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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之路》CCTV大型文化考察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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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途經重要城市及主要與唐、佛教相關遺址 國內篇
六) 阿耆尼國
焉耆國位於從高昌國到屈支國的必經之路上,但與高昌國有宿仇,玄奘只在其國都內住了一晚。
阿傅師泉
:“泉在道南沙崖。崖高數丈。水自半而出。相傳雲。舊有商侶數百在涂水盡。至此困乏不知所為。時眾中有一僧。不裹行資依眾乞活。眾議曰。是僧事佛。是故我曹供養。雖涉萬里無所赍攜。今我等熬然竟不憂念。宜共白之。僧曰。汝等欲得水者。宜各禮佛受三歸五戒。我為汝等登崖作水。眾既危困鹹從其命。受戒訖。僧教曰。吾上崖後汝等當喚阿父師為我下水。任須多少言之。其去少時眾人如教而請。須臾水下充足。大眾無不歡荷。師竟不來。眾人上觀已寂滅矣。大小悲號。依西域法焚之。于坐處聚甎石為塔。塔今猶在。水亦不絕。行旅往來隨眾多少。下有細粗。若無人時津液而已。”玄奘一行人留宿于阿傅師泉旁。至今仍能找到這處泉水,即阿格布拉克泉水。
銀山道(天山南麓的狹長隘口,今甘溝)。玄奘説“山甚高廣。皆是銀礦。西國銀錢所從出也。”事實上銀山並沒有銀礦,而雲母很多,日光下銀光四射,故得名銀山。銀山道是唐朝與西域各國交往的重要道路。新疆考古人員對托克遜縣南的蘇巴什溝進行了考古挖掘,確認這條荒廢已久的通道為“絲綢之路”中從車師國通向焉耆國的主要通道,也即唐代的“銀山道”。
七個星佛寺
:地處絲綢之路北道,始建於晉代,是印度佛教東傳和中原佛教西漸過程中的重要遺存,也是當時作為西域36國之一的焉耆國中最大的一處佛教寺院和佛教中心,晉唐時期最為繁榮。據法顯《佛國記》中記載,“東晉弘始年間,焉耆僧徒四千余人,皆小乘學,法制齊整。”玄奘的《大唐西域記》中也記錄其在唐貞觀年間“內有伽藍(即寺廟)11所,僧仆兩千余,習學小乘教説一切有部,經教律儀,皆尊印度……”。宋元之後,由於伊斯蘭教的興起和佛教的衰落,此處也逐漸廢棄。建築遺址散佈在沙梁和坡地上,現在遺址上還留有壁畫、石窟等古代遺跡。佛洞與克孜爾石窟第一期洞窟相似,據考古專家推測,這裡曾有殿堂、廟宇、僧房、佛塔等大小土坯建築93處,佛像造型豐滿祥和,具有犍陀羅和中原風格。1970年代,那裏出土了一批罕見文物,其中包括紙質古文書44頁,經專家鑒定為用婆羅迷字母書寫的吐火羅文《彌勒會見記劇本》殘卷,寫成于6~8世紀,是研究我國民族史、戲劇史、宗教史以及吐火羅文的珍貴資料。
七)屈支國(今庫車、拜城)
玄奘屈支國,即龜茲國時,受到國王、高僧、數千僧眾的熱烈歡迎。屈支國有寺院百餘所,僧徒五千余人,信小乘佛教。因淩山雪未消融,玄奘在此停留60多天。記錄了包括昭怙厘大寺許多庫車景物。除了佛教以外,玄奘還對這裡的樂舞印象深刻。
大龍池:“國東境城北天祠有大龍池。諸龍易形交合牝馬。……此國多出善馬。……龍變以為與諸婦會。生子驍勇走及奔馬。如是漸染,人皆龍種。城今荒蕪,人煙斷絕。”獨庫公路路旁當地人稱澇壩的湖泊。人們根據其地理方位,比附為《大唐西域記》中的大小龍池。
照怙厘大寺
:“荒城北四十余裏。接山阿,隔一河水。有二伽藍。同名照怙厘。而東西隨稱。”位於庫車縣東北23公里的確爾達格山南麓,庫車河流入平原的出口處,維語稱之為蘇巴什大寺(蘇巴什是水源的意思)。寺分東西兩部分。寺內有房捨得塔廟遺址。
克孜爾尕哈千佛洞
:位於庫車縣城西北13公里處。唐代遺存。壁畫有濃厚的龜茲風格。
克孜爾尕哈烽遂
:漢唐之際用於防禦的軍事設施。建於漢,是目前古絲綢之路北道上時代最早、保存最好的一個烽遂遺址。
克孜爾千佛洞
:克孜爾是維語“紅色”的意思,得名于當地紅褐的山色。位於庫車和拜城縣之間的克孜爾鄉東南7公里的木札爾特河北岸的山麓上。石窟開于公元三四世紀,興盛于六七世紀。其壁畫對研究龜茲社會歷史、佛教、文化藝術及中西關係提供了重要的資料。洞窟有供僧徒禮佛和講經用的支提窟,也有居住和坐禪用的毗訶羅窟。這種窟室結構和佈局,在我國較少見。
庫木吐拉千佛洞
:開于兩晉,經隋唐,至宋代。壁畫以大乘佛教為主。唐風較濃。
龜茲古城
:位於庫車新城西1公里,庫車河東岸,烏洽河流經城中。其歷史上的稱謂,尚末有定論。
龜茲樂舞
:“管弦伎樂,特善諸國”。在隋朝設置的九部樂和唐朝設置的十部樂中都有龜茲樂。唐玄宗李隆基時將十部樂改為立部伎和坐部伎。龜茲樂的地位就更高了,在八種立部伎中有五種採用龜茲樂,在六種坐部伎中有三種採用龜茲樂。
《撥頭舞》是表現一位年輕人與老虎搏鬥的舞蹈。他的父親被老虎咬死,青年踏遍山野,尋找父親屍體,終於打死猛虎,報了殺父之仇。關於《撥頭舞》,《通典》和《舊唐書》中都記載説;“撥頭出自西域。”王國維先生在《宋元戲曲史》中考證説,《撥頭》是從西域龜茲傳入中原的。在拜城克孜爾幹佛洞163窟中畫有《撥頭》故事的壁畫,這為《撥頭舞》出自龜茲提供了有力的佐證。現在日本的樂舞蹈中仍保留《撥頭舞》,此舞由西域傳入中原,又經中原傳入日本。
《秦王破陣》是一種武舞,用來摹擬戰陣的動作,歌頌唐太宗李世民的武功的。它的音樂曲調受西域影響很深,故《舊唐書音樂志》雲:“秦王破陣樂舞雜以龜茲之聲,聲震百里,動蕩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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