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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連線]新增SARS:敲響防控警鐘 

央視國際 (2004年04月26日 11:17)


  CCTV.com消息(時空連線):從4月22日起北京市地壇醫院開始設立隔離病區,接收非典患者和可疑的發熱病人,4月25日,這裡又有四名發熱病人被診斷為非典疑似病例,至此,北京市已經有了一名非典確診病例,即北京市健宮醫院李姓護士,五名疑似病例,分別是李護士的父母、姑姑、她在健宮醫院住院期間的病友,和中國疾控中心的一名博士後。也就是説,除了在安徽接受治療的一名患者以外,目前大陸地區的6名非典病人全部住在地壇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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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典再次進入人們的視線,源於今年4月22日的一條新聞,衛生部新聞發言人證實,北京出現一例非典疑似病例,是北京市健宮醫院的一名姓李的護士,隨後人們得知了她患病的過程,李護士從4月5日就開始發燒,4月7日住進她所工作的健宮醫院呼吸科,4月14日由於病情加重被轉入人民醫院重症監護室, 4月21日,李護士被轉入了隔離病房,從最初發燒到被隔離,這中間經過了16天,16天中她的密切接觸者多達188人。兩天后的4月23日,李護士在地壇醫院被確診為非典患者。

  在醫務人員調查李護士的發病原因時,發現了另一條線索。今年三月底,曾經有一名安徽醫科大學的碩士研究生宋小姐因為肺炎在健宮醫院住院,李護士對她進行過護理,宋小姐回安徽後第三天,李護士就開始發燒,更嚴重的是,宋的母親因為護理她而感染肺炎,後來病情惡化去世。目前,安徽的研究生宋小姐也被確診為非典患者,她已經去世的母親由於病因暫時未查明而被定為非典疑似病例。同時安徽方面有117名密切接觸者被隔離觀察。


  目前,人們在關心病人和隔離人員健康狀況的同時,同樣關心這樣一個問題,安徽的研究生宋小姐和北京的李護士,從開始發燒到後來被確診都經過了相當長的時間,為什麼沒能及時發現她們可能是非典,也沒有採取隔離措施。如果早一點進行隔離和防護,因為接觸她們而發熱的人會不會少一些呢。對待到醫院就診的發熱病人,怎樣又才是合理的處置措施呢。

  主持人:現在這些確診和疑似的病例,包括李護士的已經發燒的家屬,被集中在地壇醫院,自然地壇醫院成為了焦點。地壇醫院的院長毛羽也接受了我們的採訪。首先我想問一下毛院長,現在公眾最關心的就是李護士的病情,她的病症和我們去年接觸到很多的SARS病人來説有什麼不一樣嗎?為什麼從健宮醫院到人民醫院,都沒有發現她的確是非典呢?


  毛羽:因為他這個病人,當初有發燒,有一些肌肉疼,還有一些咳嗽,但是還有一些咳痰。去年病人基本上沒有痰,而且他有黃痰。使用抗色素去年基本上是無效的,而現在是有效的。從這些來看,具有不典型肺炎的表現,還有典型肺炎的表現。從臨床表現、體徵、化驗檢查,都有它的複雜性。

  主持人:為什麼在此之前,健宮醫院和人民醫院完全沒有想到要去做一個實驗室的實驗呢?

  毛羽:這個病人的確,他得病發燒時間比較長。但是應該説,在這期間,醫務人員並沒有放棄對她的監控,曾經多次請知名醫院的著名專家,來進行多次的會診。力圖在搞清發病原因的情況下,採取針對性的治療。

  主持人:現在一家普通醫院的一個發燒門診發現一個可疑病人,一直到他確認是非典,被送到醫院,這個過程有多長?

  毛羽:我們首先根據流行病史和臨床表現,就能大概考慮它,如果説是病人,發燒在三四天之內。我們馬上做病毒性的檢查,包括因式子,漱口液、還有一些血和尿的標本,這樣就可以了。這個查病毒是可以的。

  主持人:按照規定的話,什麼樣的情況下會通知地壇醫院?

  毛羽:發燒到了醫院發燒門診進行排查。他要經過不同的專家組進行會診。如果考慮是疑似,還要進行疾控中心CDC對他的流調,把病人擱一個單獨環境裏,等待結果。我們地壇醫院作為傳染病醫院,收治確診的病人和疑似的病人。只要是符合兩項,我們就會接到通知,就會準備好接受病人的工作。

  主持人:現在在你們醫院還有一位疑似的SARS病人,就是疾控中心實驗室的那位博士後,入院之後,他有沒有跟您説他在實驗室,可能是在什麼環節上被感染的?

  毛羽:在積極的治療之下,現在他的一般情況都還是很好的。他的情況主要是由CDC來做進一步的調查。醫院主要是負責治療的。從他的反映來看,他沒有直接進到SARS病毒保管的地方。

  主持人:如果沒有接觸病菌的話,他怎麼會被感染呢?

  毛羽:他是在病毒實驗室他做科研工作,可能要克隆一些,擴充做一些基因吧。

  主持人:這次的事情之所以引起了這麼多關注,恐怕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焦點,那就是可能出現了院內感染,而且又是在上一次SARS疫情當中,已經被大家關注過的人民醫院,您是一個傳染病醫院的院長,您覺得怎麼來防止院內感染?

  毛羽:去年這個突如其來的SARS,的確給我們很多反思的地方。從SARS以後,醫院採取了一些措施,包括改造環境,培訓人員、設立醫院準備一些物資,硬體這些情況,在一定時間裏頭,還是發揮了很好的效果。但是醫院必定是一個公眾流通狠大的一個公共場所。人員流動量很大,而且醫院裏頭的先天性醫院的設計,就存在著缺陷。雖説是進行了改造,但是這種改造恐怕還是要持續下去,才能夠真正防止交叉。另外,對於用人的教育,對傳染病高發季節的傳染病監控,嚴格的工作程序,我覺得也是很必要的,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大家通過這個事情,不論是綜合醫院還是傳染病醫院,都會引起高度認識。會在這些方面下很大的工夫,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的再次出現。

  主持人:非常感謝您接受我們的採訪,謝謝。

  這一次的SARS病毒的感染是屬地調查的原則,説白了就是北京的事北京查,安徽的事安徽查。接下來連線的是北京疾控中心傳染病和地方病控制所的吳疆所長。吳所長您好。吳所長,首先請教您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也是這幾天觀眾反復打電話給我們問到的。現在説跟李姓護士有過直接接觸的有180多人,所以要對他們進行隔離的觀察。但是很多人問這180多個人,他們又接觸過很多人,在這種情況下病毒是否還有擴散的可能性?


  吳疆:一般來講,潛伏期沒有傳染性,而且傳染性很小,但是我們為了防止萬一,已經不光做了密切接觸的管理,同時還在做密切接觸者的管理。這個數字已經發生變化了,遠遠已經不只180多人。

  主持人:會有多少?

  吳疆:就現在而言,我們控制的密切接觸者,按照現在病毒所的,按照李娜,包括同時跟他接觸的發熱的病人,我們已經控制了500多人。

  主持人:這500多人現在怎麼處理?在家還是在醫院集中?

  吳疆:絕大部分集中隔離,有一部分按照衛生部的規定居家隔離。

  主持人:我們再來説一下那位姓李的護士的情況,關於她第一次送到實驗室進行實驗室檢測,那是什麼時候?

  吳疆:4月21號,當時整個病人臨床症狀好轉的情況下,他的父母出現了發熱,這時我們的臨床大夫就懷疑到可能有這種肺炎,可能有一定的傳播性,所以就給她檢測了SARS的抗體,我們發現她的抗體是陽性,同時把這個情況通報給了疾控部門,疾控部門迅速到現場之後重新採集標本證實,最後的結果大家都知道了。

  主持人:您説她的第一次實驗室檢測是21號進行的,但我們知道當時陪護她的家屬發燒是在19號,19號到21號之間她被隔離了嗎?

  吳疆:確實沒有採取隔離。但是我們通過調查之後,所有的密切接觸者,現在都已經採取了措施。

  主持人:其實經過去年的教訓,大家應該心裏緊緊蹦著一根SARS的弦,為什麼從她5號發燒,7號住院,一直到21號第一次檢測,這之間沒有人懷疑她可能是SARS嗎?

  吳疆:我一直在強調,SARS的臨床診斷還有很大的困難,尤其是早期的診斷。另外,病人有臨床特點,這個病人有招涼史,導致發燒。還有不一樣的出現了落音,同時帶有黃色的痰。臨床大夫在一開始診斷當中並沒有及時排查出來。我想所有的病例,不光包括SARS,也包括其它的一些疾病,都有可能存在漏診的可能性。但是關鍵的問題就在於我們一旦發現之後,我們應該採取什麼措施。我想就目前而言,這個病例出現之後,我們採取的措施應該説是很到位的,我們把所有的李姓護士可能出現的密切接觸者和有些遺漏的地方,每天都在做新的補充和調查,我們每天都在做相應的密切接觸者的管理和觀察。

  主持人:我們注意到現在北京市這兩天也針對發燒門診進行了進一步的突擊檢查,是否意味著他們可能覺得發燒門診當中還是有一些漏洞,有一些沒有做到達標的地方?

  吳疆:發熱門診只是排查系統的其中之一。其實要做到SARS早期預警,更重要的是在醫務人員要高度引起重視,不明原因肺炎,這樣的話就能夠在這種有目的性的去排查一些可能出現的SARS病例。

  主持人:現在公眾非常關注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因為安徽的女研究生現在也被確診是非典,但是按照她發燒的時間來推斷的話,應該在傳染期內她坐過兩次北京到安徽、安徽到北京的火車,這個火車上的人有沒有危險?

  吳疆:要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可能作為密切接觸者,一部分可能要作為一般接觸者。這樣安徽省和北京市都在做專業的密切接觸者的調查工作,同時我們可能要採取一些其它方式,來把密切接觸者迅速地找到,並且迅速地控制起來。

  主持人:我們今天已經注意到,安徽方面已經公佈了這兩個火車的車次和火車廂的車號,這是否意味著你們會更多的要求坐過這輛火車的人主動找你們彙報?

  吳疆:我們一方面希望坐過這兩趟火車的人能夠跟當地的疾控部門聯絡,主動找到他們,聽從預防工作人員的安排,按照他們的要求採取相應的隔離和措施,同時我們也會積極主動地去做查詢工作,把這些可能流落在社會的密切接觸者儘快控制起來。

  主持人:非常感謝您接受我們的採訪,根據國家衛生部公佈的情況,由於這位北京的博士後和安徽的女研究生都曾經在中國疾控中心病毒所工作過。北京的那位李姓的女護士也曾經跟安徽的女研究生有過接觸,所以他們這次懷疑研究室,也就是實驗室的病毒泄漏,接下來我們來看一個相關的短片了解一下。

  這次非典事件中,最早發熱的安徽患者宋小姐,是安徽醫科大學碩士研究生。3月7-22日在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病毒病預防控制所學習,回到安徽後出現發熱等不適症狀,後乘火車返京,到健宮醫院住院治療。幾天后又返回合肥。現在已經基本能確認她是一條傳染鏈的源頭,她在安徽病逝的母親,北京的李護士,以及其他一些發熱人員都跟她有關係。

  就在研究人員調查她感染非典的原因時,另一個偶然出現的病例引起了人們的注意,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一名姓楊的博士後出現發熱症狀,後被診斷為非典疑似病例。巧的是,宋、楊二人曾經在同一個實驗室工作,而這個實驗室裏存有SARS冠狀病毒樣本。於是調查人員初步推斷是實驗室病毒洩露導致了這次的非典疫情。

  按照規定,傳染病病毒實驗應該在生物安全標準實驗室裏進行,也就是通常所説的P3實驗室,理論上,這樣的實驗室裏面壓力比外面小,病毒不會洩露出來,但是,P3實驗室並不是絕對安全的,2003年9月和12月,新加坡和我國的台灣地區就分別發生過由實驗室病毒洩露導致的非典疫情。

  而這次大陸地區出現的非典疫情則讓人們再次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病毒實驗室。目前,中國疾控中心有關實驗室已經關閉,上百名工作人員也已經被隔離觀察。相關調查正在進行中。實驗室本來是研究病毒的地方,它寄託著人們攻克疾病的希望,但怎樣保證研究過程的安全,避免實驗室裏的病毒流散出來危害大眾?

  主持人:吳所長,您好,現在懷疑這個病毒有可能從實驗室來的,我們怎麼來確定這點?

  吳疆:這個需要多方面取得證據,可能跟公安局破案一樣,這個工作還需要有大量的工作需要開展,需要證實,所以我想現在説這個結論,還有點過早。

  主持人:當初一開始怎麼懷疑到實驗室的?

  吳疆:因為我們在密切接觸者調查當中,我們發現了有一個叫宋姓女研究生,就是安徽發病的病人,大家都已經知道這個情況。後來我們發現她曾經在疾控中心病毒所實驗室工作過,我們進一步了解情況之後,就發現這個人也是被證實得了SARS。所以現在我們只是從流行病病理這塊了解,有可能從實驗室感染的。但是需要明確的證據,我想還需要大量的工作做。

  主持人:可是您知道無論是安徽的姓宋的女研究生也好,還是北京的博士後也好,他們都説沒有直接接觸過病毒的毒株。

  吳疆:所以我們現在有很多工作要做,要做大量的流行病學調查,同時還可能做一些實驗室的證實,結合幾方面的工作再來做最後的判斷。

  主持人:現在在我們心中還有很多疑問,比如説這兩個人,他們發燒的時間間隔的很長,間隔了差不多快一個月了的,這是否意味著,也就是説即便他們在實驗室被感染的話,恐怕也不是在同一個環節,也不是在同一次被感染的?

  吳疆:現在要下這個結論還太早。我們需要進行補充流行病學的調查,我們需要做一些相關的實驗室的檢測,來證實到底是不是存在污染,或者這個病人到底是通過什麼感染的。因為這跟破案還不完全一樣,我們要做這種結論,必須科學,必須可靠。

  主持人:現在實驗室其他工作人員什麼狀況?有人出現發燒的症狀嗎?

  吳疆:目前為止,在其他隔離人群當中,還沒有發現有發熱的等等。這些人現在都在密切的觀察當中,如果一旦出現發熱,我們會迅速地採取一些措施把他隔離起來,同時會開展相應的流行病學調查和實驗室證實這個人到底是什麼原因。

  主持人:雖然您説對實驗室,就是傳播病毒的來源現在這個結論還下不了,但是畢竟它是一個懷疑的對象,而且在北京也不只中國疾控中心病毒所這樣一個實驗室。現在其它的實驗室怎麼處理?

  吳疆:北京有六家網絡實驗室,包括北京市疾控中心。北京市衛生局有明確的要求,對所有的科研實驗,去年就做了停止,要求把所有的標本,所有的實驗室進行驗收之後才來進行工作。看看這些實驗室有沒有遺漏的死角。

  主持人:就是説目前其它實驗室關於病毒的實驗活動已經停止了?

  吳疆:不能這麼説,畢竟網絡實驗室,出現了SARS病例,北京疾控中心實驗室還在做這個工作,因為我們需要通過實驗室的證據來證實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得了SARS。另外在去年非典期間,我們有很多人染肺炎,這個早期預警病例,也要開展實驗室的檢驗工作。

  主持人:如果還有繼續類似的檢測,是否會對實驗室的安全措施加強管理?

  吳疆:關鍵是一定要規範實驗室的程序。我們目前來講,對所有的標本的接收,標本的採集到標本的運輸,都是一個非常嚴格的措施。

  主持人:非常感謝您接受我們的採訪,謝謝。

  在上一輪的SARS疫情過去之後,現在新出現的SARS感染幾例了,包括像在新加坡的感染,中國台灣的感染和中國大陸的這次感染,似乎都跟實驗室有關係。這樣我們再一次關注到實驗室的安全問題。接下來連線世衛組織駐北京的新聞官鮑伯.迪茲先生。

  首先中國衛生部宣傳説有可能這次感染跟實驗室有關,您對這樣的結論有什麼看法?


  鮑伯.迪茲:現在看起來似乎這座實驗室是這起感染的病毒來源,但就在我們做了全面的調查以後,才能夠做出清晰的結論性質的回答。雖然好像聽上去我有點過於追求細節,但是在這次感染當中,我們最重要的是要完全地了解我們所面對的危險以及感染的來源,要把握好實際發生的到底是什麼。任何人在這個時候匆忙做出關於感染源的結論,都是愚蠢的。雖然這麼講,但是現在的證據似乎表明,感染源是來自這座實驗室。

  主持人:現在實驗室有多少環節有可能會接觸到病毒?

  鮑伯.迪茲:實驗室中的危險總是存在的,類似這樣的實驗室都有不同程度的安全保證措施,以保證其中的病毒不泄漏,不會導致工作人員的感染。另外還有整套的指南,中國有,世界衛生組織也有,每座從事這類嚴肅工作的實驗室也有,就是關於如何監測實驗室工作人員的健康,以保證假如事故發生,而且事故發生的可能性總是存在的。假如有人被任何病毒感染了,他們就會及時地得到監測,並且會對他們的健康及時救治。

  主持人:目前在世界上到底有多少類似的實驗室是存有SARS病毒的呢?由於已經出現了幾起感染的事故,有沒有在所有的實驗室加強安全的措施?

  鮑伯.迪茲:全世界範圍有許多這樣的實驗室,世界衛生組織跟他們結成了廣泛的網絡,在全球範圍跟他們合作,這些實驗室包括有政府的,各醫院的,疾病控制研究中心的等。也有針對這些實驗室不同等級的安全措施,以規定他們可以處理哪類的病毒標本。所有的安全指南是到位的。

  主持人:但是您看現在在中國兩位受到感染的病人,他們説他們都沒有直接接觸過這個病毒,您覺得這是怎麼回事?

  鮑伯.迪茲:假如這兩位工作人員是不參與SARS研究工作的,是不與冠狀病毒打交道的,卻又受到了SARS病毒感染,假如真的證明他們是在實驗室裏得到感染的話,這就意味著一定有某種對安全制度的違反,這樣他們就在無意識當中碰到了實驗室中的SARS病毒。但我還要再説一遍,現在做結論性的判斷還為時過早,有很多證據是朝著這一方向的。有很多的猜測,但是如你所知的,幾乎任何調查都會導致許多完全跟你一開始所想象的不同的結論。所以讓我們給專家小組做調查研究的機會,讓他們得出結論,讓他們向中國政府,向世衛組織,向全世界報告事實的真實情況,不要匆忙做結論,不要匆忙做判斷。

  主持人:這次的感染事件發生之後,我們也採訪了很多公眾,他們認為他們並不擔心,因為他們擔心SARS病毒不會捲土重來,你的看法?

  鮑伯.迪茲:感到徹底安全了是不恰當的,我們總説,世衛組織和中國政府都在全世界説,SARS仍然是一種威脅,誰也不能感到無憂無慮了,感到能徹底安心了是不恰當的。借此機會我想説一下我們的看法,或者説我們是如何評價這起病例的,我們還沒有看到對大眾健康所出現的一種普遍的、嚴重的威脅。截止目前,我們所看到的證據,這些證據是由中國政府部門提供的,都表明我們現在看到的是一種局部的,或者用技術的術語説的,無效的傳播方法,一個照料自己女兒的母親遭到了傳染,一個在醫院裏照顧病人的護士遭到了感染。假如我們看到在公眾當中有更大範圍的傳染,通過比如坐電梯、坐出租車或者餐館這樣的傳播途徑,那情況就大不一樣了。但目前來説,基於衛生部為我們提供的證據來看,我們還看不到這樣一種情形,所以我們在這個階段還看不到對公眾構成任何的重大健康威脅。作為中國的普通公民,也應該仔細關注。依賴政府、依賴公眾所提供的信息,但是不要匆忙做判斷,過分的反應就如同感到過分心安是一樣危險的,要有一個恰當的態度,我們的行為表現應同那樣一個評估相吻合。

  主持人:非常感謝您接受我們的採訪。謝謝。

  這一次的SARS病毒感染,可以説給很多地方都敲響了警鐘,我們在事件發生之後,看到全國很多地方都在對發燒門診進行初級檢查,強調所有的發燒病人必須經過發燒門診的排查,避免院內感染。另外實驗室的安全措施也再一次得到了強調,可以説大家已經意識到了比SARS病毒更可怕的就是放鬆警惕和掉以輕心。與此同時,我們是否也應該檢查一下我們身邊的環節。我們在SARS期間養成的良好的衛生習慣,是否也正在被我們漸漸地淡忘。

責編:陶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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