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TV.com消息(國際觀察11.14播出):
她,一名35歲的普通伊拉剋婦女;
她,是扎卡維前助手的妹妹;
她,與丈夫一起共赴恐怖殺場;
她,被捕後腰纏炸彈,平靜露面
約旦、基地組織、恐怖爆炸
本期《國際觀察》解讀觸目驚心的女“人彈”自白 敬請收看
演播室主持人 水均益:
大家晚上好,歡迎您收看我們正在直播的《國際觀察》節目。
應該在今天節目開始的時候要跟大家説一下好久不見,因為前一段時間我們新聞頻道的節目進行了一些簡單的調整,在我們國際觀察這個時間裏邊播出了我們新聞頻道專門為大家來奉獻的《魅力民政》的系統節目,有一段時間和大家久違了,今天開始我們《國際觀察》恢復正常的播出,也希望大家在今後的每天晚上9點半,還是繼續鎖定我們直播的《國際觀察》節目。我們今天的話題根大家剛才已經在我們前面的小引片裏邊介紹了,那就是在北京時間今天淩晨公佈的一盤採訪錄像,這是一個參與了約旦11月9號恐怖襲擊爆炸的一個未遂的女“人彈”她的一個自白。可以説她的這個畫面,包括她在進行這種告白的照片,應該説今天無論是在約旦,還是在中東,乃至在全世界都是一個大家非常關注的一條新聞,這裡邊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解讀11月9號約旦爆炸的一些內幕的一個線索。還有一點就是這恐怕是一段時間來我們很少看到的一個未遂的自殺襲擊者她在進行一番所謂的自白。
我們今天請到兩位我們的嘉賓來給我們一起來解讀,一位是中東問題專家馬曉霖;另外一位是我們的特約新聞觀察員宋曉軍,我們一起來解讀這個女人的自白。
我們在解讀之前還是先來完整的聽一下她這個自白到底説了些什麼。
薩吉達.阿特魯.裏沙維:
我叫薩吉達.阿特魯.裏沙維,我是一名伊拉克公民,生於1970年,住在拉馬迪,在11月5日我和我丈夫化名阿裏.侯塞因.阿裏和薩吉達.阿卜杜勒.卡德爾,持假護照前往約旦,接我們的是一輛白色汽車,車內是司機和另一名男子,我們進入了約旦,我的丈夫帶領我們,他組織了這次行動。在約旦我們租了一套公寓,我們有兩條炸彈腰帶,他給我戴上一條,自己戴上另一條,然後他教我如何使用,如何引爆和如何控制它,我們前往酒店實施這次在約旦的行動。11月9日我們租了一輛車去酒店,我們進入酒店後,他躲在一個角落,我在另一個角落,酒店內正舉行一場婚禮,有婦女和孩子,我丈夫實施了爆炸襲擊,我試圖引爆,但失敗了,人們開始往外跑,我跟他們一起跑了出來。
主持人:
我想問一下觀察員,首先第一個問題就是約旦警方怎麼找著她的?
宋曉軍 特約新聞觀察員:
當然現在沒有確切的,很多媒體都在説沒有確切的公佈到底她是在哪被抓到的或者怎麼樣找到她,只是有一些猜測或者説是通過像倫敦的地鐵爆炸案,通過對三個飯店的錄像的監測最後一步一步地排查,最後可能落實到可能是她,最後在一個所謂的“安全屋”把她抓到。當然這個事因為她的出現實際上是伊拉克勝戰基地組織在伊拉克所謂扎卡維領導第三份聲明當中提前説到有一對夫婦,而且説他們是在天天飯店實施的自殺性爆炸,但實際上我們看到的約旦警方説的是在拉基森或者加力升飯店把她找到的,但是總的來説這三個飯店通過錄像的監測,從邏輯上是成立的,是能找到的,但是具體的細節可能得過若干天之後才能公佈出來。
主持人:
馬先生,現在約旦人,包括我相信很多看了這段電視採訪的觀眾都恐怕有這樣一個問題,就是説怎麼感覺這位女“人彈”顯得非常平靜,就好像這事在説他們去一個短途的旅行這樣簡單的一件事,而不是那麼觸目驚心的一次恐怖襲擊,您感覺從這裡邊能投射出一種什麼樣的信息?
馬曉霖 中東問題專家:
應該説她能自告奮勇跟她丈夫來充當“人彈”,本身就説明她已經是通過一種訓練,或者想去為了她所謂的理想、她所謂的信念去獻身,已經做好了精神準備,只不過是這次沒有做成。
主持人:
或者説是一種教唆。
馬曉霖:
就是説她受的教育或者説特定的環境造成了使她覺得把生死已經看的並不重要了。
主持人:
我們現在這個資料也顯示,根據約旦警方的透露,她的哥哥是扎卡維的一名前高級助手,而且是在當時美軍圍剿費盧傑的時候被打死的。
馬曉霖:
她哥哥生前是伊拉克安巴爾省基地組織分支機構的頭目,所以被阿拉伯輿論把他稱為扎卡維的左膀右臂,像這種環境下,她肯定要受到她哥哥的影響甚至整個家族的影響,對她的熏陶肯定是反美的,是反世俗政府的。加上阿拉伯傳統有這種以牙還牙、以血還血這種血清復仇的原因,因為她哥哥被美國人打死了或者是被美國所謂的傀儡政府伊拉克打死了,她從傳統來講必然要給哥哥報仇,從基地組織的理念來講,她想把矛頭對準大魔鬼——美國及其他的追隨者。這種情況下,她認為她死的話,按她那種文化講的話她是可以做烈士,升天堂的,所以她把生死看的很淡,所以大家看到她講起經過來沒有什麼愧疚,沒有覺得有多可怕。
主持人:
這引來了很多人的議論,特別是是包括約旦的老百姓一邊在看電視,一邊在問這樣的問題説怎麼回事?為什麼是這麼一種普普通通的35歲有家有史的一個普通的伊拉剋婦女?她能夠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然後趕赴所謂的殺場,這是一種什麼情況?連在這次“119約旦恐怖襲擊”當中,他們襲擊的正好是力升飯店,而且正好他們趕上了那個地方有一個婚禮,於是實施了爆炸。但是婚禮上新娘被炸死了,新郎倖存下來了,今天還有一段資料採訪了這個新郎,新郎説看到這個女的他簡直不可思議,他有一段話,我們來聽一下。
爆炸婚禮上的新郎:
我不能説我確定看到她當時在現場,因為當時人們在走進酒店,那裏有一場婚禮,那裏有非常多的人,因此我不能告訴你她是否在那裏。她必須回去再次祈禱,並弄明白什麼是伊斯蘭教,什麼才是真正的伊斯蘭教,因為這不是伊斯蘭教,她在殺害無辜的人們,那裏沒有武器,在我們的婚禮上沒有任何人帶著武器,我們只是一群想要享受快樂的普通人,但結果是全國各地都在舉行悼念儀式。
主持人:
應該説這個新郎所表達的意思是很多約旦人現在在問的一個問題,就是説這麼普普通通的一個普通婦女,她跟我們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做這樣的事?她是阿拉伯人嗎?是穆斯林教徒嗎?所以説新郎剛才説了一句話很耐人尋味的一句話,她應該回去好好讀一下《古蘭經》,來了解一下伊斯蘭教的真髓到底是什麼?
馬曉霖:
伊斯蘭教是嚴禁濫殺無辜的,這點是很明確的,但是像她不理解,我很理解他們這種環境下她那種人的心態。
主持人:
應該説您很了解她。
馬曉霖:
是這樣,像伊拉克這種情況跟巴勒斯坦的情況是很相似,就是當國恨、家仇凝聚一身的時候,她那時候一個非常善良的人。
主持人:
但我們在這個畫面當中看到這位女“人彈”只是顯得有一點緊張之中的一種很平淡、很冷靜的一種處理,她並沒有同仇敵愾或者説非常的憤怒,或者説甚至於那種堅定的意念,我們待會兒可以在談話過程中請導播放一下剛才她那一段一邊在接受採訪,一邊在展示炸彈的這樣一種説法,並沒有。
馬曉霖:
當然像這種情況,也可能她事後發現她所來襲擊的目標並不是她的指令者告訴那是敵人的一個老巢,那裏邊有很多可能是重要的我們要消滅的美國的高官、伊拉克的高官,什麼壞人之類的,她也可能是看到了造成那麼多的死手無辜者,她自己內心有一種愧疚,所以説才不會有那種同仇敵愾。但是我剛才講的是什麼意思呢?就像巴勒斯坦很多自殺爆炸者,他們在家裏,包括至少有三、四名是婦女,她們有的是護士,有的是大學生,她們在家裏可能都是很好的妻子、很好的丈夫、很好的孩子,在巴勒斯坦那個地方,我待了三年,基本上社會治安沒有刑事案件,但是大家反而在電視上看到他們經常搞一些自殺爆炸,這是為什麼呢?就是説他們的目標指向性非常明確,他見了政治上的敵人,那就是眼紅的,那就是拼個你死我活的。
主持人:
但問題是比如像約旦三個酒店,這位女士她自己也在承認,她説他們之所以選擇這三個酒店,是因為這三個酒店是比較容易實施恐怖爆炸的地點,也就是説很多,而且人多造成最大程度的傷亡,她並沒有提及説那裏邊有我們仇恨的美國的敵人、猶太人的敵人,而且她應該知道不論是有文化還是沒文化,她應該知道那三個酒店,他們看到的那是一個幾百人的婚禮,那可是跟她無怨無仇的平民老百姓。
馬曉霖:
我認為一旦一個人被洗了腦,走火入魔之後她考慮的可能不是説犧牲幾十個無辜的人,她可能考慮到她所謂的事業她做成了,或者有人前赴後繼的做成了將會解放很多的人,將是為了她認為的一種理想來奮鬥,她認為這種情況下犧牲一部分無辜的人,她認為好像是值得的。
主持人:
馬先生説到這一點,實際上是現在很多的學者,包括一些中東問題的專家都在研究,也在著書力説再來研究到底在他們內心的這種仇恨從何而來?如何衍變成一個又一個的“人彈”?我想我們還是回到一些現象上的東西,請觀察員來看,你像這樣一個女“人彈”,剛才我説了這是我們比較少見的一位女“人彈”在未遂之後,面對著全世界媒體,或者全世界的觀眾的矚目在説這麼一件事,這裡邊透露出來的一些東西,一些過程,比如説五天前他們進了約旦,用了假護駕,過了邊境,然後有一個白色的車來接他們,然後把他們接到了一個租好的公寓房子裏邊,完了之後,她丈夫教她,給她腰上綁上炸彈,他們再打的去酒店,然後大踏步的走向這樣一個實施恐怖爆炸的這樣一個東西。我想問一下宋先生,這些對於你來講,您的解讀都意味著什麼?
宋曉軍:
我覺得這個好像她説的相對來講比較簡單,比如按照現在公開的信息就是基地組織的第三份聲明當中説,説這些“烈士們”到了十字軍的這些美國的後院等等,説了傷風敗俗的地方,偵查了一個月時間,而且按照我們一般的比如我們説“311”、“911”或者一般的這種大規模的爆炸,都是策劃時間是比較長的。按她説的她11月5號出來做了12個小時的車,有一個司機和乘客,她和她丈夫都是35歲,那兩個人是23歲,然後到了一個中産階級的地方,叫塔拉阿爾阿裏的這麼一個公寓,租了房子一直不出去,説怕人發現,到那天十分鐘的路程到達力升酒店,她和她丈夫一人在一個角,就是她沒拉響,她丈夫把她推出去是約旦副首相説的,她自己説炸完以後她就走了,這麼一個簡單的情節就解讀這麼複雜的一個策劃。
主持人:
連環爆炸。
宋曉軍:
對,我覺得稍微簡單了一點。
主持人:
您覺得這裡邊沒透露出來的東西是什麼?現在也有一些媒體或者也有一些人在置疑一些小疑點?
宋曉軍:
對,就是為什麼第三份基地組織的聲明説他們在那兒待了一個月,而她卻説11月5號走的?第二點是為什麼那個基地組織聲明説她在天天飯店實施的爆炸,就是一對夫婦,所謂的“烈士夫婦”,但是實際上警方説她是在力升,而且她自己並沒有説她在力升,只是婚禮,而確實那個婚禮是在力升級,因為那個新郎還在?
主持人:
我還可以給你補充一個,就是約旦的媒體引用了一些約旦老百姓問的説,為什麼這個女的被抓住之後,她身上還有綁的炸藥?一般人來講,在未遂之後,驚恐之餘,第一件事是要把它扔的遠遠的,是她扔不掉一塊兒讓警方把她抓了呢,還是説有其它的問題?這也屬於一個疑問。還有一個疑問就是説顯得好像在電視畫面上,剛才我也問了這個女的太冷靜。
宋曉軍:
對,非常非常鎮靜,媒體都在説她非常鎮靜。當然了這是編輯的一個片子,就是一分半鐘的一個片子。
主持人:
約旦電視臺説是三分鐘,我們收到的可能只有一分多鐘。
宋曉軍:
對,其它的情況,就是審訊的整個過程不可能透露細節,可能處於反恐保密的原因,包括是怎麼抓的?在哪兒抓的?怎麼發現她的?這些細節都沒有透露。因為這些細節透露了才能夠完全的確定,甚至比如説以色列的情報網站也在説這個女的是不是這個“人彈”?因為前面我説的那些疑問,他們也提出了無數疑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由於沒有斷裂的這些信息拼在一起有很多差錯,最後能拼在一起還有她自己全程的表現我們並沒有能看到。
主持人:
如果按您這個話反著來理解,假如這個女的真是,現在有些媒體就認為她可能會知道或者説能夠有關於扎卡維的線索。會不會又是一個反控的一個突破?我想再問一下馬先生,在我們來進一步探討之前,這裡面有一個説是很重要一個信息,説她到了約旦這邊,通過公路過了口岸,到了約旦這邊,有一輛白色的汽車,有司機來接她,這是不是説明內外有一種接應?
馬曉霖:
實際上這樣,基地組織不僅在中東,它實際上在全世界都有大大小小的這種基層組織的網絡,所以把它叫做一種恐怖托拉斯,像扎卡維本身就是約旦人,他在約旦起的家,所以他對約旦情況很熟。伊拉克、約旦,像巴勒斯坦這一片,實際上多少大家都沾親帶顧,社會關係很複雜。
主持人:
我補充一個,就是我們現在電視屏幕上有一個伊拉克和約旦的圖,實際上是從伊拉克、巴格達一直到約旦,我們原來去伊拉克的時候有一條“死亡公路”,這個“死亡公路”的邊上,快到約旦首都的時候就是扎卡維的老家,那個村子叫扎卡爾,跟他的名字讀音非常的接近,我們現在電視上畫面看到的就是我們當時去伊拉克時候,我們中央電視臺拍到的這條公路的這畫面。
馬曉霖:
從名字來解釋,扎卡爾、扎卡維,在阿拉伯語裏扎卡維意思就是扎卡爾鎮的人。
主持人:
您的意思就是説實際上他在約旦還是很容易找到眼線,能夠找到接應的人。
馬曉霖:
對,實際上一段時間以來約旦恐怖形勢是非常嚴峻的,只不過約旦這個國家常年處在戰爭狀態,而且周圍又是大國所包圍,所以控制就很嚴,只不過感覺外松內緊,而且他過去幾年連續不斷的破獲各種爆炸、槍擊、暗殺,甚至包括有西方國家外交官在約旦爆炸都有,基地組織他的網絡是存在的,像這樣的活動,一對伊拉剋夫婦從伊拉克境內來到約旦去實施這樣有預謀的爆炸案,沒有內線接應的話他很難做到的。
主持人:
而且別忘了這是一個系統爆炸,還有另外兩起爆炸,總共加起來起碼是4個人3起,再往外圍擴大,還有沒有人策應他們或者説其它的,這也都是留下疑問。
宋曉軍:
應該是有可能的,因為按照這個女的自己所謂自白裏説的,她出去以後到的那兒準備上車之前,她丈夫給她穿上了炸藥,這個炸藥5到10公斤。
主持人:
這個我正好想插一下,有一個名詞叫做RDX,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炸藥?
宋曉軍:
一般我們叫黑鎖金,實際上它是一種引爆炸藥,也有人用一個俗名叫旋風式炸藥,就是由於它體積小,所以爆炸威力特別大,它甚至核武器的引爆藥,但是它要和別的藥配在一起,但是它的化學成分比較好鑒別,一般來説恐怖組織一爆炸,像車臣都是要查先有沒有黑鎖金,上次印度爆炸新德里也是這樣,説有黑鎖金。實際上黑鎖金是整個炸藥當中最爆的成分,所以她不可能12個小時帶著幾十公斤炸藥走,在約旦境內應該有準備炸藥的東西。
主持人:
而且她無論是在進伊拉克,在邊境口岸也都會有一些檢查。
宋曉軍:
對。
馬曉霖:
檢查非常嚴。
主持人:
那我們現在再來説一個現在很多人非常關心的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女的的被捕會不會在情報上或者説在抓扎卡維方面給情報部門提供相應的情報?
馬曉霖:
我認為意義不大。
主持人:
你覺得不相信她是一個能見著扎卡維的人。
馬曉霖:
她肯定是見不著扎卡維,即使要見過也是以前見過,就是説伊拉克戰爭打到這個時候連美國人都找不到他,她很難見到他。
主持人:
不是説她哥哥是扎卡維原來的手下,左膀右臂嗎?
馬曉霖:
對,但就是説她哥哥更多的是通過通訊工具跟扎卡維聯絡,您從她自我的坦白來講,她只談到他們兩口子情況,而這三起爆炸是同時進行的,這説明他們都是單線聯絡的,就是有人負責接應他們,組織他們,有人負責接應另一組,組織另一組,專門還有人跟他們協調打電話,有三起爆炸在幾點、幾分同時開始。彼此他們對聯絡是很謹慎、很單線的,從這個角度講,他們只是恐怖網絡最末梢的執行者,不可能從他們身上得到扎卡維的消息。
主持人:
宋先生怎麼看?
宋曉軍:
我覺得伊拉克的政治勢力實際上是很複雜的,我覺得像普利策三次獲獎,托馬斯福裏德曼説的很清楚,説他是研究全球化,原來是研究中東問題的,他説他現在研究恐怖,他説恐怖也是全球化,而且它是外在於我們國際體系的系統的,實際上用我們自己的這樣的一種思維去理解它,説有一個總CEO是扎卡維,下邊有多少分銷,像連鎖店一樣,比如約旦連鎖的分店什麼的,是不是這樣?我覺得都很難説,其實現在有這種事肯定都按在扎卡維頭上。
主持人:
而且其實像這樣一個女“人彈”的一些自白,它解答了一些問題,但是它又留下了更多的問題,我相信我們在今後的節目還會進一步的來關注。
感謝二位,也感謝觀眾朋友收看我們今天的《國際觀察》,再見。
責編:劉彥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