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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面]曾光:非典疑團與真相 

  解説:關於SARS,也許短短一年的時間我們並不能徹底地了解它,但是,同樣的季節、同樣的地點,卻又不太相同的感染途徑和方式,讓人們對今年的非典疫情多了一些疑惑和猜測?

  記者:從發生地點來説讓人很奇怪,為什麼又是廣州又是北京?

  曾光:我覺得都有道理,廣東有廣東發生的道理。廣東的話最初發生,就告訴你最?鮏ARS發生的條件依然存在,為什麼第一年我可以在這兒發生,第二年我就不可能發生呢,第二年就適合於我的氣候,有適合於我的條件,只要這些條件不去除,那麼就可能發生。那麼在北京的話,這次發生的話,我覺得純屬是個意外,因為北京是科研單位最集中的地方,也是防治SARS科研單位高度集中的地方,發生的病毒所是做SARS實驗室最密集的地方,做SARS工作的話工作量最大的地方,所以出現了這種情況。但是我相信這種事情不會再重復了。

  記者:廣州一月份的非典跟北京應該是不同的。

  曾光:是不同的,至少我們的臨床症狀,臨床症狀偏輕,廣東的。另外傳染性,我們沒有發現第二代病例,這四例病原學都沒有發現第二代病原學,[14]//有的從發現到隔離時間挺長的,有的是11天了,接觸不少人,但是最後我們把接觸者隔離起來就是沒有發現第二代病例,就很密切的接觸有時候沒有發現第二代病例。

  記者:你們的猜測是什麼?是病毒本身弱了呢,還是?

  曾光:因為這次在廣東我們沒有分離到病毒,這四例都沒有分離到病毒,所以影響我們做一些結論。

  記者:沒有分離到病毒?

  曾光:沒有分離到活病毒。

  記者:為什麼?

  曾光:廣東這幾例抗體出現的比較早,出現抗體了就意味著病毒不好找了,抗體就要消滅病毒啊。//早期的話你沒有想到它是被懷疑,等到一發現的時候,可能你做P3R的話,實驗來查病毒的話,查這個抗原已經查不到,病毒也分離不到了,雖然我們嘗試著做了很多。

  記者:那安徽和北京是不是分離到病毒了呢?

  曾光:我聽説是在安徽的去世的那位病人的身上分離到病毒了。

  記者:分離到的病毒跟去年SARS病毒有區別嗎?

  曾光:我們要等待結果,等待正式結果。但是我從臨床症狀上看是比較詳盡的,雖然有些變化,但是臨床症狀整體上來説,從傳染性來説,我覺得是活生生的SARS,是能夠傳染人?腟ARS,是能夠要人命的SARS,這次的話在北京和安徽流行的確實是這樣的。

  記者:什麼時候能看到這個結論?

  曾光:我相信的話會很快的,因為需得這個結論的人不光是我們,科學家自己也需要得到這個結論,我們國家也需要得出這些結論。我們也在等待這個結果。不但要跟這個比,還要跟我實驗室的病毒比,這個病毒是不是跟我們實驗室保持的病毒,是不是一致還是不一致。我覺得這點可能甚至是有決定性的,對偵破這個案件,偵破這種事件。

  記者:那我們最擔心的就是會不會大面積的爆發,希望有一個肯定的結論。

  曾光: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不會。

  記者:理由呢?

  曾光:這是通過我們一些對SARS的了解,我們心中有數,我們所以有數是用代價換來的,是大量的研究,大量的代價。如果我們跟SARS打了這麼一個大仗,我們現在心裏還沒有數的,還是惶惶不可終日的話,那倒説明有問題了。

  記者:那您願意總結一下嗎,我們對於SARS的認識,今年跟去年相比我們哪些地方進步了?

  曾光:我覺得把SARS消滅在早期階段,我覺得今年最大的進步就是這樣,它的傳染,雖然它發生的三代病例到現在來看,傳播鏈非常清楚,我們都知道所有的發生的SARS的病例都在我們控制之中,這是最大的進步。另外,從SARS的話,流行病學調查,從治療、從信息、網絡、系統的建設,從老百姓的社會反應,從我們指揮調度,全面來看,是個全面的進步。

  解説:作為我國著名的流行病學專家,2003年非典期間,正是他帶領專家組,在檢查了北京人民醫院的情況後,果斷地向北京市政府建議:隔離封閉醫院,從而避免了更大規模的感染。從那時至今,他就一直在跟蹤調研SARS的傳染途徑和方法。目前,曾光除了配合聯合調查組對此次疫情的調查取證之外,他主持負責的“中國現場流行病培訓項目”也在正在緊張地開展之中。

  記者:可能SARS改變了我們很多,我想知道,SARS對於您個人來説改變了什麼?

  曾光:因為在SARS出現了以前沒有一個SARS專家,現在來説的話跟SARS打交道時間這麼短,就是也很難有一個科學家對SARS了解的,像了解其他傳染病似的,和我們打交道很長時間傳染病似的打交道那麼長時間,因為我的專職工作並不是做SARS的。比如説在SARS的流行過後,我一方面依然做SARS,我帶著我的學員就跟你講的,中國現場流行病培訓項目的學員,在廣東、廣西做溯源的調查。

  曾光:另外,我也再其他的一些工作,比如説在北京剛剛結束的一個中國最大的一次傷害調查是我負責的,傷害,不是SARS。另外,在雲南,在和深圳,我們還做了一個生殖道感染的調查,這個和生殖道和艾滋病防治有關係的調查,我們在過去的一年中我們做了這些事。我希望SARS,它只要來了我們還要應戰,它不來了我們有很多的事需要做,因為威脅人類的公共衛生問題很多。

  記者:您現在把SARS排在第幾呢?

  曾光:SARS來了當然把SARS排在第一啊,那絕對的,SARS走了以後的話,SARS在一段時間內仍然是我工作的重點,那SARS不在的話我們有很多工作要做。

  記者:那這次它再度出現是在您的預料之中嗎?

  曾光:可以説是這樣,因為去年SARS過後我就提出來了SARS必然要捲土重來,是我們決沒想到,SARS會從實驗室出現,特別是從我所在的單位的、國家隊的,SARS防治國家隊的實驗室中出現,這也是出乎我們意料的。

  記者:聽起來像是一種挑釁?

  曾光:就是對我們的挑釁。

  記者:那SARS給你的壓力跟其他的流行疾病是一樣的嗎?

  曾光:它的時效性非常強,必須馬上行動,迅速得出結果,它不容時間。我是搞流行病的,我要做培訓,要培訓出一支隊伍來,高級的現場流行病學培訓人才,就是再發生SARS,再發生禽流感,再發生什麼,我們可以有一支很好的尖兵、醫學偵探拿到現場中去。而且快速反應、有效反應、迅速到位,少走彎路。

責編: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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