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月10月27日 多雲
文/宋 峻
第一天的行程中,其實大家都非常想知道“走”得如何吧?而在實際行程中,今天只需要走17公里,而且只是于午後才開始的真正行走。
出發儀式如同所有的活動一樣熱烈,當然我們四個人又成了這支團隊中的特殊成員,雖不比其他參與者知名,但在鏡頭中的“色彩”並不遜色。
出發了!雖然這句話是我們四個人立在塔爾寺前一起喊出的,但這句話是替我們所有參與活動選拔的12位網友們喊出的,祝福我們吧,但願我們不會讓大家失望。
大概這個團隊中,最讓大家驚喜的是延藏法師的參與了,且不論修行如何,僅憑他的那份幽默,就讓我們很快成為了朋友,於是我們“師徒四人”的隊伍很快集結成了六人:延藏法師是真正的師父,仍然允許孫博充當假師父,榮浪繼續扮演他的八戒,林凱和我看來只能勝任沙僧了,劉英來既是我們的領隊,但也義無反顧地充當起了白龍馬的角色。於是,我們團隊中只少了猴哥,此時大家同時想起的就是小強了。
匆匆路過鎖陽城,這一程不光有行走,更多的是故事與知識,所以以後有空再慢慢聊吧。如果要記錄行程的話,走過鎖陽城大約三公里的路程裏,我們耽誤時間太久,以至於我們沒能按預計時間那樣按時到達目的地,但遲到兩個來小時,又使大家領略了美麗的雅丹日落,值!
其實第一天行走的故事中,還是想告訴大家行走大漠的心情,除了一路上各位學者、專家、領導等講一路上的風土與典故,更多的是隊伍的磨合,三十來人的團隊,戰線拉得很長,路程過半我們四人就走散了,八戒榮浪“保護”師父孫博一路先行了,而林凱和我卻幾乎成了斷後的沙僧,一會兒揀石塊,一會兒捧細沙,或者乾脆登上雅丹,張望著遠方的祁連山。
年近六十的周國平老師始終穩步走在隊伍中間,一支登山杖前後有節奏地划動著,伴著日光下的影,一同沉默。當我問起周老師的這種近乎于獨行的沉默起源於“保存體力”還是“思考問題”時,他淡淡地笑過後,略停頓一下就否定了我以上兩種猜測。這也許是他的一種行走習慣吧,周老師説他只願意享受這純粹的行走,什麼都不思考,什麼都不討論,什麼都不摻雜,只是向著目標,認認真真地走出腳步下的第一步。
雅丹地貌非常漂亮,這裡無需用文字再表述了,在榮浪的圖片中應該更能一目了然。我們走在這片叫做“南戈壁”的雅丹群中,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典型,但是也足夠讓我著迷的了。一人多高的雅丹中,我們幾乎穿行了四個多小時,碎石和細沙填充在雅丹周圍,看似鬆軟欲跨,實際卻堅固如石,幾百年來被風沙和歲月摧殘的雅丹們,以越來越美麗的姿態展示著,模糊了歷史,屏蔽了喧囂,一層層地記錄著遠去了的故事。直到今天,當我們又一次登上雅丹時,又落下了自己的一張腳印。
日暮時分,我們才趕到第一天的營地——子母闕,紮營已經不是非常陌生的事了,而我還是想在這裡小小感嘆一下,因為後勤的負責人們,在電能極缺的情況下,仍然在營地周圍佈置了一串串綵燈,讓人頓生大漠中的溫情。
好了,這一天的興奮無法用太多的文字表述了,選略略記錄一點點,也算是吊吊大家的胃口吧。在喝了兩杯熱羊肉湯後,才靠在帳篷的一角劃出以上幾段文字,草率了些,諒解!
小貼士:
1、早8:00由敦煌山莊出發,向安西縣塔爾寺行進,11:00到達,向西行幾百米達鎖陽城,這裡已是規劃好的景區,需要有門票。
2、一路西行,經沙漠、戈壁、風蝕、雅丹、紅柳林等多種地表形態,因此五六個小時的行程該不會孤單,也是攝影的天堂。
3、十月份的天氣,有些冷,棉襖穿上一點都不誇張。飲水並不需要準備太多,但乾燥的空氣會讓人一時不適應。
4、直到子母闕的17公里,中途無人煙,只有遠處幾公里忽現公路,母子闕北有村莊,算是紮營的理想地。
責編:王麗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