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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TV.com消息(約會新七天):大家好,歡迎和新聞頻道約會新的七天。
這個週二,著名演員傅彪因為肝癌離開了人世,他的離去讓人再次感慨生命的脆弱和無常。記得今年初春節期間,白岩松曾經把傅彪夫婦請到《新聞會客廳》,那時傅彪在接受肝移植手術後已康復出院,觀眾包括傅彪自己都認為已經闖過了鬼門關。然而健康之神跟傅彪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短短幾個月後,傳來的卻是傅彪辭世的消息。今晚的《中國週刊》,主持人還是白岩松,主角還是傅彪,面對這樣一個剛剛辭世的主角,白岩松感觸良多。
白岩松:很巧,其實在上一期的《中國週刊》裏頭我當時就説了這樣一段話,我説這一週傅彪的病情不樂觀,希望他一切都好。但是這一週聽到了他這個消息的時候,非常難受,説不出來的一種難受,不僅僅是一種悲傷,還有一種打碎了五味瓶的一種感受。因為今年過年的時候還在採訪他,他們夫妻倆一起來到了《新聞會客廳》,我就説從去年八月份他得病,確診,到去年9月2號做手術,到今年不到一年,差幾天,那麼這一年他收穫了哪些東西?他都反思了生活中的哪些新的價值?你比如説他的夫人,當時在他確診之後,張秋芳就跟他説,你還在風口浪尖上嗎?然後他就跟我講述,哎呀,他突然就覺得生命中,當時很忙啊,但是有一次他拍戲回來的時候,就是過馬路,跟他夫人過馬路的時候,突然前面車很多,他下意識的抓住他媳婦的手就在那兒等…
《新聞會客廳》節目
傅彪:走到人行橫道中間的時候變燈了,我這手摟著她,這手抱著孩子,車來車往,很緊張,這時候我突然注意她的時候,她已經哭了,我説你怎麼啦,真有點當時沒反應過來,她過了馬路以後她説,我就想永遠站在這兒不動,就這樣。
白岩松:我一直認為家庭是第一位的,/沒有一個穩定的家庭,其他你獲得了什麼東西都沒有意義。/所以我説老天爺有的時候公平就在這兒。幸福給每一個人,不管貴賤,不管貧富,看你要不要,看你接沒接收,我看到身邊有無數的人不接收,而且在接收錯的。
傅彪:從那兒走回來的時候,好像就是人生走了那麼一次的那種感覺,對所有周圍的人、事兒,對這個世界都不一樣,看法都不一樣了。
張秋芳:要説現在最高興的,就是這個生病讓他停下來了,讓他回到我們家身邊了,能讓我天天守著他,我覺得特高興這事兒。
傅彪:其實好多事情是兩個人拉著手共同經歷過著,回頭一想才知道它是甜蜜的。
主持人:後來你説了一句名言,給我們的震撼都挺大的,你説這場病讓你的感覺,現在的日子就像將來張老師走前頭,您就是後面牽著她衣角的那個人,這個感受是在哪天的在什麼樣在狀況下突然産生出來的?
傅彪:那天她去送孩子,送完孩子以後又回到病房裏頭,晚來了一會兒,就突然覺得,怎麼還沒來,怎麼還沒來,原來沒有説你還沒來,你晚一點就晚一點,早一點晚一點無所謂,突然一下有那種,還不是牽掛,是。
主持人:依賴。
傅彪:對,有那種感覺。
主持人:一看她進來就落地了。
傅彪:對,一聽門把手往下一走,那聲,就能知道是她來了,就那時候。
白岩松:我想這一年裏頭,也許我們回頭看很悲傷,但我相信(傅彪)家裏會有很多很溫馨的東西。他跟他夫人之間,孩子和他之間,他開始認識到生命的意義,那我總是覺得,這樣一些東西,不能因為傅彪走了就隨著傅彪一起走,這是傅彪留給我們的東西。
有人説今年的八月是演藝圈一個黑色的八月,就在傅彪去世前的十幾天,著名戲劇演員高秀敏也因為心臟病突然去世,下周的《新聞會客廳》將請來高秀敏的丈夫何慶魁。對於何慶魁來説,他失去的既是一個愛妻,也是一個藝術上相濡以沫的夥伴。
何慶魁:我太熟悉她了,她也是太放心,只要我給她寫戲,睡覺時那呼嚕打得“呼呼”的,那個香睡得,有時候瞅著嘴角冒,給她擦擦,好好睡吧,給你寫戲。她是最不擔心自己劇本的一個演員。
何慶魁:高秀敏是我心頭一棵樹,/我是用心血和汗水把她澆灌長大的,/樹拔走了,我的心也碎成碎片了。
主持人:您常常寫的都是喜劇的作品,現在您覺得自己是一個悲劇中的人物嗎?
何慶魁:我給人間送歡樂,老天讓我遭橫禍,這個不是天道,也不合理了。但是我不能那麼想。
有一句老話説,“失去後才備覺珍惜”,還有一句老話,叫“健康是福”。這兩句話送給大家,珍惜自己,珍惜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
今天是開學的第三天了,説到開學,可能家長最頭疼的一件事就是為孩子“擇校”,因為選擇一個好學校可能意味著要花很多錢。現在,許多名牌公辦學校紛紛辦起民辦學校,也就是“校中校”,社會上對“校中校”最大的批評就是它的“高收費”,國家規定在義務教育階段不允許公辦學校招收收費生,“校中校”的創辦便繞過國家規定,使高收費合法化。
前一段時間,《焦點訪談》欄目相繼播出兩期節目,對江蘇省南通市和重慶市萬州區的“校中校”現象進行調查。一個月後,《焦點訪談》記者再次來到重慶萬州。
焦點訪談記者張自力:我們這次在重返萬州的時候,距離上次節目播出正好一個月的時間。當時正好是趕上小學畢業生報名初中入學,那麼這個時候給我們一個很深刻的印象就是兩個數字。在實行校中校的時候,孩子們入學需要交納的費用是一萬元,而這次我們看到孩子們入學每年只要交納五百元。
原來,《焦點訪談》節目播出後,萬州立刻著手對“校中校”現象進行清理整頓,各種“校中校”和“校中民辦班”被取消,孩子們 “免試劃片入學”。下周,《焦點訪談》將用一整期的節目對這些情況進行追蹤報道。
焦點訪談記者張自力:“校中校”這種情況在全國來説是比較普遍的,並不是重慶萬州一個地方才有,目前有些實行“校中校”的地方,認為“校中校”的問題不好解決,甚至是不能解決的,那麼實際上我們這次在萬州採訪的時候我們感覺到,解決“校中校”這個問題實際上是有辦法的,而且我們在節目中也展示了這樣的辦法。
跟“校中校”一樣,“補課”在全國也是一種普遍現象,雖然國家三令五申禁止各種形式的補課,但“補課”在有些地方仍然是屢禁不止。上週日,《焦點訪談》報道了一起由“補課”引發的悲劇。
2005年8月10日,山東省鄆城縣一處廢棄的廠房發生坍塌,30多名今年剛剛考上初中的學生,在這裡參加鄆城縣黃安中學兩個老師私自組織的補習班,這次事故共造成14名孩子受傷,3名孩子死亡。
《焦點訪談》記者李雪薇:當我們拿到這個選題準備出發的時候,非常偶然地我又看了一則新聞,7月3日的時候,在安徽靈壁,因為一起龍卷風造成一個這樣的廠房倒塌,底下有幾十個孩子在補課,其中有15個死亡,有30多個受傷。/這個事件也讓我們覺得這個補課造成的學生傷亡絕對不僅僅是在山東鄆城才出現的。
記者在深入地調查中發現,如果學校能堅決執行上級的禁令,如果教育局不是輕率地把補習班攆出學校,如果老師能多一點安全意識,不把補課地點選在廢棄廠房,這樣的悲劇是完全可以避免的。正是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環節的疏漏,才釀成了無法避免的悲劇。
而對於這些孩子們來説,補課更多的是壓力下的無奈。
《焦點訪談》記者李雪薇:在採訪當中,讓我們感觸最深的就是,現在的孩子面臨壓力太大,而農村的孩子可能面臨的壓力更大。因為對他們來説,他們要走出山區,要告別父輩這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他們唯一的出路就是讀書。而在他們身上可能承負的還不僅僅是自己這種人生的壓力,還承負著父輩的這種生存壓力。
補課,還有“校中校”這些現象,在您身邊出現過嗎?您在教育孩子的過程中還有什麼其他的困擾嗎?您可以按照屏幕上的方法與我們取得聯絡。從9月1日開始,我們新聞頻道推出了直播特別節目《開學啦》,這個節目將延續到下週五,在演播室我們邀請到許多教育專家和校長,我們會就一些有代表性的問題諮詢他們,為您答疑解惑。
好了,這期節目就到這兒,我們下期再見!
責編: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