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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人生》歲末特別節目《溫暖2005》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6年01月26日 16:45 來源:CCTV.com

  歲末年初,人們總不忘對過去的一年進行總結和盤點,在回憶的行走中,總有一些過往的瞬間讓我們再次駐足,總有一些溫暖的感動讓我們禁不住回望和銘記。在狗年即將來臨之際,《藝術人生》欄目組再次進行主題策劃,製作一檔春節特別節目??《溫暖2005》。據悉,本期節目將在1月28日晚間,即除夕之夜18:30分在中央三套準時播出,時長為90分鐘,敬請關注。

  《溫暖2005》關鍵詞之激情


  謝晉:我們一直在努力

  年過八旬的謝晉,首先出現在節目的錄製現場,主持人的話題從健康開始,但謝老説得最多的還是他現在的工作,2005年,年屆82歲的謝晉仍然沒有停止工作,這一年,他還在辦公司、拍電影,甚至還在籌拍電視劇。節目中他興奮地提到他的新片《江湖祭》,也説起今後兩年自己的工作計劃。神情的矍鑠和語氣的昂揚讓人絲毫察覺不出謝老的年齡,他説:“導演只要腦子沒問題,坐在輪椅上照樣可以叫預備、開始。”

  《江湖祭》仍然是一個悲劇,問及為什麼總拍悲劇的時候,謝導説:“作家、藝術家的生活跟作品有很大的關係。巴老年輕的時候為什麼寫《家春秋》呢?這個我覺得一點不奇怪,很多人都問我為什麼拍悲劇,我説因為我們國家發生過悲劇,這個誰也不能否認。所以我的三部戲包括《天山傳奇》、《牧馬人》、《雍正》都是悲劇,現在已經被肯定了,過去經常這種戲不行,不能拍,現在都解決了,所以也説明我們時代發生了很大的轉變,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了。”

  説到2005年的溫暖和感動,謝晉説:“我個人感覺我們國家,我們新的領導,對我們文藝工作者對我們比較溫暖,我的觀眾對我非常溫暖,我有時在飛機上、在火車上碰到一些觀眾,他們説‘我們是看你的電影長大的’。我覺得這是最好的表揚,最好的一種溫暖。我覺得,我曾經講過一句話,我説金盃銀盃不如老百姓的口碑。這是我自己覺得比較準確的一句話,後來得到很大觀眾的贊同。”

  《溫暖2005》關鍵詞之挑戰


  金雅琴:挑戰無極限

  《我們倆》是84歲的金雅琴第一次擔任主角的電影作品,她憑藉在影片中的出色表演奪得了第18屆東京國際電影節和第十四屆金雞百花電影節的最佳女主角,所以説到她的2005年,就不得不提到這部作品。她説她當時看完了劇本非常激動,一夜都沒睡,因為那本子寫得相當好,一片生活沒有一句説教。只有兩個人物,但是戲很重,而且包括了喜怒哀樂、悲歡離合,寫得非常動人。

  金老説:“我看這本子好我就想下決心來接這個本子,當然對我來説拍攝困難還是很大的,因為我年齡大,眼睛不好,耳朵也不好,另外當時我腸胃也不好,實際上就是闌尾炎。但是我非常喜歡這個角色,所以我就下決心接了。”為了克服耳背、眼花的困難,金老更是自備了一套拍戲方法,她説:“這問題我通過拍《馬大姐》就把已經解決了,第一就是劇本要給我打大字,我拿放大鏡看,第二就是我把對方的詞也背下來,那麼他説什麼我都知道,交流起來也就不困難了。”

  談到電影中自己飾演的角色,金雅琴更是來了情緒,她説:“我跟她不一樣,她清高,有文化,她跟一幫老太太沒有共同語言,她看不起別人,因此她變得非常孤獨。我性格比較開朗,我喜歡玩,喜歡人多、熱鬧。我們倆的性格差別很大,但是呢,剛強、要強、不怕困難這點我跟她有點像,我是迎著困難上,我就跟導演説,我説生命最可貴,金錢價更高,為了藝術事業二者皆可拋。

  影片中另外一個主要角色的扮演者宮哲在拍攝中與金老建立了深厚的感情,這個可愛、單純的小女孩兒給金老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和感動。在節目中,金老説:“我們倆通過這個演戲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當我演完了戲才發現我不是腸胃病,是闌尾化膿了,大膿包,於是進行了大手術,手術之後,我一咳嗽這個傷口怕繃開就按著。宮哲上午來看我,拿著花,一看我插了好多管子,她就受不了了,就哭了,她心裏難過,晚上就來陪我,結果夜裏我就一宿在那咳咳,她就一直抱著我,整整一宿,孩子沒吃沒喝也沒睡覺,回去她就病了,我真的特別感動。”

  《溫暖2005》關鍵詞之回歸

  在去年,一批我們曾經熟悉的作家在久別之後,帶著他的新作再次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很多導演也在用自己的聲音和畫面淺吟低唱著記憶深處的故事。於是,“回歸”成了2005年文藝盤點的又一個關鍵詞。節目中,主持人朱軍、白岩松、張越紛紛説起了自己在2005年的回歸之旅,他們在談話中回歸父子情,回歸同學情,回歸戰友情,回歸我們藝術創作的真情。

  白岩松:最值得回歸的東西我説就是情

  今年我經歷了兩件大事:中學畢業二十週年,進大學校園二十週年,然後兩個大聚會,第一個聚會我回到內蒙,我以為很多人已經彼此不太認識了,結果回去之後,我們似乎有五分鐘的靜場,然後馬上就開始想起來,開始叫各自的外號,那三天我基本沒醒過,我以為三天一結束我就醒了,我發現更長的時間就醒不過來了,一直記憶停留在那裏,大家回到自己的學校,自己的班級,看到老師已經需要攙扶了。接著十一我們舉行了大學相識二十年的聚會,我們聚會的名字叫“至少還有你”,我們聚會的第一個項目是回到了我們的教室,好多人帶著孩子等著班主任來,那一瞬間我就突然覺得好像我們是在等待上課,但是惟一奇怪的事情是學校怎麼來這麼多孩子。我負責編晚會上的舞曲CD,我就做了兩盤,把我們那四年裏最流行的歌曲連在一起,我那時候願意跳迪斯科,我就隔個四五首歌放一首迪斯科,為什麼這麼想,我怕這幫老胳膊老腿跳不動了,結果晚上挨罵了,嫌我放的迪斯科太少。

  晚會上,我們哭、我們笑,然後互相勸,然後一個感觸就出來了,友情已經變成親情,我們在找什麼、回歸什麼呢?我們回不到十八歲到二十二歲的這個時間了,而且那時候真那麼好嗎,每個人都一麻袋問題,這個失戀了,那個考試差點不及格,然後這個菜票不夠了,我們那時候晚上買個饅頭回去,留在晚上當夜宵,怕同宿捨得偷藏被子裏,就這樣每次回來饅頭都不見了。但是當時間過去了二十年的時候你發現那一麻袋問題都不見了,連麻袋都不見了,好像剩下的全是美好的東西,我才知道我們回歸什麼,去找人和人這一輩子,陌生人這一輩子曾經最近的距離。沒有任何雜念,全在談夢想、理想,互相幫助,錢也不多,最乾淨、最純凈、最值得回歸的東西我説就是情。

  張越:不要做一個沒有記憶沒有過去的人

  前些天我看了一部電影叫《如果?愛》,我當時覺得看這個電影的時候特別感動,我在想當我們面對自己內心的真感情,對生活做出了選擇,日後很多年之後,我們就可以問心無愧地回憶我們今天的經歷和今天的故事了。是,現實生活很重要,但是在追著生活的滾滾紅塵往前跑的時候,別忘了回過頭來看,有什麼真正的東西被你失掉了,別忘了把這個遺憾彌補上,否則你可能會成為一個沒有記憶沒有過去的人。

  朱軍:我始終沒和我的戰友走遠

  我經常會在夜裏兩三點鐘接到騷擾電話,一看電話號碼不是別人,一定是我這幫戰友,而且經常會在過年過節的時候收到短信,説過節了,咱是不是該準備個麻袋,再去廚房偷點雞蛋吃。這是我跟我部隊的那些戰友,真是沒走遠,真沒走遠。

  小白和朱軍都是父親的兒子,也都是兒子的父親了。説道對父親的理解和感受時他們説。

  白岩松:離父親越遠,父親在我心裏越重。

  在我這兒談起來比較難,因為2006年是我父親去世三十週年,之後我母親一個人把我們帶大,因此作為父親的兒子我毫無經驗,因為在我八歲的時候父親就走了,你説能留下多少東西呢,所以父親很長時間在我的腦海中基本上是pass掉的,就是一張照片而已,也因此我給兒子當父親完全沒前輩的經驗可借鑒,只能自學成才。

  但是給兒子當父親當時間長了,慢慢自己的年齡接近父親走的時候了,我突然意識到我在這個時候我還認為自己是年輕人,但是他那時候就走了,該有多戀戀不捨,當我現在孩子手指頭扎一個刺,吃魚的時候扎一個刺時,我直暈。我就想到他當初會是什麼樣的,所以我説他剛走的那些年我沒有記憶,對父親沒感覺,反而是離父親走得越久了,我會經常地去想他,我説父親會在我心裏頭越來越重,而且越往後走就會越重,有的時候有形的幕何必去掃,是嗎,越來越多地想起,並且去把自己這個父親做好就好了。

  朱軍

  我跟小白不一樣,我只要有機會回到蘭州的話,我一定會到父親的墓上去,並且在那坐很長很長一段時間,當我站在父母合葬的墓前,發現我的名字被刻在墓碑上的時候,我知道父母親是帶走了我的一部分,尊嚴的爹帶走了我的懦弱讓我堅強,慈祥的娘帶走了迷盲讓我更有方向,他真是這樣。對於父親的記憶太多,其實凝結在一起讓我現在説的話四個字,尊嚴,還有兩個字就是還行。為什麼這麼説呢,我記得我畢業之後開始工作,無論幹什麼甚至到中央電視臺,到我主持春節晚會,每次打電話回家問到父親您覺得怎麼樣,他只説還行。現在想起來這句話這兩個字太珍貴了,是那樣一個尊嚴的爹説出了這樣兩個那麼平實的字還行,每當我有點要飄的時候,腦海當中出來的,就是這兩個字“還行”。

  記得我兒子在九個月的時候,有一天在家裏,我看見我愛人在那一個字一個字地給他教,這是杯子,這是牙籤,這是碗,這是筷子,我那一瞬間真是躲回房間確實是淚如雨下,突然就覺得其實我們長這麼大,我們一步步地走來,所有的一切,做人的最基本的道理,世間萬物最基礎的東西都是爹娘給予的,都是爹娘一個字一個字教你的,都是爹娘把心捧出來換回去的。這就是我對爹的印象。

  《溫暖2005》關鍵詞之青春


  子尤:誰的青春有我“狂”

  被縱隔腫瘤纏身卻與命運完美抗爭的15歲少年子尤是2005年媒體關注的焦點之一,人們為他成長的勇氣喝彩,更為這過程的樂觀致敬。2005年9月,一本記錄了他8歲到15歲成長過程的作品集《誰的青春有我狂》如約出版,在這本張揚而充滿個性的青春宣言中,我們看到了一個別樣、堅強的花季,更記住了主人公子尤那激昂而非凡的快樂青春。節目中,子尤也同他的母親來到了現場,為我們講述他的故事。

  子尤的樂觀是驚人的,他曾在書中這樣描述自己:一個大手術、兩次胸穿,三次骨穿,四次化療,五次轉院,六次病危,七次吐血,八個月頭頂空空,九死一生,十分快活。在被問及為什麼會十分快活時,他説:“因為換作別人經過這一二三四五可能就已經痛苦得滿床打滾了,但我覺得這其實就是一種對待生活的態度,我經常説疾病後的表現是看你疾病前的積累,我生病前就是這樣的,愛集笑話愛幹各種稀奇古怪的事兒,把頭髮弄起來,或者是讓我媽幫著畫鬍子等等,我這人是對各種跟笑有關係的東西都比較感興趣,所以生病後我就還保持本色,過好每一天。”

  對於很多人來説,子尤的青春是殘酷的,甚至是悲慘的,但他卻不這麼看,他説:“我總説疾病是我的財富,就是他帶給我很多東西,我覺得我應該把別人可能幾輩子都感受不到的東西感受到了。因為這個曲折的人生是很能磨煉人的。我看到多味的人生,在病房,我們共同面對著生死的考驗,那種感覺是很奇妙的,而且我還可以看到很多人,各種好心人,他們都來看我,那感覺就是,我可以擁抱很多別人不能擁抱的。所以我總是很理直氣壯地説我過得多姿多彩。疾病也讓我的思想和文筆,提高了一些,因為很多人在忙碌的時候沒工夫停下來,但我每天躺在床上時就是一個很特殊的境況,這是別人無法感受到的,我也因此有了很多可寫的。

  “雖然我這個樣子,但是我可以説我了無遺憾,為什麼呢?因為我覺得當各種生死的考驗來的時候,我也充滿了享受而毫無畏懼,我覺得我回看我的來路我過得很好,我沒有遺憾,所謂的今天經常怨天尤人的人,抱怨的人他們會説過得不爽,但是是不是這樣過得不爽你就不想活了,不是,他們其實更膽戰,所以我想聽到我這個話的人可以好好品味每一個時刻,珍惜每一個時刻。”

  對於這樣的青春,我們擁有的恐怕除了尊敬還是尊敬,也許因為這青春的壯烈,也或許正如子尤自己在詩中所説,是因為他在用“自己的顏色畫天”。

  《溫暖2005》關鍵詞之關愛

  2005年,曾志偉召集演藝界人士為印尼海嘯舉行大型賑災義演,全國明星陣容的“母親水窖”的捐助和義演,成龍愛心新疆之旅,青年演員孫儷在《玉觀音》的拍攝地,出資40萬修安心希望小學,以及《天下無賊》的慈善首映禮都成為感恩與愛心的印證。娛樂人物紛紛出現公益活動的現場,在和諧,關愛的氛圍中,我們看到了誠意與善良的笑容,關愛他人必然贏得心靈上的純凈與愉快。

  關愛不應只是狹隘的理解和對弱勢群體的幫助和支持,它是用愛去建立人和人的關係,也是你向別人獻出愛的過程,和接受別人給你愛的過程。在2005年,這樣的愛不少,我們珍惜這樣的關愛,也享受這其中的過程。


  邰麗華:愛是我們共同的語言

  2005年春節晚會,讓億萬電視觀眾記住了那個全部由聾啞演員演繹的舞蹈《千手觀音》,在不到六分鐘的時間裏,21位聾啞演員優雅的舞姿與音樂的完美融合,讓人們很難相信她們是生活在無聲世界裏的特殊群體,而她們發自心靈深處關於愛和勇氣的表達,將伴隨著舞蹈《千手觀音》,長久地留在人們的記憶裏。

  節目中,這位美麗的“觀音姐姐”也同她的手語老師一同來到了現場。她想以最真切的心感謝她的手語老師,還有那些默默關愛支持她的人們,她始終抱著一顆感恩而快樂的心態去面對現在和以後的生活。“謝謝”成了她當晚最動人的手勢。

  對於去年春晚的《千手觀音》,邰麗華仍然記憶猶新,她用手語興奮的“説”道:“那天我和我的夥伴們手機都被打爆了,信息特別多,看了一條來不及看下一條,因為下一條很快就進來了。我記得有一條信息是我的好朋友,那個朋友他從來不哭,因為他特別要強,他覺得這個社會太現實,他把很多心裏的東西都藏在心裏,讓心底不被挖掘出來。看到我們演出之後,他把他心裏最深的一個東西挖掘出來了,那一天他哭了,他發信息告訴我,‘是因為你們的表演,讓他發現到這個世界上還是有愛,他願意去重新認識這個世界’。”

  節目現場,我們還聽到邰麗華用自己並不清晰的聲音説道:“愛是我們共同的語言。”雖然這聲音聽起來極其微弱而含混,但卻贏得了現場全體觀眾最熱烈的掌聲。

  《溫暖2005》關鍵詞之真誠

  關於真誠,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在盤點2005年的真誠時,張越和朱軍也各自給出了自己對真誠的認識。

  張越:我願意將真誠還原為誠實

  我願意把真誠還原成一個更加簡單的詞??誠實,因為我覺得我們誠實了就真誠了。誠實是一個特別簡單的詞但是要做到剛才你説的其實非常難。我願意把誠實分成兩類,一類是你面對這個世界面對他人的時候你是否能做到完全地誠實,我認為我沒有完全做到,因為我有的時候撒謊。我相信很多人都像我這樣,那麼誠實還有他的另外一個層面,就是你面對自己內心的時候,你有沒有誠實。如果我面對別人的時候做不到百分之百的誠實,我要求自己在心裏面對自己的時候,一定要誠實,因為當你自己跟自己心裏誠實了,慢慢地你就會對別人誠實起來。

  朱軍:“李雲龍”的率真贏得了觀眾

  我覺得真誠還需要一個詞率直,或者叫率真。比如説2005年有一個電視劇叫《亮劍》,這個電視劇的作者沒寫過小説,一部作品一鳴驚人,然後還使得電視劇當中的男主角一傢伙成了大家都非常喜愛的明星了。在他身上我們看到的是真誠,説得更直接就是率直,説得再狠點就是有點倔,有點傻,一根筋。其實有些時候這些詞聽起來都不是什麼好詞,但你真把它歸攏到一起,用一種很善意的心態去理解它的話,它就成好詞了。所以但願這所有不好的詞,我們都能在生活當中用我們自己的行動把它轉換成一種好詞。

  《溫暖2005》關鍵詞之支持


  胡玫、陳寶國:我們共同的努力只為了一部好作品

  在拍戲的過程中,《漢武大帝》劇組的攝製人員們也時常會有意見不統一的時候,但是終歸有一條就是,他們經常會説這是個團隊,特別是《漢武大帝》這個攝製組,它大於一般的攝製組,它應該是兩個攝製組的編制,幾百號人。胡導説:“我們有一個非常好的合作班子,一個團隊,我們得益於這個合作。”

  在拍攝的過程中,因為胡玫兼著《漢武大帝》的製片人,所以在拍陳寶國年輕的時候,就覺得越省越好。結果開始拍陳寶國的時候陳寶國就不高興了,説“你們拍我就這麼拍嗎?燈在哪呢?”,胡導説“這不全都打著燈呢嘛”,他説“就這燈就拍我?那個燈得照著我的正面我要睜不開眼睛,我看著那燈,這才能把我漢武帝的形象拍得漂亮。”

  這是個生動的例子,之所以在節目中提到這個例子,胡玫説:“我就想説,寶國非常地懂,他在這行裏真的是一個方方面面知識都非常全面的人,他知道如果要是扮演一個年輕人,如果沒有非常強的燈,那整個輻射包括這個亮點皮膚的質感提高的話就不可能。”

  談到劇組的合作,這對組合還説:“有的時候仗越難打人們越記得清楚,困難特別多,你就覺得更有成就感。這裡面有一個互相支持的問題,像我們的攝像師池小寧身患絕症還堅持拍攝,並且盡心盡力,他是在支持著導演。同時他的那種行為,他默默無聲的堅持,也是要把這個作品達到一個水準,至少是他攝影師職權範圍之內的事情他要做得很地道,這種東西對別人的影響也是傳達了一種信息要堅持,我們互相支持,大家齊心協力來做一個我們心目當中,我們能力所能及的一個好的作品。”

  《溫暖2005》關鍵詞之成長

  2005年,我們看到青春偶像輩出的同時,也看到他們激流涌進般的成長,S.H.E發行專輯《不想長大》,郎朗,年僅22歲卻已成為了世界頂級鋼琴演奏家,韓寒成了賽車手,郭敬明出版了音樂小説,電影《世界》首次在中國上映……

  徐靜蕾2005年電影進行的並不順利,博客倒是寫得熱火朝天。在現場播放的大屏幕短片中,她也將向我們講述自己截然不同的2005年。

  而章子怡也將在節目中通過短片與觀眾們交流她這一年裏關於成長的感動和收穫。

  張越:心裏接受就會坦然

  我覺得我成長中的愉快部分來自我看書,愉快的記憶來自這部分,不愉快的記憶來自於我自己的自卑感,我小的時候堅信我長得這麼胖是一種罪惡,而且我一定會因為體育不及格而畢不了業的,這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所以那個成長中的不愉快大多來自這個情緒。但是長大之後,慢慢地你明白其實這是庸人自擾,這件事情跟別人沒有什麼關係,你自己心裏接受就坦然了,你心裏不接受就永遠都不快樂。

  朱軍:成長和經驗是攪和在一起的

  成長跟一個詞一定是攪和在一起的,那就是經驗。十九歲那年,我被通知可以有機會提幹,並且有人告訴我你現在是眾矢之的,你應該到廚房去幫廚,躲開這個地方,等這個命令下來之後你再回來。大概是一個多月以後,我被通知可以回來了,結果發現那紙命令上打的名字不是我,有一種上當的感覺。晚上睡在床上,邊上是一墻,一拳能把那個水泥墻打幾個坑出來,但是我特別感謝那段時間在那段時間我寫過這樣一句話,我説所謂經驗不過就是一個跟頭又一個跟頭的積累,跌倒了,爬起來了便是經驗,爬不起來就是災難。這也許就是我所理解的成長。

  白岩松:成長就是停頓的時候

  我感覺成長不是奔跑的時候,是停頓的時候。我24歲那一年有連續四五個月的時間我是一分鐘睡不著,天天琢磨著自殺,我那個女朋友當時就在我身邊,我們倆就在身邊的交流是用筆交流,不願意説話,因為討厭這個世界,但後來慢慢就像去殼一樣,用了兩年的時間,由睡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慢慢過來,回頭一看那是我骨節特別重要的一次長大,突然你看淡了很多事情,因為身體給人的打擊是最大。所以我特別看中的成長是停頓的那一下。

  《溫暖2005》關鍵詞之守護

  最近這三個月,對郭德綱的報道和採訪都越來越多,這位“非著名相聲演員”因為對傳統相聲的執著和堅守,得到了人們的關注和喜愛,也讓人們重新看到了相聲藝術的希望和前景。在對2005年的文藝盤點中,《藝術人生》也將郭德綱請到了《溫暖2005》的現場。讓觀眾朋友一同分享他和相聲的故事。


  郭德綱:劇場演出是我的根

  1995年,郭德綱第三次進北京,住大柵欄,最苦的時候身無分文,但他從來沒有放棄和絕望過,他説:“我來的時候就很有自信,我打天津出來到北京發展之前仔細考慮過這些事,其實我在天津娶妻生子過日子可能也會挺幸福,雖沒有大富大貴但也能很好地過一輩子,可有一天我真老了,我抱著孫子看電視,一指裏面那演員,説‘你看見了嗎,當初你爺爺要去北京比他要強。’孫子就得説‘你早幹嗎去了’。是不是?所以説想來想去還得來一趟,當初有一句很難聽的話,是條好狗也得上北京叫喚叫喚去。那會兒特別興這個,全國各地的唱歌的、唱戲的、演電影的、説相聲的、打板的、賣藝的、耍猴的、耍狗熊的都得到北京來發展,於是就趁著這股風來了,來之前我也想了我都能幹嗎,我會説相聲我會説評書,我會説單口相聲,我會唱大鼓,我會唱戲,我能勾上臉,勒上頭圈、穿靴子,直五直令的像評劇梆子可以唱個幾十齣,走個場面翻個跟頭咱也會來。會這幾樣我估計到那還死不了,所以到北京之後冷靜想了想怎麼活,這幾樣倒是都用上了。”

  “最初的時候,我曾經給一個人説過相聲。場子裏二三百座位就一個人。現在説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在當時是很辛酸的。我那會兒在後臺定了一規矩,只要有人看,咱們就得説,能多留下一個觀眾就儘量留下一個,結果那天演出就真來了一個人,前後臺都問我怎麼樣咱演不演,我説那就演吧,臺底下坐一個人,開場的是我們一個老先生邢文朝先生,説單口,臺上一個人台下一個人,説了一半台下這位手機還響了,臺上就停下來看著他,他也不好意思,連説對不起。並且跟對方説‘我聽相聲一會兒再説’,他挂了。一直到我上場,我就説你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你太有錢了,你今天包場。但是不是我嚇唬你,你要好好聽,你要上廁所必須跟我打招呼知道嗎,而且今天動手打起來你跑不了,後臺好幾十人呢,現在這一説大家都樂了,這當時很尷尬的一件事情。”

  就是從一個聽眾説起,郭德綱的相聲走到了今天,現在,很多的“綱絲”都會為了聽郭德綱的相聲提前幾個月就開始訂票。更有朋友建議他走進大劇場,走進電視。而對於此,郭德綱自有自己的認識:“我並不排斥其他形式的演出,但劇場演出是我的根,甭管是廣德樓還是天橋,咱們哥兒幾個還會坐那兒聊,永遠不會改變,因為那是我的根,我是永遠不會放棄的。”攝影:李少林

責編: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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