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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脫罪責 天理難容(5月28日) 

央視國際 (2005年06月01日 14:10)

  日本政要頻頻發表荒謬言論公然否定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審判結果,為日本二戰甲級戰犯開脫罪責遭到國際社會的譴責。日本究竟如何歪曲歷史真相?日本右翼為何屢屢製造事端?

  主持人王世林:

  您好觀眾朋友,歡迎收看《今日關注》。

  在歷史問題上,日方總是有人不時地發表胡言亂語,不斷地傷害戰爭受害國人民的感情,引起了國際社會強烈的不滿。在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發表將繼續參拜靖國神社的講話之後,5月26號,日本厚生勞動省政務官森岡正宏在自民黨議員會上妄稱,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審判是單方面的審判,並且説甲級戰犯在日本國內已經不是罪人。27號,自民黨的總務會長久間章生又發表談話,公然否定了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結果,為日本二戰的甲級戰犯開脫罪責。今年是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60週年,60年已經過去了,日本卻始終沒有對歷史有正確的認識,日本究竟是怎麼樣歪曲歷史真相的?日本的右翼為何屢屢製造事端?今天我們邀請到了兩位日本問題專家,一起來探討這些問題。一位是王新生教授,還有一位是林曉光教授,歡迎兩位到演播室接受我們的採訪。為了了解更多的情況,我們首先電話連線本台駐日本的記者孫岩。

  孫岩你好。

  孫岩:

  世林,你好。

  主持人:

  對於日本政要的這些言論,首先給我們介紹一下,在日本的在野黨是怎麼反應的?

  孫岩:

  好的,這次這番謬論出臺以後,日本的各大在野黨對此番的講話進行了譴責,其中日本最大的在野黨——民主黨的代表岡田克也在會見記者時表示説,如果否定了由國際軍事法庭的審判,那將沒有人對造成眾多死難者的戰爭負責,他同時講,日本政府應認真對待這一事件。另外日本共産黨委員長志位和夫講,要麼日本政府撤換他,要麼他本人自動辭職,並講這是側面地美化侵略戰爭,絕不能容忍,另外一個在野黨社民黨幹事長又市徵治也説,這是森岡對歷史的錯誤認識。可以説日本目前幾大在野黨對此番的講話都進行了強烈的譴責和批判。

  主持人:

  這是日本在野黨的反應,據你了解的情況來看,日本的媒體又是怎麼做了什麼樣的反應?

  孫岩:

  日本媒體可以説近來這幾天對此番講話都在做了報道,像幾大主流報紙,《每日新聞》、《朝日新聞》和《産經新聞》都做了報道,尤其是今天日本幾大大報之一的《朝日新聞》便發表了評論文章,文章第一句便是講“身居政府要職的自民黨議員發表了令人深感震驚的講話”。文章講到此番森岡等人的講話也是為了迎合首相參拜靖國神社,但是正因為這番講話,也否定了日本戰後作為和平國家發展的基本立場原則,是難以取信于國際社會,絕對不能容許。同時報道也講到,目前日本的一部分政政治家、學者、媒體也有所謂類似的主張,同時也報道講,民主黨表示此次撤換森岡這件事是致情致理,雖然小泉作為首相,對此次講話希望個人的發言不予以處理,但國際社會對小泉本人進行置疑,所以報道講這次講話可以説是引起了不小的反響,另外有媒體分析,此番講話是日本國內的政治氣候分不開的。

  主持人:

  好,非常感謝孫岩給我們介紹日本方面的一些反應,謝謝你。好,接下來回演播室採訪兩位日本問題專家。

  應該説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可以説是人類歷史最大的軍事法庭,他的審判也是二次大戰結束以後,世界上一個比較重大的政治事件,那麼審判了東條英機為首的二戰的甲級戰犯這些人,都是罪惡滔天的歷史罪人,這些都已經是國際常識。所以在今天節目一開始,首先請兩位專家給我們介紹一下當年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審判的情況。

  王新生 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

  我們知道二次大戰是法西斯陣營和反法西斯陣營之間一次大的較量,法西斯陣營逐漸失敗,反法西斯陣營逐漸快勝利的時候,就決定對這些戰犯要進行審判,我們知道它是根據1943年,蘇、英、美三國外長會議和1945年的《波茨坦公告》的有關規定對戰犯進行審判。在1946年在東京成立了遠東軍事法庭,也就叫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有時候也叫東京審判,這個審判一共是持續了兩年多的時間,兩年半,其中逮捕的110多名甲級戰犯嫌疑,最後是起訴了28名,因為中間有2名,審判過程當中就去世了,還有一個由於精神病,後來判了25名甲級戰犯有罪,其中有東條英機7名被判處絞刑,其他18名被判處了有期徒刑或者是無期徒刑,這個審判應該是説對二次戰爭發動侵略戰爭的一次正義的審判,因為我們知道像東條英機這些被處死的甲級戰犯,他們的雙手沾滿了亞洲各國人民的鮮血,是罪惡纍纍,對他們的懲罰確實是一種天理或者是國際的一種道義,一種人類的良知。

  主持人:

  但是我們注意到現在日本右翼人士卻妄稱説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審判是單方面的審判,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審判的甲級戰犯在日本國內已經不是罪人了,林教授,您怎麼看待這種説法?

  林曉光 中國社科院國際戰略研究中心研究員:

  我個人認為首先説按照日本右翼所謂勝利者對失敗者的審判,這種説法本身就是錯誤的,因為我們説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設立,雖然它的參加只是11個國家,11個國家派出法官來進行審判,但是這11個國家的審判權力是反法西斯同盟各國授予它的,實際上是整個世界的反法西斯陣營授予它的,因此這個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所代表的是正義的力量,是反對法西斯的力量,從這個意義上説,就不僅僅是勝利者對失敗者的審判,它代表著正義對非正義的審判,代表著和平對侵略戰爭的審判,代表著人道對反人道的審判。所以法理上是無懈可擊的,完全是正義的,另外一個説是不是罪人,我想也不是説森岡説他不是罪人,就不是罪人了。就像剛才王教授所説的,像東條英機,大家都知道,他是在關東軍當過憲兵司令,當過關東軍的參謀長,後來當陸軍大臣,一直做到內閣首相,在他的任職期間,日本軍隊侵略軍在世界各國犯下了種種的罪行,像被判死刑的土肥原賢二,大家都知道他是著名的特務頭子,搞了特務機關,像板垣徵四郎,他作為第五十團的團長,在中國進行了很多次的侵略戰爭,像八路軍進行的平型關大捷,國民黨軍隊進行的臺爾莊兒戰役,主要對手都是第五十團,這些人可以説是罪行纍纍、罪惡滔天,所以對他們進行審判完全是正義的。

  主持人:

  可以説對於這些戰犯的審判,包括最終審判的結果,應該説已經是一種國際常識。

  王新生:

  對。

  林曉光:

  但是日本現在卻有人出來,想來篡改這種國際常識,而且對於這種國際正義的審判還有一種要挑釁的味道在裏面。所以,你剛才也説到,實際上回頭來看的話,在日本曾經也有一些內閣大臣説過類似這樣的話,但是好像不如這次的反響這麼強烈,這個是不是也跟小泉首相最近一系列的言行有關係?

  王新生:

  我覺得是很有關係的,為什麼這麼説呢?因為我們知道小泉上臺以後,已經連續四次去參拜靖國神社,而且靖國神社裏面,我們之所以反對日本的政治家特別是以首相為代表的政治家去參拜靖國神社,就是因為裏面供奉著甲級戰犯的,14位甲級戰犯的牌位,這樣實際上參拜了意味著篡改那段歷史,美化它的侵略戰爭,在某情況下可以這麼講,正是因為小泉首相接二連三去參拜,就鼓勵了這些政治家來發表這些不負責任的言論,反過來講,這些不負責任的言論又反過來推動了小泉的參拜。另外我覺得這裡面可能確實有很多的想法,實際上這種政治家在過去也有,比如説1986年的時候,當時的文藝部大臣藤尾正行他在《文藝春秋》上也發表過文章,説東京審判是勝者對敗者的審判,包括1988年的時候,當時的奧野誠亮他也發表了這個文章,在《文藝春秋》上,也談到了對東京審判的不滿,實際上我們看到這次的森岡,他過去就是這個奧野誠亮的秘書,那麼也是一脈相傳的。所以我覺得這裡面和小泉山首相參拜靖國神社有一點相輔相成的關係在裏面。

  主持人:

  我們還注意到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孔泉,他也指出説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審判結果是構成國際政治基礎的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現在有一些日本的政要公然想要否定這樣一個審判結果,這其中是不是也蘊含著他想要否定國際政治基礎的意味在裏面?森岡這些人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林曉光:

  我想這他們的意圖也可以説是昭然若揭吧。因為我們都知道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對日本戰犯提出的起訴書裏面,他所依據的就是3個罪名,一個是反和平罪,一個是反人道罪,一個是戰爭罪。這三個罪名的提出在起訴書裏面,對日本戰犯起訴的55條罪狀,這些罪名的提出,罪狀的提出,我們可以説它是在司法實踐和法律淵源和法律內容上,豐富了戰後國際法的基礎,也就是確立一些很基本的原則,違反了這些最基本的原則,那是要通過國際性的法庭進行審判的,那麼像這樣一些最基本的原則實際上它同時也是規定了戰後國際政治行為的一些最基本的規範,任何一個違反規範的國家或者個人都要承擔它的戰爭罪的罪責。所以我們説戰後世界之所以能夠走到今天和平與發展,成為時代主題的這樣一個時代,應該説在某種意義上是紐倫堡國際法庭和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審判結果所奠定的基礎。

  王新生:

  我想補充一下,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也叫東京審判,它主要審判的是甲級戰犯,這個甲級戰犯主要是發動戰爭罪,戰爭是他們發動的,當然還有一些丙級的和乙級的,丙級的主要是違背和平罪,乙級的就是違反人道罪的,那麼這個遠東軍事法庭就是説那麼國際軍事法庭,或者叫東京審判主要是審判了這些發動戰爭的罪犯,就是包括東條英機在內的,因為我們知道這些人,確確實實從近代以來,他們一直不斷地對外發動軍事戰爭,遠東軍事法庭對他們的審判,代表了一個國際的正義,也正是在這個原則上建立了戰後的一種國際政治的基本的框架,實際上我們看到他們就是説來為遠東審判的戰犯開脫,他掩蓋著自己的一種意圖,就是否認戰後的政治基礎,為他自己的罪責開脫。日本一些右翼的政治家不承認這一點,他們反對遠東審判,不光是審判法庭本身,還要把戰後的基本的國際準則也要推翻,我看主要的目的在這裡。

  主持人:

  與這些日本政要的雜音,形成比較大的反差,我們還注意到有一些現象就是有一些日本人士,最近他們的行為,使我們看到了另外一些日本人,他們心中的一些所思所想。比如説我們注意到一個日本老兵,91歲的日本老兵,最近中國來謝罪,他可以説是一個當事人,他都有勇氣來面對這段歷史,還有日本一個女教師叫松岡環,她是17年40次到中國來,蒐集南京大屠殺的證據,而且到日本找證人錄證言,希望日本能夠直接面對這段歷史。那麼在日本是不是像這樣的一些人還是很多的?

  林曉光:

  在日本像這樣的人,我們叫日本的和平力量,就是擁護和平反對戰爭的人。這樣的力量在戰後一段時期,力量強大,因為那個時候日本各界對戰爭的反省也進行了很多,特別是在各種和平運動當中,他們顯示了比較大的力量。但是隨著日本國內政治的情況的變化,特別是政治上總體的右傾化,和平力量的這些人雖然存在,但是他們受到的限制卻越來越多,也就是説他的聲音在越來越弱,但是他們在經受一種戰爭。比方説文部省審定合格的歪曲歷史的教科書以後,在東京的和平人士立刻舉行集會,聯合發表聲明,反對審定合格這樣的嚴重歪曲歷史教科書。所以他們還是在鬥爭,特別是跟佔據高位的這些政右翼的治家相比,他們的影響力顯然要弱一些。

  王新生:

  我覺得,從日本的整個社會結構來看,大體上可以分三部分人,一部分人説我們看到了像松岡女士這樣的,他們的反戰,追究日本戰爭罪行,呼籲和平的這麼一部分人,這部分人確確實實也不算多數。也看到一些右翼分子,包括新歷史教科書編纂會代表的日本右翼分子,美化對外侵略戰爭,掩蓋戰爭罪名,這些人也不是多數。那麼最多的一些是他們反對侵略戰爭,也承認對外戰爭是侵略的,也不希望再打仗,希望和平,這些是多數。如果説橄欖形的話,中間這個比較大一點。但是我們知道在日本,也有一種文化特徵叫做“沉默是金”,這些大多數不太表達自己的聲音,而且在日本還有一種就是説隨眾心理比較強,在日本有聲音的少數遠遠地超過無聲音的多數,就是説特別是這些右翼的政治家和右翼的一些輿論,他們掌握著國家的資源,掌握著輿論工具,他們的聲音很大,所以很容易煽動一些人,不明真相的人來跟著他們跑。特別是戰後,我們知道日本歷史的教育,很多人並沒有意識到對外侵略犯下的那些罪行,很多日本到中國以後,才發覺日本軍隊幹了這麼多的壞事,在日本人他們想到長崎,想到廣島,我是一個受害者,他們的加害意識是非常不足的,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們應該看到教科書,日本的右翼分子通過的教科書他的那種影響力和危害性。

  主持人:

  實際上這些人言論,對日本未來的青年人的影響也是非常有害的。最近我們也注意到針對日本的政要的言行,包括小泉首相的言行,新加坡總理李顯龍等,他們也都發表講話,對於小泉首相參拜靖國神社,包括日本不承認二戰的侵略等等進行了批評。而且李顯龍特別説到,他説除非日本能向德國一樣接受和承認歷史,否則日本是很難向前發展的。那麼日本這些言行到底對日本的青年來説有什麼樣的影響?對日本的未來到底有什麼樣的影響?

  王新生:

  我覺得剛才也談到這個問題,本來他們對歷史發現不徹底,實際上我們看到教科書問題,在50年代就出現了。50年代的文藝部省的教學大綱裏面偷偷地把“侵略”改稱了“進入”,從那以後,教科書不斷反復,對年輕一代受到的教育不完整,他們沒意識到戰爭的殘酷性和戰爭給鄰國人民帶來的巨大的災難。在這種情況下,你再不去反省歷史,再翻案,對過去特別是我們看到遠東審判開始翻案,這樣對下一代帶來非常惡劣的影響,戰爭沒有正義和非正義之分,戰爭沒有好和壞之分,這樣很容易在年輕人心中留下一種錯誤的歷史觀,不利於日本和亞洲鄰國人民互相理解、互相對話和互相信賴的關係。特別是目前,這種地區一體化,或者是全球一體化的背景下,在很大程度上是被歷史潮流而動的。

  主持人:

  李教授,我們注意到今天我們在這裡是探討著日本的一些政要為了甲級戰犯開脫罪行的問題,但是實際上除了這個問題以外,比如説像日本參拜靖國神社的問題,修改歷史教科書的問題,還有與鄰國的領土爭端,在這些問題上,日本都沒有表現出它應有的態度。關於他們的態度,我記得今天新華的《每日電訊》有一個評論説,日本是一個在外交上沒有道義的國家,就是説他們沒有表現出一個大國應該有的道義和正義的形象,而且也沒有表現出一個大國所應該有的氣度,但是現在日本又非常希望做一個所謂的正常國家,但是從他的這些言行,不得不讓人産生疑問,他能做一個正常的國家嗎?

  林曉光:

  我想這個我們可以分兩點來説。

  第一就是什麼樣的國家才是正常的國家?在日本右翼勢力看來,有和平憲法就是不正常了,反省侵略歷史節不正常了,這顯然是很可笑的,就像我們剛才説的,這是一種常識,是國際社會已經蓋棺論定的,他卻來翻案。他怎麼樣達到正常國家的這個路徑,途徑是什麼?在日本右翼勢力看來,要把侵略歷史的案給翻過來,要把軍隊派到海外去,在這種情況下才能稱為正常國家。我覺得這顯然不是日本應該選擇的成為正常國家的途徑。

  王新生:

  這裡面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標準,我是這樣想的,你不能拿一個人的標準去作為一個政治大國的標準,你否認遠東國際軍事法庭,那麼大多數人都在承認這個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它的合法性和合理性的時候,你去反對,説明你的價值標準和別人不一樣,你有自己的標準。在這種政治大國,是在國際事務上承擔責任和義務的國家,那麼你用你的標準去做政治大國,顯然是不合理的,這很容易讓人們想起這麼一個事例。據説有一個日本的外交官打老婆,打老婆很不高興了,説你怎麼打老婆,説我打,這是應該的,這是日本文化。好,日本文化打老婆,那麼到國際舞臺上就不合乎標準。那麼現在既然是想要成為聯合國安理會的常任理事國,要成為政治大國,要成為一個正常國家,要成為有軍隊的,要做國際貢獻來,必須要有一個普遍的價值標準,那就是説你必須要拿著世界所有國家的公認的一個準則來衡量自己,既然遠東軍事法庭是公認準則,你就應該承認這點,你就不能拿著自己的觀點反對這個,從這一點上來講,我覺得日本離這個大國還有相當長的距離。

  主持人:

  可以説在歷史問題上,日方不斷有人出來胡言亂語,而且這些言論可以説是嚴重地傷害了亞洲受害國家人民的感情,也引起了國際社會的強烈的不滿。外交部發言人孔泉他在發言中也提出了一個問題,日本這樣做,能在國際上扮演一個負責任的角色嗎?

  林曉光:

  我想日本要想成為一個聯合國安理會的常任理事國,但是他卻同時又在反對與聯合國一樣作為世界反法西斯成果的東京審判,這顯然是一種南轅北轍的做法,聯合國我們知道它也是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一個政治成果,跟東京審判是一樣的,我覺得日本在這個問題上,如果他不能夠反省,認真地、真誠地反省侵略罪責,不能夠承認反法西斯戰爭勝利以後取得的這些政治成果和法律成果的話,那麼它永遠沒有資格來擔任聯合國安理會的常任理事國。

  王新生:

  我想也是這麼一個問題,就是説你作為政治大國也好,做軍事大國,或者是做什麼大國也好,你首先鄰里國家和世界其他國家搞好關係,如果你天天挑釁,天天去搞一些小動作,不顧亞洲鄰國人民的感情去傷害這些國家感情的話,你地區國家做不到的話,你怎麼做國際大國呢,做政治大國呢,我覺得在這一點上,日本政治家應該深刻地去反省,反省他的行為給亞洲國家人民帶來什麼樣的損害。因為我想,我們之所以擔心日本究竟成為一個什麼樣的政治大國,擔心就在這個地方,因為沒有反省歷史,因為有可能重走過去的老路,這就是我們常常説的,看到你這些行為是不是你還能走和平發展的道路,這是有疑問的,不錯,日本戰後經歷了60年的時間,他一直在走和平的道路,但是現在它各種各樣的行動和它的言論都表明了與這個行為有點違背,特別在今天,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60週年的時候,你再去翻這些老帳來翻案的話,我想不可能能夠成為一個政治大國的。

  主持人:

  今天結合最近一段時間日本政要的一些言行,我們談了關於中日關係的一些問題,非常感謝兩位專家到演播室接受我們的採訪,謝謝你們二位。

  好,觀眾朋友,今天的《今日關注》節目就到這裡結束了,感謝你的收看,再見。

  製片人 陶躍慶

  策劃 馬敬

  編輯 桑瑞嚴

  主持人 王世林

  監製 范昀

責編:薛藍  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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