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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都市報】“非典基因武器説是我推理出來的”

央視國際 (2003年10月22日 12:28)

  南方都市報消息:“非典基因武器説是我推理出來的”始作俑者童增坦陳只是根據資料進行推斷和推演,意在提高民眾的反恐意識。

  人物檔案

  童增:1956年出生,1982年畢業于四川大學經濟係,並考入北京大學攻讀國際法碩士學位。曾任中國老齡科研中心副研究員。上世紀90年代初,提出了國際法上戰爭賠償和受害賠償理論,引發了中國民間對日索賠運動。現為北京一家投資公司董事長。

  對話動機

  非典可能是基因武器?在全國各地正陸續恢復非典病人零報告制度、人們正提高警惕預防非典可能捲土重來的時候,北京一位作者在他新近出版的書中提出這樣的觀點,一時間引起人們的強烈關注。

  在非典病原尚未找到的情況下,一切的質疑也許都不為過,但是,在北京、廣州兩地,記者所採訪的主流學者中大多認為這一觀點不值一駁,因為在他們看來,支撐這一觀點的立論就是不成立的。人們要問的是——作者憑什麼這樣説?他有什麼證據?他是如何推演出這一驚世之説的?

  10月12日,在北京阜成門附近的一座寫字樓裏,這本書的作者童增接受了本報記者的採訪。

  “非典是基因武器”是否危言聳聽?

  ——“我對公開的文獻和資料進行分析,提出疑點,我只是提出了一個思路。”

  專家觀點

  廣東抗非典專家組組長鐘南山:我想問問,他這樣講有什麼根據?除非他能證明確有其事。沒有根據的説法是不妥當的,不負責任的,沒有根據的東西只能引起沒有根據的對立。

  這麼大的反響沒有想到

  記者(以下簡稱記):你提出這個觀點——非典可能是針對華人的基因武器,在社會上引起了一些反響。不知道這個反響是不是在你的意料之中?

  童增(以下簡稱童):寫的時候想可能會引起一些反響,因為我只是想提供一個思路,但沒有想到有這麼大的震蕩。不過,這讓我感覺到中國的老百姓跟以前不一樣了。他們的意識、對SARS關注的程度,還有對新的觀點接受的程度,都是非常好的。

  記:很多人覺得你的説法是危言聳聽。

  童:的確,我覺得基因武器對於中國人來説還是一個非常新的概念,涉及到國防、軍事、生物這些方面,這些東西很多人不懂。但是我覺得我並沒有有意引起恐慌,現在的人已經有一些辨別能力了。

  我只是提出了一個思路

  記:我留意到6月份的時候,你也提出過一個觀點,説失蹤了近半個世紀的北京人頭蓋骨在韓國,也是引起輿論的譁然。你覺得這兩次觀點的提出有沒有相似之處?

  童:雖然我不懂考古,但是我可以根據對公開的文獻和資料進行分析,提出疑點嘛。這次對非典的猜測是一樣的。

  記:那你認為大家為什麼關注這個説法?

  童:非典的來源,每一個説法大家都是關心的,專家們主要是從動物和自然尋求來源,但現在還沒有找到。大家心裏還是懸著的,現在又怕SARS捲土重來,又找不到原因。我提出了一個思路以後,大家很可能就把自己的思路往這方面引了,這是很自然的。

  事先緣何不與專家交流?

  ——“我怕跟他們討論來討論去,否定來否定去;我提出這個觀點就是對中國人這種傳統思維的挑戰,對權威的挑戰。”

  專家觀點

  中國人民大學公共管理學院教授葉衛平:非典是不是基因武器,目前這是一個既不可證明也不可證偽的命題,因為病原還沒有找出來,學術上是允許百家爭鳴的,但是無論哪一方都必須有立論的基礎,感情化的情緒不是科學的精神。

  專家開始不接受可以理解

  記:北京還是有不少生物學以及醫學方面的專家。你寫書的時候,有沒有動過念頭,跟他們進行一下交流、溝通或者請教?

  童:沒有。我怕跟他們討論來討論去,否定來否定去。要是這樣的話,這本書就寫不出來了。我是想把這本書儘快地寫出來,現有的遺傳學知識並不是很深奧,我找一些書來看,不一定要達到專家的層次,就可以了。

  記:現在專家的主流觀點都不支持你,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童:我理解,他們的確是非常的不容易,非常的高尚,甚至犧牲生命去戰勝SARS病毒,可以説忘我地工作,把生命置之度外,我是非常非常地欽佩。但是,另外一方面,思路應該更開闊一點,多找些角度思考問題。聽到我提出的觀點,他們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這是很正常的。當時間長了以後,咦——也許就接受了。

  記:你認為專家們最終會接受你的“非典是基因武器”的觀點?

  童:不是,我指的是DNA會發展成針對特定人種的基因武器。

  主流觀點認可我的説法

  記:大多數專家認為你提出這個觀點是不負責任的。

  童:但是也有一些專家學者給我打電話,説我寫了他們想寫而不敢寫的東西,(記者插問:誰?)他們的名字絕對不能説。我認為主流的觀點對我的説法都是認可的。我認為,我寫這本書提供一個新的思路,新的觀點,這個目的還是達到了。我們中國人在一個問題出現時,常常先統一思想、統一口徑,不像外國人,五個人發言有五個不同的觀點。我提出這個觀點就是對中國人這種傳統思維的挑戰,對權威的挑戰。

  記:但在非典這樣的嚴肅問題面前,大家當然更相信權威。你想挑戰的是哪個權威?非典的、基因的還是軍事的?

  童:中國人老是想著權威。什麼是權威?你説你是專家,我也可以説我是專家。而且,提出觀點是一回事,證明這個觀點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只是提出一個觀點。挑戰權威也好,驚世駭俗也好,這總是一種思路吧。我們中國人,除了每天換衣服,吃飯分餐,天天消毒,還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吧,0比如海關方面,國防方面,都要引起重視。

  我沒有做過基因方面的研究

  ——“我大概地知道基因是怎麼回事,我想寫這本書不需要很深的專業知識。”

  專家觀點

  廣東非典防治工作專家組副組長、呼吸病專家黃文傑:如果非典是基因武器的話,它一定會留下拼接的痕跡,但是現在的研究證明,SARS是一個非常完整的病毒,沒有發現人工的東西,基本上已經排除了這種可能。而且,現在的科技水平能不能做到一種針對某個特定人種的病毒,這是一個問號。

  我的專業知識是弱了一點

  記:你這種懷疑的精神確實可貴,不過,你這種推斷的依據是什麼?比如,我想知道的是,你所掌握的基因方面的知識有多少?

  童:我沒有做過這方面的研究,但是我知道一些起碼的知識,我大概地知道基因是怎麼回事,這就夠了。我1998年參加了一個美國在中國的採血項目,那時我在老齡協會工作,從那之後,我對基因方面的東西很敏感。

  記:軍事武器方面呢?

  童:看過一些書,了解一些。

  記:我觀察你的簡歷,先是在四川大學學經濟,後來到北大讀法律碩士,再後來在老齡機構工作,然後下海開投資公司,沒有自然科學的學習背景,這不能不讓人對你這本書的可信度産生懷疑。

  童:我寫這本書,專業知識是弱了一點,但是,這是一本通俗的書,我想不需要很深的專業知識。

  我在資料基礎上集納推演

  記:你的意思是説,這本書只是個有關非典的通俗性讀物,沒有必要以對學術著作的要求來要求和對待它?

  童:我並不是要搞研究,我知道基因是怎麼回事,人類基因組是怎麼回事,哪些人在研究,比如洪濤(記者注:國家疾控中心病毒學首席研究員、中國工程院院士)、楊煥明(記者注:華大基因研究中心主任、人類基因組圖計劃中國總召集人),我閱讀了他們的大量著作,他們的背景我也都很熟悉,甚至哪一年上大學我都知道。我只是在這些資料的基礎上做些信息的集納、推演工作。

  全書80%是二手資料

  ——“20%是我的一手資料,其餘主要來自報刊、網絡和文獻資料;我願意支付稿酬”

  引用資料沒有進行過核實

  記:通讀你這本書後,我發現你推演出非典是基因武器的證據其實就是一篇又一篇的報刊、文獻資料,你在書後附上的參考資料目錄有29種,我想知道,屬於你個人一手的東西有多少?

  童:(想了一會兒),1998年從美國來人採集中國老人血樣的資料是我的,我參加了這個活動……總體來講,20%是我的一手資料,80%是二手的吧,主要來自報刊、網絡和文獻資料。

  記:你引用這些資料時,有沒有向原創作者進行過核實,有沒有徵得他們同意?

  童:這個,咳……的確是我疏忽了,我找了很多資料,當時沒有記下來源,後來就忘記了。我在後記中也寫到這一點,由於我的疏忽,有的參考和轉引的文章和書籍未能列入書後的目錄,我希望這些作者能與我聯絡,我願意支付稿酬。

  不在乎説我剽竊或抄襲

  記:我注意到,你引用的廣東河源非典病人黃杏初的報道,就是我的同事的作品;關於英雄司機范信德的報道,還出現了很大的錯誤,他運送的不是黃杏初,而是被稱作“毒王”的周作芬,廣東人都知道。不知道你寫書的時候做了多少核實的工作?

  童:這是我這本書最大的缺憾,説我剽竊也好抄襲也好,沒關係的,我的觀點就是這樣。這本書再版的時候,我會修正的。我的的確確是因為馬上要推出去,來不及核實,有的東西後來也搞不清楚從哪找的了。

  記:你擔不擔心人家找你打著作權官司?

  童:可能會有人來找我打官司,但是打官司就打吧,只要達到為非典研究提供一個思路的目的,我相信大家會理解的。

  為什麼説是美國幹的

  ——“他們搞了很久的冠狀病毒研究,當然可能通過基因工程製造出針對中國人的病毒來。”

  專家觀點

  廣東非典防治工作專家組副組長、呼吸病專家黃文傑:科學是很嚴謹的東西,搞科學得拿證據説話,對於非典的研究,應該基於實驗和探索上進行,完全靠推測,這是不負責任的方法,這種方法,我想真正的學者都不會同意的。

  美國很可能在搞中國人的基因研究

  記:你在書中多次使用這樣的字眼,“由此推論”、“可以推演出”之類的字眼。我想知道,你是通過怎樣的邏輯得出非典可能是基因武器的結論的?

  童:(想了很久)我的推理,可以用一個前提、一個現象、一組事實、兩個條件來概括。一個前提是非典病原還沒找到,這種時候,猜測質疑是允許吧。一個現象是非典的感染率和死亡率中國人是最高的,這説明中國人的體內存在著抵抗非典病毒的缺陷。再聯想到一系列的事情,比如中國大量的DNA流失、國外機構曾大規模採集中國人的血樣並掠奪中國古人骨,他們要這些東西幹嘛?很可能就是搞中國人的基因研究。而以美國在流行病學、遺傳基因學、分子遺傳學、生化武器和基因武器製造等方面的領先地位和技術水平,尤其是他們搞了很久的冠狀病毒研究,他們當然可能通過基因工程製造針對中國人的病毒來。

  記:據我了解,乙肝白種人的感染率是百分之一,黃種人包括中國人,它的易感率是60%到70%,如果按你的邏輯,乙肝也是針對中國人的基因武器嗎?

  童:這個不一樣。乙肝病毒的中間宿主已經找出來了,它是現有的病毒,已經發現了,當然不是基因武器。但是非典的宿主還沒找到,可以懷疑的。

  我的確沒有抓住美國的黑手

  記:但就像你自己所説的,你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光靠推理,你覺得是不是太玄虛了些?

  童:現在對病毒的研究也是推理啊,比如非典病毒來自動物的説法,也是首先假設是動物引起的,果子狸的,然後進行研究。我這個也是假設,基於美國的這些條件,問它一句你是不是做過這樣的事情啊?目前的氛圍是允許大膽的質疑的。

  記:以衣原體的説法為例,洪濤教授最初作出這一推斷是因為他通過顯微鏡觀察到非典病人的屍檢肺標本上有衣原體,這是基於實驗基礎的推斷,那麼你的推斷憑什麼?

  童:他那個跟我不一樣。我並沒有看著美國製造基因武器,我也沒有進實驗室拿個瓶瓶罐罐倒一倒兌一兌,但是,我基於現有的條件可以進行分析,可以大膽地懷疑。

  記:胡適説過“大膽地假設,小心地求證”,但通讀你這本書,求證過程似乎蒼白了些,在你所收集材料與你所提出觀點之間的聯絡有些勉強與乏力,也就是你似乎在大膽地假設,也在“大膽地”求證,有些更接近於“空想”的範疇。對此,你是怎麼看?

  童:我這不是空想,我有很多的材料。不過,我沒搞過研究,而且我也沒有抓住它釋放基因武器的黑手,這兩個的確是我非常大的缺陷。

  市場上沒有我這種類型的書

  ——“非典的書雖然很多,但大部分是懷念性、歌頌性的,像我這種類型的,非典到底是怎麼來的?疑問式的書,沒有。”

  專家觀點

  廣東非典防治工作專家組副組長、呼吸病專家黃文傑:我不知道作者有沒有商業上的考慮,他可能抓住了公眾獵奇的心理。這種書給我看都不會看。對於普通群眾來説,在面對各種各樣説法的時候,還是應該尊重科學、尊重事實,認真地做好衛生清潔工作。

  可能沒有其他人能寫此書

  記:哪一件事觸動你要寫這樣一本書?

  童:今年4月份的時候,我從北京到重慶開董事會,我發現,我坐的那個位子上,旁邊左右都沒人,他們都坐到我的對面去了,因為我是從北京來的,這讓我有一點觸動。後來,我在親戚家一個新房子裏自動隔離,沒什麼事情幹,天天看電視,非典的報道鋪天蓋地,我就覺得很奇怪,中國人天天死亡、死亡、死亡,印度人、阿拉伯人,離中國也很近,他們為什麼沒事?我再一看,黑人也很少啊,俄羅斯也沒有,又看到中國每天到日本的班機那麼多,為什麼日本也沒有人傳染?我就覺得,這個病毒的傳播是有人種的選擇的。剛開始,我想寫著在網上貼貼就完了,後來查資料,覺得這裡面的東西越來越多。而且像我1998年參加採血項目那樣的經歷,很少人有。如果我不寫,可能沒有其他人能寫。

  記:你一再提到,你親自參加了美國的在中國的一個採血項目,在這個項目中,你擔任什麼工作?

  童:他本來是安排我做一個省的採血工作和問卷調查,後來因為我站起來反對這個項目,我就沒有參加。前後大概幾個月的時間。

  記:你知道這個採血計劃的具體目的,還有他們的研究過程嗎?

  童:他們的採血目的和研究過程是絕對保密的,如果知道了,我就抓住了他的黑手。雖然不知道具體細節,但最起碼他把血樣拿回美國了吧,再聯想到美國在基因方面研究的技術和國際關係方面的因素,就足以懷疑了。

  這是一個市場空檔

  記:也就是説,你認為你寫這本書是一種使命感的驅使?

  童:對,一種責任感吧。當時有一個網站跟我説,你在我這兒發,我給你稿費,後來我忍了一下,沒有在網上發。我特地到圖書市場觀察了一下,非典的書雖然很多,但大部分是懷念性、歌頌性的,像我這種類型的,非典到底是怎麼來的?疑問式的書,沒有。這是一個市場空檔。

  記:你是瞅準了這個市場空檔來寫的,這應該説是商業目的的驅使吧?

  童:但我寫的時候,沒指望靠它賺錢。我寫完書就拉倒不管他了,現在炒得熱一點,當然更好。我本來以為,賣個七八千冊就夠了。因為SARS的書太多了,大家都疲了,但是我提的這個觀點卻好像給大家打了個強心針,現在看來要賣2萬本,出版社的期望更高一點。

  炒作沒有什麼不可以

  ——“我覺得是比較理性的,沒有抓住它的黑手,我就不亂説;我寫這本書的目的不是煽動仇美情緒,我對美國是很友好的。”

  專家觀點

  清華大學生物系一位病毒學研究專家:從理論上來講,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但是針對某個特定人種製造的病毒,目前還沒有發現。這是不負責任的説法,追求新穎、追求刺激,炒作。這是飯桌上談的東西,純粹瞎扯,怎麼能用文字的東西給寫本書出來呢?

  我只説可能是美國幹的

  記:你寫這本書花了多長時間?

  童:從四月底構思,9月寫好,可能有四五個月,一邊上班一邊寫的。

  記:這麼短的時間寫出十幾萬字,你覺得你更多的是在進行理性的思考還是情緒的宣泄?

  童:各一半吧。情緒肯定是有一點,因為那麼多的基因流失了,始終感覺對國家安全有很大威脅。要是換一個人寫,可能就説就是你美國幹的,我只説是可能,我覺得是比較理性的,沒有抓住它的黑手,我就不亂説。

  我想提高民眾的反恐意識

  記:科學是無國界的,沒有確鑿的證據而憑空懷疑,你有沒有考慮過對國家關係的影響?

  童:我想説明的是,我寫這本書的目的不是煽動仇美情緒,我對美國是很友好的。布什總統訪華的時候,我還組織我們公司的人製作標語歡迎呢。我提出這個思路,對民眾來講,是想提高他們的反恐意識。我覺得我這本書還應該加上恐怖主義的動機一章,我個人覺得今後投放基因武器的可能會是國際恐怖主義組織。

  記:你説過這本書寫出來是準備好了挨罵的,你心虛嗎? 

  童:有一點吧。第一,我的專業背景,我不是搞基因的,肯定有人覺得我不配提這樣的觀點;再一個,有些人可能不大高興,因為他們現在都在埋頭從動物身上找病原,我這樣一説,肯定把這些人全得罪了。但我也不怕別人説,我只是在提供一種思路。而且我這本書也不是學術著作,有的人説是科幻作品,帶點學術味的科幻作品吧。

  寫書和做生意沒什麼兩樣

  記:有的學者説,這是只適合在飯桌上談談的東西,不值得寫書。你覺得這本書有多大的價值?

  童:沒什麼價值不價值的,如果能寫一本書出來,讓大家在飯桌上談談,這也是不錯的,如果達不到這種效果,人家就會把你扔到垃圾桶去。

  記:你自己也不否認,你寫這本書有商業的目的,也有很多人説,你這是在炒作,你覺得呢?

  童:炒作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它應該是一個中性詞。開公司的為什麼不能寫書?寫書和做生意沒什麼兩樣。學經濟、法律的為什麼不能寫基因?只要他有好的觀點。

  童增“非典基因武器説”驚世之語

  針對此前甚囂塵上的“非典是生化武器”的説法,童增在書中提出了不同的觀點:如果非典是生化武器,它就會不分國界、種族地進行侵害,但實際情況是,非典主要肆虐的是中國及其他國家的華人社區,因此,非典可能是比生化武器更高級的基因武器。 

  童增説,全世界有白色人種、黃色人種和黑色人種,由於遺傳基因的差異,不同人種對疾病感染是有差異的。基因武器是根據某個人種的遺傳基因而製造的,它在使用過程中針對的就是這個人種。 

  而非典病毒就有這種特性。非典病毒白種人就很難被感染,即使染上了恢復也較快。

  童增認為,這就讓人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非典是某國研製的專門針對華人的基因武器。(王海燕)

責編:李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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