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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連線]刑偵和心理專家析楊新海殺人案

  記者:這就提到了剛才説的偵破上,是不是説話我們過去偵破過程中如何進一步分析犯罪的心理,把握他的作案規律,這方面還有做得不夠的地方?

  高:我提點我的想法,咱們現在這個社會往前進的過程中,大家發現,很得事情複雜程度增加了,我覺得刑偵這個工作也不除外,它的整個破案成本和操作成本在增加,很大一塊可能這方面,我們以往概念中可能殺人罪犯是很兇惡的,甚至你可以一眼看出來他應該還有一些比如經濟案件,大家覺得大的,有些案件從開始會隱藏非常相對來講不起眼,包括這個案件,我覺得至少這麼幾個特點,跟以前不太一樣的,包括農村地區,它的刑事案件上升,應該説以往包括現在,我們國家鄉村地區的警力比例應該説遠低於城市地區,為什麼這樣考慮,也是因為多數的刑事案件發生在人口流動比較頻繁的地區,這些鄉村相對比較閉塞,或者人員流動不太多的地方大多數刑事案件也是很少的。

  畢:我稍微插一句,犯罪發生的比例和人口密度成正比的,人口密度越大,案件發生越多。

  高:對,所以我想現在這樣特殊情況下,我們有很多變化,人的心態在變,行為也在變,所以罪犯的行為也在變,因為他也是社會一員,並不能説某一個人包括楊新海可能會存在某些方面的人格或者心理上異常或者障礙,但並不能説他是人群中一個特例,是因為我們整個人群會發生變化,但是大家可以理解,如果警察跑到鄉村接合部或者説城市邊遠地帶辦這樣一個案子,無疑成本是非常大的。所以我想再往下做這些案子的時候,應該説更多提高雙方面,我想心理方面的能力,怎麼理解別人做這樣的事情,而且有些事情是超出我們想象的,沒有辦法按常規推測,如果説警察這個群體的話,比一般民眾走的早一步的話,可能對偵破一些案件,還有一些案件可能我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會有很多潛藏在社會中比這個案件更惡劣更負責的案件,可能需要我們同時這些特殊行業的人比一般群眾走的更早一些。

  剛才畢教授也提到國外可能也會有一些這樣的心理學家或者心理工作的小組幫助刑事偵查,這點我了解也確實是這樣的,而且心理學家工作範圍是非常廣的,在很多領域參與進去,為什麼參與進去,我覺得還是剛才我地到那條,現在很多事情的複雜程度和它的成本都增加了,所以增加了很多心理學的工作人員去參加,因為我個人來理解,培養一名心理學工作者的成本很大,這點我覺得可能畢老師也知道,一個心理學工作者從學習到成熟過程中有很複雜的過程,如果説每一個案件或者每一個事件需要這樣做的話,無疑會增大很大成本,但是社會往前走,這種加入這種投入應該是必要的,至少我個人肯定願意提供我們力所能及的幫助的。

  畢:我補充一下,高博士説的這點心理學家參與成本非常大,我同意,但就我國目前來看,每一起案件都有心理學家參與,我所説的比較特殊的案件,比如説久偵不破的案件,系列作案,連環案件,因為往往系列殺人連環殺人的作案人的心理有他的特點,或者有他的問題,這需要心理學家,所以對特殊案件需要心理的幫助,我們説更合理的來利用這個。

  記者:高博士實際上畢教授也講了,國外很多案件是要告知公眾的,您覺得告知公眾之後會産生什麼樣積極的作用?

  高:我覺得積極性應該是很明顯的,首先對罪犯的角度出發,應該説每個罪犯無論動機不明顯還是説我們不了解,都會有自己的動機,楊新海這個案件我從個人角度理解這個問題,出現連續的作案的手段,一定意義上講可能跟他本人得不到社會上的認同,和他周圍的人對他的,他的從小的經歷看,他還是很要強的一個人,得不到大家的認同,大家把這種不滿足採取很多形式來實現不滿足,其中有一個途徑就是這種違法的非常惡劣的案件,如果説我們有很多的人關注這件事情的話,他可能一定程度上,我覺得很難解釋清楚的事,可能會滿足他的一方面的作案動機,所以這種不確定性會出現,降低他繼續瘋狂作案的可能性,這是一種潛在的可能,對於一般的公眾來講,我覺得知道這件事情的話,因為剛才我已經講過了,如果你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不知者無畏,但是危險是可能存在的,像這樣比較能提供很清晰簡略的防範措施一個案子,提出來的話,我想每個人這樣做的話,大家不會覺得自己很特別,自己很膽小,或者自己處於一種危險中,因為每個人這樣,不會這樣,會覺得很安全,相信大家也會按照這個警方提供的方法保護自己。

  而且最主要是什麼呢?知道這件事情以後,提供的這個信息,我講的信息是流傳的一些東西,可能流下來,對這個案子破了以後,大家知道怎麼面對這樣的類似事情,因為這可能以後還會發生,我一覺得通過一件事情,我個人的想法是,儘量把一件事情的投入留到後面的效果去,這樣的案件很可能警方花了精力通報也好,幫助這些老百姓怎麼應對也好,會遺留下非常大的財富。

  記者:畢教授剛才我們談到警方在偵破過程中從主客觀角度如何提高自己辦案的能力,另外提到了公眾是否有知情權增加他的防範意識,再換一個角度,類似這樣的案件,我們怎麼能夠預防這類惡性案件的發生?

  畢:從這起案件發生的特點我們可以看出,作案人動機是特定性,這個預防角度比較難,但是從作案對象我們能夠防範一些,比如作案地點是講農村城市邊遠和城鄉接合部,侵害的對像是經濟不富裕比較貧困,所謂弱勢群體,所以我們講,而且近幾年來這些地區案發高一些,從我們2003年案發地點也不是特別富裕的地方,所以我們講從這個特點看,我覺得現在社會治安形式,加強對這些地區治安方面工作的加強,現在應該提到議事日程,應該加強。

  記者:高博士,您覺得除了在警方偵破努力,包括公眾的防範之外,覺得哪些方面應該做得更多,從而避免類似這樣惡性案件的發生?

  高:這個問題我覺得可能比較寬泛了,因為我覺得從現在十幾二十年的情況看,某一個特點大家會關注每一個人不確定性和不安全感增高,因為整個社會變動很大,自己的流動性也會增大,這點本身實際上會增高這些案件的發生率也好,我們自己可能遭受傷害的可能性,都會增加,如果群防群治這個角度看的話,應該説對全民的防範意識的提高和理解能力的提高是非常重要的,可能提起來有點空洞,其實並不是複雜的事情,我們大家對於周圍的人包括自己,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會覺得,很多事情不可理解,包括自己為什麼有的時候情緒會很糟,或者失控的行為出現,如果很大程度理解這些事情的話,我相信不論警方告訴你會怎麼做或者告訴你現在發生什麼事情的話,你第一反應不會驚訝或者驚慌,而是想我應該怎麼辦,這點很大程度使這個案件連環某一環斷掉,而不是十幾起二十幾起不斷發生下去。包括現在比如説我們在城鄉的這些地方,大家發現一些民眾屬於游離的狀況,包括像楊新海這樣的人,他這種沒有歸屬沒有人管理他的狀況,他自己本身是一個很,社會並不安全的因素,有些人固定住在農村地區,但是這種固定又非常流行性極小,還有人認為這個社會像十幾年前那個樣子,比如説我們農村空氣也好,沒有傳染病,或者農村治安很好,沒有外村人來,這種想法可能在很多地區還存在,而且很根深蒂固,就像剛才畢教授講的,有的人關了院門不關自己的家門,窗戶也不關等等這種現象都非常普遍,我覺得這個情況是大家對自己所處的社會情況的變化沒有完全跟上有關係。

  這些工作我覺得都完全可以通過警方,也包括心理學工作者去協同,包括媒體,去提高整個全民的意識。讓大家意識都提高的話,我相信很多案件他會自己在某一個環節斷掉。

  記者:節目最後畢教授包括高博士,二位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畢:高博士講的流動人口,我講流動人口控制也是大力解決的問題。

  高:我補充一點,城市邊遠人口,實際人的不安全感的産生和對社會不滿意,很大程度上來源於這個人群,我隨便插一個例子,我們在街頭菜市場看到外地來做買賣的小商販,他們的小孩或者不是很大的孩子跟他們一起做買買,特別小的放在車上,稍微大一點的可能幫助家長賣菜,實際上這些孩子長大以後,相當一定程度上是社會很不安定的因素,因為他們整個成長的環境很難形成對外界信任,對社會有一種美好的理解。在成長過程中又會遇到很多不公平的事情。或者説他認為對他們歧視的事情,這種東西在一個人早期的經歷中,年齡比較小的階段,會影響到它的一生。

  記者:楊新海也是一個例子。

  高:我覺得可能也是一個例子。我想這樣的人口如果説我們現在不花一些成本幫助他們的話,將來的代價也會很大。

  記者:畢教授您説對流動人口進行規範,這個指什麼?

  畢:這個是治安方面的問題。目前我們對流動人口的控制有些方面可能很難做到真的控制,像楊新海離家出走一走就是十幾年,家裏人不知道他的下落,如果説他沒有犯罪,我要找楊新海可能也很難找,我指的是這個意思。所以他幹些什麼,家人不知道,警方不掌握,他朋友不掌握,他沒有什麼真正的牢固的朋友,他游離于社會,這些人恰恰是我不是指罪犯,對它的控制有時候非常難,所以怎麼建立一種機制對這些人的控制,因為現在打工者非常多。

  記者:您有好的方法嗎?或者出一個好的主意怎麼控制。

  畢:因為這個不是我的專業範圍。也是很難説。

責編:劉雅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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