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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記:馬祖光院士的“雙重”品格

央視國際 (2004年09月07日 11:03)

  CCTV.com消息(記者周玫哈爾濱報道):在馬祖光院士身上,常常能看見兩種迥然不同的“性格”疊映在一起,構成矛盾的綜合體。馬祖光不是完人,但他品格中最本質的東西恰好具備激光的特點:方向性極好,能量高度集中,單色性非常純正。就讓我們透過這點點滴滴的小事,走近一位平凡而偉大的學者、共産黨員崇高的思想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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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儉節約 Vs 慷慨大方

  馬祖光生活非常簡樸,總是穿著藍色帶補丁的中山裝。出差住旅館總是挑最便宜的,比如航天部黃樓、東樓這樣的普通招待所。一次黃樓、東樓均滿員,馬老師不顧勸阻,堅持住進了附近一家地下室旅館。那裏非常潮濕,回來後馬老師的腰疼病就發作了。1988年12月,馬老師和同事一起去前南斯拉伕克羅地亞共和國首府薩格勒布大學物理研究所作學術訪問。期間,天天吃方便麵。回國後,馬老師將省下來的306美元全部交回航天部。

  就是這樣一位勤儉節約的老人,對待國家、同事卻慷慨大方。有一年,他請上海一位學者來講學,招待費超過了馬祖光規定的30元,系裏要給他核銷,馬祖光立即拿出錢説:“人是我請來的,超出的錢由我自己補。” 1986年,馬老師應邀出席國際會議作特邀報告,大會發給他500美元獎金,他當即用這筆錢給實驗室買了一套“中性衰減片”帶回國。1989年,他作為“863”第一批領域專家,第一次得到4000元津貼,就把錢當獎金分給大家,直到馬老師去世,很多人都不知道這是馬老師自己的錢。

  淡泊名利 Vs 勇敢爭名

  激光教研室不少中青年教師和研究生,按著馬祖光提出的研究方向確定了課題,並在他的定期檢查、親自指導下工作,取得成果發表論文時,把馬祖光的名字排在第一位,這是很正常的。但是,幾乎每一次署名都會出現這麼一個小插曲:別人把馬老師排在第一位,馬老師立刻把他的名字勾到最後一位。改過來勾過去,最後定稿時,馬祖光的名字還是排在最後面。

  馬祖光總是説:“事業重要,我的名不算什麼!”

  在德國,馬祖光發現了Na2的新的近紅外連續譜區!在這個重大的科研成果發表的時候,他的名字卻排在了第三。這一次,他卻跟主任爭得很厲害,他堅持認為:“這個發現,不是我個人的事,這是中國人做出來的。榮譽應該屬於中國!”最後,德國漢諾威大學研究所所長寫了這樣的證明:“發現新光譜,完全是中國的馬祖國光一人獨立做出來的。”

  記者曾問他:“你在國外和外國人爭得那麼厲害;在國內卻什麼也不在乎,誰要什麼資料你就給什麼,這是為什麼?”

  馬祖光笑著回答:“這事很簡單。在國外我爭的是國家的聲譽,在國內我讓的是個人的名位。在國內我可以不要名,但在國外,國家的聲譽、民族的利益是一定要爭的。我相信別人在這個關口上,也會這樣做的。”

  教書育人 Vs 做一輩子學生

  從1950年起,馬祖光來到哈爾濱工業大學工作,從此再也沒有離開過哈工大,把他的一生奉獻給了祖國的教育和科研事業,培養出一代又一代科技工作者。

  “一馬當先,萬馬奔騰。”這樣來比喻馬祖光和他帶領的學科組,是非常恰當的。王騏、王雨三、于俊華、胡孝勇、王月珠、高惠德、劉逢梅、陳德應、呂志偉、馬晶、張中華、掌蘊東、林殿陽、申作春、譚立英、何偉明、魯建業等一大批人都是馬祖光的學生,現在已成為學科骨幹和學科&&人。

  而跟馬老師接觸過的人,都被他極強的求知欲和探索精神所感染。他每天都要看幾個小時的書。馬老師常説:“做一輩子學生,有一輩子危機感。”他無時無刻不在學習新東西,在學習上,馬祖光到了癡迷的程度,無論實驗室還是家裏,無論出差的車船還是醫院的病床,都是他進行學習、鑽研的地方。

  在他去世前的兩年內,為了開展激光推進技術研究,他讓助手複印了厚厚的18本相關資料,刻苦鑽研,一有心得就立刻跟學生們講。他説:“我越學習就越覺得什麼都不懂!”聽了這話,就能理解馬老師為什麼總覺得時間不夠用了。

  精益求精 Vs 大而化之

  馬祖光説:“做學問來不得半點馬虎,要能經得起別人的考問,經得住時間的考驗。”在學術研究上,馬老師對虛假和不嚴肅深惡痛絕。馬老師經常參加博士生的實驗,有位博士生的課題是“毛細管放電X光激光”,馬祖光覺得論文中有個數據還拿不準,就和學生一起研究、一起做試驗,一做就是6個小時。他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實驗室,眼睛時刻盯著測試儀器,數據出來的時候已是晚上10點多了。而他那時已經74歲了。

  有一次,電子工業部委託馬祖光主編一本激光統編教材。他多次召開編者會,要求取材一定是當今最新成果,每個定義、概念要準確恰當。25萬字的書,幾易其稿,他對每一章、每一節、每一頁、每一行,甚至包括標點符號,都仔細推敲。當大家認為可以印刷的時候,他還建議再改幾遍。他説:“嚴謹是做學問最起碼的態度,可不能在知識界裏當奸商啊!”

  馬老師治學嚴謹、對學生要求嚴格,在哈工大是出了名的。學生們都知道,要想在馬老師那裏矇混過關,是絕對不可能的。馬老師要求博士生一定要做出創新性工作,否則就不能畢業,他還要求,如果博士生的論文與別人撞車了,就要改做別的課題。

  而在生活中,馬祖光院士卻要求很低,他認為:有床睡、有饅頭吃、有幾件衣服穿就行了。家裏的裝修、傢具也很簡陋,空蕩蕩的客廳和臥室,沒有一件像樣的傢具。用了20年的沙發是用棉團填起來的,幾把椅子是剛修過的,馬老生前的床是50年代的鐵床,墊的是紙板和舊棉絮。一排擺滿了文獻資料的舊書架,一張用了30多年的書桌和木椅……家務瑣事變繁為簡,常常為省事吃方便麵,陽臺上的玻璃安了兩年,至今還沒安完。

責編:常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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