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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第22期——《最後的騎兵》

央視國際 2004年06月03日 11:47


  今天我們要向您介紹的是剛剛在我臺一套黃金時間播出的電視劇《最後的騎兵》。説到騎兵,這個古老的兵种經歷了太多的輝煌,在軍隊現代化進程的今天就有了沉重的失落,所以這些即將退出歷史舞臺的最後的騎兵的身上,註定要上演一幕幕崇高而悲壯的故事。當我們《最後的騎兵》這部電視劇編劇、導演、演員離開了喧囂的都市,來到了沙漠、戈壁、雪山進行拍攝的時候,當他們真真切切接觸這些馬背上的軍人的時候,不知道他們有怎樣的震動。

  我們今天把這部電視劇的主創人員請到了現場,首先給您請上場的是劇中連長常問天的扮演者趙君,和劇中的戰士肖野望的扮演者宋昊林。大家因為看過這部電視劇,所以看到他們兩個特別親切。咱們先説趙君,跟軍人挺有淵源的,您父親本身就是軍人,包括我記得你的第一部電影大概叫《索倫河谷的槍聲》,在裏面就飾演一個老兵,對於小宋來説是老師,因為小宋剛從電影學院畢業兩年接了這個戲。常問天劇中出身騎兵世家,他認為騎兵連根本不過時,一直做貢獻,直到最後抓捕通緝犯犧牲。


  趙君(《最後的騎兵》飾常問天):他是在馬背上長大的,他的父親原來騎兵師的師長,這個部隊不像其他部隊,在邊遠的山溝裏,所以我覺得要想塑造好常問天必須下生活,所以幾個人帶著我們到了甘南,騎兵連待的那個地方,20天的時間,從他們身上找到一種軍人的感覺,邊區軍人苦得不能再苦的軍人感覺。

  主持人:而且是騎兵連。

  趙君:我接到劇本的時候,覺得騎兵就是一群戰士和一群馬,到了那兒以後感覺不一樣了。

  主持人:常問天給人老是特悲苦的感覺,你覺得他快樂嗎?

  趙君:他的快樂就在騎兵連,就在馬背上,他有一句座右銘:“我為騎兵生,我為騎兵死”。

  主持人:你覺得現在有這樣的人嗎?

  趙君:真有,不信你下去體驗生活。

  主持人:看來這個體驗生活特別重要。

  宋昊林(《最後的騎兵》飾肖野望):非常重要,像我剛出來那會兒,對軍人根本沒有感覺。

  主持人:估計演現代青春戲多點。

  宋昊林:可能稍微好一點。

  主持人:我聽説你進入軍隊的速度有點像現代軍人的速度,非常快。

  宋昊林:對。

  趙君:我們當時一塊兒體驗生活去了。


  宋昊林:我是出發那天,下午兩點接到副導演的電話,讓我到劇組來一趟。我去了,之前一點不知道什麼事兒。領導談完以後,接著主任跟我簽了合同,跟我説快點回家收拾行李,我們七點鐘的火車去體驗生活。

  主持人:你知道自己演誰嗎?

  宋昊林:我當時不知道,臨上車的時候把劇本給了我,離我接電話不到五個小時。

  主持人:看了這個電視劇,吸引我的除了常問天的粗獷、生動、執著、陽剛之外,還有一點就是和戰士的關係,他的帶兵方式。比如説我們平時看很多軍事題材的作品,領導講話了,稱呼“同志們”,可是他劇中稱呼“弟兄”。

  趙君:其實我去體驗生活的時候特別感動,他們一站,這頭一個,那頭一個,對方看對方這麼大影,沒法交流,只能喊,真是挺苦的,沒人説話,多寂寞啊。吃飯就是一個保溫桶,吃完之後三四個戰士趕一百多匹馬,但是他們的素質體現出了士兵的軍風。

  主持人:是不是惡劣的環境造成了他們之間相處真的跟親兄弟一樣。


  趙君:是,沒有叫老班長,排長的,都是哎,弟兄、哥們,但是當站好隊伍的時候,就要叫排長,是那種特專業的軍人,這是我們現實生活中很少見的挺棒的場面。

  主持人:劇中小宋演的小戰士經常挨批評,他跟另外一個小戰士較勁,結果兩人違反了紀律,兩個人又可憐又可笑,但是特別可愛,拍這場戲對小宋來説應該印象特別深,一定是真正背著馬鞍子跑來跑去。

  宋昊林:對,一開始導演説跑吧,那個小山,看見沒有,我説哦,就是從那個山腳下,導演説不是,山尖的小樹那兒。

  趙君:看著不高,但是背著馬鞍子,六七十斤,再加上海拔高,他們倆又減肥,不吃飯,跑第二趟,第三趟的時候,説差不多拍吧,導演説不行,還得跑。

  宋昊林:一開始想補點粧,因為汗水已經把眼遮上了,導演説不用,就要這個效果,所以感覺後來出現的效果不錯。

  主持人:其實説實話,所以拍電視劇,我們在營造這種感覺,但是真正騎兵的戰士就是在這樣惡劣的自然中,他們不僅生活,還要巡邏,還要完成肩負的職責。小宋演的這個小戰士特別可愛,而且讓我們看到了一個特別真實的軍人的感覺,他不完美,有很多缺點,而且特別愛拍馬屁,有的時候不留神地拍到馬蹄子上,一般來説這樣的角色挺招人煩的,但是這個片子中特別招人可愛,這是為什麼?

  宋昊林:我覺得他的出發點是好的,是為了跟連所長把關係搞好以後給他任務,給他機會,而且他是平常的時候有點吊兒郎當,但是一旦有事情發生的時候衝在最前面。

  主持人:一方面讓我們看到平時有點吊兒郎當的肖野望,關鍵時刻體現出軍人的職責,同時看到連長一個硬漢子內心特別柔軟的這一點,這場戲給你們的印象也特別深的。


  趙君:其實看這場戲就想起那幫戰士,這場戲是在邊防站拍的,最苦的一個地方。拍那場戲的時候基本都哭了,因為要搶一個密度,時間又緊,大概給戰士講了講故事情節,戰士都站那兒,演員自己的感覺加上自己想象的感覺,一下進入規定的情景,導演在外面也哭了,雖説男人有淚不輕彈,那種兄弟情,前面打打鬧鬧,但是這個時候真正地體現了一種軍人情。

  主持人:這樣一段感情給你們的感受我相信一輩子都不會忘。

  趙君:最後走的時候,全連戰士列隊給我們告別,那天天已經黑了,所有的戰士站那兒不動看著我們,因為要走了。連長喊敬禮,説唱一個《媽媽的吻》,三排長已經不行了,已經眼睛紅得不行了,本來心裏酸,説著眼淚就下來了。再看60多個戰士在馬上,全打著敬禮,我説這時候必須過去,跟他們告別。

  主持人:這個戲拍完到現在多長時間了?

  趙君:11月15號拍完的。我們是8月15號開機,我們體驗生活是在7月29號。

  主持人:現在一定特別想他們。咱們把真的騎兵連請到我們臺上,是來自甘南軍分區獨立騎兵林的指導員,他的名字叫栗軍偉,我們掌聲有請。剛才他們跟我介紹説,他們拍戲的時候等於跟你們在一塊兒朝夕相處。

  栗軍偉:對,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彼此之間有了非常深厚的感情,已經是騎兵連的一員了。

  主持人:你在騎兵連裏工作多長時間了?

  栗軍偉(甘南軍分區獨立騎兵林的指導員):四年時間。

  主持人:能不能告訴我們新入伍的戰士成長為一名合格的騎兵連的戰士,大約需要多長時間的訓練?


  栗軍偉:半年時間。雖然説半年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半年裏從一個小戰士付出的心血很多。

  主持人:兩個演員給咱們説説,騎兵訓練裏哪些專業的東西,或者術語?

  趙君:當時去了之後,聽他們發口令特別好玩,向右看齊,得跟著馬,抽刀準備,出鞘。

  栗軍偉:條令有要求,這是我們常口令的範圍,比如前進走,人的話是齊步走,馬的話是前進走,很長的拖音。

  趙君:我們拍的時候,一開始丁小強的馬就是騎不走,全是農民的話,駕,駕,根本不走。

  主持人:沒有了解馬聽慣的術語,還有沒有他們不知道的?

  栗軍偉:向左劈,向右劈,向左刺,向右刺。

  主持人:這個是動作還是口令?

  栗軍偉:動作。

  宋昊林:向左劈向右劈我知道,就是拿起刀,向左劈,劈完之後手必須回來。向左刺向右刺不會了。

  栗軍偉:動作看起來非常簡單,但是我們的戰士如果訓練中要達到這個目標和要求,達到好的訓練成績,要訓練三個月的時間,戰士們吃菜的時候連筷子都拿不起來。

  宋昊林:因為那個刀咱們覺得很帥,非常重,那麼厚,我們拿著的時候一下走了。

  主持人:知道軍刀是騎兵連非常重要的武器裝備,我們也很好奇,但是是軍備用品,不能隨便借出來,今天我們現場獨具匠心找到一個道具,咱們現場別空手比劃,找一下真實的感覺。連長給我們示範一下。

  我們在片中看到他們倆的表現,已經是挺精彩的了。我覺得除了我們剛才演示的講過的軍刀之外,對騎兵連的戰士來説還有一個特別重要的夥伴就是戰馬,四年的練兵連中你也沒有馴養過戰馬?


  栗軍偉:因為馬是定人定位的,比如這個馬分給你了,就是我負責,已經是親密無間的關係了。我記得拍攝的時候,因為全是戈壁灘,地下石頭這麼大,沒有一棵樹,全部是烈日照著我們,包括疲憊,當時導演很心疼我們的戰士,安排劇組買了好幾箱梨,因為人特別多,所以一人發了一個,當時梨發到戰士手中的時候,我看到我們戰士沒有一個人吃,都是不約而同給了馬。

  主持人:騎兵連裏有沒有自己的戰馬?

  栗軍偉:有。他前面老騎的就是我的。

  主持人:這匹馬多大?

  栗軍偉:12歲。

  主持人:叫什麼名字?

  栗軍偉:石號。

  主持人:還有一點特別有意思,戰馬和軍人非常有意思,要入伍,要退役,也要有這樣一個程序,這個服役的時間怎麼界定的?

  栗軍偉:根據馬匹具體的情況,年齡到了以後。

  主持人:到什麼年齡呢?

  栗軍偉:一般是十七八歲。馬匹復員了,跟我們自己的戰友一樣,心情也是很沉痛的。

  主持人:它有軍銜嗎?

  栗軍偉:有檔案。

  主持人:它入伍的時候和退役的時候跟我們新兵入伍老兵退役是一樣的。

  栗軍偉:對,它和我們的戰士是平等的,只不過他們是馬,我們是人,但是我們對待他們,感情和我們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是一樣的。我們彼此這樣,馬對我們士兵非常信任,我們每天訓練之前軍裝一穿,馬特別高興,新的一天開始了。


  宋昊林:我們跟趙老師一塊兒體驗生活的時候,有一次一個新兵,有一天偷偷騎了值班戰士拿飯的馬,他看見了特別興奮,那天下雨,結果地滑,連人帶馬摔了好幾個跟頭,我們覺得特別嚴重,其實他們摔習慣了,我們過去看要不要緊,他説沒事,眼睛一直看著那個馬,檢查那個馬,我們一直關心他,他關心馬。

  主持人:今天和他們三個人聊天的感覺自始至終給我一個字,就是情,這裡有即將退出歷史舞臺的兵種的情感,對同事戰友的情感,更對自己親密的、無聲的戰友的情感,我聽説你們有一個特別有意思的經歷,過了八一建軍節,小宋還有一個特別難忘的場面。

  宋昊林:其實那是跟趙老師一起,他們一天兩頓飯,早上十點一頓飯,下午四點一頓飯,下午四點開飯之前指導員説,集合,我們説兩句,但是不像我們想象中,今天建軍節,吃好,可以喝點,不要喝多,喝好。

  栗軍偉:因為覺得那時候只有我們戰士們在一起完成放馬的任務,説多了是多餘的。


  宋昊林:我跟趙老師説我們唱個歌吧,當歌聲一起來的時候,趙老師當時説,你什麼感覺?我看著趙老師,趙老師兩個眼睛含著淚,我也是兩個眼睛含著淚,就把那個歌聽完,那天我記得唱的是什麼歌,對著很簡單的一面國旗,那麼兩三個帳篷,一群穿的破破爛爛的,他們的軍服真的很舊。

  主持人:當時唱的什麼歌?

  栗軍偉:《咱當兵的人》。

  主持人:咱們現場很多觀眾,回味一下那樣一個特別特殊的八建軍節的感受,指導員給咱們起個頭,我知道部隊拉歌非常厲害。希望通過今天這期節目,能夠把全國人民對你們新兵連的問候通過你帶給戰士們。《最後的騎兵》這部電視劇的編劇和導演為什麼會選擇騎兵這樣一個兵種表現,劇中那些氣勢恢弘的場面,包括人馬配合的表演是如何完成的呢?我們掌聲有請這部電視劇的導演和編劇。


  寧海強(《最後的騎兵》導演):今天服裝的顏色很特殊,因為我們所有西北的邊防戰士和軍人們,心中有一個顏色是很深刻的,紅色的,因為所有的西北的大地上除了雪山、戈壁、沙漠,最醒目的就是挂在每個邊防哨樓上的國旗,所以這個顏色可以説是在我們整個的西北所有的邊防部隊每一個戰士和幹部心靈中最深刻的一種顏色,所以我代表我們所有的西北戰士謝謝冀星穿的這個服裝的顏色。

  主持人:如果説真的是這種感受,我們真願意把心中的紅色獻給騎兵連的戰士。因為雷主任是第一次來我們欄目,您在蘭州軍區工作了多少年?

  雷獻和(《最後的騎兵》編劇):我在蘭州軍區工作了30多年。

  主持人:您是哪的人?

  雷獻和:江蘇人。

  主持人:怎麼跑到那麼遠的地方?

  雷獻和:當兵。當時當兵到了西北。

  主持人:我知道寧導也是有著邊疆的情節,您在新疆當兵也是十幾年。

  寧海強:我15歲西出陽關,到了新疆當兵當了十年。

  主持人:基本上是我把青春獻給邊疆了。所以我覺得觀眾看這個電視劇的時候,不管是呈現出西部的神秘壯麗的自然風光,還是騎兵連戰士身上的責任和執著,可以感受出我們的編劇導演這一份特別獨特的情懷。其實説到軍事題材的作品,我們知道現在表現的坦克、導彈、電子、數字戰的特別多,兩位也創作過這類題材的作品,這次什麼東西促使你們把焦點集中在騎兵這樣一個兵種上?


  雷獻和:很多表現了現代的軍人,非常多,藝術創作,我們想創作跟別人不一樣的作品,騎兵這個題材還沒有人表現過。特別通過長篇電視劇表現騎兵的生活,我們想這可能是一個關門之作吧,所以我們想現代的軍人我們很多東西表現了現代軍人這種強大、雄壯,但是軍人本身是很悲壯的職業,但是我們通過飛機大炮怎麼表現悲壯呢?恰恰通過騎兵,能夠展示悲壯。

  主持人:剛才我們講到騎兵跟軍馬的關係,其實説實話,這部戲中的馬太精彩了,劇中有一匹暴風雪的白馬,最後一場戲要退役了,帶著群馬炸窩了,帶著群馬衝向邊境地區,但是就要跨出邊境的時候,這個馬停了,而且有心理活動。我們接觸了這麼多電視劇的調演,唯寧導是最厲害的一個,能給馬説戲,讓馬有心理活動,而且讓馬的戲這麼感人,到界碑就能停住。


  寧海強:人家本來看的很深入很相信,結果全假了就麻煩了,但是有一點,扮演暴風雪這匹馬叫小清,它是騎兵連唯一一匹白馬,我第一次到騎兵連的時候問指導員,你們有白馬沒有,説有,結果從馬號里拉出來了,我一看,這個小清第一面見他,不像有的馬很機靈很靈活,過來以後的狀態不是對勁,我問它的入伍情況怎麼樣,就給介紹是入伍時間很長,這幾年像它的情況應該復員了,一直覺得他不錯,像我們保留骨幹一樣,保留下來了。它年齡也差不多了,14歲了,但是有一點,我想我可以到馬術隊選一個挺拔的,非常高貴的馬,但是弄那麼一匹馬融入不到你的隊裏,比如新兵連的軍馬一站隊,暴風雪不站你隊伍那不麻煩了,小清唯一的弱勢是不出頭,有的人一樣有的小孩子喜歡領頭,有的不喜歡打頭,隨大流,但是小清扮演暴風雪,必須連長騎著打頭,不打頭的時候怎麼辦呢?所以前面的馬帶著他,然後常問天打頭。比如大家看的這場戲,實際看小清現的不錯,怎麼拽出來不出來,這是他自己演的,我們功勞歸功勞,人家小清付出的才幹上的戲就是它演的,這個小戰士怎麼把它拽下來,我本來想退役的時候把每個馬拽出來,拽到中間,所有的戰士給它敬禮,讓馬這樣給大家回個禮,然後帶著大紅花走了。可是拍這場戲的時候,這個小清往外拖的時候,死活不出來,所以實際上等於小清這次這場戲歪打正著,大家看了很感人,一直往馬堆裏鑽,最後硬從戰士手裏出來,退到隊伍裏,實際是馬的本質,但是拍那些,包括跑到了界碑跟前怎麼停住了,這裡確實是有很多心血,比方跑著跑著,一下停住了,比如突然從界碑點點頭,突然回頭了,這個東西是我們採取一種強制性的,用一根細細的東西勒著,先跑,到跟前一拽,所以它回頭了。

  主持人:下了不少的功夫。

  寧海強:多了,我想不能再揭秘了。

  主持人:我想問一下編劇,剛才提到劇中的白馬,他是不是有一種被俘著騎兵連的象徵一樣?


  雷獻和:我們一個共同的想法,實際上把白馬人性化了,英雄已經死了,怎麼辦?騎兵連今後還要存在,怎麼辦?白馬起了這一種象徵,雖然我們的英雄離去了,但是他的精神還是我們青山綠水中。

  主持人:最後結尾特別悠遠深長,觀眾看了這部作品以後,確實對騎兵,對軍馬,對騎兵連都有了一個特別深的認識,所以在這兒要特別感謝我們這部電視劇整個所有的創作人員。

  《最後的騎兵》帶我們領略了祖國西部神秘而壯麗的自然風光,《最後的騎兵》讓我們感受到了軍隊現代化的進程,《最後的騎兵》更向我們展示了西部軍人致真致純的真情。感謝您關注本期《走進電視劇》,下期節目再見。

(編輯:段俊麗來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