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張羽
嘉賓： 林義相 中國證券業協會副會長證券分析師委員會主任
劉俊海 中國社科院法學所研究員
策劃：李錦
編輯：馬媛 孫碩
主持人：觀眾朋友晚上好，歡迎您收看今晚的《央視論壇》。首先介紹一下演播室的兩位嘉賓，一位是中國證券業協會副會長證券分析師委員會主任林義相先生，歡迎您。一位是中國社科院法學所研究員劉俊海教授，歡迎您。我想很多炒股的觀眾朋友肯定對股評師並不陌生，每天都可以從各種電視或者報紙的媒體上看到這些證券諮詢人，在點評大事，推薦各股。但是他們説的話可信不可信？他們是不是站在一個客觀公正的立場上推薦股票？如果不是的話如何來制約他們？他們到底應該完成什麼樣的工作和任務。這就是我們今天要聊的話題，我們首先看一個相關新聞。
近日，中國證監會對山東神光諮詢公司的首席分析師、總裁孫成剛做出處罰，認定孫成剛違規炒股，並處以200多萬元的處罰。這是證監會實施《會員制投資諮詢業務管理暫行規定》後的第一個被管理層處罰的股市名嘴。
證監會調查發現，孫成剛在2004年持有安源股份22.07萬股流通股，是該公司第十大流通股股東，而當時身為山東神光諮詢服務有限公司大股東、執行董事和首席分析師的孫成鋼曾多次公開向投資者推薦這支股票。孫成剛先後將自己的股票賬戶挂在他妻子和岳母的賬戶下進行股票交易，買賣包括安源股份在內的股票82隻，贏利199.2萬元。證監會決定，沒收孫成剛違法所得199.2萬元，並罰款10萬元，此外對其所在的山東神光諮詢公司罰款5萬元。
主持人：孫成剛是一個著名的股評人士，首先要明確的是孫成剛到底違反了哪些規定被處罰了？
林義相：《證券法》規定，是證券投資諮詢人員不得從事法律行政法規所禁止的一些行為。1998年生效的《證券期貨投資諮詢管理暫行辦法》，屬於一個行政法規，規定證券投資諮詢人員不得買賣股票及股票類的證券。所謂的股票類就是性質、功能接近於股票的。
主持人：就是説連股票都不能買了，就不要説他自己在評價的股票了？
林義相：這是不允許的，這是有明確規定的。
主持人：就您了解，全國現在像這樣的證券諮詢人員有多少人？
林義相：證券從業人員應該有好幾千人，因為他是一個職業人員，通過中國證券業協會的考試取得職業資格。
記者：這有資格準入嗎？
劉俊海：證券分析師是一個知識含量，還有誠信度含量都比較高的産業，所以《證券法》也明確要求，證券投資諮詢機構的從業人員必須滿足兩個條件：一個是精通證券專業知識。第二個，還得有在證券業務，或者證券服務方面兩年的從業經驗。當然剛才林主任也談到了，還得參加全國組織的證券分析師的專業考試，考試及格以後還要去一個證券投資機構申領職業證書，這才能依法開展職業活動。所以，市場準入門檻兒本來不是很低，但是進來這個市場門檻兒以後，有的證券分析師就淡忘了受人之托、承人之信、勤勉盡責的基本理念，有的時候在做出大事，或者各股評價，或者分析的時候，做出了法律所禁止的某些行為，包括做出一些虛假的陳述，或者誤導性的陳述，而廣大的散戶，往往在信息佔有方面處於相對的不對稱的地位，有的對於著名的證券分析師佩服得五體投地，説什麼信什麼，所以就導致了一些損失。
主持人：像這樣的一個證券諮詢師對一支股票的影響能有多大？比如説我爸，他每天固定看股評，他就特別信一個人，這人推薦什麼，他就買什麼，像這樣的證券諮詢師是不是可以達到影響一個股票價格的作用呢？
林義相：我不這麼覺得，我覺得他影響力的大小，一方面處決於他講什麼，另外一方面也取決於聽的人信到什麼程度。
劉俊海：就受眾而言，因為不同的年齡段、不同的職業、不同的風險抵禦能力、不同的知識層面決定了他們對於一些虛假的陳述，或者誤導性的陳述，缺乏一定的辨別能力。尤其是當他們通過某些很有品牌的電視節目，或者説報紙，或者網站，看到股評家對各股的預測以後，很難將這些不適當的言論拒之門外。所以我也同意林總的看法，問題是分兩方面説，一方面作為受眾進一步增強風險意識。不管股評家在那兒如何把這個股票吹得天花亂墜，如何擔保三年之內你的股價躥升20％，還是100％，你要巍然不動，因為這證券分析師人數這麼眾多，有幾千人的隊伍，總有良莠不齊的地方，同時我覺得一定要加強對證券分析師的職業道德和從業準則監督的力度，一方面加強行政調查，行政處罰的力度，就像本案對孫成剛的處罰一樣。同時我認為證券業協會，就是林總的那個協會，作為證券市場的一線的自律監管機構，可以從市場準入、市場退出，還有從業人員的職業準則的建立和完善方面，大有餘地。另外還有一個，我覺得廣大投資者，也應當發揮自己監督證券分析師行為的這種積極作用，因為每一個消費者，每一個投資者有一雙眼睛，市場有眼睛、法律有牙齒，但是因為證券分析師他做了這個承諾以後，在電視播出以後，有可能馬上就消失了，還需要廣大投資者積極蒐集證據、保全證據，提供給我們證券監管機構，還有證券行業協會，同時如果遭受損害的話，按照新的《證券法》是可以要求民事損害賠償的。
主持人：林主任，像我們剛才看到這個例子，孫成剛是通過推薦自己已經購買的股票，然後通過股價的上升自己獲利，那麼像這種證券分析師有一些故意誤導的，其實還不只指這種現象，據你們了解，還有一些什麼樣的黑嘴，他用什麼方法誤導股民呢？
林義相：關於孫成剛這個案子裏頭，其實我們不知道他是推薦之前，還是推薦之後他自己買的股票，這個信息沒有披露，因此我們不好説他是自己買了股票，然後再去推薦別人去買，這個我們不好説這個事情。現在不知道但是他違反的是證券投資諮詢從業人員買賣股票這條規定，這是肯定違反了，我個人認為。從證券業、諮詢業的情況來看，有一些問題，並且問題也不少，大家可能也都知道，比如説一種會員制的方式，收取會費提供諮詢服務。這種業務模式裏頭，發生比較多的問題是，第一個就是分析師，在他們做分析、做介紹的時候，有時候會給出一些誤導性的信息，讓投資者感覺到聽了他的諮詢就能賺錢。
主持人：沒錯。
林義相：或者説幫你推薦什麼黑馬等等這些東西，我覺得這是屬於信息上面一個誤導性的問題。另外一個問題，有些諮詢公司會利用做諮詢的時候，在它的會員裏頭的影響力，影響股票的價格，或者説得嚴重點，在操縱一些股票的價格。
記者： 可以做到嗎？
林義相：我覺得多少會起一定的作用，當然最後還是要看，説得人和聽得人雙方的反應，這我剛才已經説過了。跟投資者之間的糾紛，實際上是發生在，一類是交了會員費，但覺得沒有達到，當時口頭的或者書面合同上，規定這些服務的內容和服務的質量，因此有些投資者要求退還會員費，這是一類糾紛比較常見。另外一類比較常見的糾紛，當時投資者以為聽了投資諮詢以後，買股票就能賺錢，結果沒賺錢，還虧了錢，因此産生不滿，産生了糾紛。我覺得這兩類的問題，跟投資者和投資諮詢機構，他們對諮詢業的認識上面有些偏差，就是對諮詢業能夠提供什麼，不能夠提供什麼，這方面的認識不一致是有關係的。
主持人：前一段我看了一個報道，説一個老太太看電視，一個股評人推薦幾支股票一看，漲得都非常好，於是就入了他的會了，入了會之後，先讓交錢，交錢虧損，虧損説這個是低級別指導，您再多交錢就可以進入高級別指導，然後再交錢，結果又虧了。最後由講股評的老師給你進行指導，又交了第三筆錢，最後還是虧損的了，當再虧損的時候，再找會的組織者的時候，就沒有人答理她了，這個老太太想去討回自己的權益，又沒有任何途徑。
劉俊海：實際上你説的這個案例，實際上是一些證券分析師，經常採用的小貓釣魚的方式，先用一點兒很小的會員費，誘使你追求到一個很小的甜頭，如果甜頭追求得到，那麼你更加相信他，如果追求不到是因為你燒香、進貢，進得錢不夠多你不夠虔誠，不管是兩種方式，當然我認為從誠信度上都有問題。
林義相：這還有一個比較大的問題，好多的投資者認為，諮詢機構提供的投資的建議，或者買，或者賣，或者人家帶有一定誤導性的，説什麼黑馬推薦等等這些東西，千萬不要輕信。
主持人：不要信嗎？
林義相：千萬不要相信黑馬推薦，這是可以明確地説，不要相信他們説哪一個股票會漲，哪個股票會跌落，這是絕對不要相信他。因為我們一個非常簡單的道理，如果這些證券分析師，或者是股評家，他真的知道哪一個股票漲，哪一個股票跌，他就用不著去掙工資，用不著天天在電視上面去做股市的分析，掙那麼一些錢，他完全自己可以去做股票，他可以不要分析師這個頭銜了，他可以不用做一個從業人員，他做股票不是賺很多錢嘛。因此投資這一條一定要特別清楚，他不是能夠預測股票價格的人，甚至可以説沒有人可以預測股票的價格，絕對不要相信這一條。
劉俊海：就像算卦先生一樣，有的時候給人家看官運、看財運、看學運，如果説他能看清自己的財運在什麼地方，他就沒必要做算卦先生了，本來可以掙更大的錢。所以我覺得投資者自我保護、自我警惕非常重要。
主持人：我覺得剛才林主任給我們提供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作為行業協會的副會長，他説千萬不要相信股評家所説的所謂的黑馬，不要相信股評家能預測股票的漲跌，是這樣嗎？
林義相：是這樣的。
主持人：我在看股評的時候經常看到，今天漲停的黑馬，股評家説，你看我前兩天推薦的，恨不得這10個漲停板當中，有9個都是他們推薦過的，為什麼會這樣呢？
林義相：一個就是很多的分析師或者股評家，他推薦的股票數量很多，你假設他推薦10個、20個股票，它裏頭有三個是漲停的，或者有兩個是漲停的，其實這不奇怪，但是他往往會把自己以前推薦的，漲停的或者好的股票，他會拿出來説。他推薦的虧了的，賠了不好的股票他就不説了，投資者如果真的要相信他，你要看看他以前整體的業績，你不要就看他一次。那麼，從分析師角度來看，有些人做得確實是不好的，帶有很強的營銷色彩。有些説是我幫你推薦黑馬，有些説你趕快打電話，多少多少號碼，你先進來到幾千個名，我給你免費，這個東西不要相信。
劉俊海：其實實話只説一半等於撒謊，你推薦十個股票，兩支不幸言中了，八隻徹底説錯了，這就是重大遺漏，重大遺漏本身就是虛假陳述的一種。我們今天這裡討論一個，就是為什麼我們的主流媒體和我們相關的主管部門多次呼籲廣大投資者，千萬不要誤信那些推薦黑馬股票的股評家的言論，但是這種言論在現實生活當中愈演愈烈，一直不見少，反而見多，我個人覺得，是不是挖挖這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我覺得確實有需求才會有供給，需求決定供給，需求引導供給，有些投資者發財心切，可能有一段時間，賠錢賠得比較多，這個時候希望有一位挺身而出的白馬王子可以直接指點迷津。
還有一個，就是我們的證券分析師唯利是圖，我覺得就這個行業來説，追求贏利無可厚非，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賺錢的時候要靠遵守法律、信守合同、誠實信用、公平公正作為基本的前提。
第三個原因，黑嘴股評家的失信成本太低了，有的時候被發現的追訴的概率不是100％，比較低，加上可能我賺多少錢，你沒收的只是其中一部分，罰款可能罰得就 更少，在這種情況下，我如果違規100次，發現了一次，我賺了一個億，你沒收我一千萬，我仍然賺九千萬，所以我覺得有必要進一步提高失信的成本。
另外還有一個，我誠心誠意地忠告我們的證券投資分析師們，一定要意識到信譽株連的危害，有一個證券分析師不誠信，比如説像孫成剛這樣的個案出現以後，使得我們大家都懷疑他所在的證券投資諮詢公司的誠信度，因為他是大股東，大股東己身不正，證券分析師自己不能以身作則的話，公司推薦的做出的各股購買的建議和提醒，我們能相信嗎？另外，大到對整個行業的株連，大家説既然這個公司不誠信，是不是其他的證券投資諮詢公司也不誠信，但是我們許多股評家們，還沒有意識到自己一錘子買賣賺個暴富的行為，實際上斷了自己的後路，也給整個行業摸上了黑。
林義相：我個人認為投資諮詢不是説告訴哪個股票漲，哪個股票跌，是給你提供相對的一些信息，對這個信息進行蒐集、進行處理、進行分析，並且根據他的分析給出一定的結論，或相關的投資建議。我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最近這一兩年大家很關注的能源問題，比如説石油的問題，事實上首先要知道石油價格是漲還是跌，到什麼樣的價位，跟歷史上比會是什麼狀況，每天石油全世界産量是多少，消費量是多少，跟石油有關的公司有哪些？並不是跟石油沾邊的所有的公司油價漲都能賺的，因為我們要看是上遊的。採油的，還是要用油的，有些用油的單位，油價漲其實對它是不好的，採油的話價格對它是有利的，包括採油的公司裏面也不一樣，因為有些油是賣給消費者的，有些油是賣給化工廠的，它的定價機制也不一樣，中國跟國外也不一樣。所以這些東西，我相信一般的投資者是不清楚的，就需要有專業的分析師，對這些東西進行收集、處理、分析，並把這樣的信息傳遞給投資者。同時，分析師一個不夠，需要很多的分析師，從不同的角度來分析一件事情。我們舉另外一個例子，比如説煤礦的一些事故，假如某個地方報出一個煤礦的大事故，那麼分析師怎麼分析，對煤炭類的上市公司的影響，有一些人會分析説，由於事故多了要關掉很多的小煤礦，那麼煤炭的供給就會少，煤炭供給少，煤炭要漲價，煤炭漲價的話對煤炭公司來説是好事，因此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建議去買煤炭的股票，這很合乎邏輯。但是另外一種會反過來講，由於事故太多，因此一定會加強管理，一定會增加更多的安全方面的措施，因此煤礦企業一定會增加更多的成本和投入，這樣就會影響到它們的贏利狀況。因此，當事故多的時候，我們要減持這些，煤炭的股票。就這兩個不同的思路，從單獨的情況來看，其實都是有道理的，但是你要怎麼樣能夠更全面，就需要不同的分析師，站在不同的角度去考慮。
主持人：我想很多炒股的老百姓可能沒有您這麼明確的概念，剛才您是非常客觀地描述了證券分析師的作用，而且這個作用是非常重要的。但是我想可能有的證券分析師，或者説是股評家，他是把這個作用誇大了，或者扭曲了，比如説在百姓的眼證券分析師的作用就是分析黑馬了，預知股票的漲跌了，這樣容易引起對公眾的誤導。還有一方面，作為受眾來講，作為炒股人來講，他可能對證券分析師的期望值也不一樣，您剛才説是提供一個客觀的分析，但是現在很多老百姓為什麼信這個股評，或者為什麼去入會，他覺得你可以告訴我股票的漲跌，我通過你就可以掙錢，這個期望值是不是一個錯位？
林義相：我覺得這是完全錯誤的，你給人家這種信息也是錯誤的，你抱著這種想法去接受投資的諮詢也是錯誤的，結果實際上自己是受害者，因為你自己得不到你想得到的東西，因為投資分析師，沒有任何一個投資分析師，更不用説股評家他能夠告訴你哪個股票能漲，或者能跌，如果哪一次他説對了，這是偶然的是例外，他説不對這是絕對的，是常態，這是我的一個看法。
劉俊海：所以我就建議，我們的主管機構和自律機構行業協會還得加大對整個隊伍的規範、整頓和治理的力度，只有這樣才能避免，劣幣驅逐良幣的現象，剛才我談到信譽株連涉及整個行業的，但是在行業裏確實有的證券分析師非常誠信，非常厚道，但是也有的的確不厚道，但是不厚道的，有可能導致厚道的人反而生存不下去，因為他不敢吹牛，不敢承諾，所以找他的客戶就少。至於説投資者不成熟。我舉一個例子，就是一個小偷，跑到人家偷東西去，結果失主把小偷找到了，最後讓你來調解，你説小偷你有過錯，你偷人家東西不對，同時你失主也有過錯，誰讓你把門鎖了一道，你鎖十道不就沒問題了，所以你們都有過錯。話可以這麼説，但是過錯的主要方面還是小偷。所以我就講，我們的證券分析師其實做一個好人並不難，為什麼呢？比如説你即使發表對公眾的各股的推薦和評論的時候，你就是量力而行，適度承諾，這個就像吹氣球一樣，你超過一個度吹爆了，這個風險就産生了，你就是做厚道人，一五一十的，我分析的結果是建立在什麼前提之上的，然後這個結果有可能是50％、60％、40％，就像降水概率50％、60％一樣，原來的天氣預報機構也是沒有這個承諾，後來發現預測明天下雪有可能兌現不了，就降雨概率，降雪概率50％，所以我覺得對證券分析師有啟發意義，就是記住一個誠實守信、勤勉盡責、公平公正、獨立謹慎。
林義相：包括監管部門和自律機構都出臺了一系列的辦法，我剛才提到的這些暫行規定，這些通知，諮詢業裏還搞一個行業的自律公約，提供諮詢服務的公司有一個公約，這些也都是公告過的。我們後面還會接下去要考慮出臺一些媒體的節目的聽證，就是你這個節目做得對不對，有什麼問題沒有，要靠聽證的一個辦法。同時如果投資者跟諮詢機構發生糾紛的話，我們還想辦法尋找一些調節的辦法來解決。因此實際上是自律機構和監管部門，實際上是非常重視諮詢業裏頭的問題和糾紛的。另外一個，後面的監管的措施要跟上去，該查的要查，該處罰的要處罰，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有一些沒有諮詢資格的個人和機構在從事著事實上的一個諮詢業務，包括一些國外的，哪怕是很大的投資銀行，它們在做一些市場的分析。對一些股票進行評論的話，嚴格意義上説這些東西其實都是不允許的。因此，所謂的不規範，不要只看國內的分析師，其實國外的大都也在做，因此這方面監管需要加強，並且對相關的人需要加強處罰，不能讓一個害群之馬，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主持人：我想今天通過討論，觀眾朋友至少應該牢記和明確兩點，第一點就是沒有人能知道的股票的漲跌。
林義相：除非有內幕消息。
主持人：對，任何在媒體上每天頻繁推薦黑馬的，這都是假的，應該説不可信的，至少是。第二，作為投資者，作為炒股人來講，不要對證券諮詢師抱有這樣的希望，就是通過你的推薦，我可以直接來完成我的贏利，他只是給你提供一個客觀的背景分析。
林義相：甚至不完全客觀。
主持人：甚至這個信息有可能是不客觀的。
林義相：因為他有他的立場，有他的局限性，有他的角度和觀點。
主持人：説白了，就是不要想著通過證券諮詢師為你推薦一兩支股票，你就可以賺錢。
劉俊海：要知道，證券分析師有的時候被利益矇住了雙眼，有的時候為他的見識所矇住了雙眼，所以我認為我們投資者還是要擦亮眼睛。
主持人：所以也提醒我們炒股的朋友，不要期望説，通過股評家，或者諮詢師為你推薦的一兩支黑馬，就可以完成暴利。好，感謝兩位朋友今天參與我們的節目，也謝謝觀眾朋友的收看，我們明天同一時間再見。
責編：薛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