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TV.com消息(本週):
快嘴
小黃佳也有掉眼淚的時候,不是因為訓練苦掉淚,是因為想媽媽了,其實幾乎所有的運動員都是像小黃佳這樣,從小就離開家,同齡的孩子還在爸媽懷裏撒嬌呢,他們就已經開始學習獨立生活,雖然他們跟普通人比起來屬於“天生我材”,可是他們付出的東西要比一般人多得多。
人們有時候會把孩子比作一棵小樹,可是在一片樹林裏,有些小樹自我生長的能力特別強,有些孩子也是這樣,他們那些本事,真説不清是哪學來的,不信您接著往下看。
這個在電視劇裏演東兒的小男孩名叫賈雲哲,拍戲的那會兒,雲哲才四歲,剛上幼兒園,這麼一個小不點兒演戲能演成啥樣,您肯定想都想不到;眼淚能流得如此嘻哩嘩啦的,這哭肯定不是假哭。
媽媽:當時他説,媽媽你説我吧,就説要我不要想爸爸,要不咱倆在這怪可憐的,就這樣,我説那你就想你爸,一想爸,他自己哇就哭出來了,那個導演説停,他眼淚馬上就沒有了,導演説你真是個戲呀,真像個戲迷,導演那天高興得把他抱起來轉了幾圈。
這麼小的年紀怎麼就能有如此高的“演技”呢?媽媽説了,小雲哲的藝術細胞最開始可都是在鄉下的姥姥姥爺家培養的。
媽媽:小時候像村裏唱戲呀,有些什麼活動,就像扭秧歌,我爸就都帶著孩子去,不管多遠他都帶他去,叫孩子去看。
在鄉下看得多了,聽得多了,小雲哲成了個標準的“戲迷”,可回到了城裏邊,這“戲迷”發現自己有點不適應了。
賈雲哲:因為我從小就愛這門藝術,你沒這門藝術了,簡直説,我就是沒有夥伴了。
生活當中沒有了唱戲做伴,小雲哲感到了孤獨,不過很快,小傢伙就找到了新的夥伴。
賈雲哲:那時侯就把相聲小品,和這個唱歌光盤,當成了我的好朋友,沒有它,我就感覺很孤單,我就感覺,就有點活得就是説,有點悶得慌。
找朋友難,找個好朋友更難,像小雲哲這樣要找個如此志同道合的好夥伴更是難上加難,自從有了相聲小品做伴,小雲哲可以説是喜歡得昏天暗地,有時候甚至連天還沒亮就打開電視了。
賈雲哲:那時候我媽有時候也煩我,那早起,幹啥啊,小孩子不多睡會,你在哪幹啥呢,當時我就是説,你再説好不好,我就這門愛好,愛好,你不聽也不行,感覺那種。
不光愛聽愛看,熏陶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就該跟著學了,孩子的模倣能力那可天生就是一流的(現場:模倣趙本山的小草+小品《小草》);小小年紀就這麼能演,這麼能説,可只在家裏演個人專場實在是屈才,小雲哲的媽媽決定要帶孩子到當地的電視臺去參加個兒童節目,這可是小雲哲第一次在正式舞臺上表演(現場:上電視臺的節目);大方、可愛、幽默,頭一次上臺演出,小雲哲就毫不怯場,表現出“明星氣質”,而在隨後的表演中,小傢伙更是在自己的髮型和唱功上下了苦功夫(現場:參加CCTV節目唱歌);別看把在場的不少人都看傻了眼,可小雲哲自己説了,所有這些表演都不是他最滿意的,人家的得意之作是什麼,現在就讓您開開眼(現場:扮演唐伯虎)。
歌裏唱的是“女孩的心思你別猜”,我看這小孩的心思你也猜不著。小雲哲現在已經快8歲了,雖然還要經常參加演出,但您能猜到人家以後的理想是什麼嗎?
雙胞胎演員
別看小雲哲嘴皮子挺溜兒,可他爸媽挺內向,面對鏡頭還有點不好意思,他們兩口子很普通也很樸實,對孩子從不嬌生慣養,他們本能地覺得,孩子嘛,應該順著他們的天性去成長,從不逼著雲哲長大了非去當明星、賺大錢。雲哲媽媽説的那句話我覺得特別好,她説,只要雲哲長大以後能快樂就行。仔細琢磨琢磨,做家長的能有這麼一份平常心,挺難能可貴的。
剛才您看到的是陳佩斯和朱時茂表演的小品《胡椒面》。很多觀眾都挺喜歡看他倆的表演,逗樂嘛,尤其是陳佩斯,大光頭,小眼睛,這標誌性的長相,光是讓人看著就想笑。前段時間,有人發現“陳佩斯”去河南了,不僅改行撐起了船,而且還多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兄弟。
您可能也看出來了,河南這兩位並不是真的陳佩斯,他們其實是一對雙胞胎,哥哥叫張建國,弟弟叫張國慶。兄弟倆都是莊稼人出身,為了方便幹活,哥倆乾脆把頭髮給剃了。可沒想到,這一剃就剃出了明星相。
哥哥:當時剃了以後,自己倒沒有什麼感覺。有一天,接客的時候,遊客説 ,你是陳佩斯叔叔?(有個)小朋友説。我説不是。不是?那我怎麼越看越像呢。還有別的顧客説,哎,陳佩斯,你看,陳佩斯來遊船了。
弟弟:公園裏面,拍婚紗照的,新娘要和我們合影。那感覺更好。新郎不太樂意,説,走吧。不行,我就要和“陳佩斯”照相。
因為這張明星臉,張家兄弟出了名,有人推薦他們去當地電視臺的一個模倣秀節目試試,就這樣,兩個莊稼漢第一次登上了大舞臺。
這次登臺,導演給兩兄弟安排的模倣秀是一段陳佩斯的小品。這下兩人可被難住了。
弟弟:當時去的時候,(我們倆)可以説是地地道道的農民,表演在我們印象中都不存在的。
哥哥:那麼導演就開始給我們倆排練。你們倆就這樣出場,那樣上場,這樣交流。當時交流都不知道,光知道吃自己的,也不敢抬頭,感覺臉特別紅。
雖然心裏挺緊張,但是哥倆發揮得還不錯,一舉奪下那次模倣秀的金獎。打這以後,哥倆就忙活上了,很多電視臺都邀請他倆去做節目。幾個月下來,兄弟倆看到了莊稼地以外的世界,可就在他倆演得上癮的時候,有人給他們澆了一盆冷水。
弟弟:鄭州電視臺就是排了一個娛樂小品,叫我倆去。臺詞拿下來了,沒錯,但就是,一是語言過不了關,二是動作不懂,抓不住。導演最後一著急,你們還是演員呢,就這水平,我怎麼交待啊。
導演的一句話讓張家兄弟覺得特別慚愧,也是,從農民變成演員,可不是光有張明星臉就行的。不服輸的哥倆做了一個大決定,他們賣掉了家裏唯一值錢的東西--遊船,自費參加了中央戲劇學院的成人大專班,打算好好學習學習表演。走進課堂裏,哥倆才知道,原來他們的三腳貓功夫離真正的表演還差得遠呢。
弟弟:一上課,老師説,練發聲。這是標準的。我們還不是很標準。但當時我們,就這種,舌頭往前的,就那種聲音。
哥哥:所以老師就説,一看你們就是天外來客,五音不全,還唱歌呢。
弟弟:當時説完以後,同學哄地一笑,我恨不得鑽進地縫裏面去。
唱不行,跳就更難了。人家都是身材苗條的姑娘小夥子,可他倆卻是五大三粗的莊稼漢。
哥哥:老胳膊、老腿了,僵硬的。一上形體課,老師説,一看就是鋤地的。
弟弟:像我們,論鋤把出身的,哪有那麼優美的姿勢。
雖然在課堂上受了打擊,但是張家兄弟倆卻一點都不泄氣。臺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既然基礎不行,那咱就下工夫練吧。
弟弟: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個月練出來了,(動脖子),也會了,當時高興蒙了。
哥哥:尤其是唱歌上面,(老師説),你看看人家兩個,(原來)大白嗓子,看看現在,進步多大啊。這是給我們最大的一個獎勵。
一晃三年過去,兄弟倆從學校畢業了。再回到熟悉的莊稼地裏,兩人有了新的感受。
哥哥:種地的情景,面朝黃土,背朝天,列日下,割麥子,打場的那些場景,自己看著都不忍心。
弟弟:如果沒有家鄉那片土地,沒有家鄉的鄉親們捧我們,支持我們,我們也不會有今天這一步。所以説,我們是農民的孩子。人不能忘本。
不忘本的兄弟倆打算為家鄉做點事。
弟弟:俺爹一輩子種莊稼,打了一輩子土坷垃,父輩的那種感覺,別人體驗不到。我們都能體驗到。
哥哥唱:俺爹一輩子種莊稼,打了一輩子土坷垃。
樂器
誰也沒有想到,農民出身的張建國和張國慶兩兄弟居然走上了演唱的路,而且人家自己創作的歌曲還在中南六省音樂電視大賽上得了金帆獎。天生我才必有用,這兄弟倆的潛能算是發揮出來了,看來只要把握住機會,找準方向,再加上不懈的努力,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那片天地。
本週還有一些小傢伙們,您壓根兒想不到它們也能彈能唱,可人家學得可認真了。
這只叫大黃的小貓在捉老鼠的工作崗位上有點幹膩了,想去改行進文藝圈,於是先報了個鋼琴班從頭學起(彈琴)説是彈琴,其實就是一種條件反射,有了美食的刺激,它就嘗到了彈琴的甜頭(吃東西)德國的這家“動物學院”真吸引來不少學員。(小狗)這位可是個老學員了,老師一聲招呼他就練起了基本功。(彈奏)
(貓狗一起彈琴字幕:二重奏)這位學員(小雞)還學了第二專業,不光會演奏揚琴,還能識別顏色(展示)。看到動物們如今都這麼有藝術細胞了,是不是也該改改“對牛彈琴”這個成語了,沒準兒以後老黃牛還能練成男低音呢。
豎起您的耳朵,生活中到處都有美妙的音樂。在挪威音樂家看來,這些大冰塊也是天然的樂器,一個電鋸,一把刀子就能就地取材了。(製作過程展示)您要是覺得哪胖了那就給它減點兒,覺得哪兒瘦了就噴上點水增增肥。經過幾天的焊接打磨之後,綠色環保的樂器組合大功告成,趕緊來聽聽它們演奏出來的實際效果吧。(展示)冰塊奏出的音樂聽著新鮮,就是不容易保存。
其實想聽音樂,您也可以自己動手,學學這些人,掃把、塑料袋、垃圾桶,別以為這些東西只能打掃衛生,(展示)這樣掃地有這麼一個好處:聽音樂、搞衛生、強身健體三合一了。(再展示一小段)
聽了這一通敲打,瓜果蔬菜不服氣了,要PK一把。“想唱就唱,只要唱得精彩”,胡蘿蔔説了“我有勁,我當鼓槌兒”,芹菜、黃瓜、西紅柿全都踴躍登場了,(音樂展示)您別説,還真挺像那麼回事,就是有點糟蹋糧食。
責編: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