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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桃源看客]:《舞臺》的強烈視覺衝擊

央視國際 2004年04月08日 14:58

  文/桃源看客

  老漢我剛才泡著腳丫,品著去年的明前茶,卻被什麼五日談的《舞臺》給吸住了。這一期《舞臺》的強烈視覺衝擊,居然讓老漢尊貴的宜興紫砂壺也波瀾而興了。

  舞臺本期似以hip-hop為主打,這本身就極具視聽轟炸力。但是中間的三次電話,聽著有點彆扭,好像有點不真切似的。人物到選得好。有初一的孩子、家長等等,照顧了每個人的視角,也體現了導向。我的想法是,這個電話好像也沒有聲源。其實,在電話説話時,主持人的表情特別有意思。她要點頭做聽科、做理解科、作同意科。很累呀。看得出,編導是想有點新的創意,還想有點互動的意思?實際上,作為觀眾,我特別想聽稚嫩聲音後的那個初一小孩,我想看看跳出舞的小孩模樣。看起來,主持人嘉賓聊著,用小屏幕引出外景採訪的手法有點陳舊,可有時陳瓶裝了新酒,味道好極了。如果這樣引出,小男孩再順便露兩手,絕!就像以前,我們老用解説替代人物自己的説話(那個時候沒普遍的技術條件),其實觀眾多麼想在那個黑白畫面裏聽聽那個咂巴著嘴唇的人物的聲音呀!

  《舞臺》該期的嘉賓選得還不錯,兩個人都活躍,話也多,跟老漢我一樣。而且劉春是理論家,身為藝術研究院人員;王波身為“隱藏組合”的骨幹分子(這是個毫無意識形態色彩的好分子),是個街舞分子,hiphop的實踐者。這樣的組合很顯然,一點沒有隱藏的意思了,是個知行合一的樣子。話題、主持人、嘉賓都無可挑剔。但是要再補充些內容就更好了:一是王波其實可以站起來,把街舞的要訣表演幾手,讓觀眾飽飽眼福。儘管後邊有特技的做的隱藏組合的片段,但老漢感到在演播室露一手似乎更那個。也許,我這“創新”有點過了,不符合欄目風格了。呵呵。

  再者,以前劉毅然兄拍過個電影,叫《搖滾青年》的,這實際上是現在中國hiphop街舞的先聲吧。要是用點這些片段,再説上點陶金,就更完美了。因為有個時間的距離,讓人聯想很多………人的生命,有時真是脆弱呀!陶金上天堂亦有好些年了!

  就《舞臺》而言,老漢我感到上期的大河之舞很棒,文化背景交代得很好。這裡面有選題的功勞,而編導者的懸念等設置也是相當棒的!

  説起舞蹈,老漢我原來感到前清的宮廷舞也是蠻有意思的。可現在,什麼都往大清朝上靠,連酒,都要貼上清宮禦制,這就讓老漢我作嘔欲吐了。

  且説那天老漢我神定氣閒走筆于稀裏嘩啦島無聊齋之書案,拼命在練那個“永”字。忽聽見電視機自動換臺,再一細瞧,卻是小女拿著遙控器在搗亂呢。老漢我一向定力甚好,從小就學過湘勇故鄉的偉人,曾在吾邑鬧市桃源橋頭上讀書。當然,老漢那是沒法嘛,彼時,作為一個小學生,既不但要學工、學農、學軍,也要批判資産階級。學制要改變,教育要革命。老漢我的素質教育開始得何其早也。一提起這,老漢我不由得心頭怒火起,惡向膽邊生,——“萬惡的四人幫呀,你們咋就這麼狠呢?!”老漢我那時也是一天真爛漫、唇紅齒白,長得完全跟祖國的花骨朵沒兩樣的,那像現在而今眼目下,臉老得跟樹皮似的,皮厚得賽過那皇城腳跟的墻磚哪!再加上老漢我形相(桃源按:不作形象解)猥瑣,心胸狹窄,善於內鬥,怯于外爭,而且把早年間老漢我入關(桃源按:據考,似當作滸墅關解,吾邑與寶島近在咫尺,上京必入此關也)前跟著上海精武館出來的姥爺學的一套形意拳都忘了個精光,連半步崩拳打天下的要訣也記不得嘍!早已把自己當作“不齒於人類的狗屎堆”了。

  老漢我自以為夠狠的,環顧天下諸英雄,有幾個如老漢我一般狠的?!可沒想到,耳邊傳來的電視聲,儘管不斷在變頻道,好多省臺居然都在同樣播映那留長辮男人的戲文。呵呵,都什麼什麼呀!原來“不齒於人類的狗屎堆”盡在某些省市臺的某些電視劇頻道呀。主席説得好嘛,壞事可以變成好事,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的動力。前清失去的是國祚不延,後世得到的是滾滾的利潤。路易老兄説過,我死後哪怕洪水滔天;太后懿旨:老婆子我駕崩後近百年必將繁榮子民們的文化生活,給商人們帶來滾滾財源。使中國電視劇市場的GDP每年增長若干個百分點。(這年頭,地方官員靠GDP 撐著;貴臺的朋友們想來也是眼睛碧綠地盯著收視率呢,兩者何其相似乃爾!更何況,善於創新的國人又提出了綠色GDP的概念。一個生活在概念裏的時代。呵呵。)推背圖也沒這麼準呀。勞動人民最善於變廢為寶(桃源按:知識分子也是工人階級即勞動人民的一份子)。老漢我看,央視前不久播的《走向共和》就很好嘛(而且眼下的“三貼近”的一套電視劇也可觀得很嘛)。同樣是辮子戲,怎地如此不同?康老他老人家早就給班子裏的一把手遞過條子:利用小説反黨是一大發明。現在而今眼目下,利用窩囊透頂的辮子來獲取利潤,早已不是發明了,而已經是電視劇工藝的基本內核了,老漢只是怕貽害了下一代的祖國的花骨朵兒。但鋻於利潤可觀,受利益驅動,見錢眼開的老漢我毅然決然地向中戲編劇係的打了招呼了,來年招收編劇研究生時,一定要加試清史課程(堅決不考江左幾大家的,也決不分析崇禎這位勤勉過度的皇上為何氣運不佳,更不評論錢謙益為何不抹脖子;只討論還珠格格的事兼及宮闈秘聞),以便於形成“全國屏幕一片清”之勢。

  話説到此地,老漢我已是口乾舌燥,但嘴一説順了,竟是剎不住了。想我老漢閒居的稀裏嘩啦島,地處太平洋中心,端的是個人間桃源!最適宜老漢我喋喋不休。想那周星馳星爺曾對著九龍尖沙咀的內海練過口才,星爺端的是一張好嘴唦。老漢我在稀裏嘩啦島練得更是引起海嘯了(有衛星雲圖為證)。老漢我昨夜閒來無事,竟在半夜一點看到了央視一套的節目!(老漢的無聊齋由於時差的緣故卻是白天。為什麼我的眼裏總含著淚,因為老漢我在海外看到了祖國的電視。)那叫什麼五日談的。可這前頭預告嘛,還是應該“五日談.讀書時間”為好,光五日談幾個字,弄得老漢我想入非非。老往什麼七日談、十日談上想。人哪,不怕做得壞,就怕想得歪。呵呵。有個後綴就不會讓人亂想三千了。話説這期的,老捨得紀念是應時應景製作,也難為這些小伢兒了,弄個地圖説事,還加了點溫和的批評。立場是鮮明的,態度是平等的(與受批的現象、與觀眾)。海外書訊裏,扶桑那地方老漢當年隨徐福君去過。當年老漢還在桑梓地,看到來尋根的小扶桑們嘴裏基裏古拉,通司告訴老夫,他們在説俺桑梓地的話語跟這些小扶桑是同源的。我靠,好嚇人。所以每每看到什麼山本七八五十六,什麼龜田小隊長,還有什麼鳩山,老漢我就皮膚過敏了。而看到養老孟司君,老漢我向屏幕上的這位作者曰:康寧豈不瓦達西瓦。《新華詞典》好像上了三次排行榜,三次的説法信息均不同。甚好,擬同意。著上書房頒發十八行省。而且,《新華詞典》的編撰歷史是這樣的,讓老漢我淚流滿面。老一輩文化人,真是…….俺不説了。那功力,什麼洪七公的降龍十八掌,什麼什麼人的全集,全一邊去也。傷心哪!老漢我還想起了夏丏尊、葉聖老、陳望道、豐子愷……還有那白馬湖上的中學。老漢我那時的中學,可都有校歌的(桃源按:不是像現在這樣的,那時一首短短的校歌就是一篇美文哪)。推薦榜的周國平,字幕打的頭銜是:哲學家,主持人的道白是:著名哲學家,o,my god!哲學家還著名呢,蘇格拉底她婆娘第一個就不會答應。老漢我竊以為,半個世紀來吾國敝鄉好像沒有這號人了。近年來嘛(老漢我的紀年方法大抵以三百年為一小單元),王陽明同志是一個,熊十力先生是半個,呵呵,老漢管見。所以,打上“學者”似更熨帖。時下吾國之所謂哲學家,毋寧説是教哲學史的家。君不見,現在街面上,滿街是專家。三個技術上的紕漏,老漢揪著就打:一是有字幕雲,渡過難關,變成了“度”過難關了。曾記否,亂雲飛渡;又記否,度盡劫波兄弟在。渡度不同也。當然,老漢更多的是從語源的角度來説的,現在而今眼目下,“我們老了,無所謂了!”實際上也能通用則個。此外,前半段話筒似有呼嚕嚕的聲。再次外,排行榜開始時,彩版反轉時,有一個滴溜的聲音,很好,可是,主持人的聲音就這時要弱下一點。

  ———啊嚏,卻道天熱好個春!

(編輯:小文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