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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州市信訪局長張雲泉:愛因信仰而璀璨 

央視國際 (2005年04月06日 08:05)

    專題:為民解難為黨分憂的信訪幹部張雲泉

  新華社北京4月6日電 (記者 張嚴平 朱旭東)

  這個人的心似乎是用兩種材料做成的,一半是水,一半是鋼。他善良重情,不知曾為多少百姓的疾苦流下熱淚;然而他又堅韌強硬,遇不平之事,會怒髮沖冠,拍案而起,置生死於不顧。

  這是一個富於挑戰性的人,他每天面對的都是一張張怒氣沖衝的臉,聽到的是罵聲、哭聲和埋怨聲,碰到的是一個個令人頭疼的問題,做不盡的是煩事、難事和窩囊事。然而,他卻對自己的工作有著深深的感恩。正是在這個號稱"機關第一難"的崗位上,他以22年的 春秋讓生命有了最熾烈地燃燒,他用一身的志氣、骨氣和血氣證明了一個共産黨人的存在。

  這是一個為了信仰和理想而戰的人,他付出了一生,不求人們記住他一個字,只願人們懂得一個理:共産黨好。

  2005年3月,我們見到了他,身前的辦公桌上有一張醒目的公示牌--"一號接待員"。

  他,就是江蘇省泰州市信訪局局長張雲泉。

  他把病重的老人視為父親;把流浪的小姑娘認做女兒--愛是一種心貼心的情感

  1996年秋季的一天,泰州市政府門口跌跌撞撞走來了一位面色枯黃的老人,他跪倒在地上,身上到處都沾滿了嘔吐物,散發著一股股難聞的酸臭味。他叫孫玉寶,是裏下河貧困村的一個孤寡老人。前不久,他身患胰腺癌,無錢做手術,絕望中來到這裡,只求死後政府能為他買一身壽衣。

  張雲泉望著老人哀傷的眼睛,喉頭髮哽,一把將老人從地上抱起來,一直走進信訪局的接待室。他用濕毛巾為老人擦乾凈臉和身上的污穢,又端來一杯熱茶,送到老人的嘴邊,看著他一口一口地喝下去。隨後,他叫來一輛三輪車,把老人攬在懷裏,坐上車,送進了醫院,接著他四處奔走,為老人籌集醫療費。

  終於要手術了,老人紅著眼圈對前來看望的張雲泉説:"醫生要求直系親屬簽字,我沒成家,無兒無女,咋辦?"張雲泉握著老人的手輕輕地説:"共産黨的幹部都是人民的兒子,我就是你的兒子。這個字我來簽!"老人淚如雨下。

  手術做了5個小時,張雲泉在手術室外等候了5個小時。隨後的日子裏,他和同事們每天給老人送去可口的飯菜,幫他洗頭洗澡。那年中秋節的晚上,張雲泉沒有回家吃團圓飯,下班後匆匆上街買了月餅,趕到病房。老人望著月餅,張了張嘴,失聲慟哭……

  出院那天,張雲泉領著信訪局的幹部到醫院為老人送行。老人拽著張雲泉的手久久不肯鬆開,含著淚反復地念叨著:"你讓我實實在在地看到了還是共産黨的幹部好啊!我要把這些告訴全村的人。"

  像孫玉寶這樣的上訪百姓在張雲泉的牽掛中成百上千。他有一個活頁記事本,每一個需要幫助的人和事他都記在上面,解決一個,扯掉一頁,22年裏,不知扯掉了多少頁。然而這扯掉的,卻成為老百姓情感中永久的珍藏。

  2004年農曆臘月二十,張雲泉的"女兒"方小娟出嫁了。婚禮上,新娘依偎在張雲泉夫婦身邊,甜美地笑著,一雙大眼睛裏卻閃動著抑制不住的淚水。從鄉下趕來的方小娟的親友們簡直驚呆了,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這位身著婚紗、亭亭玉立的新娘,就是8年前跟著患有精神疾病的母親上訪11年、被遣返150多次的"野丫頭"。

  是的,小娟曾是一個不幸的小姑娘,她4歲時,父親突發腦溢血去世,母親戚華英不堪打擊,得了偏執性精神病,一口咬定丈夫是被人謀害的。從1986年起,她帶著年幼的女兒走上了一條註定沒有結果的上訪路。艱辛的上訪生活,讓年幼的方小娟落下了一身病,也養成了她叛逆、倔強、冷漠的性格,她不相信任何人。

  張雲泉知道了這個小姑娘的事,下決心要救下她。1997年的一天,得知方小娟回鄉的消息,他立刻驅車上百里,趕到她的家。誰知,車子在門口一停,就有人叫起來:"上面來抓人了!"一個頭髮蓬亂、眼神茫然冷漠的少女倚在門框上,斜著大大的眼珠敵意地盯著張雲泉。憑直覺,他判斷出她就是方小娟。他親切地朝她走去,突然,一條黑狗從門後撲了過來……那一瞬間,張雲泉沒有惱怒,他有的只是更深的心痛。他記起曾經讀過的一則有關印度狼孩的報道,他想:方小娟即使是個狼孩,我也要把她感化過來,讓她過上本該屬於她的幸福生活。

  他喝住黑狗,走進了這個破敗的家,不聲不響地收拾起散落滿地的鍋碗瓢盆、罈罈罐罐。方小娟楞楞地看著這位不速之客,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就是上面來的信訪局長!

  張雲泉成了戚家的常客。每一次來,他都會帶來日常生活用品。得知小娟有胃病,他便帶她求醫購藥;了解到小娟有上學的願望,他又立刻聯絡學校,讓她直接插班上了5年級,書費、學費、書包、文具,張雲泉一一為她備齊。

  15歲的方小娟第一次感受到人間的溫暖,心中的冰山在慢慢融化,她開始主動做母親的工作,讓她住進了精神病醫院。一次,在陪小娟去醫院看望母親的路上,張雲泉認下了這個乾女兒。那一天,方小娟笑了,笑得天真爛漫,這個小姑娘已經記不得自己有多少年沒有這樣笑過了。

  不久,張雲泉把小娟接到了自己家中,夫婦倆像對待親女兒一樣地關愛她、教導她。昔日那個衣衫破爛、蓬頭垢面的流浪兒變成了一個衣著整潔、漂亮的小姑娘。她不僅學會了寫字、算帳,還完成了電腦初級、中級的學習,後來又去學插花,成了泰州一家鮮花店的插花師。

  張雲泉操心了整整8年的方小娟終於長大成人,她以美麗、善良、聰慧迎來了自己的愛情。張雲泉夫婦喜得合不攏嘴,為"女兒"準備了全套嫁粧,泰州風俗該有的全有了。眼下,在這個隆重的婚禮上,小娟最感激的人就是張雲泉,她流著淚説:"我從小沒有父親,是幹爸讓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父愛。我真的很開心!"

  "信訪幹部要像甘露一樣一滴一滴流進群眾的心田。群眾高興了,我就高興!"這句樸實的話語,滲透了張雲泉22年中對人民群眾的一腔赤子之情。他曾常年資助一位叫沐蘇鵬的孤兒上學,一直到這個男孩當上了一名解放軍戰士;他曾為一個身患尿毒症需要換腎的女工四處化緣籌錢,讓她獲得了第二次生命;他還曾多次資助一位叫王暉的家境困難的大學生,使這位因窮困而對社會産生冷漠的年輕人重新煥發出熱情,他在給張雲泉的一封信中寫道:"當今,人與人之間的利益關係越來越複雜,想讓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關心你,是不可能的,更説不上幫助你。而您張局長卻做到了,這不正是課本上學到的人民公僕的形象嗎?"……

  文字在這裡是蒼白的,它根本無力記下張雲泉留在群眾心裏的一樁樁,一件件。22年來,他平均每天工作12個小時以上,每年批閱落實人民來信2000多封,接待群眾2000多人次;義務幫扶過200多戶特困家庭,為上百名群眾求過醫、購過藥,先後從自己的工資裏擠出4萬多元救濟困難的群眾。許許多多原本素昧平生的人,把這位信訪局長當作自己的家人。

  愛是一種心貼著心的情感。張雲泉對人民群眾的愛,就是這樣一種心貼著心的愛。他痛苦著他們的痛苦,歡樂著他們的歡樂。他説:"有困難,就找我張雲泉。即使我不能徹底解決問題,也要奉獻我的一腔真情!"

  他為失明的老人洗腳;幫絕望的老夫婦新生-- 一句"共産黨好"讓愛有了最幸福的回報

  1983年秋天,35歲的張雲泉被調入泰州信訪辦工作。當時,他對這份許多人不願來的"冷門崗位"正處於苦悶之中。一天早晨,他還沒有走進辦公室,就被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人截住了。來人叫王德元,是60年代的大學生,由於當時所處時代的種種原因,他失去了公職,先是下過煤礦,後經人幫助找了一份代課教師的工作,這期間還經歷了妻子失蹤、兒子餓死的悲慘遭遇。舊傷未平,眼下又添新痛,他面臨著即將被精簡的可能。

  王德元一腔悲苦講得淚流滿面,張雲泉同情萬分聽得滿面淚流。他對他説:"我來幫助你!"他為王德元填好來訪登記,給了他回程的路費。隨後,他調查情況,按照政策協調此事,在當地政府的配合下,最終為王德元解決了公職身份和工資待遇。

  感動不已的王德元給張雲泉寫來了一封長長的感謝信,不久,又專程登門送來錦旗。他拉著張雲泉的手説:"我把自己的經歷講給了學生聽,並讓他們寫一篇作文《黨恩》。"

  這件事給了張雲泉很大的震動,他從中看到了信訪工作的價值。他説:"我能用自己的行動,讓群眾更加熱愛我們的黨,熱愛我們的政府,我付出,值得!"他給自己立下誓言:"群眾把我們看作希望,我們絕不能讓群眾失望!"

  泰州市某百貨公司職工朱蘭,60年代被錯誤下放,全家5口人僅靠丈夫胡克明微薄的工資生活,一直過得非常艱難。1986年,他們夫婦開始到泰州市政府上訪,可他們的問題總是被這個部門踢到那個部門。一天,他們走進了信訪辦,他們再也沒有被"踢"出去,整整18年,張雲泉數百次地走進他們的家,先後幫助他們解決了全家的戶口、孩子的上學等問題。後來,胡克明雙目失明,又患上心臟病,不禁再次陷入對痛苦往事的回憶,情緒很不穩定。有一次,老伴在醫院給他洗腳,去拿襪子的空,他因為看不見,踩翻了腳盆,床上地上到處都是水。他的火一下子被點燃了,非要家人拉著他到市政府討説法。

  張雲泉聞訊趕到醫院,用墩布把地上的水拖乾淨,又重新打來一盆水,雙手托起老人的腳放進盆裏,輕輕地給他搓洗。那一刻,老人哭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滴落在張雲泉的頭上,他顫巍巍地摸著張雲泉的頭説:"這一輩子,我的兒女都沒給我洗過腳,雖然我以前受了很多冤枉氣,但今天一個共産黨的局長為我洗腳,我死了也閉眼了!"

  老人彌留之際,張雲泉一直守候在他床邊。他拉著張雲泉的雙手輕聲説:"感謝共産黨,感謝人民政府……"。他囑咐老伴和子女:"我死以後,誰也不準再去政府上訪!"

  有人曾問過張雲泉:你每天接觸到的大多是社會中負面的東西,它們會動搖你的人生信念嗎?他回答:"正是這些負面的東西讓我更堅定了為黨工作的信念。一個理想的社會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然,要我們這些黨員做什麼?"

  2001年"五?一勞動節",農民李慶余的獨生子打工時不幸因煤氣洩露事件中毒身亡。晚年喪子的巨痛使他一夜之間白了頭。老兩口終日以淚洗面,不知多少回,他們相依在陽臺上,眼巴巴地望著兒子單位下班時涌出人流,幻想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有一次,李慶余的老伴因悲傷過度,昏倒在陽臺上,跌斷了手臂。

  一直協調處理這件事故的張雲泉看在眼裏,痛在心中。他決心把老倆口從悲痛中解脫出來。他走進了老夫婦的家,對他們説:"請你們放心,只要共産黨存在一天,就保證你們有飯吃,有衣穿,有人管,讓你們享受人世間的溫暖!"

  這一天,老倆口悄悄扔掉了前兩天買來的一瓶敵敵畏,這是他們原本在兒子"六七"這天喝下的。張雲泉讓他們重新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為了讓這對老夫婦能安度晚年,張雲泉經市委領導同志的支持,把他們的戶口從偏遠的農村遷入了市區,並辦了最低生活保障。老倆口的心平靜了,想著活下去就應該做點事,便考慮開個小售貨亭。張雲泉一聽,連聲説:"好!我幫你們想辦法。"他又開始一趟趟跑郵政局、城管局、稅務局等部門,辦妥了一切手續。聽説建棚子還差點錢,他連夜送來1000元。老倆口知道這位局長養家糊口不富裕,説什麼也不肯收他的錢。張雲泉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説:"我小你兩歲,咱們算是兄弟,你現在有困難,我這個做弟弟的能不管嗎?"老夫婦含淚收下了錢。

  2002年7月1日,售貨亭開張了。這之前,有人曾建議李慶余一定要給小舖子起個時尚的名字,他笑笑:"到時候你們會看見的。"誰也不知道,他已經悄悄地花50元錢請人打制了五個字。開張這天,這五個金色的大字方方正正地鑲在了售貨亭的上方--"共産黨萬歲"。從此,這個小售貨亭成為泰州市街道上的一道風景。李慶余説:"我的小舖子就叫這個名字。我要感謝張局長,更要感謝共産黨,只有共産黨才能培養出這樣的好幹部!"

  愛因情而生,愛更因信仰而堅定。因為自己的付出而讓人民群眾有發自內心的對共産黨的感情,讓張雲泉享受了最幸福的回報。他説:"信訪工作,説到底就是黨的群眾工作,就是要在黨和政府與人民群眾之間架起'連心橋'。我作為信訪局的領班人,就要當好'連心橋'上的一塊磚。我最大的滿足,就是讓人民群眾從我們身上看到共産黨好!"

  他為一樁16年的冤案奔波;為一對盲人夫婦的安危向權勢者發出警告--無私無畏才能愛得風骨錚錚

  王友德是泰州某企業中層幹部,上世紀80年代,他在一起經濟案件中因當地極左路線的擴大化而蒙受冤屈,被錯判入獄。他患病的父母急火攻心,先後離世。為洗刷罪名,討回清白和公道,1985年他出獄後便開始了上訪申訴,16年間,他數十次到北京、南京等地上訪,先後給各級信訪部門和法院寄出了上萬封申訴材料,用去的紙有一噸多重。1996年,在申訴上訪始終沒有結果的情況下,他找到張雲泉説:"如果不能討回清白,我就把當年害我的人殺掉,然後自焚,以告慰父母的在天之靈,捍衛做人的尊嚴!"

  張雲泉一連幾天都睡不好覺,王友德的遭遇讓他有一種很深的負罪感。他想:當年的極左路線讓一個善良的人遭受如此痛苦,我作為一個信訪局長一定要用行動向他贖罪!他對王友德説:"你不要做蠢事,要相信黨和政府對你的問題會正確處理的。"

  張雲泉對事情做了深入調查,之後,他為昭雪王友德的冤案開始了奔波。他一趟趟地出差,一次次地到有關法院申訴,一遍又一遍的與堅持原判的幾位法官依據事實,據理力爭。有一次,他去某地高等法院陳述事實,幾位法官特意在一間圖書資料室會見了他。一位法官指著滿屋子的書問道:

  "你看過這些法律的書嗎?"

  "沒有。"

  "那你今天看到這些書有什麼感想?"

  "感想是有的。我過去當過海軍,在海洋裏遊過泳,沒被淹死。我希望我們今天不要在知識的海洋裏被淹死。"

  法官們慚愧了,他們為張雲泉鍥而不捨的求真精神所折服,做出了重新審理此案的決定。最終依法使王友德的冤案得到徹底解決。

  1999年6月11日,1米78個頭的大漢王友德在接到泰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宣判無罪的判決書後,嚎啕大哭,他捲起褲管,裸露膝蓋,向張雲泉磕了三個響頭。

  張雲泉也流淚了。他扶起王友德,心痛地説:"我們對不起你。如果沒有這樣的冤案,16年你可以為黨和人民做多少事情啊!"

  張雲泉辦公室的墻壁上有一個很大的鏡框,裏面鑲嵌著毛澤東同志在《論聯合政府》中的一段話:"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一刻也不脫離群眾,一切從人民的利益出發,而不是從個人或小集團的利益出發。向人民負責和向黨的領導機關負責的一致性,這些就是我們的出發點。" 他在二十多年的信訪工作中,始終以這句話為行動準則,對種種漠視人民群眾利益的行為,從不妥協。

  1991年夏天,泰州發大水,市郊一座簡易棚裏居住著一對年近花甲的盲人夫婦。晚上狂風大作,簡易棚的屋頂被掀翻了,這對盲人在雷鳴電閃中摸進了一座拱橋的橋洞裏,算是熬過了一夜。第二天,渾身凍得發抖的兩個盲人摸到了有關單位,找負責人反映問題。那位負責人明明在,卻哄騙盲人説"出去了"。無奈之下,盲人摸到了信訪局。

  張雲泉立刻打電話給那個單位負責人,請他們迅速安排盲人夫婦的住所。對方卻打起官腔:"這事要按程序辦,先本人打報告……"

  張雲泉大怒,吼道:"我和你閉著眼從家裏走到辦公室試試,走不遠我們就會被撞死。你對這樣的人還耍官腔,簡直沒有人性!"

  對方問:"你想怎麼著?"

  張雲泉看著手錶,一字一頓地説:"現在是上午9點,如果到下午3點他們還在橋洞裏,我就拿著斧子砸開你利用職權謀取的空關房(泰州方言,指已有房主而無人居住的閒置房),讓兩位盲人住進去!"

  結果,不到中午,這位負責人就派人用車幫盲人搬了家。第二天早晨人們發現,橋洞已經被淹沒了。

  這樣的事在張雲泉的經歷中很多。他曾痛斥一個有後臺的包工頭的不法建築行為,喝令他立刻停工;他曾領著一位叫徐宇的貧苦青年,向一個由於自己的過失而導致徐宇母親高位截癱而又拒不執行法院賠償判決的某企業負責人要錢,他憤怒地説:"如果你再不給錢,我就自己來解決問題!"那人怕了……

  張雲泉曾經説過這樣的話:"只要老百姓有理,我寧可得罪一個官,絕不得罪一個百姓"。的確,他從不以恩賜者的姿態出現在群眾面前,他要做的是一個堅決執行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做"贖罪"、"賠禮"、"補救"工作的黨的幹部。

  愛,在很多的時候可以見出一種風骨。張雲泉對人民群眾的愛正是這樣一種見風骨的感情,坦蕩,堅定,無私無畏。他説:"人民的滿意是我們信訪工作的最高標準。"(待續)

責編:陶柯  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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