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第29期——《長空鑄劍》
央視國際 2004年08月06日 10:16
一直以來,中央電視臺給大家奉獻了很多軍旅題材的作品。像《壯士淩雲》、《和平年代》等,給我們展現了我軍在不同時期的精神面貌。今天向你推薦的這部電視劇《長空鑄劍》,反映的是新時期空軍精神面貌的一部作品,展現了他們日益改革的特點,而且重點揭示了在和平時期軍隊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特別通過劇中非常鮮活的人物,讓我們感受到新時期,我們空軍官兵一種嶄新的精神面貌。
劇中主要介紹的是107師的師長叫蕭廣隸,有個政委季浩蘇,他們是本劇的兩個靈魂人物。這兩個人親密合作,真誠相待,可以説一起面臨107師的風風雨雨,為107師的再創輝煌立下了汗馬功勞。他們的扮演者,也是您特別熟悉的兩位演員吳京安和楊樹泉。
主持人:對於他們的角色,我想我不用一部一部戲的列舉,觀眾太熟悉了,但是我想你們演過這麼多的飛行員,有沒有真正實際的飛行過?
楊樹泉(《長空鑄劍》飾季浩蘇):應該説是飛行過,應該早在2000年的時候。
主持人:是你們第一次飛行嗎?
楊樹泉:《壯志淩雲》第一次上飛機。
吳京安(《長空鑄劍》飾蕭廣隸):1999年。
主持人:對,1999年,因為我記得我剛開始工作,剛剛做這個欄目的時候,宣傳的這部戲。
楊樹泉:但是我們那個飛機,就是最初的一種戰機,所謂就是教練機。
主持人:就是別人駕駛,你們坐在上面。
楊樹泉:因為我們在前艙坐,後艙就是真正的飛行員在駕駛。他盲飛,然後用一塊兒黑布蓋上,我們在那兒裝模作樣的。
主持人:那兩位也是戰友,應該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吧?
吳京安:我們兩合作的機會很多,從屏幕到舞臺,舞臺上更多,也是老搭檔了。
主持人:其實你看本劇當中一位是師長,一位是政委,兩個人可以説是一把手、二把手,珠聯璧合,有這樣一個感覺,像一般我們看電視劇的時候經常會在這個一把手、二把手之間給他製造點矛盾,好像這樣看起來就有意思,但是本劇當中一把手、二把手兩個人之間的那種感情好像就是永遠站在一條線上。兩個大男人經常會有相對無言,眼眶發紅甚至想落淚的這種感覺。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理解劇中的師長和政委之間的這種情感?
楊樹泉:是這樣的,這個戲原名叫《驚蟄》,在2002年年底我接到了這個本子,當時就是決定由我來演這個季浩蘇政委。我看本子非常激動,因為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舞臺深塑造軍人形象,更多的是軍事主官,就是作為政委形象我是第一次。但是這個政委寫的之好,我幹這麼多年,我沒有見過。
主持人:好在什麼地方?
楊樹泉:他是反其道而行之。比方説過去的師長是武師長,那麼政委是文政委,往往這個政委在這個師長面前都是垂著手,好我同意。好就這樣辦吧。
主持人:話很少。
楊樹泉:經常坐這兒做思想政治工作,另外管點家屬,後勤保證什麼的。
主持人:屬於軟性的工作。
楊樹泉:就是軟體的東西比較多,但是這個政委給我撲面而來的,他有一種在現實中,比如説在高科技發達的今天他的憂國憂民的意識就在震撼著我。就是他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政治工作者,他已經上升到就是在軍事訓練上,在待人接物上,在處理工作的方式方法上,這是我過去沒有感受的。一種強烈的衝動,所以創造出一種震撼的,當時我特別興奮,可以説為此我準備了很長一段時間。那師長面臨這樣一個嶄新類型的政委非但沒有覺得他插手過多,而且兩個人之間有那樣一種默契啊。
楊樹泉:實際上他們兩個人主要是個性有反差,師長穩在哪兒?他比較穩穩噹噹,做什麼事都是求穩。當你沒有準備好,他絕對不會下達命令,他是這麼一個形象,那麼我是一個比較武斷的角色。
主持人:和你是正好反了。
楊樹泉:對,正好相反,所以經常在他面前激勵他。實際上我們兩個在一些大的問題上意見是一致的,是統一的。但是由於我們個性的差異,産生了戲劇衝突,所以這戲可看性在這兒。我想這個政委和師長在原作上,應該説是給我們演員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平臺。
主持人:可不可以講也是打破了以往我們經常會在影視劇看到的,比如説師長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政委是個什麼樣子的?
吳京安:其實就這個戲來講,我覺得要從文學的價值的角度來談,政委這個角色比師長,從文學的這個角度來講,應該更好一些。因為確實像他剛才説的政委這個形象應該説是我們近期軍事題材當種少見的。為什麼這麼説,因為師長這種類型比較多,包括我自己本人也接過一些飛行部隊的師長。雖然剛才你説了這兩個人,男人的這種心靈的碰撞,可以説兩顆勇敢的心之間慢慢地一點點的走近,為什麼這麼説呢?因為飛行部隊一般來講,師長的壓力和師長所承擔的責任,要多於政委,兩人各有分工。
吳京安:飛行是我的事,恰恰這個作品不是這樣的,蕭廣隸感到孤獨的時候,因為情感上有失落,夫妻之間有失落,事業上的壓力很大,我覺得這個戲你區別於《突出重圍》也好,《導彈旅長》也好,包括我們的《壯志淩雲》,這個戲最大的特點就是敢於揭露一支王牌部隊的虛假繁榮。
主持人:面臨的問題。
吳京安:這就需要拿出一些勇氣來勇敢的面對過去,才能展望未來。那麼在這個當中,他蕭廣隸所承擔的東西就太多了,安全問題、訓練問題。天空飛行,你從哪兒獲取力量,獲取支柱呢,人有時孤單的時候就總想找個人説話,他就是説話的地方。
主持人:所以為什麼説這兩個人是本劇的靈魂人物?而且很你剛才講過,他所面臨的矛盾和壓力,其實很主要一點就是跟前任107師師長的這個問題,因為他為了保住這個107師10年安全飛行的榮譽就造假。我覺得其實可不可以這樣講,就是通過這種107師的這種前後的變化,表現出現在所謂部隊的這種安全建設和提高部隊戰鬥力之間的一個矛盾,可以這樣説嗎?
吳京安:可以這樣説。
主持人:就是這次我們勇於暴露了這個問題。
楊樹泉:實際上過去我們也曾經談到過,就是我們經常演話劇遇到這個問題,就是戰鬥力和安全的關係,到現在怎麼説清楚,我想到最後還是我們空軍黨委那十六字方針,“決不能以犧牲戰鬥力為代價保證安全”。也就是換言之,咱們再仔細在琢磨一下,如果説單純的為了安全,我飛機放在機庫裏比什麼都安全。
主持人:不飛了。
楊樹泉:但是一旦戰爭來臨,你飛都飛不起來,你還有什麼安全可言呢?你不就等於挨打嗎?
主持人:就這安全的範疇跟概念到底是什麼樣的?
楊樹泉:對,也就是在我們飛行當中我們要牢牢記住這《飛行大綱》,因為我們做《飛行大綱》的,包括在他的一些要求上,包括制度管理上,你嚴格的按照規章去辦事,但是不能不飛。
主持人:我覺得現在楊樹泉不像是演員倒像是一個職業的飛行員了,真的是學得非常深入和透徹。
吳京安:他入戲比較深,齣戲出的比較慢,現在還沒出來呢。
主持人:這個戲拍完多久了?還沒出來?
楊樹泉:兩年,我已經拍了兩個戲了。就是現在回憶起來那個歷史,就是拍這個戲真是的,特別值得我們紀念,就是經常回想起來之後也是我們一個成長史。
主持人:其實我覺得説到他們兩位,因為演過太多軍人形象了,就是你們一齣來之後,可能大家馬上第一反映就是空軍的,那麼對於你們來説經常會面臨各式各樣這種題材和角色,千篇一律,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有沒有想過觀眾會有這樣的一個概念?
吳京安:確實有,而且應該説很難,有時候創造上的問題也很痛苦,因為你軍人上的長期嚴格意義上講是一種在限定意義之內的自由發揮。因為畢竟是軍隊。
主持人:他不像生活那樣。
吳京安:對,比如説你演一個師長,就像咱們一塊做節目,從19歲演後面節目,他難免有很多雷同的地方,沒有辦法,有時候軍隊不需要你太張揚個性,這是一個令行禁止的獨特職業,我們兩個作為演員,我們首先是一個軍人,其次才是一個空中化的管理演員,這樣一個概念。
主持人:所以有很多東西,一説到軍人,他太多共性的東西,也是無法在每一個角色當中去避免的。
楊樹泉:因為作為一個純粹的職業演員,特別是一個職業軍人演員,也在於我們生活當中的挖掘,你比如這次我們這次到湛江,到我們空軍某機場去拍這個戲,當時這個地表溫度很熱,機場沒遮沒掩的,當時就是説我們住的那個環境,就是機場外圍38度的氣溫,但是在機場可能多達四五十度。而且我們都穿著都是軍裝,包括他們演飛行員都是一種軍服,所以沒露地方多,那麼我們怎麼辦?我們唯獨有一個,就是機場有一個戰鬥值班室,有幾個飛行員在那兒值班,不管有沒有戰爭任務、起飛任務,都在那兒去休息,然後我們經常到那兒去和飛行員聊天。説句心裏話,就在我們漸漸地和飛行員的交談當中,實際上就充實了我們今後塑造角色的那種底蘊。當時有的飛行員就説了,咱也別説豪言壯語,咱們就説我們現在的工作,我的職業,應該來説很苦,很累的。掙的工資也不高,我説那咱們地方航空公司有每年挖你們去的,他説有啊,而且開價很高,就説不出五年我的房子、車全有了。但是如果我要走的話,我個人是富裕了,頭頂這片藍天沒人管了。那以後什麼精神支撐著我?我在這裡 也不説大話就是你面對他們你沒有權利,你不把他們不塑造到位。當你和他接近的時候,去了解他們的生活的時候,你肯定你下一步就會為他們服務。
主持人:而且他們戰爭的舞臺是我們頭頂上的這片藍天,就像你們真的有去飛行的這种經驗一樣,可能我們那個駕駛上不去飛行是無法感知那種神聖感,那種使命感。
楊樹泉:你剛才談到説,你問我們曾經上沒上過飛機?真的在過去 我們演飛行員就是皮毛,老感覺我們的飛行員很帥氣,很陽剛。就這點從哪兒來的呢?感覺説話神態都不一樣,只要當我們坐在那個駕駛艙裏面,在藍天上飛行的時候,整個天空一望無際全是你的。那他這種寬廣的胸懷,這種心態,一下子就能體會到,就捕捉到了。
主持人:可能真實的這種飛行需要太多的細節,需要我們在和他進一步的接觸中去觀察,剛才你講道咱們整個戲其實大部分都是在湛江拍攝的是吧?
楊樹泉:是,就是這個時候。
主持人:溫度那麼高,但是我聽説,咱們劇組有一個特別有意思的,集體鍛鍊身體,跑步。有這事嗎?
吳京安:跑步,那時候有。
主持人:在艷陽之下。
吳京安:我還記得胡亞捷,有時候我們那個車從那個住處開到那個機場,大概還有十多分鐘的路,他就下來了,他就跑到拍攝現場去,完了我們只要有不拍戲時候,那個駐地旁邊大概3公里處吧,有一個體育館,體育館裏面有一個羽毛球場,我們天天去打球,完了這個鎮上的老百姓就説,哎,這鎮上有意思,來了一堆光著膀子,穿著短褲在那兒晃晃悠悠的一幫人不知道是幹什麼來著?後來一打聽知道是拍《驚蟄》來的,那時候還叫《驚蟄》,不叫《長空鑄劍》。大家也是為了獲取一種角色的狀態,因為這兒的飛行員,除了飛行,日常主要生活就是一個是來補充他們的思想和其他方面的修養來學習,另外就是強身健體,我們還跟他們打過籃球,儘管輸得的一塌糊塗,但是為了獲取他們那種狀態,那種在飛機前一站那種內在的感覺,也是這個角色的需要。
主持人:經過一番鍛鍊之後,前後還是有變化的吧。
吳京安:有。很有精氣神,全瘦了,又黑又瘦,但是精神狀態都挺好的。
主持人:其實我覺得這個精神狀態才是這個我們表現人物的核,正是因為有了你們有那麼多的觀察和那麼多基層的體驗跟鍛鍊,我覺得才能真是的展現我們新時期我們空軍飛行員的這個風貌啊。經常在做這個軍事題材的作品,但是為什麼每一部都會帶給觀眾不同的感覺?可能就是源於我們每一位創作者。自己下的工夫,付出的心血。所以我覺得我們特別應該把最熱烈的掌聲,獻給我們的兩位首長,也感謝他們來到我們的節目。
在電視劇《長空鑄劍》當中除了剛才我們結識的兩位首長之外,還有一些也是非常生動鮮活的角色,一般來説,軍事題材的作品,特別忌諱進入兩個誤區,一個就是把人物塑造的過於高大,過於完美。另外一個就是可能把這個人物塑造的過於人性化,以至於弱化了軍人這樣一個職業特點,顯得有點缺少陽剛之氣。其實在我們《長空鑄劍》這部戲當中有一個非常另類,非常生動鮮活的角色,就是劇中321團的團長賀鵬,説到他的扮演者也是演過很多軍人形象的一位演員,也是我們久違的一位老朋友胡亞捷,我們掌聲有請。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樣的感覺,每一次見到胡亞捷,好像永遠都是十幾年前便衣警察裏的那個感覺,我不知道是不是跟你從小練武術,練舞蹈有關係,一直保持這種身材,保持這種狀態。
胡亞捷(《長空鑄劍》飾賀鵬):應該説有關係,跟鍛鍊有直接的關係。
主持人:現在每天還在堅持鍛鍊嗎?
胡亞捷:對,既使是在拍這個戲的時候,在最熱的天氣。
主持人:用各種方式和機會。
胡亞捷:對。我在這個戲裏,戲不多,我每天基本上工作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但這話開始不敢説,説出來,攝製組是拍攝很緊張,很累的。説了怕他們揍我。對每天按照自己的時間,每天打兩個小時的羽毛球,然後再跑步,基本上把這個做主練。
主持人:也就是整個劇組是一個全民健身啊,
胡亞捷:把這個做主頁,然後業餘的時間去拍這個戲。
主持人:不知道前面兩位嘉賓,和我們導演聽到這個話是不是會心裏很不平衡。
胡亞捷:但是把我狀態練就的非常好。
主持人:其實這次覺得我所受到你所扮演的這個角色,確實帶我們一種特別耳目一新的感覺,但是我先不問你這角色,我特想知道,其實你也是在這個空政這個大的環境中生活。剛才的兩位首長都講了部署,領導方面的問題,我特想問你,因為我覺得你是一個感情特細膩的人,就是不管是本劇當中的,還是你生活當中接觸過的,作為空軍飛行員的家屬,他們對於自己的親人所從事這樣的一種職業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胡亞捷:驕傲和優越感要強于那種所謂的擔心吧。但是我覺得我是這樣想的,因為我跟飛行員接觸得也很多,跟飛行員家屬接觸得也很多,如果説他們沒有擔心,那是不對的。但是如果説天天都處於那種狀態中那非神經不可。
主持人:那也非法生活了。
胡亞捷:比如説子女,一説到父親是空軍飛行員,尤其是一説到飛什麼機型。那個可驕傲了。那這個感覺從他那個孩子那個臉上就完全可以表現出來。
主持人:神氣的程度不一樣。
胡亞捷:所以家屬也跟著沾光。
主持人:其實我覺得在本劇當中不光是這次展現了空軍飛行員,包括領導者他們的一種職業狀態,也展現出了很多家屬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當然有理解的,有體貼的,也有像劇中的我們這個師長啊,就是離開了,甚至帶來很多對家庭不好的影響。其實我覺得這一切都是非常真實的。
胡亞捷:非常正常。
主持人:不過話説回來,我覺得每次 胡亞捷演的這個飛行員總是跟劇中的其他人不大一樣,他跟一個叫魏山河的,兩個人老是不對付,這一見面就鬥,兩個人的狀態,誇張點説就有點像鬥雞似的。為什麼跟魏山河之間老是不對付?
胡亞捷:因為這個劇本寫完了之後,這兩個人物,掐的比較多,這也正常,但是我就感覺,他們當中缺少這種情誼,因為在部隊裏面,這種意見的分歧和藝術的分歧這是難免的。但是這不代表生活中就一定要是針鋒相對。
主持人:這不是對立的。
胡亞捷:不是對立的,對是為了提高戰鬥力。
主持人:想把自己的團辦得更好。
胡亞捷:對,所以説我們兩個就跟導演商量了,能不能多加一些他們兩個,就是説友情的部分,你別看這時吵啊。裏面有很多是我們加進去了友情的部分。後來導演非常的支持我們,就讓我們大膽的再想,其實也不用想我們平時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
主持人:老是氣勢淩人。
胡亞捷:他是比較的純樸的,我今天帶了一個鏡子過來。
主持人:劇中也是這樣,開個摩托,帶個墨鏡。
胡亞捷:對,這個鏡我為什麼要把他帶上呢?就説他很能説明問題,一般飛行員有三件寶,一個是鏡子,一個是手錶,還有一個是簽字筆。因為這個鏡子很重要,所謂就是説比較高檔的,質量比較高的境界,對防紫外線方面都比較好。
主持人:保護眼睛。
胡亞捷:另外就是這個造型。
主持人:很酷。
胡亞捷:現在飛行員非常講究這個,這個魏山河就不太講究這個,帶幾十塊錢的十百塊錢的就那麼一個鏡子。這個道具也是在這部戲裏所有演員就是隨身道具裏面他是最貴的,所以他給我的這種自信,就是增添了很多的色彩,非常重要的。
主持人:這個角色大家可能看到,他在裏面開個大摩托車,跟其他人表現都不一樣,帶個墨鏡我不知道下一部戲你來我們節目的時候,會不會還是一個帥氣十足的飛行員形象?應該最近是不是在做很多的調整?
胡亞捷:可能下個戲再來的時候,可能又得帶,因為我剛拍完這個戲,是為了紀念鄧小平同志提出開發區大有希望20週年,那麼拍了一部主旋律,叫《希望》。寫的是中國第一代經濟研究生到了一片鹽鹼灘上。從那時候開始,就主要寫我這個人物,從我這個人物20年的發展變化,主要是從開發區20年的這種發展變化。
主持人:大的背景。
胡亞捷:對。
主持人:可算是脫下軍裝了。
胡亞捷:挺脫下軍裝然後就變成一個開拓者,可能挺粗的一個開拓者,雖然是研究生,可是性格到那兒完成就變了,然後完全是用我家鄉的母語,就像這裡面一樣,用我家鄉的母語説。
主持人:這裡面東北味也挺濃的。
胡亞捷:東北味挺足的。
主持人:前兩天我在網上看有一個你的採訪,問到你特別想演的角色?你説特別想演壞人。是這樣嗎?
胡亞捷:有這個想法。
主持人:他演壞人,大家能接受嗎?覺得像嗎?
觀眾:像。
胡亞捷:像啊,太好了,那我一定嘗試一下,但是當我這個想法一説出來的時候,無論是這個我們家人,我的父母還是我的親戚朋友,馬上就提醒我你千萬不要破壞你這麼多年樹立起來的形象。
主持人:一種好男人的形象。但是對於演員來説總是希望在自己的演義生涯當中不斷的嘗試一些反差比較大的角色。其實我覺得隨著人的年齡的增長和成熟度的增加,這種變化也是順其自然的,但是都期待百變胡亞捷能夠出現在我們的節目當中,感謝你來到我們的節目。
胡亞捷:再見。
主持人:其實一部好的成功的作品除了臺前這些演員的表演之外,離不開我們幕後工作者所付出的心血和努力。其實説到拍軍旅題材的作品,和其他電視劇不同的是,導演除了要調度演員還要指揮大炮、飛機,還有我們的部隊。不知道我們本劇的拍攝過程是怎麼樣的?接下來咱們掌聲請出我們本劇的導演趙為恒和我們執行製片人郭旭新,掌聲有請二位。
一般説導演、製片人是幕後的,不如演員臉熟,但是我們大家可以看看,我們的這位執行製片人,在對我們的電視劇在軍中你選了一個角色名字叫聞東玉副政委。説實話,作為製片人你要挑角色,你完成可以挑特別討觀眾喜歡的,但是你挑的這角色,也不能説他是一個壞人,但是他確實是拍馬屁,又不太會做戰士的工作,你怎麼選上這角色了?
郭旭新(《長空鑄劍》執行製片人):為什麼選他呢?他不是一個壞人,應該説聞東玉在我們部隊當中很有代表性,因為他就是觀念落後,他也是樸樸實實、埋頭苦幹、一心為部隊的建設,奮鬥了後半生。但是在這個時代發展當中,他落後了。這樣在這種變革跨越式發展當中,確實有這麼一批幹部,不得不退下來。
主持人:這也是我們面臨的特別現實的問題,這也是一個很有代表性的人物。其實咱們演員剛才談到就有一點,就是我們這一次暴露出來一個問題,就是特別提到部隊的這種安全建設和提高飛行戰鬥力這樣一個矛盾,可能在以往的作品當中,我們很少觸碰這樣特別實質性的問題,但是話説回來,你看咱們在這部戲,如果把咱們這部戲比作是交響樂話,好像就沒有一個刺耳的音符,所有人都是好人,為什麼?不像以往經常有一些對立、矛盾、衝突,起伏比較大。
趙為恒(《長空鑄劍》導演):這個我覺得從劇本賦予我們的來説,因為作為我一個導演來説從感情上和部隊接觸之後,也有這種深刻的體會。應該從各個方面去把我們現代軍人形象塑造出來,反正我這個人和部隊挺有感情。
主持人:你是一個老百姓咱們保持這個軍人性,跟這些子弟兵在一塊兒。
趙為恒:我感覺到這個軍威這個作用,在這部戲當中我也著力在這方面做一些渲染,而這部戲又是拍空軍的,是一個特殊的高科技的東西。應該説這對我是一種刺激,也是一種挑戰,我覺得應該把這個軍營的各種形象,其實我不太能跟你説有正面形象,反面形象,這部戲我覺得比較成熟,作者賦予我們都寫成好人,都是一個好人,後來這場戲我們給刪掉了,因為這個容量不夠,把他這個悔悟那個,因為他把聞副政委給坑了,掙錢就是犯錯誤了,後來我們把這個戲給刪掉了。
主持人:本質上的好人。其實我覺得,剛才前面幾位演員也談到了,他們都是在不同的作品當中塑造了空軍飛行員的這個形象,太多了。那我想你通過這個戲,剛才你也説了,那麼多表現咱們空軍不同時期發展的。今時今日我們又在這個作品當中聽到一句特別熟悉的話,首戰用我,用我必勝。正如這裡面提到的很多作品裏面也都提到的。那麼在今天我們再提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覺得他的意義何在?肯定是跟以前有很大差異的。
郭旭新:現在我們應該説老百姓也好,我們的人民群眾也好,非常關心現在目前我們中國空軍是什麼狀態,因為世界的格局發生變化,大家看到未來的戰爭當中空軍的地位和作用已經非常明顯了,所以今天我們的空軍發展到了那一步,部隊在這種跨越式的發展和這種大的軍事變革當中,應該説讓老百姓看完以後了解,那麼讓老百姓放心。一旦將來不管戰爭來臨能不能保祐我們的,這是我們片子的一個最大存在。剛才你談到,首戰用我,用我必勝,其實應該是一個大的含量,大方面來解決它,是一部對現在歷年創作觀念在不斷的變化,他提出了很多比如説叫貼近實戰,從突出對抗,從難從嚴,科技興迅,他是這麼一套現代的觀念理論在武裝著這支部隊,人民有了先進的戰機以後,人民的思想,觀念就是我們能不能駕馭這种先進的戰機,這個就是在部隊,在理念變化層當中跨越式發展和軍事變革當中體現出來一種新鮮感。
主持人:就是説新的設備和舊的觀念的之間,會有很多衝突。
郭旭新:所以你剛才談到那個問題,我也感覺到應該能夠迎刃而解,為什麼這個片子裏沒有壞人,按照我們一般發展觀念來講,很多影片設置戲劇矛盾,壞人、好人之分,但是這部片子錶現的是一種傳統觀念和現代觀念的是一種交合當中。也就是説我們的空軍在脫胎換骨式的這種發展當中,要鎮痛自己,揭露自己的矛盾。敢於面對現實,敢於滿對自己的不足,這樣子空軍才能有發展。至於這部片子可以這麼講,我們表現的很多的事,都是真事,都是發生在部隊的真事。
主持人:那這個就無法用好跟壞來區分了,其實我就覺得我不知道趙導在現場有沒有這樣的感覺啊,我只是坐在這兒想象,跟你拍其他戲所差異不同的是,你真的是指揮千軍萬馬,我相信這其中,在拍攝的過程當中一定是有苦有樂的。
趙為恒:我自己總結就是説我從影現在已經將近30年了,就説這部戲之前的所有戲加在一起這些感受,都不如這部戲的感受。它的苦和樂都不如這部戲。
主持人:給我們講講,有那些具體的事情?
趙為恒:其實這個他們三個鍛鍊的問題已經説的很清楚了,我們是在零上50度高溫拍攝了3個月的時間,就這一點就很難承受,就是每個演員一個鏡頭,甚至是半個鏡頭,就得脫一次衣服,換一次衣服,服裝要準備三套衣服,大汗漣漣,衣服全都濕了,沒法接戲了。
郭旭新:飛機場上連個樹蔭都沒有,機場上全部都是水泥地和柏油路,所以穿這麼厚的皮鞋,一會兒燙腳,必須一會兒就要倒,所以你現在看我們現在都得穿著像這種軍服,最起碼是兩件衣服。
趙為恒:而且拍戲的時候會加入不像咱們這個現代戲,從這兒搬到這兒很方便,我們就是從這個飛機到那個飛機,全體搬一下全組人就沒法工作了。就看不出模樣了。
主持人:這是大場面啊。
趙為恒:所以説在現場吧,跟你演員專門準備的一輛麵包車空調的車,沒事就上車,在下邊之後工作人員又準備了太陽傘,遮陽,好多措施都是保證演員們能夠正常演戲,否則他們根本就沒法演。
主持人:這樣環境讓我們感受也想象不到。
趙為恒:我們幾乎就是在天天蒸桑拿,就説就像我們這樣坐著就汗流不止,一樣的。
郭旭新:演員像我們的吳金安和楊樹泉、胡亞捷你問他們從來不化裝,他們這個色彩全部都是自然曬出來的。
主持人:鍛鍊曬出來的。
郭旭新:導演要求所有男演員不許化裝,全部都是在太陽地下半天就曬得黝黑黝黑的。
主持人:他們都是屬於那種非常有棱角的,確實天生麗質,男子氣,也不用化裝了。
趙為恒:實際上這麼艱苦又這麼複雜,但是我覺得在全組的整個工作秩序來講,應該是比較好。所以就是説還非常愉快,所以搞我們這行的都是,你再累到最後還想拍這個題材。
主持人:因為拿出這個作品的時候,那種成就感和滿足感是無法取代的,所以特別想你把視角放在這兒,我們觀眾也希望通過我們的電視劇,真正了解新時代的包括空軍,包括各個兵種的軍人他們真正的風貌,因為我們很難有機會深入到他們的生活當中去,所以我覺得的掌聲應該獻給所有參與到我們本劇創造當中來的所有人,為他們的付出和辛苦獻上我們觀眾的掌聲,你們辛苦了,謝謝。
《長空鑄劍》以空軍轉型建設和跨越式的發展為背景,圍繞著安全和訓練,新裝備和舊觀念,個人與軍隊與國家之間的矛盾展開故事,給我們在熒屏上塑造了一批以蕭光利為代表的新時期空軍日益進取的形象,同時也揭示出了在和平時期軍隊存在的重要意義,以及軍隊能否為人民為國家贏得未來戰爭的重大主題,也希望我們所有的觀眾的都能喜歡凝結了這麼多人心血和理想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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