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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4 13: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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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舉辦的二十世紀新形象畫展上,水墨畫家楊詰蒼的作品《千層墨》在眾多的油畫作品中格外引人注目。這也是這次畫展選取的僅有的水墨作品。九十年代以後,畫家楊詰蒼移居法國,所以他沒有中國其他年輕畫家那樣光彩奪目。但是他的作品,在推進中國水墨當代化方面的作用,卻是不容忽視的。 這些在國內各大美術館中展覽的烏黑一片的東西,就是曾經在八十年代轟動一時的觀念作品《千層墨》。它們是楊詰蒼在80年代作品基礎上改造完成的。 它們和同館展出的油畫作品有相似的地方,同樣使用木的框架繃緊了布。但是在布的上面,卻是宣紙。所謂的千層墨就是在這些宣紙上一層一層的涂上墨汁創作出來的。 在這樣的作品前,除了能夠聞到墨的味道,看到宣紙上因為過多使用墨汁而産生的褶皺。觀眾似乎體會不到更多的東西。但是他們恰恰是中國水墨進入當代的里程碑式的作品。 “黑團團裏墨團團,墨團團裏天地寬。”國畫大師黃賓虹曾經這樣形容過傳統中國水墨中墨的氤氳變化。這句話用來形容楊詰蒼的作品也非常恰當,不過在這裡,所謂的天地寬不再是墨的變化,而是墨中融入的藝術家的經歷、情緒、感情和行為。 楊詰蒼:我在同樣的方塊上畫方塊,我畫一百次,是不一樣,100次是有靈性的。有了時間和思考,我生活的經驗完全進入了其中。 五月份,從法國趕來的楊詰蒼在北京北郊的一個簡陋的畫室裏,花了一個多星期時間,完成了新作品的改造。 雖然他所用的工具無非是筆、墨和宣紙,但是對於傳統中國畫來説,這仍然是非同尋常的沒有人能夠想到,用這樣一種近乎粗暴的方式來處理水墨的畫家,在二十年前,曾經受過非常精良的傳統中國畫教育,並且被認為是非常有天賦的國畫少年。 楊詰蒼:我的出身比較傳統,十二三歲的時候就學畫,完全根據師承關係。 楊詰蒼的改變在是在八十年代,當時,當代藝術的思潮潮水般涌進國門,楊詰蒼覺得手中的筆不太聽使喚了。他的內心在毛筆、宣紙和墨汁之間經歷了長時間的衝撞、質問、反叛。 最後一切想法最後都安靜下來,楊誡蒼又重新回到筆、墨和紙之間,重新回到最經典文人畫的最深處,不過表現出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楊詰蒼:我覺得傳統文人的精髓不是要象什麼,而是一種修煉,一種表達,然後是交流,也可以説是一種行為。因為以前文人要通過藝去費修煉自己,然後通過藝來交流,比較。 楊詰蒼:我覺得中國畫最大的問題就是語言。太容易有效。所以握選擇了別人都不以為是水磨的路子,不斷的重疊。 這時候,站在這些作品面前,除了墨,我們還能可以體會到重疊時間和空間,當代與傳統的交匯,尤其是當這些因素被擺放在東西方文化的雙重放大鏡下,它的價值就變得更加多元。這時候,簡單的重復也就不再粗暴,相反,它變得複雜而且厚重,人們甚至還能體會到其中飽含的藝術家的纖弱和敏感。 楊詰蒼的主要藝術活動在歐洲,他也正是憑藉這種獨特的重疊意識讓中國水墨作品走進西方的藝術世界,完成他心目中的中國文人和世界文化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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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李穎 來源:央視國際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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