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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觀察]80萬生命的代價(4月7日播出)

央視國際 (2004年04月08日 17:15)

  CCTV.com消息(國際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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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觀眾朋友,晚上好,歡迎收看我們正在為您現場直播的《國際觀察》。

  今天對於全世界來説都是一個悲痛而又警醒的日子,十年前的今天,在中非盧旺達發生了一場滅絕種族的大屠殺,80萬平民的生命在100天裏變成了無辜的冤魂。十年後的今天,全人類都在為遇難者默哀。

  解説:在盧旺達的首都基賈裏到瑞士日內瓦,到美國紐約,今天,2004年4月7號中午12點的那一刻,人們為十年前的一場人類悲劇共同默哀一分鐘。1994年4月7號,在中非小國盧旺達,一場種族間的大屠殺拉開了序幕。在100天的時間裏80萬人被殺,胡圖族的民兵、部隊和平民用最原始的武器殺害了無數曾經比鄰而居的圖西族人,對於這個只有850萬人口,每天人均收入低於1美元的貧窮小國,100天內,10%的人口被種族滅絕,這種速度甚至超過了納粹在集中營裏殺害猶太人的速度。盧旺達大屠殺成為20世紀最黑暗的悲劇之一。

  對十年前國際社會沒有防止這一滅絕種族事件的爆發,沒有及時制止殺戮,許多人深感愧疚。

  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國際社會在盧旺達的失敗是我們心中永遠的遺憾和痛苦。如果國際社會當時能採取及時而堅決的行動,多數屠殺是可以避免的。當時那裏既沒有政治決斷,也沒有軍隊力量。

  解説:聯合國將2004年4月7號規定為國際反思日,反思1994年盧旺達境內滅絕種族的罪行。悲劇發生十年後,國際社會在反思,反思為什麼沒能制止悲劇的發生,在思考如何阻止相似的悲劇再次發生。

  主持人:我想看完這個片子,所有人的心情一定是非常沉重的。同時,也會問這樣的問題,就是盧旺達這個非洲小國為什麼會發生這種駭人聽聞的屠殺,這種悲劇在當時是不是可以避免的,為什麼沒有能夠避免?今天在演播室參與我們討論的是中國社會科學院西亞非洲研究所非洲研究室的主任賀文萍女士和新聞觀察員張郇。另外觀眾朋友也可以通過屏幕上的電話來參與我們的討論。

  在十年後的今天,全人類如此鄭重地紀念這個日子,我想這裡面有兩個原因。一個首先因為這是一場非常滅絕人性的一場駭人聽聞大屠殺,近100萬人的生命。另外一個就像剛才安南所提到的,如果當時國際社會和聯合國能夠及時地介入的話,這場悲劇本來是可以避免的。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國際社會眼睜睜地看著一百萬人的生命被屠殺,沒有做任何的動作?

  賀文萍:原因,安南剛才的講話已經講得很清楚,一個是沒有這樣政治意願,沒有做到及時、果斷地做出這個決定。再一個他説沒有部隊,沒有軍隊。所以政治意願,從這個角度來看,為什麼沒有形成政治意願,可以説聯合國當時安理會長期經過數年的討論,沒有達成一個協議。而且安南據説找了十個有關的國家磋商出兵的事,也沒有得到積極地反映。在安理會裏為什麼沒有做出一個統一的協議,我想其中作梗的可能是來自美國的阻力,因為美國在93年的時候發生了索馬裏,它出兵干預索馬裏維持和平,沒有實現預期的目標,遭到慘敗,所以美國的軍隊就撤出了非洲,那時美國是克林頓政府,克林頓政府在非洲的政策是不捲入非洲的內部衝突,不積極干預非洲的事務。而且另外更重要的原因,慘案發生地盧旺達是非常袖珍的小國,沒有任何的資源,沒有利益,對美國而言,沒有任何地理上沒有戰略意義,資源上也沒有資源方面的利益,所以美國認為沒有干預的必要,所以在整個安理會討論期間,那時美國聯合國大使阿爾布拉特一直唱反調兒,首先認為衝突沒有嚴重到那個程度,甚至拒絕使用種族屠殺這個詞來描寫那種情形,既然認為可能有幾百個人在那裏就足夠了。

  主持人呢之所以國際社會沒有介入,主要是美國的作梗。

  張郇:實際上現在國際反思日,全世界都在反思,為什麼?裏面有一個很重要的歷史現實是當時發生屠殺的時候,是有聯合國維和部隊在盧旺達。實際上在聯合國的眼皮底下眼睜睜地看著盧旺達的人死了。當時原來這裡一直有內戰,所以派了聯合國的維和部隊去,在開始屠殺的時候據説是3000人左右。但是恰恰在屠殺進行了半個多月,到4月21號的時候反而減少了,只有300多人。

  主持人:什麼原因?

  張郇:因為這個事件是由於總統的飛機被擊落,胡圖族的總統飛機被擊落,隨後胡圖族人馬上歸結于突圖西族人,就開始屠殺。很快飛機落下來不到20小時,圖西族的總理就被殺了,總理的保衛人員是比利時的士兵,當總理被殺了以後,比利時的士兵也被殺掉了,所以説比利時很快就撤出了當時在維和部隊下的士兵,隨後也有其它地國家撤出來了,所以説這是一個現在被大家看來非常愧疚的一件事情,因為連安南當時是主管維和事務的聯合國副秘書長,實際上這件事是他在管,當然,我相信他是聯合國副秘書長,所有事不是他説了算,畢竟聯合國安理會要表決。但是對他個人來講,他確實我們看得出來他有很深的愧疚,因為這件事情,有一些當時的維和部隊的頭兒,是加拿大的總將,要求要徵兵,這個人實際上整個過程都在那兒,這個人回國以後,愧疚到什麼程度?愧疚到有一天人家發現他在公園的長椅子上躺在那裏,準備自殺了,就是內心非常,因為確實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賀文萍:這是因為原來加拿大的總將,他就是聯合國駐盧旺達維和援助團的負責人,因為他當時已經感覺到出現種族大屠殺的跡象,因為他得到一些情報的報到,説已經有包括盧旺達當時的政府,大量的民兵給他們分發武器,有這個情況,他及時向聯合國打報告,需要解除武裝,但是從聯合國上司們得來的答覆是説這樣做可能超越權限,所以沒有准許他這麼做。

  主持人:聯合國方面,您剛才説安南他很愧疚,聯合國方面究竟對這個事情應該承擔什麼責任?

  張郇:聯合國方面,實際上剛才説到了,實際上是兩個原因。一個是原因是大國認為那裏沒有戰略意義,大家都沒有政治意願去做這件事,而且確實是,剛剛從索馬裏血淋淋地拖身出來,再去進一個已經發生大規模慘案的一個國家,確實是一個很危險的事。

  主持人:除了大國的意願之外,大國從中作梗以外,聯合國的機制上出了什麼問題?

  張郇:聯合國的機制,實際上從當時講起來並沒有大的問題,就是缺錢,90年代初期聯合國的軍費是最緊張的時候。現在回過頭來看,從93年10月份聯合國援助團到盧旺達,直到96年撤出來花了多少錢?四億五千萬美元,就是幾千人,幾百號人在那兒就花了這麼多錢。當時安南當維和副秘書長的時候,跟各方有很多交道,他跟他們談話的主要目的就是現在沒有錢,當時還是美國拖欠很多經費的情況下,聯合國根本沒有錢做這件事。當然,事後也提出這個問題,快速反應部隊的問題,這也牽扯到很複雜的問題。

  賀文萍:盧旺達這個個案來看,我認為不是預警機制上出了什麼問題。我從過程能看出來,包括加拿大將軍所説的話,已經有了報告,提前幾個月,在1月份,1994年1月份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跡象,有已經通過正常的渠道已經彙報到聯合國總部去,機制是存在,其實安南有一句話説的很深刻,如果缺乏一種強烈的政治意願的話,即使是再完善的政治機制也難以避免這種慘案的再次發生。

  主持人:關於究竟誰應該為十年前這場大屠殺承擔責任,我們主持人水均益在前不久也採訪了前非洲統一組織的秘書長薩利姆,我們現在一起來聽聽他是怎麼説的。

  前非洲統一組織秘書長 薩利姆:當真正的大屠殺開始的時候,國際社會卻讓盧旺達人民失望了,在這裡我説的國際社會,也包括非洲國家,也包括我們,我們作為一個國家組織,當這場悲劇發生的時候卻在一旁什麼都不管,當1994年大屠殺開始的時候,當盧旺達生靈涂炭,情況失去控制的時候,盧旺達人民懇求國際社會來阻止這場種族滅絕的時候,聯合國卻在討論這到底算不算是一場種族滅絕的屠殺。

  主持人:薩利姆關於盧旺達大屠殺,談到更多的內容我們會在星期天的高端訪問節目中播出,這裡也提醒觀眾朋友到時可以留意收看。

  我們注意到安南在紀念儀式上説了這樣一句話,盧旺達大屠殺引起了國際社會對安理會的權威,聯合國的維和行動的有效性以及國際社會在防止種族侵襲方面等責任問題的反思。在十年後的今天,聯合國在剛才安南所説的方面的不足,我們是否能看到有任何的進展?

  賀文萍:我感覺進展還是有的,因為從現在有一個粗略的估計,聯合國現在維和部隊在全世界,其實派部隊最多的還是在非洲,非洲現在有6個國家大概有聯合國維和部隊的存在。我們看見一些原來衝突的國家地區,現在局勢正在朝緩和的方向發展,比如有科特迪瓦、塞拉利昂,還有剛果金,過去曾經説非洲第一次世界大戰,利比裏亞去年剛剛發生了,利比裏亞現在也依靠,聯合國派將軍,計劃派,現在還沒有那麼多人,要派1.5萬名維和部隊到那兒去,顯示了一種決心,希望過去發生的,1994年發生的血的教訓,不要再發生這樣的悲劇。

  張郇:實際上剛才看到薩利姆説的話,你剛才説到,到底聯合國應該負什麼責任,實際上是一種不作為的責任,不作為。另外,他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主持人:無法作為。

  張郇:無法作為是因為種種情況。實際的情況是他沒有採取行動。當然,他可以採取行動,而且當時如果,説到索馬裏,實際上盧旺達跟索馬裏是不一樣的,是部族的爭端,那邊到最後的衝突已經是針對美國軍隊,針對聯合國的部隊。所以説部族的爭鬥到這種程度了以後,聯合國一開始在那邊幾千人,幾百號人,實際上採取了一些行動,但是恰恰是因為索馬裏的行動,他們特別講究交戰規則,所謂的如果沒有對面持槍的人沒有朝你開槍,朝聯合國的南非部隊開槍,你就無法開槍,就無法保護大批説救救我們的盧旺達的圖西族人,他沒法保護他,因為他不能首先開槍,他怎麼能阻止那些拿著槍、拿著刀的去殺人的人,這也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

  主持人:説到這場大屠殺,究竟它的更深層次的根源是什麼?在今天的盧旺達,圖西族和胡圖族人之間的仇恨是否已經完全消失了?現在我們先通過一個短片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然後進入到下一節的討論。

  解説:這是10歲的約翰木黑馬拉,十年前人們在他父母和兄弟的屍體邊發現了依稀尚存的他,十年小約翰長大了,十年,盧旺達依然充滿痛苦的回憶。十年前的慘劇,給盧旺達留下了大概一萬名因強暴而出生的孩子,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上,他們的母親試著讓他們學會容忍和“觀態”。十年後,盧旺達人的身份證上不再標明胡圖族或者圖西族,而只寫明是盧旺達人,但是部族矛盾依然是這個國家最敏感的問題。十年來,卡班達和艾迪斯成了朋友,卡班達是胡圖族,艾迪斯是圖西族。十年前,卡班達殺死了艾迪斯的姑姑,艾迪斯的女兒也死於那場屠殺,現在他們一起為死難者祈禱。十年來,人們在努力忘卻,今天的盧旺達國旗只有藍、黃、綠三色,而沒有了以前的紅色,因為紅色會讓人聯想起鮮血。今天的盧旺達為了忘卻而紀念。

  經歷過奧斯維新集中營的猶太作家列為在上個世紀80年代末曾經寫到,種族屠殺會在任何地方重演。1994年的盧旺達印證了他的預言,人們不知道這個預言是否還會被再次驗證。

  主持人:我們知道十年前那場慘劇的根源是胡圖族和圖西族人之間的仇恨,這個仇恨的由來是什麼?

  賀文萍:追溯到歷史上,從盧旺達取得獨立以前,最早的殖民者來到盧旺達以前,其實胡圖族和圖西族他們本身之間是和睦相處的,而且通婚,各方面都是很平和的、很祥和的狀態。從殖民者來到之後,採取分裂制的做法,因為圖西族現在佔人口的比例只佔14%,佔少數,但是過去它是比利時的委託統治地,覺得圖西族人的膚色比較淺,胡圖族是農耕,覺得生産力、受教育程度比較高,所以就刻意扶持,把政權也向圖西族,向他們轉移,所以圖西族長期以來獨立起來,他們就享受了一定的比較好的社會地位,所以等於是他們佔統治地位,胡圖族是被壓制的。所以到了獨立之後,情況就反過來了,因為獨立前有移交政權、選舉,一選舉,人口占多數的族肯定就上臺了。

  張郇:獨立之前,1959年,胡圖族就推翻了圖西族的國王,當時就有一場非常大的種族的屠殺,好像圖西族人死了兩萬人,不斷地在這個過程當中,實際上民族矛盾已經由於殖民統治的現狀,不斷地激化。

  主持人:一夜之間爆發的矛盾是很長時間的積累。在屠殺的過程中,當時的盧旺達政府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張郇:現在聯合國有一個對這件事情的調查,獨立調查委員會的調查,調查結論是這是一場有計劃的種族滅絕,所謂的有計劃,實際上就是指的由政府,至少是軍隊,軍警,實際上是操縱了整個屠殺,或者逼迫著一些實際上原本並沒有殺人意願的平民參與了這場屠殺。

  賀文萍:當時的背景其實還有一個,93年的時候因為盧旺達的內戰,要簽訂一個和平協議,因為胡圖族政府裏有一些激進的、極端的勢力,他們控制了政府,他們對當時的胡圖族總統簽署和平協議不滿,所以也願意把他坐的座機用導彈射下來。

  張郇:現在沒有固定的説法,沒有明確的説法,原來説是胡圖族的激進派幹的,有的人甚至於最近法國的報紙透露,説是現在的總統,圖西族的遊擊隊當時這麼幹的。但是都是不……

  主持人:沒有結案。但是我們注意到在這個事情之後,有幾千人被關進了監獄。

  張郇:不只幾千人,上萬。因為參與屠殺的人,現在至少有個萬人被關進監獄裏,你殺過人,要等待審判。

  主持人:盧旺達人是否認為這種審判是公平的?

  賀文萍:公平,從盧旺達的情況來看,過去你犯了罪,做了錯事沒有得到懲罰的事情很多,從某個原因上助長了下次的犯罪,這次認為一定要解決衝突後的審判問題,所以盧旺達現在的政府非常強調這一點,包括聯合國也組織了盧旺達戰後的特別法庭,來審判戰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因為一些主要的戰犯可能已經抓了一些了,但是還有很多的,其實是集體犯罪的行為,普通老百姓,甚至可能剛才講的他的叔叔殺了另外一個人的孩子、侄兒等等,可能一個鄰居殺了另外一個鄰居,所以不可能一樁樁來審理,據統計,如果搞這樣的按司法程序嚴格算起來,200年都審不完這麼多案子,所以要實現公平,盧旺達人自己發明了一種,用一種民間的法庭,基層的法庭解決公平問題。

  主持人:我們注意到盧旺達政府現在準備釋放數以千計的參與大屠殺的囚犯,而且這些囚犯回來之後就回到原來的村子,可是他的鄰居就是曾經被他殺害過的家裏人的親屬,親人之間如何能和平共處?

  張郇:現在實際上已經有一些人回歸社會。這裡應該提到盧旺達的現政府還是很重視民族的和睦,因為確實是有仇恨在前面,所以除非對由國際法庭審判的,策劃這件事情的人,他要進行判刑,對下面的這些人,他可能更多的是讓他們回歸社會。現在胡圖族在這次大屠殺之後,也有一批人逃到國外,他們組織了武裝力量,但是現在最新的消息説這部分人已經有一些人放下武器,正在上課,上什麼課呢?教育他們,更多的觀念是國家的觀念,而不是部族的觀念,回歸這個社會,大家要和睦,要和解,他們就準備回到原來的家鄉去。所以説政府看到了這一點,看到了這個矛盾,所以他用了大力氣來消除這些矛盾。所以説對很多下面的人,比如殺了一兩個人,大家起鬨,成百上千人互相進行的屠殺當中,犯了罪的人,可能在盧旺達現在的情況下,可能民間的法庭,認罪就行了。

  賀文萍:從本質上來看,人民還是非常純樸的,比較善良,所以以寬容和包容的心態。在民間法庭聽到有這樣的判案,比如某某人審判你,可能過去殺了幾個人,好了,只要你承認錯誤,表示懺悔,只要懺悔了,給你一條出路,甚至於不給你關到牢房裏,因為牢房現在已經人滿為患,監獄裏,可以給鄰居,被你傷害的家庭給他幹十天、半個月,不拿報酬的義務工作,就算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很寬容。

  張郇:但是不管怎麼説,實際上民族矛盾不能説完全消除。要注意的,現在反思,反思什麼?在預警,在感覺到有矛盾激化的情況下,國際社會也好,政府也好,都要及時地採取措施,一旦它起來了以後,就失控了,沒有辦法來控制。在今天反思的時候,更多的要看到非洲不僅僅是盧旺達,實際上很多國家都有相似的矛盾,現在可能處於比較平穩的狀態,但是千萬不論是國際社會也好,國內的政治力量也好,對這個東西都不能掉以輕心。

  主持人:剛才我們的片子最後也談到,很多觀眾朋友也在問,十年前的慘劇在今天是否能夠完全避免,是否歷史還有可能重演?

  賀文萍:誰也不敢打保票説不會重演,因為非洲的部族矛盾確實是非常複雜,已經積澱了可以説幾個世紀這麼久,尤其像胡圖族和圖西族兩族的矛盾,不僅僅是一個國家的問題,不僅僅是盧旺達的問題,還有他的鄰國布倫迪,甚至還有剛果金,甚至還有烏干達。盧旺達最近幾年風平浪靜,但它的鄰國布倫迪可能兩族間又有衝突,國界,馬上就可以傳導到這個國家,激起新的仇恨,所以很容易復燃。

  張郇:現在的反思是國際社會要建立起種種機制,而且要從根本上重視這個問題。

  主持人:感謝兩位,感謝觀眾朋友收看我們今天的節目。再見。

責編:柳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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