啊,我兒子説的對啊,咱不能讓孩子苦了,趕快讓孩子來,上咱們家裏來。我把老師找來了,我就是討好老師,最後的結局老師還是不可能跟我吧,這就説明喜奎對這種愛情追求。

  主持人:充分的利用農村這種大家庭的家長式。

  王曉曦:用了他那一點小智商,其實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追上。

  主持人:其實我覺得像喜奎這類的人在農村挺普遍的,他有很多非常狡黠的小智慧,小點子。


  王曉曦:其實這個是兩點,只有在過去的時候,像我這種人慢慢就混成一個二流子,一年不幹活,遊手好閒,市場經濟也不允許你搞活,也不讓你去做生意,只能就是上生産隊去幹活記個公分,除了這點事別的沒什麼事幹,什麼電視什麼也沒有,在家打打撲克,賭賭博,這就完了就成了一個二流子,所以農村這種二流子少了呢,他知道市場經濟了,他知道去上市場了,我能賺到錢就行了,這就是現代農村翻天覆地的變化跟過去就是不一樣。

  主持人:通過你們倆這戲裏戲外這種感受和體驗,你們覺得在農村這樣一大家子人在一起生活這種人際關係就多了,做人也好,做事也好最重要的是什麼才能保證一家人和睦?


  郭柏松:應該説這個家裏還算是很和睦的,因為有老人他媽媽可以是一個振山為王的這麼一個,他往那一坐無論你是喜奎也好,還是喜發也好,還是姑娘也好,到那就得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他又那麼一場戲特別好玩,這老太太説我得裝病,我看看這幫兒女對我怎麼樣。她這一病一下毛了,我天,大兒子,二兒子這就毛了給老太太看了,最後老太太説我沒白養我的兒女們,對我好。

  主持人:不過老輩人身上的那樣一種美德,確實值得傳承下來。

  王曉曦:因為那種美德才能凝聚她的兒女在一起,圍繞著她,所以農村還有那個習慣,就像剛才你説的,永遠在一個村裏,都不走,就像他在城裏他滿可以有錢買房子,我二哥是包工頭子,但他就不願意離開,一個是都是一個家庭從小長大的,二是不願意離開,父親老爹老媽在一起照顧著,他還有那種心裏在村子顯顯富,好吹,表現。


  郭柏松:像我們這代人哥們可能有的多,這就需要什麼呢?就需要他照顧他,他照顧他。

  主持人:彼此照應。

  郭柏松:對,現在孩子就一個。

  主持人:像我們都是獨生子女,這種親情的東西也少了。

  郭柏松:少了,我現在就是把我的家裏人都往我身邊劃了。

  主持人:我就覺得就從像《劉老根》、《東北一家人》播出之後,很多很多的詞,有時候去南方,南方人也會説,比如説東北人經常講“埋汰”就是臟的意思,然後呵磣,就是丟人,好多好多這種特別有意思的話,因為原來像《劉老根》當時播出就是考慮到南方的觀眾能否聽懂我們東北話這些包裹,其實我想你們平時生活當中也是這樣?


  王曉曦:真就這樣,我們東北人説話平時就這樣。

  主持人:我就感覺咱們三個應該説都是東北人,跟東北人在一起的時候,隨便他就整一包裹,你就覺得特別逗。

  王曉曦:東北人幽默嘛。

  主持人:這種幽默感與生懼來。

  郭柏松:東北人説話趕勁。

  主持人:能説到點上。

  郭柏松:比如説這個氣得,你看東北人把他氣的都哭了,或者是氣得瞪著眼睛,那就把他氣的喉頭牙咬的,形容得特別趕勁。

  主持人:形容的特別到位。

  郭柏松:對。


  王曉曦:東北人説話就真是這樣,那個人鋼鋼的,就説話那個人相當厲害。

  主持人:其實當地每個地方的方言都很有特色,現在好像形成一種氛圍就是東北話在影視作品當中應用的特別廣泛,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麼現在會流行的那麼快?

  王曉曦:可能是因為趙本山老師的小品,因為他這個小品基本上現在全國基本上都願意看東北小品,所以小品裏面用的東北話是最多。


  郭柏松:再就是因為《劉老根》,《劉老根》可以説在全國影響太大了,將近20集吧,然後還有續集,一共40集,觀眾都願意看,他願意看他就琢磨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噢,是這麼個意思,他就覺得很好玩。

  主持人:所以我覺得真的在很多優秀的以東北農村為背景的題材之後,又有了我們的《歡樂農家》,也特別希望像今天你們兩位的現場一樣,能夠給我們的電視機前所有的觀眾帶來更多的歡樂,也特別感謝他們來到的節目,謝謝二位。

  剛才兩位我們這兩位演員在談的時候都講到,覺得我們創作集體是一個特別歡樂的大家庭,我覺得導演就是我們的領軍人物,接下來我們來認識一下本劇的導演劉繼書,掌聲有請。您好劉導,歡迎您來到我們節目中來。劉導您看您做這個東北農村題材的作品,我覺得戲裏戲外都是歡聲不斷,你看之前,剛才我們也講到,像我們介紹過的《希望的田野》、《劉老根》還有觀眾特別的喜歡的《東北一家人》都給觀眾如此深刻的印象,就是您之所以為想到來拍這樣一部作品,是什麼東西觸動了你也這麼一個想法?


  劉繼書(《歡樂農家》導演):這個東西本身來説,東北戲是幾年已經逐漸的被老百姓認可了。

  主持人:認可了沒錯,還挺受歡迎的。

  劉繼書:挺受歡迎的,東北這塊有它自己的獨特的文化資源,本身來説他是屬於從貼近生活這一方面它等有得天獨厚的優勢,有條件,特別是前幾年以趙本山為首的一些小品演員,他們原汁原味的東北生活,通過小品的形式已經逐步的被老百姓認可了,這樣本身來説東北電視劇隨之而來也是比較受歡迎,這還是有這方面的原因。

  主持人:您也是東北人。

  劉繼書:我是地道的東北人。

  主持人:您老家是哪的?


  劉繼書:我老家人在長春。

  主持人:跟王曉曦是一個地方的,是同鄉。那您有沒有在農村生活的經驗。

  劉繼書:有。

  主持人:多少年?

  劉繼書:時間不是很長,我是下鄉知青。

  主持人:是嗎?

  劉繼書:我是1968年下鄉,到農村去做過兩年的知青。

  主持人:那難怪,那您對農村的那份情感的回憶到今天我想還是忘不了吧?


  劉繼書:本身來説就是我下鄉的年代是1968年和現在是兩個樣子的,但畢竟本身來説東北農村的鄉情,他獨特的文化它是沒有變的,就是鄉情、鄉音。

  主持人:它是一個根、脈。

  劉繼書:只不過現在農村隨著改革開放現在逐漸的已經開放了,但現在老百姓本身來説有一個核心不僅僅是農村城裏也一樣都是希望過好日子。

  主持人:希望每天的生活的充滿歡樂。

  劉繼書:像《歡樂農家》,我們這部戲本來還是説他們致富的過程,從這個過程來説您已經達到了沒什麼意思了。

  主持人:追求的過程才是更值得的回味的。


  劉繼書:只不過咱們這個戲本來在追求好日子的生活當中就産生了一些喜劇的故事,本身來説生活就是真實的。這樣能夠能拉進觀眾咱們排列這個的東西的距離,有一種親和力,因為這個戲的底板,原來是前景喜劇,情景喜劇本身來説就是很多的約束。

  主持人:待在室內。

  劉繼書:過多的還是通過演員的語言來描述現代式和過去式,缺少環境。最後我就想把它排成什麼東西呢,我想把他弄成一幅畫,這幅畫本身應該是田園式的,生活氣息非常濃郁的。當下農民追求好日子的生活畫面,這樣本身來説按照情景戲劇來處理了,只有把它打開誰樣就是説,他咱們所你這個盡善盡美也好,如魚得水也好,或者是更加立體化也,就是能把咱的們想象獻給觀眾。

  主持人:農村離不開土地,離不開他的環境,否則怎麼給觀眾真實感。


  劉繼書:這樣我排的時候能在外面排的我都給特地拿到外面,能讓演員動起來,都樣他動起來,有一種流動,這樣就有這種活力了。

  主持人:對。

  劉繼書:你説你老讓他待在屋子了,按照情節喜劇那樣演,就沒有活力了。這樣一打開演員表演起來也好表演,關鍵是他能夠拉近觀眾和咱們劇的距離,有一種的親和力。

  主持人:所以説像王曉曦這樣的人就更如魚得水的,廣闊天地盡情馳騁,上竄下跳都沒關係了是吧?

  劉繼書:你讓他坐在炕頭上和在田野是兩回事。


  主持人:他哪坐得住啊。我想問問咱們今天到場的兩位演員代表,我不知道咱們導演一般能為觀眾拍帶喜劇色彩的作品應該自身的幽默感也極強,咱們這位劉導在給你們導戲和相處當中,是一個很有幽默感的人嗎?

  郭柏松:那也必須得很熟。

  王曉曦:跟導演不熟你就拘禁不好意思。

  主持人:他的幽默都主要存在於什麼地方?

  王曉曦:導演詞多,全都是些幽默,導演筆桿子很厲害能寫,寫一些可幽默了。

  主持人:是嗎?你跟劉導合作的時候比較幽默的地方體現在哪兒?


  王曉曦:劉導現場啟發,你那一有場戲劇穿褲子那個,説我媳婦要來了,新來了一個我要見一見,當時讓我嫂子幫我係扣子,我到門口一看不是那個,刷就脫了,當時就不願意,我是導演臨時來了感覺非常好。不是她我穿它幹什麼?脫了脫了,我還穿我原先那個,我這衣服是留著給我喜歡的人看的。

  主持人:這些也是跟您雖然時間很短在農村的那种經驗觀察了一些人之後,把這些靈感都放到了現在這部戲上面了。

  劉繼書:作為一個導演也好,我覺得排戲來首先還是應該有生活,這個東西是非常重要的,本身按照這個戲來説,這個戲本身是情景喜劇寫的,底板是這個東西,它的語言也好,情節也好它都是誇張的,如果咱們要排起來如果還是要演員演一番那肯定就容易形成鬧劇,不好看了。

  主持人:假了。


  劉繼書:演小品也一樣,演小品本身語言也好,形體也好必須得誇張,要不觀眾看不著,必須得放大,電視機離觀眾太近了你在電視機裏一耍起來,一鬧起來肯定不行。

  主持人:那來個造型怎麼樣?

  劉繼書:觀眾肯定容易反感,這個戲我當時考慮一定要歸位,從藝術真正這個角度往生活真實這個角度靠,這樣老百姓感覺這是真的,我就強調一個“真”,所以我就反復跟演員提我給他送八個字“喜劇正演,假戲真做”,你別感覺在演那肯定完了,越是真觀眾越愛看,就是“真”。

  主持人:您説的這個“真”實際上觀眾接受的心理,但你有沒有想過這個作品出來之後怎麼樣讓農村的觀眾朋友覺得,這不就是我們家隔壁誰誰誰嗎,而讓城裏觀眾覺這個生活他得喜歡,他關注,他能夠接受,這兩點還得兼備。


  劉繼書:沒錯,你剛才談了一個是農村觀眾,一個城裏觀眾都是普通觀眾,都是老百姓我相信這個戲城裏觀眾也都願意看,因為它貼近生活,而且現在的農村也不像過去了。

  主持人:沒什麼差別。

  劉繼書:沒什麼兩樣,改革開放了包括農村人多城裏打工,城裏人有到農村承包土地,現在越來越多了,而且按現在咱們國家的號召農村城鎮化逐漸的縮短距離,特別是在文化領域裏,這種差別是越來越小,所以我這個排的是農村戲只是農村老百姓演,城裏人的就不喜歡了,都一樣,都會被喜歡都是一樣,都是老百姓,都是老百姓身邊發生的事。

  主持人:您説的這也很重要,其實我們拍的時候不管我們講的是城裏人的故事,還是農村人的故事我們受眾面都是一樣的,而且我覺得只是你真是只是你貼近生活,觀眾是看的的清除了。所以其實不管探討什麼題材的作品,到最後我們得出的一個結論是所有題材的作品都通用了,要真實要貼近生活。


  劉繼書:一定要尊重生活,你不尊重生活觀眾肯定不會尊重你的作品,離的太遠了。所以這部《歡樂農家》作品,我能想象到老百姓能夠喜歡它。

  主持人:有相信。

  劉繼書:當然這是我的一種企盼,但是我相信能做到這一點。因為把本身説他是生活當中的事。

  主持人:我們在這一起祝願劉導夢想成真,觀眾真的能夠喜歡我們這部《歡樂農家》謝謝您。

  《歡樂農家》是一部非常輕鬆的電視劇,它每集之間既有聯絡但又獨力成篇,但確實每部小故事給我們講述了當代農民豐富多彩的生活,而和以前不同的是它有很強烈的時代感,因為他表現的是新時期的農村所面臨的一些新的問題。而且將這種戲劇的因素融入到了農村的日常生活的情景當中去確實構建一部輕鬆幽默,觀賞性極強的作品,我們也真的希望像我們所有演職人員希望的那樣觀眾能夠喜歡這部作品。

(編輯:段俊麗來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