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自己的成長過程就像音樂
央視國際 (2005年05月25日 14:48)
周洲: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大家收看我們新一期的《童年》節目。大家一定很奇怪了!今天周洲姐姐怎麼找來了這些多的樂器呢?告訴你們,這些樂器都會和我們今天的這位嘉賓有關係。那這位嘉賓是幹什麼的呢?是演奏家還是……?我先賣個關子,我們一起通過大屏幕來了解一下今天這位嘉賓的資料。現在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請出今天《童年》的嘉賓江濤上場。
江濤:小朋友們,你們好!
周洲:江濤,你好!
江濤:你們好!小朋友。
小觀眾:江濤叔叔好!
江濤:好。
周洲:請坐!我今天找來了這麼多的樂器,我也跟孩子們説了,這些樂器可能和你的童年都有一些關係,都有關係?
江濤:對。
周洲:這些你都會演奏嗎?
江濤:差不多。
周洲:難怪我們都説,“江濤叔叔的歌唱得那麼好聽”,原來是很有音樂天賦和基礎的!
江濤:謝謝!
周洲:那我們這樣吧,我們把這些樂器一一道來,好不好?
江濤:好的。
周洲:我們先來説二胡。
江濤:二胡其實我倒不是很擅長,但是二胡主要是讓我想起我的老師。我的音樂老師張老師,他是拉二胡的,他用這把二胡帶著我到處演出。就是這把二胡讓我考上了“青島市四房區少年宮”。
周洲:那時候張老師給你伴奏,你唱的就是《小小竹排》,“小小竹排向東遊……”,那時候你多大?
江濤:一年級的上半年,應該是六、七歲。
周洲:你剛才説過,其實你很小的時候,你就喜愛音樂。那這是受誰的影響?
江濤:這個可能受姐姐的影響。我姐姐唱歌特別好。嗓子啞啞的,但是唱歌非常有味道。那個時候,我記得好像有那種小朋友都不認得,那種六弦琴,在右手撥片,它所有的音符都是有鍵的,一個小圓盤,1、2、3、4、5……,彈《映山紅》什麼的。那個時候看著姐姐,也羨慕姐姐,於是就這樣走上了音樂的道路。
周洲:那後面這些樂器和你有什麼關係呢?我們接著來説單簧管好嗎?
江濤:好的。
周洲:剛才我們小朋友猜它叫什麼的都有。我現在告訴你們這個就叫“單簧管”,還有一個名字叫“黑管”,有人會吹嗎?我們先聽這個小朋友給我們吹一個好嗎?
小觀眾:好的。
周洲:真棒!吹得非常好。哎!江濤,你小學四年級剛開始學吹單簧管的時候,有他吹得這麼好嗎?
江濤:沒有。我那個時候吹基本上就冒泡,他這個歲數我剛開始學。學單簧管的開始,也是我的舞蹈生涯的結束。我學了一年的舞蹈,什麼練功、掰腿整天疼得齜牙咧嘴的,整天哭,“真沒出息”,後來老師説,“ 算了,這個同學跳舞看來沒什麼希望了,學單簧管吧”。你比如説大同學開運動會的時候,小學開運動會的時候,我們就去給他們吹《運動員進行曲》。
周洲:嘟……,準是這樣。經常冒泡兒,因為它是簧片樂器。你要是口風、口形不對,或者口風功夫不到的話,它該會容易出一些怪音。你説學舞蹈累,為什麼放棄了舞蹈之後,還要接著再學一項和音樂有關的樂器?是因為你從小就對音樂有這種愛好或癡迷嗎?
江濤:應該説癡迷,光愛好不夠。因為我覺得從我走上音樂(的道路),進入音樂這個範疇當中來的時候,是我的一個收音機。老式收音機,我記得是叫“春蕾牌”、還是“紅燈牌”的忘記了。那個收音機伴隨著我進入到音樂裏邊來,聽樣板戲,聽那個《小小竹排向東遊》,我記得唱的是《智取威虎山》的少劍波的一段,“細分析 把作戰計劃……”。
周洲:現在都還都還能唱?
江濤:對。
周洲:今天江濤雖然沒有帶單簧管來,但是你帶了一個薩克斯?
江濤:學薩克斯是我工作以後學的。
周洲:現場給我們吹一段好不好?
江濤:好啊!吹段旋律。
周洲:確實很棒啊!這可能就是你童年學過單簧管,給你帶來的一個很好的基礎?
江濤:對。
周洲:基本的什麼指法,基本的演奏的音色,我想不會有太大變化,因為從小吹的,“童子功”。等你長大了以後,你也會體會到這一點,就是從小練不會忘掉。也許我們並不一定要學這個,目標就是要成為一個什麼專業的演奏家?但是可能有了這樣的一個基礎之後,包括你後來成為一名歌手。可能這都是一個很大的幫助,對你的修養非常有幫助。通過樂手轉成歌手,可能對你理解作品,處理作品(有幫助),更加豐富一些。我想有了一技之長之後,你在少年宮是不是演出的機會也特別地多?
江濤:當然特別多了。
周洲:上臺的機會也多了?
江濤:對。因為在少年宮,我們等於是擔負著週末的很多慰問演出。我記得特別是到夏天,特別盼望到空軍療養院演出。到週六和禮拜天的時候,可以吃到什麼!空軍叔叔吃的那個奶油冰激淩,每個人發四個。我們叫頭等粉的、一等粉的、特白特白的、雪白雪白的麵包,兩個青蘋果,香蕉蘋果,就是盼著這個。
周洲:真夠豐富的,四個麵包,兩個蘋果,還有冰激淩。
江濤:沒錯,每個人發一份帶回家。每到週末就盼著,給空軍慰問演出去。再就是給海軍叔叔(演出),經常慰問什麼西哈努克親王,很多很多海外的外賓。
周洲:那時候你去參加慰問演出就是吹單簧管嗎?還是演出別的表演?
江濤: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開始學單簧管,我跳了有將近半年的舞蹈,跳的是《洗衣舞》。我經常會鬧笑話,戴著一個軍帽,穿著解放軍的衣服,還沒跳到台中間,那帽子先下來了,看不見了。
周洲:帽子擋著你了!
江濤:摸著黑,下面(觀眾)已經都樂(得不行)了。
周洲:我想可能正是因為參加很多慰問演出,對於你來講也是開闊了眼界,也經歷了很多事情。在舞臺上遇到一些……,很多意想不到的一些小小的問題,在你以後的成長道路上都會非常地有用,慢慢成熟起來,知道會在舞臺上怎麼處理應急事件,絆倒了你怎麼處理?
江濤:就一定要讓這個絆倒,實際上自己是意外地絆倒,但讓觀眾看了,“噢!他是在做戲呢”。
周洲:那個時候就會了!除了在舞臺上的演出,你經常能夠出門,能夠見識很多的事情,可能就會比普通的孩子多一些閱歷和多一些經驗!
江濤:對。
小觀眾:請問是什麼原因使你從一個小學生變成一個歌唱家的呢?
江濤:沒有什麼原因。只要你喜歡,堅持到底去做,做你喜歡的事,你將來肯定會成為單簧管演奏家。只要你現在好好練。
周洲:哎, 只要你好好地做!
小觀眾:你喜歡什麼顏色啊?
江濤:最喜歡藍色。
小觀眾:你為什麼喜歡藍色?
江濤:因為叔叔從小生長在海邊,海濱城市青島那蔚藍的大海。讓人一看到大海以後,一看到藍色,就感覺心胸特別地寬闊。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全都忘掉了。
周洲:我現在手裏拿的這個樂器,我相信我們的小朋友都知道,是什麼呀?
小觀眾:吉他。
周洲:不用説,你肯定也會彈奏它。我想知道你接觸這麼多的樂器,這麼多的器樂一直和你為伴,那什麼時候你開始會有一個夢想或理想,你要從事這個職業?
江濤:其實從小,從少年宮的時候,該已經有這個夢想,到了五年級,到六年級就特別希望能夠當兵。特別崇拜解放軍叔叔,可能從小給這些解放軍叔叔慰問演出有關係,特別希望能夠當一個文藝兵。
周洲:你參加工作最初做的是鐵路工人?
江濤:對。
周洲:那你在鐵路工作的時候,就開始接觸吉他,和朋友們一起唱、一起玩兒?
江濤:對。
周洲:那個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要給自己一次機會改變一下自己?
江濤:那當然是想。我在青島火車站工作,當了六年的鐵路工人。那個時候最後一班火車是十點五十,青島到通化的,把這班火車送走以後,站臺上就會非常地安靜,一個人都沒有,一個客人都沒有。我們那個火車站就在海邊上,我就會跟我們同班的,我們是甲班,同事們,
海風輕輕地吹,我們坐在那個站臺上,彈著琴、唱著歌,特別好。當時我記得我自己那個時候寫了一首歌叫《小站的回憶》,歌頌我們鐵路(工人)的 。
周洲:就在站臺上唱歌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一天,要真正地站在舞臺上成為一名專業的歌手?
江濤:當然想了,作為業餘歌手都希望能夠進入哪個專業團體,成為一個專業歌手,甚至希望自己能夠---夢想能夠到北京去發展。
周洲:後來我們知道,你確實是實現了自己的夢想,那麼我們也經常會在電視裏,看到你經常會去下部隊慰問演出。我想知道你成為一名專業的歌手之後,讓觀眾都已經喜歡你、熟悉你之後,你再去部隊慰問演出的時候,你會不會回想起小的時候,去空軍療養院、海軍療養院?
江濤:當然會回想起來,那個時候去空軍療養院的時候,是自己小。給叔叔、爺爺演出,都是將軍嘛!而現在我下部隊演出,是給小戰友們,或者是給和我年齡都差不多的這些戰友們來演出,那是不一樣的。
周洲:你是融入在裏面的,你是其中的一員?
江濤:感覺特別光榮,也很自豪,特別榮耀!
周洲:我可以告訴小朋友們,江濤叔叔現在確實是圓了自己童年的夢想,既成為了一名專業的歌手,同時也是一名光榮的解放軍。
江濤:我是在武警文工團,是一個有十年軍齡的應該説是老兵了。
周洲:還記得自己當時穿上武警的警服的那一刻嗎?
江濤:當時穿上橄欖綠的時候,我覺得特別神聖。因為橄欖綠跟解放軍叔叔穿的(軍裝的顏色)還是不一樣,它那個綠更鮮艷一些。我覺得在和平年代,我們武警官兵可能擔負的責任更加地重大。為了咱們百姓平安的日夜,我們每一個戰友都付出了很多的心血,所以説我覺得穿上那個橄欖綠。那一刻的時候,就感覺要為我們的戰士,好好地唱歌,他們很辛苦!
周洲:所以後來呢,你喜歡的顏色又可以加一個了,小的時候喜歡藍色、喜歡紅色,藍色、紅色,現在又加一個橄欖綠--綠色。
江濤:現在是最喜歡橄欖綠,因為我天天跟它作伴。
周洲:謝謝!今天我們用幾件樂器,串起了江濤的童年和青少年。我們通過這幾件樂器,我想對你也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我相信孩子們
也會離你更加地近了。那麼在節目的最後,想請江濤對我們所有的孩子,説一句你最想説的話?
江濤:我希望大家把自己的智慧,能夠最大的潛力把它挖掘出來,使自己的才藝也能夠得到更大空間地發揮!好不好?
周洲:我想就像江濤你自己的成長過程一樣,喜歡音樂。我們最大程度地去發掘音樂的才能,所以我們可以試著學很多很多種東西,因為藝多不壓身嘛!
(注:本期內容為《童年》節目的往期節目。)
責編:白秀穎 來源:CCTV.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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