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編兒歌的背後、DV與表演（2004年2月23日播出）

央視國際 2004年03月05日 16:59

　　主持人：您好，觀眾朋友。歡迎收看《當代教育》，我是曉輝。小的時候啊，我們在爺爺奶爸爸媽媽面前也説過，也唱過一些兒歌，可是有一種兒歌啊，絕不是大人教的，孩子也不會唱給大人聽，那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兒歌呢？

　　解説：在北京一個中學初一年級，有這麼一對難兄難弟，不久前因為在放學路上大唱自編自創的兒歌給自己惹來了不小的麻煩。

　　學生：當時我倆一邊走一邊那個唱。他一句兒歌我一句兒歌的唱著，可誰也不知道他媽媽在後邊跟著，然後呢就傳到他媽的耳朵裏。然後呢，那天晚上他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跟我説他媽媽知道了那個兒歌后覺得不好，罵了他一頓，然後呢説以後不讓再跟我在一塊玩兒。

　　學生：不讓上網，看電視什麼的時間也限制，寫作業的時候我媽媽還來回地檢查我。

　　解説：兩個孩子説曾經準備了一個筆記本，專門收集好玩兒的兒歌，有自己編的，也有別人講的，已經有大大小小上百首了，也在那次挨説以後被家長查出沒收了。

　　學生：感覺我倆特倒楣，大家都唱，偏偏我們倆被逮住。

　　解説：家長這麼生氣，到底是什麼樣的兒歌呢？我們在幾所學校的中小學生中做了個調查，起初學生並不願配合，在記者再三説明來意後，學生才透露了這些兒歌內容。

　　學生：（唱）在我心中就是老師最兇，把我一留留到七八點鐘。回到家後，就是老爸最兇，把我打的鼻青臉腫。打完以後，就是老媽最兇，把我一罵罵到十二點鐘，罵完以後，就是老子最兇，把他們打的鼻青臉腫。

　　學生：李白乘舟將欲行，一摸兜裏沒帶錢。一腳踹下桃花潭，桃花潭水深千尺。不會游泳就玩完。

　　學生：考試又考試，考試何其多。我生為考試，萬事成蹉跎。學子若為考試累，春去秋來考不盡。朝聽老師吼，暮聞家長訓。一生考試有幾何，請君聽我《考試》歌。

　　解説：在這次調查中收集到的兒歌可以分成幾種，有根據詩詞韻律填的，也有借助流行歌曲曲調唱的。內容大多是挖苦同學、諷刺老師、調侃家長的，甚至還有一些涉及了成人的不健康的內容。而且幾乎每個孩子都可以寫出幾首這樣的兒歌。但在孩子中這樣廣為流傳的兒歌，老師和家長就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嗎？

　　家長：他們的途徑、他們接觸的東西這個可能是我比較閉塞了。我還真不太知道這個。我這麼想啊，就現在社會上特別像手機上的這些東西。他（我兒子）肯定看過，這毫無疑問，我相信他看過。

　　老師：沒想到。如果要讓我遇到，讓我聽見我肯定會説。他們離老師太遠了，願意在私下裏頭傳播。

　　老師：特別意料之外！就是因為他們流傳的內容實在是太豐富多彩了。涉及面廣，內容比較深刻一些，並且所謂那種深刻一些就是讓咱們大人好像是都不能夠接受了。根本不能看到自己手下的那些十二三歲、十一二歲的小孩，他們説的話都是滿嘴電視劇裏的話，或者説大人口中所謂的那些話，或者説一些成人世界中所説的那些話。這是特別意料之外的。

　　家長：我一直認為我對我的兒子很了解，我就覺得這個心理溝通也很多。但是最近我發覺我又對我兒子有不了解的事情，就是我聽他唱了一首兒歌，引起我覺得不太了解他了，他説好多同學都唱這種兒歌，涉及的內容還是挺廣泛的。有的涉及到一些性的問題，有的涉及到一些他自己心裏的感受問題，作業的問題了，還有對父母的看法，對老師的看法，甚至對社會的看法。這是對我來説感到很吃驚的一個事兒。

　　解説：其實帶有諷刺和挖苦意味的兒歌早已有之，只是隨著時代的發展，孩子們的兒歌中已摻入了越來越多不健康的內容。這些對成人來説都羞于啟齒的內容卻為孩子們津津樂道，那麼作為教育者和監督者的老師和家長是否應該給予充分的關注呢？

　　家長：我就覺得很奇怪，總覺得他唱的這些兒歌是從哪兒學來的？是誰教給他的？那麼我也在問他，他説他們同班同學教給他的。那這後來我慢慢了解他們同學好像會唱的很多，都在唱，都在互相傳，並且還都是興致很高。我就有一種擔心，擔心這個小孩那麼這樣成長下去、發展下去，以後將來會是個什麼樣子？他在學校到底是學的些什麼東西？那麼學校這個老師或者這個環境所給予他的除了知識以外、這個課本上的東西以外，難道這些東西也是一部分嗎？

　　解説：這種兒歌大都是孩子在學校同學交往中口口相傳的，所以有些家長就認為老師應該對這個問題有所關注並加以管理，那麼老師對此又有什麼樣的看法呢？

　　老師：我現在越來越意識到改變一個孩子是很難的。就是説教師她的責任感，她不能光靠責任感去工作，也不能僅僅靠他的教育理念、教育方法去工作，他的成績就一定好。那麼有了這個還需要有大的背景，這大的背景在目前狀態下，我覺得是不是可以就説家庭的配合，還有就是社會的配合。

　　老師：學生太多，一個班的人太多，這種教育體制吧，就關注不過來。有很多（學生）會被忽略。你像一個班二十多個人，我們不能夠都關注得到。

　　老師：如果説我知道了我們班小孩説這個，那我就馬上得去管去吧，這才是老師應該做的事情。我去管了之後，還會有第二個學生跟我説嗎？如果我不管的話，我一笑而過，那第三個第四個學生都會説老師不管這件事，我們都説吧，那你説老師應該怎麼做？特別無力的一種態度、一種狀態。

　　解説：其實徘徊在管與不管之間，家長的擔心、老師的顧慮都是同樣的。不管怕對孩子造成不良影響，可管的不當又會引發出其它問題，對此專家説擔心是必要的，但更重要的是正確看待。

　　專家：其實這種兒歌為什麼能夠短時間流行那麼廣，恐怕還是小孩需要。那麼需要什麼呢？我覺得宣泄了他們的一種心理壓力，你看它這主題都是反映老師和那個人際關係，同學之間關係。説明他們現在小孩學習的壓力、競爭的壓力、人際關係的壓力很大，焦慮緊張，都比我們那時候要強烈。那這種壓抑呢，有的人，有好多小孩他不能夠通過正常的途徑發泄出來，心理諮詢還有這個心理輔導在學校可能普及不夠，那這時候孩子們就通過兒歌的方式來宣泄自己的某些願望。

　　解説：專家表示，家長、老師對孩子們傳唱此類兒歌的情況不能聽之認之，要用坦誠和智慧的方式加以引導。

　　專家：要用一種非常理智的這種狀態來控制自己的情緒。這個指的是什麼，比如説一看這個內容這麼無聊啊這麼荒誕啊，甚至説還有一種危險性啊，是吧。所以比如説有的兒歌唱的“背著炸藥包去炸學校”了，所以成天就要想象，想象這個結果，哎呀，我的孩子要變壞了。假如説我遇到了這樣一種情況，我就想把孩子們都找到一起，我們是一種漫談式的，就是説讓孩子們先説有沒有這樣一種兒歌？你為什麼要唱它？讓孩子暢所欲言。那作為我，我怎麼辦？我就靜靜地聽，然後我要急速地做分析。因為第一階段來講，你就是了解情況，孩子為什麼喜歡這個歌？他為什麼要唱？那如果要説你迫於一種權威，你給了性質判斷了，孩子絕對不説。所以我創造一種情境，讓孩子非常願意講。在這個過程當中，我來了解孩子他為什麼這個樣子。然後呢，我就會分析他唱這些歌的原因是什麼。是不是由於我們老師哪些行為不當，引起了孩子的不滿。他是一種情緒宣泄，那我就把他定位在情緒宣泄上，我不會去上綱上線。然後第三步，還會引導孩子就是説唱這種歌，你在一種什麼水平層面上，是隨意的，隨意那就過去好了，那就宣泄情緒，那好了，我們就解決孩子這樣一種負面情緒。那是老師的問題，那我來檢討我的問題。我就想在家裏面，那就是説一定要體現出來對孩子的教育是在生活當中，而且他體現一種親情在裏邊。比如説我們在茶余飯後啊，在一邊看電視的時候或者吃著瓜子，有這麼一個歌你會唱嗎？ 媽媽聽説這樣一首歌，甚至你可以哼哼兩句，那詞不一定很準確，你就説那個調子，你聽過嗎？問孩子。然後下一步你唱過嗎？然後再下一步，你在唱的時候想過嗎？孩子説真好玩兒，那這時候你就不用把他看得很嚴重了，有小孩子説就是這麼回事兒，沒錯，那就説真是有這麼回事了。那就要注意了，那你的關注點兒就要去解決這個事情，所以説作一個父母親來講，你要會引導孩子，然後呢，在引導孩子過程當中你要把你的感受談出來，哎呀，媽媽聽了這首歌以後我非常害怕，假如要是這樣會怎麼樣啊？小孩子會説不會的，那是隨便唱唱而已。你看，就説你要會設置問題，另外你要會把你的感受很巧妙地轉達給孩子，影響他，然後讓他把話説出來。

　　專家：我們要區分的就是那種人格上的侮辱和平時的那種幽默和玩笑這個界限。這個是大人要把握的。所以大人如果發現兒歌裏有一些這種侮辱人的這種字眼，大人應該及時地給予制止。我覺得對於那些中性的那些兒歌，就是那些不涉及到那些人的還有那現實的一些事兒，我覺得大人可以不妨自娛自樂，跟孩子們一道去也可以編一編，幽默幽默，我覺這些都無所謂。

　　解説：專家還指出“管”的含義在於關注和科學的指導，特別是關注兒歌背後的東西，他們是孩子精神世界的折射和幼小心靈對社會現象的評判。可以説孩子用特殊的方法表達了自己，家長和老師在給予教育引導的同時，也不妨用平靜的心去聽一聽這些聲音。

　　主持人：是啊，正如專家所説的老師、家長在教育孩子的同時也真應該多關注一下孩子的精神世界。如今的社會，每天都有新的變化，我們的記者前幾天就碰到了這樣一件新鮮事兒，看到有人在路上拍戲，起初還以為是哪個攝製組在拍什麼大片兒，其實不然，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學生：我們是北京電影學院表演學院的學生，我們正在拍我們的表演課的DV作業。挺像一個專業的攝製組的。什麼都有，攝像啊、導演啊、場記啊，一個不缺，但是呢我們是在完成自己在表演學院上課這個階段的DV作業。

　　學生：我在這個片子裏擔任演員，剛剛拍了很多條跑的戲，有點兒累，自從那個李老師把那個DV作業引到表演課上以後，就是我們經常出來拍，那現在還有同學在拍。

　　解説：這位同學講的李老師就是北京電影學院表演學院的李克己老師。教表演課已經有二十四年的李老師新近推出了一種獨特的教學方法，就是把DV拍攝引到了表演課上，課堂也脫離了傳統的一間教室、三尺講臺，而是讓學生自己建組，自己擔任編劇、導演、攝像、演員、燈光、剪輯等前後期的全部工作。李老師説這樣不僅僅只學習表演，而是對跟表演相關的領域都有所了解，就跳出了表演的框架，從而能更好地把握表演的分寸，那麼李老師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將DV引到表演課上的呢？

　　李克己：其實也就是從非典時期。非典以前有這個想法，就跟同學説我們要拿DV教學了。但是還沒等我實行的時候，非典了。非典了以後，同學都回家了，北京留了十幾個同學，他們走的時候，我跟他們説，你們想一想，假期咱們幹什麼？如果想拍的話趕緊湊個劇本，自個兒編，什麼都行，不要求劇本質量，我們就要實踐。過了幾天郭明翔就打電話了，李老師我有一個本出來了，我和唐元元倆人編的。我當時是晚上嘛，我當時就到他家去了，就談他們設想，我説這可以，咱就拍吧，馬上就拍了。外地同學聽説在北京的同學在拍這個，也都不想休息了，我們也要拍，這個還沒完呢，那個就開始建組了，尤其開學以後，就鋪開了，就是好多組就同時拍了，現在拍了很多，而且這個質量越來越好。

　　解説：那麼同學們對李老師將DV拍攝引到表演課上的這種做法有什麼評價呢？

　　學生：李老師的這套教學方法呢，非常新穎，非常獨特。然後帶給我們的有很多新的東西。

　　學生：李老師在佈置這個就是創新教學以後，我們一開始不是很理解，但是上了一段時間以後，真的覺得特別受用。最大的作用兩個字兒——啟蒙。

　　學生：這是一個特別有電影學院特色的一種新的嘗試。

　　解説：大家都説是一種新的嘗試，那麼以往的表演課是怎麼上的呢？

　　李克己：單人小品、多人小品，然後片段、獨幕戲，然後大戲。和中戲、上戲應該是差不多，沒有太大區別。

　　學生：以往表演課就是很傳統的，老師佈置一個作業，那個可能是很具體的一個要求或者是很概括的。就讓我們去自己排，排完之後就上來交作業。就是像學戲劇一樣，就是那個教小品教片段，只是了解舞臺上的一些東西。

　　解説：那麼已經教了表演課二十四年的李老師是怎麼想到要做這種創新，讓大家拍攝DV，並對和表演相關的領域都有所嘗試呢？

　　李克己：實現多年的一種夙願。它不是突發奇想，突然想的招兒。我電影學院學六年表演，到電影廠一切全是陌生的。我聽見那個攝影機當時是響的，因為走膠片的聲音，只要一響就緊張得不得了。因為從來沒有在鏡頭面前表演過，什麼分鏡頭劇本，不懂，什麼叫話外音，不懂，應該走到哪兒，不懂。我有一次出畫面，讓導演罵一頓。我説我就多走半步，你來看看，多走半步都不行，畫面裏沒有你了。就感覺自己在那個鏡頭面前跟傻瓜一樣。

　　解説：在學校學了六年表演卻要在畢業後開始培養鏡頭感，從頭學習和攝像、導演等各部門的合作，正是這种經歷使李老師有了把DV拍攝引到表演課上的想法，讓同學們在學校就有了和各部門合作的機會。記者採訪時高職甲班就有一組同學在教室拍攝一場以學校為背景的戲，別説，還真像個正規的攝製組，攝像、燈光、場記各個部門都有。

　　同期：張三子，你又遲到了！到外面站著去！

　　解説：同學們説在拍攝中也得到了很多啟示。

　　學生：我喜歡拍DV，甚至覺得就是比在舞臺演小品還要收穫大。因為它這個是一個特別接近於你以後的事業，就是説做鋪墊。

　　學生：這個戲我是擔任攝影，剛開始我們李老師提出要做DV的作業，就自己拍DV，那個時候不太理解，著手做很具體的事情開始，那個時候逐漸體會到DV這個教學是非常好的一個概念。

　　學生：感覺這個東西對表演的幫助非常大。不僅僅是讓你認識了怎麼在鏡頭前去表現，導演、攝像、燈光都是我們自己，所以這些東西的流程我們都掌握。我覺得這個東西的掌握對一個演員來説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比如説吧，你知道了導演，你就知道了剪接，就是這個鏡頭會怎麼接，你要是知道這個了以後，你做演員的時候呢，你這場戲把握的分寸就會把握得很好，因為你知道下場戲是什麼，怎麼接，所以在表演上就是非常大的提高。

　　解説：正像同學説的，雖然在DV拍攝過程中嘗試了編劇、導演、攝像、燈光、剪輯等前後期的工作，但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更好地表演。

　　李克己：我要求他們自個兒編，自個兒導，自個兒攝影，甚至自個兒打光。但是更重要的主業還是表演，就是讓同學們不但在鏡頭面前表演，而且在鏡頭後面看到表演，看到別人表演，然後他能夠想到自己如果處在這個情況，我怎麼做，指導別人的同時他自己提高了。很多同學自個兒那兒演戲不知道自己好不好，而且還有一個鏡頭感問題，他在鏡頭面前，他如果不熟悉鏡頭的話，他會有時候出畫面，他什麼都不知道，而且表演的那個分寸他把握不好，在鏡頭後邊的同學反而覺得他看得很清楚，他客觀啊，所以我們很多學生導演去指導演員，很內行的，因為他學表演了，他對表演他有一定的研究，所以他很客觀地跟他們分析。那個當演員的同學很服這個當導演的同學，但他當導演的時候他又去指揮別人，這樣呢就在一個比較客觀的角度來看表演，他有時候他更清楚一點兒。

　　解説：DV被引到表演課上已經半年多了，同學們DV作業的質量也是越來越好了。那麼對DV拍攝李老師有什麼要求呢？

　　李克己：現在我就要求他們要有想法，一開始説不要想法，你就是能掌握怎麼拍，怎麼用鏡頭把它記錄下來就可以了。就是要求這個，沒有特別的，現在要求要能説出一 二 三了，你拍這個你有什麼特別想法，你必須説出來，我老拿那個打麻將舉例子，我説要麼你一條龍，要麼你對對和，要麼你清一色，你最不濟你十三不靠，你不能都是平和，我什麼都沒有，我只是把我的故事拍下來，記錄下來那不行。

　　解説：對李老師這種將DV拍攝引到表演課教學中的做法，其他老師又有怎樣的評價呢？

　　老師：我覺得這一步挺好的。只不過就是説希望能夠就説在教學中間把它納入到一個很正規的這麼一個階段。比方説擺在什麼時候，大概給他多少課時來保證它，讓它有一個就是非常正確的一個位置。

　　老師：我覺著呢李克己老師的這種做法非常值得提倡。也是目前的我們在表演教學當中所需要的。我們表演學院的學生如果向全方面的發展的話，那麼這個DV拍攝確實很有價值。李克己老師帶著他們這個班作為第一次嘗試吧，那麼把表、導、演、 攝、錄、美等等這些行當都溶入到他們的這個實際教學當中，我覺著這個開了一個好頭兒。

　　老師：這種幫助非常大了。因為現在就説我們的教育呢，以前就説是言傳身教的這種，但是就説我們從整個國家的教育體制改革來講，強調的是一種素質和能力，而我們現在就説是讓他們來拍攝這個DV，不僅從編、導，同時他們還是自己演，所以説這本身就是一種素質和能力的開掘。所以我覺得就説是從學生做起，開始讓他們學會有這種動手能力。因為以往好像我們只會演，我們演員好像就是完全是一種工具，現在不是了，現在我們就説是我們成一個多面手。其實現在社會需要的是一種萬金油、是一個多面手，所以我就覺得通過這種DV的拍攝讓他們更加積極，同時從編劇、導演甚至於自己去演，包括攝像，包括是那個燈光啊、化（粧）、服（裝）、道（具），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自己來弄。所以我就覺得對於他們這種能力的這種挖掘是非常非常有意義的，而且是起到了很大的這種幫助和鍛鍊的作用。

　　主持人：其實李老師的這種創新也適用於其他學科，對相關學科的了解會促使自己在本學科中有更大的提高。好了，觀眾朋友，我們今天的節目呢到這兒就全部結束了。非常感謝您的收看，我是曉輝，下期節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