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昌文的《讀書》生活
央視國際 2003年12月09日 17:22
大家好,歡迎您收看本期《讀書時間》,我手中的這本新書是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
《閣樓人語》,它是原《讀書》雜誌的主編沈昌文先生在一生的編輯生涯中所思所想的精神集粹,也是對當年《讀書》的一個回憶,今天的節目將帶你去了解它背後的一些故事。
沈昌文的《讀書》生活
上個世紀四十年代的上海,十三歲的沈昌文由於家境貧困離開了正規學校,去拜師學手藝,他先後學過無線電、攝影、速記、會計等多種謀生手藝,最後為了學會手工發報,他報考了上海明治新聞專科學校,本來想學工科的他因為生源問題被轉到了文科。
同期:《讀書》雜誌原主編 沈昌文
我進去的時候我老師很好,教我採訪學的,老師是陸詒,上海的名記者陸詒老師,陸詒老師教我,可是我的新聞寫作第一個學期,只有得了50分,上海市當時的大學60分及格,我得50分,可見是不及格,沒辦法我的語文水平一直提不高,我到現在大家看我的回憶也都知道,我國學的根底非常差,因為我沒有念過書,這些東西,我後來拼命用功,只能在外語上用功,特別是俄語。
不久,沈昌文有機會去考三聯書店,結果因學歷不夠而遭淘汰,與三聯書店的第一次接觸就這樣擦肩而過了。
同期:《讀書》雜誌原主編 沈昌文
人民出版社在上海招考校對員,要大學二年級的,那個時候我大專已經念到第二年了,所以我也付不起學費了,我就投考到人民出版社考取了,我到北京來,這樣我就做了出版工作了,做校對,我51年3月到人民出版社的,51年8月三聯書店撤銷了,三聯書店並到人民出版社來了,這樣我又自然跟三聯書店在一起了,這個有不解之緣吧,對三聯書店來説這個沈昌文這個人是揮之不去呀。
進社的第二年,沈昌文就差點面臨失業。幸而在上海期間,學了多國語言,於是發奮翻譯了幾本關於蘇聯出版事業的書,這讓他有幸走上了編輯崗位,那一年,他二十九歲。
當時學習蘇聯先進經驗,我很會翻俄語的東西,我翻的東西很特別,專家不會翻,就是蘇聯出版工作的經驗,那個專家不會翻,俄語專家他怎麼知道版口這個詞怎麼説,這個校對中間這些行話他不會説,那麼搞出版專業的人又不懂俄語,我鑽了這個空子了,這以後就開始了我的編輯生涯了,因為跟這些領導在一起,應該説人民出版社當時的編社領導,據我看是解放初期最優秀的,一些最優秀的黨內跟黨外的知識分子,大概有五、六位,那我天天伺候他們,聽他們講,講中國話,將外國話,我都,我都學習,天天在那裏學習,我學習得很刻苦,他們也很表揚我,這種容易得到表揚,因為比如説他們説明天要討論一個問題了,我趕緊把有關的書頭天晚上看了,到第二天討論的時候,他們説哎呀,斯大林在地方説過什麼話,我接口説,那是在一本什麼書,那你怎麼那麼熟啊,因為我當然比他熟了,因為他在延安看的斯大林的書,我昨天晚上看的,我一背就背出來了,這樣覺得我好像覺得我是個人才了,其實是取巧了。
1979年的4月,一本號稱“以書為中心的思想評論刊物”——《讀書》雜誌創刊了。那時,十一屆三中全會剛剛召開不久,思想界、出版界異常活躍,一些屢經滄桑的老人:陳翰伯、陳原、范用、馮亦代、史枚、倪子明、丁聰等集合在一起,想重新辦起一個他們創辦過的理想的雜誌,《讀書》就這樣誕生了。
1980年,我已經調到一個 社裏成立一個編輯部,叫做三聯編輯部,我成為三聯編輯部的主任了,那麼這個編輯部有一個讀書雜誌,我也自己地負責讀書雜誌的工作了,那麼我相信我去,無非是因為我跟讀書雜誌那些老頭,讀書雜誌是很多老頭辦的,功勞都應該記帶這些老頭身上,這些老頭,為什麼要讀書呢,為什麼叫以書為中心的思想評論刊物,這些都是40年代時候的名字,他們到了改革開放以後,覺得應該恢復這個東西,所以呢,這有光榮傳統在裏邊呢,
創刊號上發表了李洪林的一篇題為《讀書無禁區》的文章,它其實是提倡一種健康的讀書,就是沒有行政障礙的讀書,原來的標題是《讀書也要破除禁區》。當時,文章一發表就引起轟動,讀者在《讀書》上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這中間有一位領導,非常支持,就是陳翰伯先生,他當時是出版工作的最高領導人,是中國的出版工作的最高領導人,當時當然沒有新聞出版署了,地位就相當新聞出版署的署長,他支持,他親自寫了一篇文章,叫讀書兩週年,這篇文章,專門講到了,我們認為讀書無禁區這篇文章應該如何看,應該堅持,
陳翰伯先生當時已是全國出版行業的最高行政主管,但他還是四十年代辦報的那種親歷親為作風,親自為報刊寫社論。
我寫了一篇文章,給他,我説應該如何,我們這個就是對讀者一些應當如何應當,陳翰伯把我找去,很兇的,他説沈昌文我都想不到你,你怎麼寫文章教訓讀者,應當如何,我們沒有資格教訓讀者,我們讀書雜誌是讀者的朋友,你不應該説讀者應當如何,你這是,那別見報,那你説你要寫人民日報社論,你可以應當如何,你讀書雜誌你又不是黨報黨刊,你怎麼建議人家如何,你要跟讀者商量。
《讀書》的兩位主帥陳翰伯和陳原,一向被人稱為CC,其中之一的陳原先生是一位語言學家,曾翻譯了很多文章,他對沈昌文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
可他跟翰伯先生不一樣的,他講話溫和,他老是暗示,提醒你,提示你,讓你自己去領會,那麼在原則問題上,當然他很堅決,可是比如説,有一篇文章,對一位老先生有點不恭敬,這文章來自中央機關的,後來陳元先生拍板的時候,我們讀書雜誌,允許討論,允許提不同意見,可是不能夠上綱上線,這樣這篇就退了,我是不敢退
《讀書》從站穩腳跟到成長髮展,逐漸形成了自己的三個特色,這就是:專欄文章、海外學人文章和青年學子新論。而這些特色的形成,不能不提到一位著名的文化人:馮亦代先生。
全靠了馮先生幫我們張羅這些文化界的,從泰斗人物開始,比如説錢鍾書,包括年青學者,重要的就是海外的,一個很重要的,對讀書當年支持非常多的,董鼎山先生,那就是馮先生,馮先生在40年代在上海,做文化工作的時候的朋友,那麼董鼎山先生的弟弟,董樂山先生,也是我們的很重要的一個作者,這樣我們就自然地形成了一種一直就是把一些老的文化工作者,結合起來了,
因為有了馮亦代先生的提攜,《讀書》才開始和這些學者挂上鉤,慢慢地由陌生人變成了老熟人和朋友,周圍的年輕作家也越來越多。當時一流的學者幾乎都在《讀書》雜誌發表過作品,像呂叔湘、金克木、張中行、王佐良等,不僅要為《讀書》撰文,還經常給編輯寫信,勉勵他們要保持自己獨立個性,不為種種上上下下的流俗所影響。
比如説許國璋教授吧,我們也是馮先生給我們介紹的,我跟他,他是不斷地都是這些老先生,都是屬於這一類的,愛管閒事的,看了讀書雜誌就給你打電話,或者寫信告訴你該怎麼辦,我最印象深的是有一天早晨,五點鐘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我,我不知道為什麼老先生那麼早,超文,我現在才發現,我們這些人的念頭過去錯了,錯在哪兒呢。我們只管學問,不管錢,我告訴你們這一代,你們還要管錢,要管經營,要不然你做不好文化工作,那老頭大概有感而發,我估計是一個晚上沒睡著,早晨五點鐘給我打這個電話,我很受感動,
語言學家呂叔湘最關心雜誌上文章的可讀性。他不僅指出缺失,還不斷表揚佳作,特別是積極表揚年輕人的文章。
我經常提到一位呂叔湘老先生,他是語言學家,可是呢,自從我去拜訪他以後,我們就是非常熟了,他每個月給我寫一封信,指出來各種問題,幫助我解決各種難題,比如説我碰到新思潮,該怎麼表達,他經常幫我,當然還有一些老先生,金克木先生,張中行先生。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是個新見迭出,佳作紛陳的時代。不管你談不談專門的學術,一個無可避免的問題是:新、奇、怪。於是《讀書》的局面剛一打開,便面臨一個思想性同學術性的矛盾問題。
讀書就是從讀書無禁區,每一個大問題上,表示自己的觀點,那麼我們開頭表示的比較笨拙,那就是因為領導上有一位朋友,也是領導,批評我們的話,叫哪壺水不開提哪壺,什麼話別人不説你就説,我們以後改變了,不是哪壺水不開提哪壺,我們是怎麼説呢,我們造成一種氛圍,跟讀者,跟學者一起來研究,當前要説什麼話,我們為這個話,造成一種態勢,situation,造成一種形勢,提供歷史資料,這就自然引出這個話頭來了,這樣就比較好説話了
《讀書》不是學術性雜誌,它是知識分子的高級休閒刊物,可供他們躺著讀,而不是同人的學術雜誌。可以説今天許多一流的大學者就是看著《讀書》成長起來的。
同期:《三聯生活週刊》總監 朱偉
我覺得在整個的80年代它是一個知識分子的搖籃吧,怎麼叫知識分子的搖籃呢,就是説它一方面,它是凝聚了一大批的當時活躍的知識分子,那這個和沈先生有很大的關係呢,就是他本身,包括這個我們三聯書店的老總董秀玉女士,沈先生他們還有原來的他們,創辦這個讀書的老人,像這個范用先生,那麼説,當初説整個的它是凝聚團結了一大批老中青的知識分子,凡是最活躍的知識分子都在他周圍,好像是整個的80年代的中間,他一直在引領的這個,知識分子的文化潮流,那就是説,我們受他的這個培養和啟蒙成長起來的,應該這麼説。
同期:中國近代史專家 雷頤
在我精神發育的過程中,最重要的那幾年,可以説讀書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一個,一個這個刊物,給了恐怕不至我,給了我們這一代人,一個精神上的營養,就是説,從70年代大90年代中間,這個讀書,這也恰恰也是中國改革開放的,可以説讀書它整個是伴隨著中國改革開放成長起來的,中國社會的轉型,實際上它是一個,他們説起來是要一個消閒的,一個可以在枕邊看的,一個可以茶余飯後可以看的,確實它的文章多數都是給予這樣,它在裏邊有思想、有觀點、有內容。
1993年,社科院研究員雷頤曾經在《讀書》上發表了一篇文章--《文人還會受尊敬嗎》,十年後,他在一個讀書頻道網站上作嘉賓時,竟然有讀者還記得這篇文章。
同期:中國近代史專家 雷頤
實際上以後在研究中國這個文體的這個史的時候,發展史、或者文學史或者文體的這個顏面的時候,我覺得恐怕會要提到讀書這一個,它有一種很奇特的文體,所以我在這上寫文章呢,就是説我寫的那個學術,就是把自己的學術觀點,用一種分學術的語言,或者是更通俗語言,表達出來,我覺得讀書在這方面,好像開創了中國一個新文體,
同期:《讀書》雜誌原主編 沈昌文
碰到那個好時候了,所以讀書雜誌辦得好,一個是有我們的老前輩,我剛才只不過,至少還有十個人,不一一細説了,第二呢,有這麼多的讀者,最重要就是符合了事實的要求,因為人們要求改革,要求講新的語言,他們已經要求衝出來 所以這一來適合了他們的要求。
《讀書》開辦之初,老一輩的領導就十分注意向社會請教,1985年在沈昌文的倡導下,他們開始舉辦每月一次的《讀書》服務日活動。
同期:《讀書》雜誌原主編 沈昌文
這個時候,我有一個啟發,當時什麼牡丹電視廠,開始搞售後服務,後來我想,你們可以售後服務,我們也售後服務,我們搞了一個服務日,每個月開頭還把每個月的新書,出版的新書,弄出來,後來也沒有了,後來就自己也不談書了,就隨便談,有點像沙龍的味道。
《讀書》編輯 吳彬
這個的話從氛圍上來説,是我們溝通所有希望溝通的作者和讀者,其實從技術上來説呢,也很佔便宜,因為我們…非常大,而且效率非常高,我們要是一個一個,這麼大北京城,一個一個去拜訪作者,或者説跟某些學者去交流的話,這一下非常集中,我們就那天,一下午的時間,我們可以不停嘴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其實對我們來説的話,是一個很大的充實,
作家 陳四益
我是在讀書上,跟丁先生合作那個作品,開始登出以後,我才到那個讀者日去活動,頭一次去就碰到一個笑話,就是當時,一開始的時候是新白玉在讀書上登的,那是用文言寫的,所以當時冒出一個陳四益,大概大家也不知道是誰,但是丁先生大家都熟,所以那次讀者日的時候,我去的比較晚一點兒,丁先生先去了,去了以後就有人問他,跟你合作那個老頭是誰呀,因為一看説那個文字還用文言寫嘛,大概總想總是個老頭吧,那正好這時候我進去了,我進去,丁先生説你過來你過來,那個老頭就是他,那時候我才40幾歲嘛,當然雖不上老頭,
大家哈哈一笑
1985年,三聯書店恢復獨立機構,《讀書》隨之也搬出了人民出版社,遷到了一個地下室,這就是當年的編輯室,如今已裝修成了旅館。1986年,沈昌文被任命為三聯書店總經理,他也就自然成為了《讀書》的主編,一直到1996年退休,整整十年。
原《讀書》編輯《趙麗雅
實際上我覺得那時候上班就是一個很愉快的聚會,當然吃就是他在辦公室裏做,燉肉什麼的,弄的挺香的,但是這是違反規定了,現在不提倡,可是那個時候就弄很有意思,就是氣氛非常和諧,非常好,我們讀書這麼多年,就沒有任何矛盾,同事之間非常配合,甚至就是一句話,一個眼色,一個什麼都知道對方要幹什麼,這都是整個老沈營造出來這種氣氛,
畫家 丁聰
從七九年開始一直到今天為止 我還在幫他們搞版樣 每期我都在給他們設計 每次都有二十左右的題目 我要做 一般地説 像我們這麼一個八十七歲的老頭 還給他們在搞版式 恐怕是沒有 但是另外一條 我跟《讀書》有感情 跟這些姑娘們現在都姑奶奶了 她們對我也非常好
同期:《讀書》雜誌原主編 沈昌文
我沒有趙麗雅的學問,也沒有吳彬那樣的交遊廣闊,我只能夠在辦公室裏邊,用一個電飯鍋燒一鍋紅燒肉,到12點的時候,紅燒肉熟了,香味出來了,於是把老丁什麼都請來,咱們啤酒一開,紅燒肉一吃,我就是辦那個。然後喝完了,吃完了,喝一杯咖啡,我認為編輯部要變成像兄弟姊妹那樣的,
1984年,沈昌文開始嘗試著在《讀書》上寫一些小短文,叫《編後絮語》,因為每期雜誌出版,總有幾十封來信,每天看讀者來信看出甜頭,就不免浮想聯翩,想用文字來和讀者交流。
《讀書》編輯 吳彬
因為他是借著刊物的話,是跟所有的人做交流,所有讀這篇刊物的人呢,在不斷的溝通,所以他想有一個什麼東西想傳達下去,他要借助各種各樣的事情來想,因為要保持讀書我們這個讀友的這種具有美感的媒體,然後又要在這個裏頭的話,把所有的思考的成果,各個不同學科,門類的學者,文化人,他們的感受,他們的想法,他們對這種,自己的這種思考成果,一種表達,要溶在一起,對於沈公來説吧,把他這個東西做到完美是他最大一種樂趣,
《讀書》編輯 賈寶蘭
曾經有好多説過,那時候讀讀書是從後邊讀,倒著讀,先讀編後絮語,它編後絮語倒是很淺白,不是拿那個,或者我在追求一種什麼東西,比較放鬆,而且就是基本上他那種風格吧,比較隨意吧,這種風格更符合讀書的那種口味
沈昌文退休後仍然活躍在他所熟悉的出版界,回顧自己幾十年來的編輯生涯,他調侃的用二十個字來概括:吃喝玩樂、談情説愛、貪污盜竊、出賣情報、坐以待“幣”。
同期:《讀書》雜誌原主編 沈昌文
這20個字,字面上都是不應該提倡,甚至不應該允許的,不過另作解釋,吃喝玩樂,再接著嗎,就是要談情説愛,因為我們要跟我們接觸都是作者,都是我們學術界的人士,我們要跟他們有感情,要有愛,愛最方便的形式,其實我們編輯太方便了,是不是,比如説某先生,我們三聯書店最近出版一本什麼書,很好,是嗎,你明天給我帶一本來,這不愛就建立了嘛,對不對了,錢鍾書説過嘛,最好愛的辦法,《圍城》裏邊説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借書還書,
沈昌文自稱是一個愛吵鬧的人,雖然已年過七十,每天仍然背著雙肩包,騎著自行車,在北京的街巷到處跑,赴各種飯局,探聽各種出版情報。
同期:《讀書》雜誌原主編 沈昌文
我不是文化界的,説是文化界的,總是文化知識界的邊緣人物,我非常欣賞現在一個詞,説這個人不是知識分子,是知道分子,我覺得真是説我了,我到都知道,可是我不是知識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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