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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黎明靜悄悄》 

央視國際 (2005年06月01日 12:02)


  芳菲: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你收看《影視俱樂部》,在節目的一開始我想先問我們現場觀眾一個問題,你們知道剛才唱歌的這位漂亮的俄羅斯少女是誰嗎?

  觀眾:熱妮亞。

  芳菲:異口同聲,的確,她就是在中央電視臺一套熱播的《這裡的黎明靜悄悄》當中熱妮亞的扮演者,來自俄羅斯的青年演員德布西蒙年科,歡迎你。我們這期的《影視俱樂部》可以説是一個《這裡的黎明靜悄悄》專輯,我們不僅請到了中方的主創人員,同時也請來了俄羅斯方面的主創人員,下面呢就讓我們用掌聲歡迎他們入場。雖然我知道電視機前的你對於這幾張面孔已經非常熟悉了,但是在這裡了我還是要為大家做個一一介紹,首先為大家介紹的就是劇中班長麗達的扮演者特亞奧斯塔普,歡迎你;這位是剛才為我們演唱歌曲的熱妮亞的扮演者德布西蒙年科,謝謝你;劇中有一位女演員她一直暗戀着準慰,這就是裏莎,裏莎的扮演者是斯阿格拉德涅娃,歡迎你;劇中有一位女兵,她對於普希金的詩歌情有獨鍾,她的扮演者是葉格馬爾採娃,歡迎你;還有個女兵,她的膽子比較小,她就是嘉爾卡,她的扮演者是阿阿捷裏亞耶娃,歡迎你。認識了我們五位英姿颯爽的女兵之後,我就要為大家介紹這位帥氣的準慰,他就是俄羅斯的優秀男演員索科洛夫,歡迎你的到來。接下來我們再來認識一下中方的主創人員,首先為大家介紹的是總製片人魏平先生,導演毛衛寧,製片人賈曉晨,還有這部戲的導演之一,執行製片人,也是大家非常熟悉的演員張光北,編劇郎雲先生,歡迎各位的到來。在這兒我跟場上幾位提出一個申請,就是你們的俄羅斯名字太長了,我相信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也太難記了,所以我叫你們劇中的名字,可不可以?

  嘉賓:OK。

  芳菲:可以,謝謝,那麼首先我問一下各位都是第幾次來到中國?

  嘉賓:第二次

  芳菲:上一次也是一起來的嗎?

  嘉賓:第一次來的時間很長,因為我們在這兒拍電視劇,這是來中國拍戲。

  芳菲:這幾天都到哪兒去玩了?


  嘉賓:説實話,哪兒都沒有去,因為工作都沒去,太殘酷了。

  芳菲:準備去哪玩呀?

  嘉賓:想去看一下故宮、頤和園、長城,只是想看看北京,所有來過北京的人都會愛上它,因為北京是一座古老的城市。

  芳菲:劇中的五位女兵可以説是個性鮮明,令人印象深刻,那麼首先我想請你們用一個詞來形容一下自己扮演那個女兵的性格特徵,好嗎?從班長開始吧。

  嘉賓:我扮演的角色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女人,不像我在生活中這個樣子,一開始我必須先適應角色,使自己成為角色所需要的樣子。

  芳菲:你説她嚴肅,生活中的你不是很嚴肅是嗎?

  嘉賓:生活中我不是那麼嚴肅,我是很歡快的一個人。

  芳菲:熱妮亞,用一個詞來形容這個人物的話,你會選擇哪一個詞?

  嘉賓:我想説熱妮亞這個角色是一個非常特殊的角色,扮演這個角色對我來説非常幸運,她很有魅力,她是一個很出色的人,她在各個方面都走在前面,是大家學習的榜樣。

  嘉賓:麗達現在的是嚴肅,你選擇的是完美,Perfect。

  芳菲:索妮亞,那正好説到這兒,索妮亞我問一下,你喜歡普希金的詩嗎,你現在還能背一段?

  嘉賓:普希金的詩嗎?是的,能背一部分。也許我還會愛,因為我並沒有心灰意冷,我不想讓你失望,即使這愛不再使你動情,我愛的是那麼的執着而無望,又是那麼的溫柔與真誠,親愛的,讓我們成為另一種相愛的人。


  芳菲:列娜的眼睛裏面已經出現了淚花了,我們這個現場有一個現場人氣榜,你們的名字、還有你們劇中的形象都在上面,當然了對於你們塑造的角色,六個人加在一起,你們的角色觀眾都非常喜歡,我們現場觀眾朋友也是,他們從剛一進場就開始給你們每個人投票了,當然隨着我們節目的錄製他們心中最喜歡的演員還會不斷的變化,他們還會重復地投票,那麼在節目的最後我們將投出一位現場觀眾最喜歡的演員,我們將為他提供一份由深圳天王表業集團提供的精美天王表,最後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得這塊表。接下來這問題我想問一下我們現場的中方的主創人員,我們翻拍一部以前拍過的電視劇或者是電影,尤其像這種屬於那种經典的電影,把它拍成電視劇,不管是對於被選的人來講還是選人的來講都是一個很大的挑戰,那麼最初我們在選演員的時候我聽説你們經歷了很多的困難,我想問一下賈曉晨先生,還有張光北,你們兩個在挑演員的過程當中遇到了什麼樣的麻煩?

  嘉賓:最大的麻煩是我們的簽證一共只有七天,但是在那裏有一個星期六星期天,那兩天他們是不工作的,加上來回飛,我們在那實際上待的時間只有三天時間,三天的時間我們要把六位主要演員定下來,在我們北京都是很難辦到的事,毛衛寧是每隔一個小時給我們發一次短信,問挑中誰了,其實這些事情説起來的話可以説三天三夜以上,但是我們真正在那挑演員的時候,光北他是演員出身,他能用非常生動的語言告訴你們請他講一講。

  芳菲:還記得女演員看了多少人嗎?

  嘉賓:這個前面第一次,賈總和毛衛寧導演就去過一次莫斯科,他們可以説把莫斯科所有的電影學院、話劇院適齡的、適合角色的演員都看了,這要感謝我們的朋友,包括我們的翻譯孫鋒,現在正在給我們做現場翻譯,還有很多莫斯科的朋友,這樣的話我們就在去之前就幾乎打電話上百次之多,就是為了落實,我們到那的時候就能見到我們這個照片上所要看的演員,但是沒想到塔莎(熱妮亞)來了以後呢,當時她聽説了這個事對中國不是很了解,但是她覺得已經沒有時間了,她馬上要去法國拍MTV,這個時候我們就覺得跟她勸説工作,最後她很禮貌地説我實在是沒時間,就走了,後來我就和賈總在莫斯科找遍了所有的能夠演熱妮亞這個角色,最後找了半天覺得還是她合適,沒有人能取代她,在臨走的頭一天我就跟我們莫斯科的朋友説能不能再約一次塔莎,讓我和賈總再跟她聊一次,在我們走的頭一天她來了,還帶了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芳菲:你當時怎麼想,是不是準備給我們介紹另外一個人來演?

  嘉賓:不是,她給我介紹是她姐姐,她姐姐見到我就開始用俄羅斯語言跟我聊。

  芳菲:我問一下熱妮亞,你為什麼第一天都已經拒絕了,第二天帶着你的表姐又去重新跟劇組接觸?你當時心裏還對這個角色有點依依不捨嗎?

  嘉賓:通常是先見面説,你好,我好,一切都很好,然後相互交換個人信息或名片,導演會説一週之後再聯絡你,過一個星期你再來,我習慣了這樣一種工作方法,但現在事情是這樣的,説話間我就要簽合同,三天以後就要走,而且一去就是三個月,並不是我不相信人,因為我不習慣這種工作方式,我覺得很奇怪這麼快,因為在歐洲和俄羅斯是一種工作方法,在中國完全是另一種工作方法,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我們導演也説了在中國三天選演員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也是基本上從來也沒有過的。

  嘉賓:後來我就跟她講我説我今天還是特別努力地想讓你去中國去拍這部戲,我給你講一場戲,我們郎雲老師寫的一場戲,我講完這場戲如果你覺得不好,你就現在徹底拒絕我,你不要來了,但是我相信我講完這場戲你愛上這部戲的,這時候我就開始講,哪場戲呢,就她送她的情人上前線,在我們的第九集裏邊有一場特別悲壯的戲,就一個情人相會變成了一個誓師的,送戰友上前線的一個誓師大會,我就特別深情地講,講完之後發現她雙眼充滿了淚水,突然後邊她姐姐用中國話跟我説,很好,我認識你,你叫張光北,嚇我一大跳。我説你,你怎麼會説中國話,還有點北京味兒,她姐告訴我她在北京留學了吧,她説我在北京有家,就在三元橋那,我説那你和塔莎什麼關係,她説我是她表姐,她説我相信你,你是中國的演員我認識你,她就跟她説我做我妹妹的工作,讓我妹妹一定去。


  芳菲:她都是用漢語跟你説的?

  嘉賓:非常棒,中國北京話,中國通,她16歲到中國就來留學,北京都有她的房子,她姐姐老來回跑,後來我特有信心,她們倆商量了商量就答應我,説能不能我晚來20天,7月25號來,我説可以。

  芳菲:那我想問一下我們的準慰先生,你在戲中是很嚴肅的,在現場我也覺得你有點嚴肅,你是不是生活中就是個嚴肅的人。

  嘉賓:(他馬上笑了)你問問這些姑娘們我有多嚴肅?我當然不是那種嚴肅的人,我從來就不嚴肅,我的偶像是查裏卓別林,像卓別林,我想成為像卓別林那樣的演員。

  芳菲:你知道自己要演這樣一個準慰的角色,而且又是這麼有名的一部戲,那一刻你想的是什麼?

  嘉賓:這是一個挑戰,這是一個機會,我們幾個很幸運,非常感謝你們,我覺得這部電視劇引人入勝,值得尊敬。

  嘉賓:我再補充幾句,在走到街上的時候看在那個劇院旁邊貼的海報,郎雲我們的編劇一眼看中了他的形象,然後説這個可以演瓦斯科夫,後來我們一看説是不是太年輕了,可是他説小説裏這個人物,就是32歲,他只不過是長着大鬍子,他的扮相很老,實際上他並不老,你看他眼睛,他應該是很年輕的,所以説挑中瓦斯科夫的第一個是我們郎雲編劇,那麼你現在你覺得你的眼光怎樣,你評價一下,非常滿意他的表演嗎?

  嘉賓:一點沒錯,是一種心靈的感應。

  芳菲:是他的眼神,還是他的面部輪廓,是哪一點打動了你呢?


  嘉賓:我覺得他特別像個農民。

  芳菲:你當時對這個人物定位就是要找個像農民的演員來演?

  嘉賓:一點兒錯沒有,我寫這個劇本的時候,我覺得我對他這個印象應該非常清晰,他是一個農民出身的軍人,應該這樣説,事實他演的也確實像一個農民出的軍人。

  嘉賓:説到這兒我想説點逗事,説説安德烈,實際我去之前沒有第二個人選了,我和魏總、導演、編劇、賈總我們已經定了就是安德烈(演瓦斯科夫),所以到那我約的安德烈,實際第一人就要先把男主角定下來,你就沒留個後手,萬一他不行怎麼辦,沒時間了,我當時有種感覺肯定行,完後他就來了,來了以後帶了兩個人,帶了兩個比他都歲數大的婦女,一個經紀人,一個是他的親戚,因為沒來過中國,對中國不了解,當時讓我在合同裏寫按照聯合國憲法章程什麼的,所以我和賈總就反復地跟他講這個道理,講完以後我實在不行,我嗓子已經沒聲了,我就有點生氣了,這會我就站起來表現特別生氣,我説賈總,走,上電影學院咱們去找去,完了我就看了他一眼,瞪了他一眼,扭身就走,一走,他就追出來了,他説張光北,他那時候還不會説張光北,他就拉我,我又跟翻譯説,我説你告訴安得烈,如果他失去了這次機會,作為一個演員來講太不值得了,我説我先去電影學院找人去,你在賓館等着我,回來以後必須給我結果,實際我上了車我就跟賈總説,我説還真就是安德烈,我覺得張光北更像瓦斯科夫,後來我一回來,他告訴我説張光北我跟你走,我同意。我就覺得事實證明,實事求是講作為一個男演員,我也是男演員,我覺得他身上的很多東西我得學習,而且表演的非常好,也就是説最開始相互信任的建立,這個過程是很艱難的,但是一旦建立了這個信任,接下來就是很順利的。

  嘉賓:我想對中國的年輕人説幾句話,因為我的書是面向年輕的讀者,所以感謝他們讀我的書,作為一名俄羅斯作家這是很榮幸的,非常感謝親愛的朋友。

  芳菲:接下來我們説一下拍攝幕後的一些事情,幾位主創人員長途跋涉到俄羅斯去了幾趟,然後又在中國的邊陲小鎮搭了這麼一個還原當年場景的一個片場,你們經歷的困難可想而知,首先我想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提出第一個問題,就是語言關怎麼過,我們看到的所有的演員説的全部都是配音之後的中文,那麼在拍攝現場你們怎麼跟他溝通,完全是通過翻譯,翻譯夠用嗎?

  嘉賓:就是大夥都知道拍戲的活,我覺得在所有的勞動體力活是比較累人的,真是非常殘酷的,他們到什麼份上,我能見到人把嘴給説破了,你們能懂嗎,説破了嘴,上嘴唇下嘴唇破了,這是真的,最後我們就是兩個梯隊上,導演他們在現場拍戲,仨翻譯在現場,這仨翻譯前七天還行,後七天全撂倒,第二撥翻譯再上,這跟打仗差不多,我説説結果,到最後的時候就會發生我跟索科洛夫,我要跟他講戲,翻譯就坐在旁邊看著我們倆講,看著我講完他講他説不出話來。

  芳菲:你説完漢語他都翻不動了?

  嘉賓:他已經累得翻不動了。

  芳菲:是不是逼得你最後學俄語?

  嘉賓:對,就逼着我最後學俄語,逼得最後他們學中文,我們必須要用簡單的語言來溝通,確實是這樣子,翻譯最後他眼睜睜地看著他説不出話來,但是我們戲要進行下去,所以最後我們必須我會説一些,包括現場的所有工作人員都要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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