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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會客廳]世界攝影名師拍故宮(圖) 

央視國際 (2004年11月03日 14:42)


閻雷

史蒂夫

  CCTV.com消息(新聞會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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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松:您好觀眾朋友,歡迎收看《新聞會客廳》。在10月30號,在故宮剛剛結束了一個攝影展覽,這個攝影展覽非常特殊,它的名字叫故宮文明對話,為什麼起這個名字呢?原來這樣的一個攝影展是由國外的很多知名的攝影師和中國很多知名的攝影師共同來拍攝,他們眼中的故宮,因此這個展覽就非常地具有對話的性質,我們一起來看一下。

  這裡是故宮博物院的重華宮,一個很少對外界開放的地方,10月27號這一天,關閉了幾十年的重華宮向40多位攝影師敞開了。在拍攝的人群中,我們看到了很多外國面孔,他們中的很多人是第一次來到中國,來到故宮。這一次能夠進入到不開放的區域進行拍攝,是眾多外國攝影師沒有想到的,尤其讓來自法國的閻雷感到意外。

  閻雷從1984年開始拍攝中國的風土人情,20年的時間裏,他拍攝了60多萬張中國照片。幾年前,為了拍好故宮,閻雷在故宮附近住了三年,但是由於故宮對遊覽區的限制,他最終沒能拍到一個展現故宮全貌的影集。這次雖然只開放了重華宮、文華殿、文淵閣和神武門城樓4個地方,但對於閻雷這樣的攝影師來説,已經是很難得的機會。

  同樣出乎這些攝影師意料的,就是他們的作品在故宮裏展出。10月1號到10月30號,‘紫禁城國際攝影大展’在故宮裏展出了300多幅攝影作品,這些作品有美國攝影師的《水下世界》、南非攝影師的《城市廣告》還有法國攝影師的《鳥瞰地球》,來自世界十多個國家的40多位中外攝影師都在紫禁城展出了他們的經典之作,主辦方把這次展覽稱作是一次“文明的對話”。

  在展覽現場最顯眼的地方,我們看到這幅曾經震驚世界的照片《阿富汗少女》1984年,美國《國家地理》雜誌的首席攝影師史蒂夫麥庫瑞,在阿富汗難民營拍下了它,少女綠色的眼神曾經讓世界矚目。17年後,史蒂夫重返阿富汗,曆盡艱辛尋找照片中的少女,尋訪過程再次引起世界的關注。這一次,史蒂夫也和他的《阿富汗少女》一起來到了故宮。

  法國的閻雷、美國的史蒂夫,40多個來自不同國家的世界知名攝影師,面對著這座有著六百年曆史的皇城,他們眼中的故宮會和我們一樣嗎?是否是另外一個故宮呢?

  白岩松:好,今天我們會客廳的兩位嘉賓自然就是大家剛才在短片中已經認識到了,第一位就是史蒂夫先生,他是美國國家地理雜誌的首席攝影師,他1984年拍攝的阿富汗少女引起了轟動,2001年的時候,重新去拍攝了一個尋找阿富汗少女的紀錄片,在11月1號的時候,風雲傳播的國家地理頻道也就是咱們的,播出了這個紀錄片,所以他應該現在在中國變得很有名,明天你上街應該戴上一個墨鏡,否則會有人找您簽名。

  史蒂夫:的確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首先我對來到這裡感到非常榮幸,並且對參加在故宮舉辦的如此陣容強大的國際攝影展而被感榮耀。故宮可是世界聞名的古跡之一。

  白岩松:我們第二位嘉賓就是閻雷,這是大家非常熟悉的名字,因為這是一個中國的名字,他現在拍攝中國已經有20多年的時間了,一共拍攝中國為題材的達到了60萬幅,最近他展覽108龍,中國龍正在法國巴黎進行展出,也是中法文化年中間很重要的一部分,您是將用漢語來完成今天的採訪是嗎?

  閻 雷:對,講漢語比較方便,因為要是講法文,英文,三個語言我就亂來點,所以我講中文。

  白岩松:接下來我們要回到這次在故宮進行的展覽這樣的話題上,首先史蒂夫先生要給我們拿出一張你認為你這次最滿意的一張照片。

  史蒂夫:我拍攝了這幅照片。

  白岩松:來讓我拿著它。

  史蒂夫:這張照片表現了一幅寧靜的畫面,這位男士坐在長椅上休息,而背景是無比壯觀的建築,照片中的場景開闊而動人。我一生到過很多國家,沒有一個地方能夠與如此的場景相媲美。故宮的景象之壯美,像寶石與美玉,像世界之明珠。

  白岩松:您是否當希望在按動快門那一瞬間,希望自己是坐作這個地方這個男人,你會覺得他很幸福?

  史蒂夫:我覺得是這樣。我能夠感覺到他的快樂,他在放鬆身心的同時,感受著故宮的壯麗,我想遊人每到這裡,會逗留一會兒,看一看,感受著美麗景色給他們帶來的歡愉。

  白岩松:閻雷先生該展示您的作品了,您最得意的這回的一張是哪一張?

  閻 雷:就是這張。

  白岩松:他拍了一個男人,在你的照片裏有一個女人。

  閻 雷:我選了最有特色的時間,這個女的好像夢了很長時間到故宮來參觀,來看看,

  白岩松:閻雷先生,非常有意思,這張照片當我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可能很多像我們普通的業餘的攝影,甚至談不上愛好者,我們普通人會認為這是一張拍壞了的照片,為什麼呢?你看這個人眼睛是閉著的,而且還有點不清楚,但您卻認為這是您非常得意的照片,這是不是專業攝影師跟普通人的區別?

  閻 雷:這個彩色是很有特色的,彩色很強,然後這個女的在她的夢裏邊,所以不清楚更沒有意思,因為夢就是不清楚的,她的影很清楚的,還有一個像暴光,光線很美,彩色很美,所以在她的夢裏邊,她可能想很多年到故宮來看那麼重要的建築、歷史,那麼重要的博物館,所以她在她的夢裏邊。

  白岩松:夢是你在闡述這張照片的時候用的最多的一個詞。

  閻 雷:對。去旅遊,在夢,所以沒去看,圓夢,回來還要夢來旅遊已經去的地方,為什麼去旅遊呢?

  白岩松:那故宮裏很多沒有開放的地方,也回對你們開放,對於您來説是否也是一個圓夢的過程?

  閻 雷:是的,對我們攝影家原來是不可能拍的,所以現在我覺得我們很有運氣,拍出來這些很有特色的地方,

  白岩松:史蒂夫先生,這次對你們開放,這一點是否對您很有吸引力?

  史蒂夫:絕對是這樣,這簡直讓我們難以置信,我覺得非常幸運。我知道這極其難得,一般情況下人們是沒有機會的。也許這個地方一直是令遊人駐足的禁地。

  白岩松:這個問題我要向兩位都要請教的,這次我們的攝影展叫文明對話,對話,就要看到我們很多國外的攝影師和中國的攝影師在看待故宮的時候會有哪些不同,

  史蒂夫:我覺得中國的某些攝影作品令人嘆為觀止。我非常欣賞中國攝影家的一些作品。而最令我驚異的一點是,雖然我不會説中文,我卻能通過攝影作品暢然無阻地與人們交流,這讓我十分高興。

  白岩松:我們接連看幾張中國攝影師的作品,

  白岩松:看完了這四張中國的攝影師的照片,我證明了我自己的直覺,剛才我説對於我們中國人來説故宮更多的是建築,而對於你們拍攝來説更多是人和建築之間的關係,對這點,看完這張照片的時候感受好像更深了。史蒂夫先生,您怎麼看待故宮和人之間的關係?

  史蒂夫:我對攝影最主要的興趣在於人,人與人之間的相互作用。以及人與周圍環境的相互作用。令我倍感著迷的是故宮中,遊客、參觀者如何將自己與故宮相聯絡,他們如何感受,如何四處遊覽與欣賞這個地方。同時對我而言重要的一點在於體現它的豁然,展示它的壯麗輝煌,並且與如此壯景的相比之下,遊客們顯得如何渺小。我覺得這很有趣,一方浩大雄偉,而另一方則微弱渺小。另一方面,展現人們在遊覽中欣賞美景,與親朋好友合影為樂,也很有意思。這種人與人之間,人與環境之間的相互關係,對我來説也是攝影令人著迷的一面。

  白岩松:閻雷先生,史蒂夫先生是美國人,您是法國人,但是在這點上我看你在點頭,是不是你在這點的看法是一樣的?

  閻 雷:一樣的,建築和藝術是很重要的事情,故宮是中國最重要的歷史的博物館,所以很多很多人來看,來做一個夢,他們想看這個建築,這個歷史,所以他們的感覺和這個建築,和這個藝術,和這個歷史都放在一起,都應該放在一起,

  白岩松:對於閻雷先生來説,第一次聽到故宮是在什麼時候?

  閻 雷:第一次聽到故宮是我很小的時候,我從5歲開始一直在旅遊,所以我聽到故宮大概7、8歲的時候。

  白岩松:是誰講給您的?

  閻 雷:我一直在看電視的清片或者去看電影,看採訪,或者人旅遊會來向我提問題,我一直在旅遊,從小時候我一直在旅遊。

  白岩松:那對史蒂夫先生來説第一次聽到故宮是在什麼時候?

  史蒂夫:在上高中的時候,在我們的歷史課上,我們了解了世界上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地域。我們歷史課的一章講述了中國歷史與風土地貌。我們由此了解了大上海,了解了戈壁灘與長城。我們對長城充滿遐想,世界上竟然有如此長的城墻,這令我們難以置信。那時候我們很想一睹長城的雄偉,我們也由此知道了故宮,那次歷史課令我們難忘,它給我們留下了許多關於中國的神奇印象。

  白岩松:在聽了閻雷先生跟史蒂夫先生談了他們和故宮之間的一種關係的時候,接著我們來關注一下對於很多國外的觀眾來説他們跟故宮建立一種什麼樣的關係,一起看。

  故宮的前身叫紫禁城,曾經是明清24個皇帝的宮殿,有著近600年的歷史。對於很多外國人來説,故宮是個神秘的地方,西方曾經把紫禁城翻譯成紫色的被禁錮了的城市,這種字面意思上的簡單翻譯,更增加了紫禁城的神秘感,外國人無緣接近又無從解密。

  康熙乾隆年間,開始有外國傳教士進入這座皇城,最早,西方社會通過這些傳教士的日記、遊記了解到遙遠的東方有一座神秘的紫禁城。1925年,紫禁城更名為故宮博物院,從此向世界敞開大門,世界各地的人們開始來到這裡。那時候攝影技術已經被使用,西方社會看到了越來越多的,照片中的故宮。1986年,意大利導演貝托魯齊進入故宮拍攝《末代皇帝》,這是歷史上第一部獲准進入北京紫禁城實景拍攝的電影,是它讓世界進一步認識了這座神秘的皇城。

  法國攝影師麥特:“我記得很清楚的是一個電影《末代皇帝》,它給我了一種對中國的歷史,《末代皇帝》是一個非常流行的電影,非常受歡迎的電影。由此我們對中國的皇帝,還有中國的一些傳統有了了解。”

  就是這段在城墻上奔跑的鏡頭,引來了人們對文物保護的討論,很多人認為故宮禁不起如此的折騰,故宮的開放開始變得謹慎。十幾年來,除了開放的三分之一區域,故宮三分之二的地方都無人能夠進入。更多的故事和歷史被封存在大門之內,人們對故宮的了解越來越有限。

  中國攝影師梅生:“從一個藝術家的角度或者從一個攝影家的角度,我希望對故宮的理解深刻、完整,深刻我還要走遍每一個角落,完整我希望了解故宮的全面,但是這是一個無可奈何的事情。”

  法國攝影師麥特:“如果有更多的攝影者來拍攝故宮,你才能知道外面的人是怎樣看故宮的,才能讓他們認識到故宮的這種傳統還有它的內在的精神。”

  近兩年,來參觀故宮博物院的遊客越來越多,每年接待的中外觀眾達到了700多萬人次,其中有120多萬是外國遊客,故宮已經成為中華文明的象徵之一。一方面是人們對於這座神秘的宮殿進一步了解的渴望,另一方面是故宮文物保護工作的繁瑣和謹慎,猶豫之中,紫禁城、故宮,該如何在不傷及自身的情況下,邀請世界的目光呢?

  白岩松:我們會客廳接下來的嘉賓,是故宮博物院副院長李文儒,非常歡迎您,這次活動也是在您的領導和策劃下來完成的,我可能暫時要冷落兩位我們的嘉賓,先問您幾個問題,為什麼要對,比如説史蒂夫、閻雷先生他們整個攝影師們要開放四個過去從來不開放的地方?是一種對他們的優惠嗎?還是邀請?

  李文儒:在接觸的過程中,包括他們兩位在那兒,世界上著名的攝影師,包括中國的攝影師,他們講都自己有一個偉大的夢想,這個夢想就是他們最得意的作品,他們的代表性的作品能夠在中國的紫禁城展出。還有一個就是能夠在中國的紫禁城創作他們自己的作品,我想我們在開放背景下,在中國,在開放的中國的紫禁城,舉辦這樣一個紫禁城國際攝影大展,同時我們讓這些攝影家們在紫禁城裏邊進行為期三天的自由的創作活動,而且我們開放幾個平常不開放的地方,讓他們主動深入到故宮的內部,我想是他們這樣一個偉大的夢想夢想成真,所以這應該是一次偉大的創舉吧。

  白岩松:那我得問問史蒂夫先生,你們這次比我們幸運,多看到了很多東西,但是還有相當多的地方不開放,您是否希望它都開放?如果再開放的時候你會不會來?

  史蒂夫:我當然想再來,不止一次地拜訪故宮。回來多少次都不會厭煩。我覺得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參觀這些一向關閉的閣樓宮殿。開放的地方自然越多越好。就像我剛才講的,我們希望能夠不止一次來參觀故宮,可能需要三、四,五次都不止,甚至用一年的時間都不一定能看完所有東西。

  白岩松:閻雷先生,你是中國的老朋友了,跟中國的關係這麼久我相信你認識很多很多的中國人,在過去你是否曾經嘗試過,找一些朋友讓你能拍到一些故宮裏頭你不可能進去的地方,你有沒有努力過?

  閻 雷:沒有努力過,因為我早知道是不可能的,沒辦法,我不要浪費時間,不過我很想拍,我最近20年經常來故宮,我最近喜歡感覺很強,特別喜歡故宮。三天很短的,而且故宮美麗的東西那麼多,拍一年來不及。

  白岩松:你看閻雷先生的這番話更像是一個提問,就得您來回答了,比如史蒂夫先生認為一年的時間才可以,閻雷先生估計也得好幾個月,是否可能像一些攝影師,像一些人更多的開放不可能開放的地方?

  李文儒:過去這樣做過,但是像這樣大規模的開放,特別像國外的攝影師還是第一次,今後我們盡最大的努力,滿足對中國文化遺産特別感興趣的這樣一些各種的藝術家,不僅是對於這些人,對於普通的公眾也是這樣,現在故宮在大修,而且故宮開放了以後,大修的範圍要逐步擴大,現在三分之一,他們這三天來進去的地方也只是在三分之一的範圍內增加了一點點,我們有可能的話要增加到二分之一、三分之二,這樣一種人類文化遺産完全地、全面地,像剛才他們所説的,展現給中國人,展現給世界。

  白岩松:但是李院長,現在似乎存在了很大的矛盾,一方面隨著末代皇帝在故宮實景拍攝,影視在故宮裏拍攝越來越嚴格,包括文物的保護越來越嚴格,另一方面大家希望開放,可你們也要陸續開放的空間卻會越來越大,這裡面有什麼樣的準則,在什麼樣的前提下更開放?

  李文儒:應該是保護中的開放,開放的保護,更多地人知道這個人類文化遺産,中國文化遺産的價值,反過來,更加增強大家一起參與保護紫禁城,保護故宮這樣一個活動中來,

  白岩松:這個問題我也得向兩位請教一下,史蒂夫先生去過很多的存在文明古跡的地方,我們現在遇到這樣一個難題,全世界都在遇到這樣的難題,一方面我們希望故宮、長城這樣被世界更多的人知道的越好,另一方面他們來了之後怕受到破壞,你有什麼秘訣來解決這方面的矛盾嗎?

  史蒂夫:這需要不少心思。顯然我們要花費不少人力,除此之外要給遊人們施加一些限制,禁止破壞文物,教育大家切勿碰壞文物,謹慎使用照相器材,規範小孩子的行為。也許還可以這樣,遊人們可以不進入建築物裏面,但被允許在院子裏走走看看,在建築周圍參觀。而對於學者,攝影師,記者或者研究人員,他們可以在故宮工作人員陪同的前提下,進入建築的內部。我想陪同參觀也許是一個解決辦法,一群參觀者在專業人士的陪同與監督下進入建築內部,這樣能夠保證建築不遭受任何破壞。故宮中的展品都是無法替代的瑰寶,都是留存世上的歷史珍品。因此要對它們加倍呵護,其實保護要比開放更加重要,我覺得應該對它們進行絕對的保護。

  白岩松:閻雷先生的主意是什麼呢?

  閻 雷:我覺得最重要的是為了年輕人,全世界的年輕人,他們必須要了解中國,我們外國人很少能看到中國攝影家的作品,太少,這個是太可惜了,中國變化那麼快,我們必須全世界明白在中國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變化快,外國人怎麼能明白中國的變化,沒有辦法,

  白岩松:史蒂夫先生當結束了這個展覽的時候,從攝影師的角度來説,跟故宮有了三天的親密接觸,您收穫的是什麼?

  史蒂夫:我想,我對中國攝影家所展示的精湛的攝影技藝印象非常深刻,我認識了一些中國攝影家,結交了一些朋友,與一些中國攝影家結下了友誼。我們需要一本完整深入、展現故宮方方面面的影集,我之前跟閻雷説,我們需要有一本完整全面的影集,來展現故宮豐富的珍藏,精美的建築,並且在不同時節所顯現的迷人景觀。我覺得這將會是一部引人入勝的影集。

  閻 雷:我們大家在一起很友誼,工作做一本書這個是很友好的事情,我很高興還能看到那麼多中國攝影家朋友們和外國攝影家朋友們都在一起,我很高興。

  李文儒:第一本書就是對話,書名叫影像的力量,馬上就出來了,這次在故宮參展的300幅作品最好的作品都在裏邊,第二本,這三天外國攝影大師和故宮親密接觸,還有中國幾十個攝影家在故宮的拍攝,每個人要拍到幾百張,幾百幅作品,剛才我看到他們每人都有幾百幅,這些作品我們會出版一本叫故宮的印象。

  白岩松:相當於全集了。在節目的最後,我想今天請到了兩位這麼好的攝影師,你們應該給觀眾留下一點禮物,這個禮物其實也很簡單,首先我應該問一下閻雷先生,當一個好的攝影師,我們電視機前會有很多攝影愛好者在關注你們,當一個好的攝影師,你認為很重要的條件和素質應該是什麼,怎麼樣才能成為一個好攝影師?

  閻 雷:挑好的選題,好的地方,好好努力工作。

  白岩松:史蒂夫先生,據我所知,其實您的右手受過傷,您拍照片都要用這個手,但是您成了特別好的攝影師,您覺得當一個好的攝影師最需要的是什麼呢?技術?心靈?大腦、眼睛?什麼是最重要的?

  史蒂夫:首先是好奇心,要對周圍的世界,人與事物懷有強烈的好奇心,否則這些就會從你身邊匆匆而過,你自己卻毫不知覺。而我們攝影師則好奇而敏感,你要善於捕捉人們常常忽視的細節。並且像閻雷剛才所説,你要努力,要做好長久吃苦的準備,這需要很大耐心。但奇跡會發生,會在你的鏡頭前神奇地出現。

  白岩松:最後史蒂夫先生開個玩笑,很多的中國朋友可能看了廊橋遺夢這本書,於是在這本書裏看到了國家地理雜誌的攝影師經常在世界各個地方留下浪漫的愛情故事,史蒂夫先生怎麼看待這樣的印象?

  史蒂夫:確實是這樣,這部電影十分浪漫。當然我開個玩笑。我們熱愛自己的工作,雖然工作不是浪漫的故事,但它是我們熱愛的事業。

責編: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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