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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中滋味和幾米談心7月19日首播

央視國際 (2004年07月13日 11:55)

  “他畫的有你一半那麼好就行了!”他,説的是丁聰先生;你,指的是幾米。説這番話的是丁聰先生的夫人沈峻女士。聞聽此言,戴著寬邊眼鏡的幾米連連搖頭羞澀地笑了。

  丁聰先生靠在沙發裏,面對媒體記者慢條斯理地誇獎幾米,幾米坐在丁老身旁,時而微笑,時而大笑,偶爾也説幾句話。只是有那麼一瞬間,幾米輕輕低了一下頭,微微抿了一下嘴,終於沒有笑,也沒説什麼。那時,丁老在低聲説:幾米的畫,其中有多少甘苦,我們懂畫的人一看就知道。

  我不懂畫,也不敢説能完全讀懂幾米的文字,但是我很想讀懂幾米,因為初次見面的第二天,他將是我們《讀書時間》的座上客。

  吃晚餐的時候,想起《幸運兒》那本書的最後一頁有一行字:獻給林懷民(查知林懷民是台灣舞蹈家),就跟幾米提起這件事。正在發呆的幾米來了興致:搞創作的人,特別是比較高産的那種,如果他要持續不斷地拿出自己滿意的作品,那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我小的時候看林先生的戲,從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見到他,天吶,而且他還很欣賞我的作品,真的,那種感覺……説到這兒,有幾個人過來敬酒,他們彼此寒暄,我也在想著接下去再聊點什麼,沒想到,敬酒的人一走,他馬上探過身子,繼續:林先生已經搞了三十多年的藝術創作,始終保持一種很好的狀態,那太不容易了,我畫畫,我很理解那種不容易,我想是差不多的,所以當時這本書出來就想到獻給他。

  羨慕幾米,可以用圖畫和文字慰藉朋友。曾經,幾米的一個朋友到北京開會因腦溢血突然去世,幾米不知道怎麼去安慰朋友留下的妻子和孩子,就畫了一本書《月亮忘記了》,故事中的小男孩始終有月亮陪伴著,或溫暖,或淒涼。

  這篇手記寫到這兒已是深夜,窗外沒有月亮,我就看幾米畫的月亮,在一頁沒有月亮的紙上有一段文字:看不見的,是不是就等於不存在?也許只是被濃雲遮住,也許剛巧飛砂飛入眼簾,我看不見你,卻依然感到溫暖。念及剛剛因意外辭世的女友,心翻了一下,午夜無人,有幾米的書陪我落淚。

  因為幾米,我遇到了北京二中音樂劇社的學生以及他們的音樂老師繆軍。在我們的錄製現場,他們表演了自導自演的音樂劇《向左走向右走》,鋼琴聲響起,卻看見幾米在哭,我和這期節目的編導小蔡很功利地衝著幾米拍照,我們也知道這種舉動讓人掃興,但還是狠心按下快門。

  演出前,繆老師就告訴我,女主角病了,吃藥過敏,嗓子可能有點啞;扮演魔鬼的同學身體不好,都休學了,還是堅持參加演出;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煩心事,學生們都克服了。他們的演出感動了幾米,感動了現場的觀眾,看看吧,應該也會感動你。

  我們這期節目的主題是《和幾米談心——都市人的鄉愁》,除幾米之外,到場的嘉賓還有學者周國平,北大教授張頤武,沈昌文先生回國探親的女兒沈雙,漫畫家姚非拉。錄象那天是週一上午九點,但凡有一點兒了解北京的人都知道,那個鐘點的交通很成問題。張教授和我們的策劃朱老師同車,一路上心隨路況而動,可謂幾起幾落;周先生的女兒生病,因為答應我們在先,委屈他把家事放後了;毫無疑問,沈雙的探親時間被我們佔用了一部分;而姚非拉,話筒到他手裏時,時間已經不夠了,我強行打斷了他的精彩發言,在此深表歉意。

責編:小文  來源:CCTV.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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