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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斌小傳

央視國際 2004年08月27日 15:38

  我出生在一個有“戲窩子”之稱的小村莊,我們村的“老調”戲班曾受過道光皇帝親筆御書的“王鐵莊子弟會”的黃旗,可惜在文革中失落。就是在這樣一片戲曲沃土的熏陶下,使我和戲曲結下不解之緣。

  1976年恢復傳統戲,那年我6歲,舞臺上那五顏六色的油彩,精美絕倫的臉譜深深地吸引了我。晚上大家吃過飯就到村裏的大隊部看排戲,那個時候我偷偷地學了不少東西。

  每年春節都是我們村裏最熱鬧的時候,因為那時候要唱幾天大戲,我最愛去的地方就是化粧室。看到一張張漂亮的臉蛋兒,聞到一陣陣油彩的香味兒,(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化粧品的香味兒能比得過它),簡直把我迷得如癡如醉。有時家裏沒人就把過年時候貼的挂簽用水沾濕了打個紅臉蛋兒,用墨水描眉,用毛巾當水袖自己陶醉一番(對了,現在好多人看我的演出認為我的水袖不錯,粗算一下也有快三十年的工夫了,呵呵)。1992年在我工作的白溝鎮,舉辦了戲曲比賽,在沒有伴奏的情況下我幹唱了一段老調,小試牛刀,沒想到得到了觀眾的熱烈歡迎。

  自那之後,白溝鎮的京劇票友們看我的條件不錯就鼓動我學京劇,可我的嗓門太低,唱啥都夠不到,他們就説我的嗓子適合唱青衣,我當時就蒙了,一個大男人怎麼學女人的聲音呀?!然後他們就把梅(蘭芳)先生張(君秋)先生的錄音放給我聽,我這才知道四大名旦原來都是先生。我説我試試,這一試不要緊,一段梅派的《別姬》“二六”學了一個月楞是沒學會,關上錄音機就不會唱。那時是天津的一位琴師一字兒一腔兒的教了兩個多月我才勉強能跟著琴唱下來,就是這兩個月使我被京劇的博大精深所迷倒。接下來又學了梅派的《鳳還巢》、張派的《望江亭》、《女起解》和《二進宮》。

  在1994年中央電視臺春節戲曲晚會上看到張火丁演唱的《坐宮》後,我被程派藝術深深地迷住,自此便一發不可收拾。我便跟著錄音機學唱了《鎖鱗囊》、《荒山淚》、《六月雪》和《春閨夢》等劇目。雖然這之後不斷參加演出、繼續學習,但兒時的油彩情懷總也揮之不去。終於,在1996年保定市春節晚會上我如願以償,粉墨登場。為此我特意請了化粧師,當時感覺很好,但過後一看劇照,怎麼都像《鳳還巢》中的大小姐,於是下決心學化粧自己扮戲。晚上家人都睡了的時候,我便悄悄地拿出油彩,把一些京劇演員的劇照當模特,在自己的臉上涂來抹去。可光會化粧還是不能彩唱,我就又學著打片子。

  為了參加1999年第三屆“北京國際京昆票友電視大賽”,我花了2000多元置辦了自己的第一套行頭,(到目前我已置辦了數套行頭和點綢的頭面)。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在99年第三屆“北京國際京昆票友電視大賽”中我以《鎖鱗囊》榮獲“金龍獎”;2000年以《荒山淚》榮獲河北省票友一等獎並獲河北省“十大名票”稱號;2003年又以《春閨夢》一劇在中央電視臺第二屆“全國京劇戲迷票友電視大賽”中以成人組第一名的成績榮獲“金獎”。

  在中央電視臺戲曲頻道全新改版後隆重推出的《梨園擂臺》欄目中我又幸運地以《春閨夢》打、攻、守擂成功,成為自1958年中央電視臺建臺以來第一個戲曲擂主和第一個央視授予的“CCTV戲曲頻道名票”稱號。

  看著自己這堆獎狀和獎盃,心裏的辛酸和幸福不知道哪個更多,辛酸的是自己付出了無數個辛苦的日日夜夜,付出了一般人難以想象的練功、吊嗓、化粧之中的寂寞難耐,個中酸楚只有自己知道,但我得到的收穫也是我無限寬慰和幸福的,我得到是常人品嘗不到的精神享受,在京劇藝術的海洋裏我暢遊著,我為有自己這樣的愛好而深深陶醉!(文/王永斌)

(編輯:史冬蓮來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