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其人
------《科教片之窗》欄目人物之二
央視國際 2004年01月02日 10:12
“阿桂”,這叫法是圈內人對他的昵稱。
他的大名叫周桂,是欄目裏頂天立地的漢子之一。與王宇在《中國海岸線》系列片裏摸爬滾打二年有餘,受苦受累不少,流血流汗亦有,錢沒怎麼賺著,攝像技藝卻大長。《中國海岸線》裏拍出的鏡頭,無論是從構圖、用光還是在對內容的説服力上都是突飛猛進,與他前期拍攝的作品比較,有“質”的變化。這與他愛較勁,一腦門子官司似的思考問題有關。
他早年是搞照明的,1979年入北京科影照明車間任照明員。1990年至1991年到北京電影學院攝影係照明班進修,歸來後被評為照明技師。幹照明時他就成績顯赫,有電影優秀照明獎握在手裏。就衝這,有多部電視劇、廣告片攝製組聘他在劇組中擔任照明組長。
他不滿足已有的成績,毅然改行幹上了攝像,充分揮灑對影視的情結。這種情結在他操刀拍攝的《中國文物精粹》、《中國宗教文化》等大型電視專題片中得到了釋放,並獲得了好評。2000年到《田野》欄目客串了一把,主攝的一套特別節目還獲得了當年度廣播電視學會的優秀攝影獎。
此人從不甘寂寞,眼珠子一轉,又打起編導的主意來了。主意一來,説幹就幹。動作還真快,先後編導了《曲酒的故事》、三集電視系列片《中國懸棺葬》等。片子還真做得像摸像樣,有滋有味,播出後廣受好評。
在“阿桂”的作品中,特別值得一提的是《中國懸棺葬》。中國的懸棺葬是世界喪葬文化中獨具文化價值的部分,具有很高的文物考古、民族學、宗教學、社會學、民俗學研究價值。他與兩位有志的創作者一起,在國家文物局有關專家支持協調下,赴巴蜀山水;渡武夷險關;爬湘西苗寨,歷經艱難,耗時一年多,獨立拍攝了生平第一部真正屬於他自己的作品《中國懸棺葬》。他從自己的視角出發,融八方知識學問,去破解千古懸棺之迷。當時的人們為什麼要採用這樣一種喪葬方式?他們究竟是怎麼把如此笨重的棺木安放到懸崖絕壁上去的?安放的形式、棺木的材料以及整個懸棺葬的地理分佈又説明了什麼?等等,種種疑點難點讓他心醉神迷,也同與觀眾去探究這一切。相信在他的這部作品裏,你們——我們欄目摯愛的觀眾朋友會徹徹底底了解“阿桂”——周桂。
現在他又奔赴遼闊的內蒙大草原,編導拍攝《草原和我們》電視片。不久的將來,他定會在欄目裏給您一個意外驚喜。
阿桂其人補白
周桂其人,其“韌”性在欄目裏是出了名的。所謂“韌”性就是對影視藝術的鑽研勁和持之以恒的琢磨勁,憑著這股韌勁,他愣是從一個原來歸屬與生産部門的照明師跳槽到了總編室的創作部門擔任攝像工作,最早這個行當裏也是強手如林。那會兒一有機會他就擺弄機器;一有機會就搶著書本向行家請教;遇著上片子的機會,決不放過。已過四十的人了,甚至不能去攝製組當個把握機器的助理。憑著這股謙虛勁和日積月累,他終於成為科教中心攝像師裏不錯的人才。當著好好的攝像他還嫌不過癮,三番五次地纏著欄目製片人、主編要當導演。繼去年《懸棺》節目後,今年五月起他又“啃”上了草原。關於大草原,各類專題片、記錄片、科教片已經拍的很多很濫了。對於“草原生態”這樣主題的電視片,到底從何下手?如何出新?他這個平時很少見過草原的人算是犯了難。沒關係,他的“韌”勁又來了,拽著主編三天兩頭跑農大、相關研究所和農業部,不斷地找資料,深夜裏還打電話問專家。理清思路後,他便一頭扎進了內蒙古大草原。一到那兒他又傻眼了,那邊原定的接待單位,現如今不冷不熱還不派車了,在這遙遙幾千公里的大草原上沒有車怎麼跑呢?為了節省開支,他又和製片田衛國住進了呼市的火車站旅店裏。然後托關係、找熟人、想辦法、好説歹説,總算“磕”下了一輛車,算是解決了攝製組的交通工具問題。在這個過程當中,平時不善言辭的他算是用盡了好言善語,嘴唇都起了兩次水泡,但他在電話裏卻對我們説:這一切都是為了節目,值!
通過這一耽誤,原定節目裏要表現的草原生態惡化的標誌——蝗蟲危害,已不見了蹤影。沒辦法,和專家及欄目管理層商量後改為表現“小老樹”的狀況。他和攝製組又在內蒙古鄂爾多斯大草原追蹤拍攝“小老樹”,算是把個“小老樹”的類型、長勢、生態立地條件以及歷史緣由拍的清清楚楚。節目裏他又是導演,又是攝像,忙裏忙外,跳上跳下。看完成片後,從“小老樹”這一角度切入的一段,果真成了節目極為精彩的靈魂。在內蒙古顛頗拍攝的一個月,連跟著的製片,有“胖田”稱號的田衛國都掉了兩公斤肉,他的辛苦就可想而知了。內蒙古草原之行,他拍攝編輯成《樹的困惑》和《水的怪圈》兩集片子。這裡邊當然有欄目裏“快刀”王宇的幫忙,比如,節目裏文采飛揚,科學準確的解説詞以及表述到位的二維、三維動畫。從某種意義上講,《科教片之窗》裏的節目都是眾兄弟合力打造的,這是後話。
圈內人士看過後一致叫好,其中《樹的困惑》一集還被欄目評為季度二等獎。周桂這韌性還真是結出了好果子。(非莫 2003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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