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哈利•波特》看少兒讀物

央視國際 2003年11月03日 11:05

　　2003年9月21日，《哈利波特》第5冊，《哈利波特與鳳凰社》的中文版首髮式在北京西單圖書大廈舉行。一大清早，現場就擠滿了聞訊而來的讀者。主辦方人民文學出版社為這次首髮式進行了精心的準備，在活動中，一些與《哈利波特》情節有關的遊戲更是將現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讀者：魁地奇比賽要抓的，兩個字。

　　讀者：飛賊。

　　讀者 何炯：

　　我覺得很神奇，非常地不可思議。就是我原來以為，是小孩子的玩意兒。然後，讀了以後才知道那個我覺得是想象力非常豐富。

　　《哈利波特》問世以來，除了圖書的發行，根據小説而拍攝的同名影片更是在世界範圍內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在網上還有專門的《哈利波特》網站，數量眾多的哈利波特迷們在裏面建造了一個生動的虛擬魔法世界。面對《哈利波特》帶來的衝擊，我們不禁會想到我們自己的原創少兒文學作品又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呢？

　　梅子涵是一位著名的少兒文學作家和學者，提起我們自己的原創少兒作品，梅子涵覺得在肯定成績的同時，我們同國外的一些作品相比，存在著一些不容樂觀的差距。

　　作家 梅子涵：

　　面對《哈利波特》，面對它的一種有史以來的，那種巨量的銷售。那麼我們就會産生這種問題了，哎呀 那本書，那樣的書，諸如此類的，這些國外的書。他們能夠銷那樣一個巨大的數量，擁有那麼多的讀者，可是我們的原創的兒童文學呢，有時候，一萬，兩萬，那麼印到五萬的時候，都屬於很好的。於是這樣問題就出現了。

　　就在國內原創作品相對低迷的同時，一位叫邊金陽的10歲男孩卻語出驚人：我的書要打敗《哈利波特》。小小年紀的他寫出了一本《時光魔琴》，更令人吃驚的是，這本書的國外版權很快就被一家外國公司以15萬美元的高價買走。邊金陽和他的書一下就成為了人們關注的焦點。

　　邊金陽：

　　前年的春節，我爸爸給我買了《哈利波特》一至四。然後我看了以後，感覺就是， 怎麼説呢，非常好吧。但是，就是因為我也是這種看法， 説外國的好看。就是為那中國的幻想小説，怎麼像擔心一樣。我感覺為什麼，中國沒有自己的那個好一點兒的幻想小説。然後我就，就是，後來我想寫出幾本幻想小説，能打敗，打敗《哈利波特》。

　　我們不去評價這本好《時光魔琴》得好壞，這一現象本身就從一個側面反映出目前國內原創少兒作品一種微妙的尷尬。無論從銷量還是從小讀者的角度來看，情況似乎都不容樂觀，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這種差距？要回答這個問題，也許首先要從弄清楚什麼是少兒文學這個簡單的概念開始。

　　少兒文學，顧名思義就是寫給少年兒童的文學，在體裁上，它包括我們都很熟悉的詩歌，小説，童話等等。它的主要對像是0到18歲的孩子們，而在這其中，6到16歲的孩子，也就是廣大的小學生和中學生，構成了了閱讀的主體。這一階段的孩子，在生理，認知和思維上都處於一種十分活躍變化的時期。對他們來説，最主要的閱讀訴求是什麼呢？

　　作家 梅子涵：

　　好玩，那種來自於想像力，來自於故事， 來自於那種，幽默精神那種好玩。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標準。因為你想，兒童文學它是給兒童的，是一個給兒童的文學。是人類發展到一定的時間以後，人類認識到，社會認識到，兒童是需要他們自己的文學的，於是出現了兒童文學。

　　既然趣味性是吸引孩子們閱讀的主要原因之一，那麼我們現在的少兒原創文學作品能夠滿足這一要求嗎？

　　邊金陽：

　　大人重復太多了。可能你看十本書，就是比如説，你看一百本，有十本的東西，全都那個題材。就是怎麼説，表達方式不一樣。比如説，就是那種。就幾個小孩，就是到哪兒哪兒宿營了。然後，又碰到一些危險，又這樣，又那樣的，光這樣的書，我就看了不下十本。還有什麼那個，就是，又是這個活了，比如説那個電視活了，桌子活了，雕塑活了，這活了，那活了。那樣的書也太多太多了。

　　《哈利波特》之所以深受孩子們的喜愛，一個主要的，顯而易見的原因就是小説中豐富的想象力。變化無窮而令人眼花繚亂的魔法世界帶給讀者層出不窮的好奇與驚喜，想象力對於孩子們來説，至關重要。

　　《霹靂貝貝》是很多人都非常熟悉的一部兒童文學作品，同名電影在八十年代給我們很多人留下了難忘的記憶與快樂。《霹靂貝貝》的作者和編劇張之路多年以來一直活躍在少兒文學和影視領域，他對於想象力的重要性有著切身的體會。

　　作家 張之路：

　　我們有相當一部分的幻想作品，比如説童話，或者幻想小説，在大膽幻想上，比較蒼白。

　　就是説缺乏智慧。因為幻想有幻想的邏輯，是吧。如果我們隨便開玩笑，説現在我們在拍這個電視，玻璃突然碎了，飛進一口大鍋，説鍋上站著四個小人，一個小人拿著刀，一個小人拿著槍，這個時候我們如果給一個剛會學説話的孩子，作為聊天或者哄他，是吧， 這樣談話可以。但是要作為一個文學作品，要想去征服別人，就是征服人的心，讓人喜歡看你的書，

　　那麼不要説中學生，對小學生來講，你光這樣的，就是説，瞎想， 或者很隨意地想，沒有智慧。 別人看不出裏邊的那個變化所在，這個我們欠缺。

　　與《哈利波特》相比，目前的國內原創作品在想象力上卻有著不小的差距。然而在我們的文學傳統上，從《山海經》，《搜神記》到《西遊記》和《聊齋志異》，我們的祖先並不缺乏瑰

　　麗多姿的想象力，那麼為什麼現在的少兒作品中卻缺少讓讀者心動的想象呢？

　　作家 張之路：

　　也有很多人看《哈利波特》呢，覺得裏邊幻想的成份相當的大。非常有意思。我們如果冷靜地看一看呢，就發現它有另外一個不被人重視，但是非常重要的因素。這個因素就是它在寫法上，非常像一個小説的寫法。比如説， 在談到一個櫃子，談到孩子，他那個睡覺的地方，孩子當時的情感，那和現實的小説就沒有什麼區別。這個時候呢，我們讀者就會覺得可以觸摸，就是質感非常強。不會覺得特別空靈，離我們現實生活太遠。在這個基礎上，他加以幻想，就是形成了一種虛幻結合的，這樣一個氛圍。這是吸引讀者的很重要的一點。

　　豐富的想象力要與細膩的生活細節相結合，這樣才能被孩子們所欣賞和接受。隨著時代的發展，孩子們的審美能力和欣賞接受方式都發生了飛速的變化。現在的孩子比起他們的父輩甚至是兄輩來説，面對的世界每天都在發生著變化，好玩的東西越來越多，選擇也越來越變得多樣。這些變化要求我們的作家要與孩子們進行進一步的溝通和交流，一方面了解孩子們的變化，另一方面傾聽孩子們的要求和心聲。

　　秦文君是著名的少兒文學作家，她的作品《男生賈裏》和《女生賈梅》受到了孩子們的歡迎。許多孩子紛紛給她寫信，向他們心目中賈裏和賈梅的媽媽訴説心裏話。

　　作家 秦文君：

　　一個人，哪怕是一個孩子。他的精神世界是非常豐富的。他就是説，如果你追溯下去的話，

　　會覺得實際上是，有些東西是很深奧的。他既有一種， 人的天性的東西，而且又有一些，

　　在這個時代裏面，這些天性受到一些，受到一些影響。進行一些反抗的東西。孩子的東西還是很真實的。因為我覺得，現在的很多孩子，他可能一半是生活在現實裏，一半是生活在幻想裏。他會幻想跟你的那個主人公成為朋友。比如説賈裏，賈梅，他是三月五號生日的。

　　那每年到了三月五號，有時候會有來説賈裏，賈梅祝你生日快樂。這個呢也有。他是對你的書感興趣。比如説告訴你，閱讀的那個，閱讀的那個體會的。這是一種。還有一種就是告訴你他想看什麼書。閱讀訴求。他想看什麼書， 什麼書就沒有。比如説，農村孩子，他就會説，怎麼沒有描寫，我們農村孩子的那個書。比如説那個閱讀訴求裏面，很多就是講的我們喜歡看幽默作品，我喜歡看。就是説，就是説能夠反映我們自己的，比如男同學，有時候會知道，會來信。我們不了解女同學，能不能你在小説裏，或者説你編的小説裏，能夠多一點反映，就是我們異性的那些書。

　　網絡的發展為我們帶來一個更為快捷有效的溝通平臺，一些少兒文學作家和學者意識到了網絡在交流中的重要性。楊鵬就是其中的一位。他在1999年創辦了自己的網站——楊鵬童話網，一度創造出搜狐兒童類網站中點擊率最高的紀錄。

　　作家 楊鵬：

　　1999年那個時候，我就比較敏感。就是説，因為現在孩子他比從前更快地上網。對電子遊戲呀，對這種網絡的開發，他比成人更快地上手。更快熟練起來。我覺得，如果我們這一代作家呢，其實我們跟這一代少年兒童比較接近相差，當時來講相差，相差幾歲了十來歲，最多也不過十歲。就説如果我們跟這一代兒童來講呢，他們的生活方式，我們不去，不去像他們那樣。比如説，他們上網我們不上網，他們看卡通，我們不看卡通，他們了解的那些歌星啊，影星啊，包括這個電子遊戲呀，我們不了解。我們遲早會跟他們脫節，我們的書呢，也遲早會被他們拋棄。所以在那個時候呢，我就有一種非常的緊迫感。必須上網，必須做網站

　　必須以互聯網的方式，跟孩子進行最緊密的接觸。

　　楊鵬本人是中國社科院文學所的一位青年學者，他的網站平時的日常維護工作，都是由全國各地的少兒文學愛好者義務進行的，網站給楊鵬帶來了很大的樂趣，同時與孩子們的交流，也給從事少兒文學研究工作的楊鵬帶來了一些震驚。

　　作家 楊鵬：

　　像我們理論界的，經常是説，哪一種特別好，然後在刊物上， 《中華讀書報》， 或者別的報刊上，或者媒體上，都有非常叫好的作品。但讀者並不叫座。讀者並不買賬。甚至不買他的書，銷量很低。但有一些書呢，讀者非常喜歡的書，但是到是理論界呢，基本是屬於漠視狀態，不喜歡，或者基本上就是説，不了解，甚至不知道。

　　孩子是不會説假話的，他們用實際的選擇清晰的表達出自己的喜好。孩子們也許不懂得高深的理論，但是他們的心靈卻天生與美更接近

　　邊金陽：

　　有時候他們那種，就是作品主人公的思維方式，可能和我們思維方式大不一樣。雖然看起來有些內容，但是可能，就是不算太喜歡看吧。而且他們不了解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喜歡看什麼。有時候他們都寫那種，就是我們不願意看的那種東西。而且他們的情節發展，特別特別的慢，比蝸牛爬的還慢。我感覺，如果説他們是蝸牛，我這個就是兔子啦。

　　孩子們與理論界的一些分歧，從另一個角度引起了大人們的思索，如果説孩子們和大人之間有了矛盾，那麼解決的主動權往往掌握在大人們的手裏。大人們既要誠懇的傾聽孩子們的聲音，同時也肩負著教育的責任。而在我們的少兒文學中，教育與引導從來都是一個備受關注的焦點，如何把握好教育性在少兒文學作品中的尺度，也是一個爭論不一的話題。

　　邊金陽：

　　我們，在實際上都説，好多好多人都在那樣教育我們這是善，那是惡。這是好，那是壞。

　　要相信善和好，不要變成壞人和惡人。我們都想，就是在我們，就是那個休息，放鬆的時候，

　　還去介入善惡好壞。這樣的。 就是這樣的事情，我感覺就像我這種書沒有好壞善惡之分。

　　他是好人，還是壞蛋呢？我用不用實際防著他呀。這個事情可不可能。比如説我看一本書，

　　他們都騙我啦之類的那樣。沒有。 我感覺我寫這種書，特別是《時光魔琴》這本書裏，怎麼説呢， 特別特別，怎麼説呢就是沒有進入太多的善惡之分。讓人看了，怎麼一目了然那樣的。而且看了，就是沒有説太大的壓力那樣的。

　　作家 梅子涵：

　　中國的文學傳統，文以載道的傳統。你像那個成年人寫給成年人讀的文學，他都是要有那麼多的教育的。何況成年人寫給兒童呢。他更加以為兒童是非教育不可。成年人就是這樣認識的。所以，本來中國的文學當中，文以載道傳統就很長，歷史就很長。那現在到了兒童文學裏面，它更可能是變本加厲的。對吧，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面，我們可能是教育的過分了。那種兒童文學當中，直接教育的那種色彩太濃了。甚至於兒童文學，被理解為是教育的文學。

　　在一些大人們的心目中，還存在著對少兒文學作品的輕視態度，有的人認為少兒作品子不過是小兒科，是用來哄哄孩子們開心的讀物。相對來説，更多的人選擇從事承認文學領域的創作與研究，似乎在那裏能夠顯示出自己更多的才華，獲取更多的名譽。這種對少兒文學的輕視態度，無形中影響到作品的嚴謹與認真，有的時候也讓一些作家無可奈何。

　　作家 張之路：

　　原來我們拍的這個《霹靂貝貝。》是吧，當時我看了樣片呢，我曾經有個建議。我説你看這貝貝身上帶電。家長呢，為了讓他的電，不要電著別人。就把他手上那跟導線，給他接到水管上去了。我説你們這畫面，給我接到暖氣管上去。我説這個在電工知識上，你這是完全違規操作。因為那是要電人的。水管呢，因為它和地那邊相連， 它可以作為地線的。他們説，嗨，都是瞎説， 反正都是胡思亂想。接哪兒都一樣。就這樣接了。最後讓我哭笑不得。

　　馬原被很多人稱之為“作家中的作家“，他的作品給很多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與很多人的看法相反，在馬原的心目中，少兒文學，特別是童話，恰恰正是文學這頂王冠上最為璀璨耀眼的一顆明珠。

　　作家 馬原:

　　童話作家和成人小説，這個比照。那麼我們看這個二十世紀，是不是安徒生，是不是拉格洛芙這樣的作家，居於這個二十世紀文學的這個頂端，他們一定是居於頂端的。是最有名的。

　　而且我跟你説，我這麼看，就是因為我自己是做小説的，我這一輩子都在做小説。因為我知道，小説裏面最高級的東西，實際是寓言。是寓言色彩的這個文學/我們現在，就是大家都知道了，就是這個我們不用諱言，就是文學裏有一本著名的書，就是文學書，但是它是一部宗教經典，叫《聖經》。《聖經》也有新約也有舊約。那麼《聖經》這本書，對公眾來説，它更大的意義是在它寓言部份。不是基督徒它的教義部分。僅僅是它《聖經》的一部分價值。

　　它更高的，甚至是在它的寓言部分。就是充滿寓言色彩的。因為寓言色彩，它是把人類的智慧最精華的，最頂端的東西，凝結，提升。那麼童話可以説就是那個東西。為什麼安徒生那麼多膾炙人口的故事，為什麼這個拉格洛芙《騎鵝旅行記，》以一本瑞典的地方童話，能風靡全世界？全世界就是連日本，美國，他們都有這個《騎鵝旅行記》卡通本。實際上它太高級了。就是它達到的這個層面，就是它對人的一生，都會産生影響。它不像一個反思小説，

　　一個傷痕小説，它僅僅是抒發一個怨氣，把內心一點創傷，就是這個一些人的內心的創傷。把它呈現一下。不是，不是。過了一段時間以後，那些東西相對，它的價值就是就會減弱。

　　就會減的很低。今天沒有太多的人會對當年風行全國的叫《傷痕》那篇小説，特別，特別介意。但是我們更小的時候讀的，這個《海的女兒》，讀的《皇帝的新裝》。我們，別説這一生不能忘，我們自己的孩子，肯定他們， 他們要永遠永遠的繼承下去，永遠永遠的要傳唱。

　　我們的少兒原創文學擁有著世界上數量最多的小讀者，這些孩子就像是豐厚肥躍的土壤，只要我們認真的播下種子，又有什麼理由懷疑未來的豐收呢？而這種努力，需要我們的孩子和大人一起來進行。

　　邊金陽：寫一本關於非典的書。

　　記者：你能透露一點細節嗎？

　　邊金陽：就是兩個小孩，到外星球去尋找非典病原體，和非典的解藥。他們中間經歷好多那個就是事情。其中一個主人公還失蹤了。剛開始他在一個國家，莫名其妙當上國王了。結果就是他差點兒就被那個榮譽陷進去了。然後結果他又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最後兩個小孩就，終於就是，我還沒想好最後的結尾。

　　記者：會改變？

　　邊金陽：可能會改變吧。

　　記者：這本書是什麼時候寫完？

　　邊金陽：明年， 明年暑假或者寒假。

　　作家 馬原:

　　反正不管怎麼説，這很多年裏，都有一個願望。就是想寫一部大童話。我特別想，因為有網絡以後，我就特別想，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集合國內第一流的作家們，就是大家一塊兒，

　　給中國的孩子們，寫一部童話，我一直有這個願望，很強烈的願望。

　　少年兒童是最重要的，他們是我們這個社會的未來與希望。他們對美的感受和理解會決定我們這個民族的明天。少年兒童是最真實的，他們的心靈直達我們稱之為真，善，美的境界。

　　我們的孩子們需要光明的快樂，我們的大人也需要保持一份蔥綠的童心。少兒文學不僅僅是為少年兒童的文學，他同時也是我們對於真，善，美的永恒追求與期望。

　　主持人 劉芳菲

　　看完了剛才的節目，我再為您介紹幾本新書。

　　《紅樓夢飲食譜》 秦一民著

　　山東畫報出版社 定價 18.00元

　　談論飲食的書有很多，今天我也要向您推薦幾本，首先給您介紹的這本書最近在書店裏非常暢銷。書的作者多年潛心研究小説《紅樓夢》裏的飲食，據説是深得其中三味，寫成了我手中的這本《紅樓夢飲食譜》。在書中，您可以看到小説〈紅樓夢〉裏出現的各種飲食。小説人物所喝的杏仁茶，玫瑰露，所吃的糟鵝掌，烤鹿肉，茄鲞等等，作者都一一作了考證,對食物的顔色,味道,形狀,禁忌以及專用的器皿,同風俗的關係都有所交待。書中專門討論了曹雪芹家族飲食的情況。此外作者還參考了許多清人食譜，結合現代人的飲食習慣，詳細列出了烹飪方法，感興趣的讀者可以在家中如法炮製。

　　《大齙牙吃遍意大利》 張國立著

　　雲南民族出版社 定價 22.00元

　　接下來我向您介紹的是這本《大齙牙吃遍意大利》，有一句老話叫“活到老，學到老”，不過對這本書的作者來説，是“活到老，玩到老，吃到老”，而他的專長之一，就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好吃的。在書中，作者帶我們到意大利做了一趟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食之旅。各式各樣的意大利麵食，五花八門的奶酪，托斯卡納的牛排和美味的提拉米蘇，還有新鮮的墨魚面與烤海鮮，讓我們打開書本，享受著意大利的陽光，來一次讓你食指大動的想象大餐。

　　《美呀美呀意大利》 定價 29.00元

　　《陽光燦爛西班牙》 定價 25.00元

　　中國青年出版社 細毛 尹齊著

　　如果您最近要出國旅行，特別是如果您要去意大利和西班牙的話，臨行之前您可以看看我手中的這兩本書《美呀美呀意大利》，和《陽光燦爛西班牙》。要是您沒有這樣的旅行計劃，那也不妨神遊一番。書的作者是一對在外求學的伴侶，閒暇之餘。他們喜歡背上揹包，兩兩相隨，牽手走遍千山萬水。這兩本書也是由兩人一人寫一人畫成的，書中全是作者自己在意大利和西班牙的遊記，還有對許多風味小吃品嘗追尋的獨特心得，如果忙碌的您想為自己帶上一份閒心，也許可以從閱讀這兩本書開始。

　　《“高考”在美國》 （美）黃全愈著

　　北京大學出版社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定價 19.80元

　　黃全愈這個名字也許您並不陌生，前幾年他的《素質教育在美國〉曾在讀者當中引起過很大的轟動。今天我要向您介紹他的一部新作《“高考”在美國》。看一看在這位旅美教育專家眼裏的中美“高考”分別是什麼樣。高考狀元等於一流學生嗎？

　　為什麼美國哈佛大學將165名美國的“高考”狀元拒之門外，中國的中學生能參加美國的“高考”嗎？如何直接申請美國的大學？這些問題在書中作者為我們一一道來，同時對中國高考也進行了詳細的分析和研究，馬上要面對高考和已經經歷過高考的朋友都可以來關心一下。

　　《兄弟連》 （美）斯蒂芬 安布羅斯著

　　譯林出版社 定價 23.80元

　　耗資1.2億美元，有大導演斯皮爾伯格和著名影星湯姆漢克斯聯手打造的號稱有史以來最昂貴的電視劇《兄弟連》，已經在中央電視臺影視頻道播出了。而我手中拿的這一本呢，就是由江蘇譯林出版社的中譯本《兄弟連》。歷史上的兄弟連是二戰時期美國101空降師506團E連，是美軍進行快速部署和實施應急作戰的重要力量，被譽為陸軍“全能師”。作者安布羅斯作為一位著名的二站專家，曾擔任奧斯卡最佳影片《拯救大兵瑞恩》的歷史顧問，並曾為艾森豪威爾和羅斯福作傳。他對E連的多位倖存者進行了長時間訪談,參考了當年戰士們的日記和家書,加以歸納整理，記錄了這個死亡率高達150%的E連的英雄事跡。電視語言和畫面固然把E連從諾曼底登陸到二戰結束時殘酷訓練、艱苦卓絕、屢建奇功的故事展現得活靈活現，但其中豐富真實的人性內容卻恐怕只有在小説裏才能體現得更深刻、全面。不過，戰爭無論正義與否，它的殘忍永遠超乎想象，正如《兄弟連》一樣，戰場的溫情與愛情，永遠無法彌補那份殘酷的痛。

　　不知不覺冬天已經到來了，如果您覺得外邊天寒地凍而選擇呆在家裏的話，不妨打開一本書翻翻，讓書陪伴您度過一段溫馨的時光。好，感謝收看今天的《讀書時間》，讓我們下周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