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論壇]尊嚴不容遊戲

央視國際 (2004年03月29日 22:43)

　　策劃：李 錦

　　

編輯：蔣薇薇

　　嘉賓：陸士楨 中國青年政治學院副院長

　　梁華棟 《家用電腦與遊戲》雜誌的編輯部主任

　　主持人：各位好，歡迎來到《央視論壇》。3月17日新聞出版總署音像電子和網絡出版管理司對一種名叫 “秘密潛入2”的電腦遊戲下發了追繳令，原因是這一款動作設計遊戲中不斷出現五星紅旗和中國航空等具有中國標誌的畫面。部分內容情節惡意損害中國和中國軍隊的形象，嚴重違反國家有關法律規定，在社會上産生了不良的影響。截止到目前，新聞出版總署查繳了非法出版的遊戲光盤，並追查非法出版、製作、經營者，今天我們的話題就圍繞這條新聞展開，演播室請到的是中國青年政治學院的陸士楨副院長，和《家用電腦與遊戲》雜誌的編輯部主任梁華棟先生。

　　主持人：看完這個短片，兩位怎麼看待這個遊戲，覺得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遊戲？我想先聽聽專業人士的看法。

　　梁：有關在遊戲中出現涉及中國的內容，在遊戲的産業史上雖然不是很多，但也並不少見，因為這些遊戲一般會強調它的商業賣點，特別是軍事類的遊戲，也會緊跟國際的政治和軍事的這種潮流來引用一些所謂有噱頭的內容，我想這一款遊戲的推出，跟製作者想要在政治和經濟新聞點上，找到一些賣點這種初衷，可能是有關係的，以往的很多遊戲通常也是會因為這些原因而出現有關中國的內容。

　　主持人：陸老師？

　　陸：這個可能我覺得我們可以判斷從國家這個角度，肯定是政治上對我們國家是有傷害的，因為遊戲者作為第一人稱，可能要直接和中國的軍隊對抗，和國家對抗，包括和具體的將軍對抗，在這個過程中，可能對政治觀、思想觀比較成熟的成年人可能危害小一些，但是對青年人來講他可能在這個過程中有的時候會迷惑他的價值觀和判斷，他長期沉溺在那裏面，有可能産生對國家對軍隊那樣一種情緒上，包括價值上的一種不良的認識。我覺得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我覺得非常必要要禁止這類遊戲，特別是在青少年當中。

　　主持人：這是兩位對這個遊戲的看法，我來念一下我在網上看了一下有些電腦遊戲的玩家，他們這麼説，他們説還記得“半條命”這個遊戲嗎，這也是美國設計的，因為“半條命”這個遊戲設想了一個美國軍方和美國政府的陰謀，如果按照我們目前的看法和做法，美國是不是也該查禁這個遊戲呢？所以説這個網友認為，遊戲就是遊戲，不應該如此狹隘，但今天我們探討的問題恰恰是這個遊戲是不是僅僅就是一個遊戲？這個是沒有人能夠一刀切劃清楚的。而且對於一個正在處在成長期的青少年來説，他真的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虛擬。

　　陸：這個遊戲我覺得其實跟，我們先姑且不去説它現在的一些標誌，就拿它在群眾當中流傳的那種狀態講，它其實跟電影跟書實際上是一樣的，我們不能説它就是一部電影，它就是有很高的藝術性，它就是讓你欣賞，它沒有它裏面的價值，它沒有政治性，那是可不能的，我們從古以來，包括過去，包括現在美國政府，如果有一本書直指美國社會制度，直罵美國的社會價值，它也會反對，它也會禁，其實任何一個在大眾當中流傳的作品，它首先有一個從政治上是不是有利於社會穩定，是不是有利於包括國家人民的情感，這個在任何國家和任何時代，我覺得這個問題都不需要討論。

　　主持人：就是任何作品都是有它的價值取向。

　　陸：對。你不能説這個就是純藝術的，沒有任何取向，不可能。所以實際上每個國家對所有的出版物首先有一個，我們可以説是社會性的、政治性的標準，然後是藝術性的標準，這兩者合起來，它不可能只有一個標準，所以像這個作品我覺得我們可能還不能簡單地説就是玩，那不可能。

　　主持人：梁先生怎麼看待剛才這位玩家的一種想法？

　　梁：我是覺得每個社會，社會價值取向和人文的習慣是有所不同的，我們在很多大片或者遊戲裏面看到以美國政府的一些灰暗面為對象做的遊戲，但是我想我們中華文化的傳統，有關對這種傳統習慣、偉人尊敬的傳統，基本上不容許被侵害的，你不能以一個偉人或者一個國家的正面形象來做這種遊戲性的調侃，我想我們的社會是不習慣這種方式的。對國外所出産的這種作品，我覺得從政府相關部門、文化部門和我們本身社會的消費群體，也都有旗幟鮮明的態度，覺得這種東西是不可被接受的。

　　觀點：電腦遊戲本身也有價值取向，國家尊嚴不容遊戲。

　　主持人：我就在想，對於一個遊戲的設計者來説，在這個遊戲中指名點姓地把中國作為自己的敵人，而且是把中國看做世界和平的破壞者，把美國樹立起世界和平的維護者，我們説青少年在玩這個遊戲的過程中，當然我們可以把它簡單地視作一個遊戲，但問題是他在長期玩這個遊戲的過程中，漸漸會有一種什麼樣的觀念進入他的大腦，也就是説他在以一個虛擬者的身份在跟自己的軍隊，在跟自己國家的軍隊在作對。

　　陸：現代遊戲為什麼我們也是在討論，為什麼遊戲對青少年的吸引力特別大，當然除了老年人可能接受新事物比較慢之外，還有一個，遊戲確實滿足了青少年的很多需求，你比如説他好奇，另外比如説很多青少年追求一種生産當中的刺激，他生活當中壓力很大，他覺得有這樣一種途徑，他可以重現那些銀幕上他接觸的英雄的生活，對他來講是一種強烈的吸引。另外一個就是很多青少年在現實生活當中無法獲得成功，而他在遊戲當中，只要他努力，他就可以不斷地獲得肯定不斷地獲得成功，所以遊戲一個很重要的特徵就是它的這種虛擬性，他如果真的是坐在這兒，他就覺得都是假的，那他就不往裏進了，實際上在做的過程中，他會很自然地混淆了虛和實之間的關係。這種情況下如果我們有一些非常負面的一些觀念滲透在這當中，他真的很難分清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是玩還是現實，長期下來我覺得這種觀念的形成，包括一些觀點的混淆，就很自然了。

　　主持人：梁先生分析一下，像“秘密潛入2”這樣的電腦遊戲，如果這個玩家能夠一步一步通關的話，玩到最後什麼樣的人是一個的英雄形象，英雄是什麼，到底是？

　　梁：像剛才陸老師提到的玩家對於虛擬的東西真實化的理解，這個問題，我想這裡面負面的影響是很明確的，你扮演的是一位特工英雄,美國的英雄。他的敵人就是英雄的敵人，就是正義的敵人，在這裡面出現有關中國的內容，而且是被扭曲的，與真正的客觀事實是不符合的這些內容，我想對青少年這種價值觀，以及他的敵對觀，他的正義觀，敵友就分不清了,就會混淆敵友，相信這很明顯是一種滲透性的負面的東西。

　　主持人：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這個遊戲的製作者，甚至它背後的一些力量來利用這樣一種遊戲的力量？

　　梁：這個我想,因為剛才一開始我提到，在遊戲的産業市場有很多涉及中國的內容，其實這些涉及中國,我覺得做的可能都被歪曲了，或者與客觀事實不符合，我想它的原因不外乎兩種，一種是對中國的客觀事實不了解，可能製作者因為資料不了解，客觀的情況不了解,他以自己的想象去做了某種扭曲的行動，還有一種像主持人提到的，是不是在幕後有一些什麼因素促使他選擇這樣的題材，選擇這樣的對象，並且以這樣的內容來放到他的遊戲作品之中。

　　陸：我覺得一方面可能確實有些反華的力量、反華的勢力可能在利用這樣一些東西在青少年當中傳播，我覺得也需要有這種警惕，但另外一方面確實有些人是把這些東西作為賣點，比如間諜，比如國際政治，比如國際之間的間諜戰，包括紛爭，東西方，很長時間一直是很多文藝作品，包括網絡遊戲的一個主要的一個議題，他們可能覺得這個東西非常有賣點，而且非常容易引起人們的注意，而且可以製造出很多稀奇古怪的關口和那種技術上的東西，可以去吸引觀眾。

　　主持人：但是我的一個疑問是, 按説玩這種遊戲的青少年應該都是十來歲的人了，雖然説他們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都在形成過程中，但是對於一些基本的是非的判別還是應該有的，比如説另外一個國家拿我們國家,直接就指名點姓地把我們國家稱作敵人的時候，他們為什麼能夠一步一步玩下去？

　　陸：我覺得遊戲它本身有很大的魅力，另外一個我覺得青少年很難説判斷，我前兩天接觸一個小孩，大概是六年級，他很有意思，我跟他談，他説我最敬佩英雄，後來我説你跟我説説英雄有什麼突出的品質，他説了很多，比如高大、堅強、勇敢，説了很多很多，我就一直在引導他，我説有一個根本的東西你告訴我是什麼？他就一直説不出來，最後我跟他説，我説英雄核心的東西,正義，忘了,他説他忘了，然後我接著跟他討論，討論到希特勒，我説你認為希特勒怎樣，他説希特勒這人有好的有不好的，好的他做了很多別人沒做過的事情，不好的就是他殺了猶太人，我後來説你給我做一個判斷，希特勒主要是一個好人還是主要是一個壞人，他想了半天説，那我覺得他是個好人。他父親也在這兒，我們覺得一個五年級的學生，挺好一個孩子在學校裏，青少年在發展過程中，現在我們的政治教育實際上有的時候他沒接受，他會從遊戲，從社會接觸大量的資訊，經過他自己的分析，用現代的這種價值，他做出來（一種判斷）。我們現在看包括最近出現的很多案件，我們都是很難想象，想不清楚為什麼，我覺得跟社會的多元化的資訊，還有兒童成長的環境，以及兒童自身的發展的狀況都有很大的關係。

　　主持人：像陸老師您剛才提到這個例子，什麼是英雄，對像我這個歲數的人從我們成長的過程中按説這不是一個很難區別的概念，為什麼對現在的青少年來説，基本的是非觀、正義觀卻出現問題了呢？

　　梁：我覺得這可能跟我們影視作品的流行趨勢有一定的關係，包括遊戲。看到現在很多片子裏的這些英雄，可能出於導演，他在劇本裏面要求打造這個人物的複雜性，以及造成更多劇情衝突，這個人性格上和行為上有很多多義性，包括很多警察，他要扮演黑幫，大家知道他是警察，是個好的人，但是他會幹很多在他那個環境下不得不做的一些壞的事情，這樣使得年輕人在看待這個英雄的時候，覺得英雄是什麼呢？就把他維護正義的一面淡化掉了，使得英雄變成他們心目中可以做常人不做的事情，做常人做不了的事情，雖然説他的出發點可能是一樣的，英雄要達到維護正義的目的，但是現在很多影視作品讓他用手段用的這種方式，他的很多行為舉止，很多外在的東西對他的受眾産生了直接的影響。

　　主持人：我們老説是一張白紙好作畫，對於這些青少年來説，他腦子裏面灌輸到這樣一種潛意識之後，以後要再去把它正過來可能費的勁是很大的。家長可能在這些方面也是忽視的，比如説反正也沒有什麼淫穢的，低級下流的內容，可能也會引起家長的某些忽視。

　　梁：我想家長可能對遊戲這種東西本身沒有太多時間去實際來監管這個遊戲到底是什麼內容，而且看到這個遊戲這部分內容是隱藏得很深，很後面的，可能一開始他陪著孩子隨便玩一下，覺得只是一個射擊類的遊戲，可能鍛鍊孩子的反應力這些東西，實際上隨著孩子自己玩到後面之後，他會發現很多原來被掩蓋的東西，這種負面的內容往往會隱藏在後面。這也是一個原因。

　　陸：其實家長對兒童玩遊戲，其實現在監管挺不力的，好多家長一看孩子玩遊戲就生氣，不願意讓他玩，但是確實又管不了，我知道有一些大學生比如説考到異地，到了學校一住校，家長也不管了，甚至整夜整夜在遊戲廳裏不回來，哪個學校裏都有這樣的學生，有的原來成績很好的學生，所以這種失控，剛才他説的一種情況，他們不了解內容，就簡單地制止，根本家長進入不了遊戲，好多家長也不懂。

　　梁：隊，沒有共同語言，無法溝通，無法説服他。

　　陸：你想要説服他，家長根本不知道裏面説的是什麼，現在這種狀況其實挺普遍的。

　　梁：但是我覺得這也不能強求家長，每個遊戲都去玩，很精通遊戲，當然有那樣的家長可能這個問題就好解決，可是大部分家長不可能投入很多時間去體驗這個東西。

　　 觀點：遊戲中出現不利於中國的內容，有其商業目的，但我們更要警惕反華勢力利用不良遊戲作品影響青少年思想。

　　主持人：剛才我們説的更多的是從遊戲、玩家還有玩家的家長這個角度來説的，我們再來看國家有關部門在這方面能做什麼，國務院頒布有一個《出版管理條例》，裏面明文規定，危害到國家安全、榮譽和利益的遊戲作品，我們國家是一律禁止引進出版的，而我們看，我們剛才説到的“秘密潛入2”這個遊戲已經很明顯地傷害到了我們國家的榮譽和利益，為什麼這樣一個遊戲能夠在市面上流行開來，發行開去？

　　陸：盜版。

　　梁：我想就是因為盜版，因為據我跟新聞出版署相關的一些工作的同事，在日常工作中有過交流，了解到我們國家有關遊戲審批的原則，對於這種外國版權的産品，如果有代理公司跟國外廠商簽署了這樣的代理，在國內發行的時候一定要向版署和相關的管理部門對於內容進行一個報備，然後進行審核，這個審核過程中其實很嚴格，比如説像這樣一個遊戲，如果是正式去審批的話，要求代理商把每一關的內容全部演示出來，比如説要有腳本、有劇本、過場電影都要進行審核，只有達到我們國家相關出版管理規定的這種産品才會允許在國內正式作為正版來發行，像您剛才提到這樣的産品包括以前有很多涉及中國這種負面內容的産品，都是以大家熟知的盜版的途徑流入境內的，特別現在寬帶網絡普及的情況下，很多網站會有下載，很多電腦商販會在他的電子市場裏販賣這些光盤，這些內容雖然我們有相關的管理規定，但是肯定會有一些遺漏的內容進入到我們普通電腦用戶的電腦裏，産生了這樣的不良的影響。

　　主持人：我看了相關的報道，記者了解到“秘密潛入2”遊戲的代理，陽光娛動科技有限公司雖然從國外公司獲得了這個遊戲軟體在國內的代理權，但是遊戲並沒有獲得國家出版總署、音像電子和網絡出版管理司的審批通過。

　　梁：一般作為遊戲的出版，除了要有代理商，還要有相關正規的出版社對它的內容進行審核，只有拿到相關的管理部門和審核部門給的批文，才可以正式壓盤來生産，現在市面上也會有很多類似像偽正版一樣的東西，這樣的盜版，它外觀可能包裝類似，像正版，在正規的音像店或者軟體店來銷售，因為銷售者對産品的正與偽的區分不是很清晰，就會使這種東西在我們日常銷售渠道裏面出現，這也是一種可能。但是像您剛才提到，這個公司未經審批就冒險去出版這樣的東西，這個在整個遊戲行業史上似乎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

　　陸：實際上也就等於非常明確地違法，違法出版了。

　　主持人：去年實際上遊戲市場上就出現了一種遊戲光盤，《命令與征服3——將軍》，這個遊戲也是刻意扭曲中國形象的，今年又出現了“秘密潛入2”也是刻意扭曲中國的形象，這麼一個遊戲作品，從此我們可以看出來一個什麼東西，你可能防是防不勝防，我們應該怎麼做？

　　梁：我覺得最應當做的，仍然是我們加強監管，這個東西為什麼會大量地流傳，我相信跟一個不正常的軟體流通渠道是有關係的，把這個渠道打掉，我相信大多數人就不會被這樣的東西所干擾，我想這就是一個最直接也最可實施的辦法。除了政府的行為之外，政府會旗幟鮮明地在國內禁止這類産品，甚至禁止這個公司以後相關的作品在一定年限內，不得進口。

　　陸：懲罰它。

　　梁：對，一種懲罰性的措施。還有我們的民間團體，我們的行業組織協會，會向該國的相關軟體遊戲協會提出我們的抗議，認為你們會員單位出版的這樣的産品有損於我國的榮譽，不符合我們公平公正競爭的原則，特別對文藝作品，有些事實的東西不能極力扭曲，這樣對整個社會人文、正義價值的衡量都是不利的。會以這兩個途徑我覺得共同來抵制這類産品的出現，使他最後覺得他研製這樣的産品可能會影響到産品的銷量，他自己就會覺得，因為商人嘛，會從商業角度考慮，我就不如不做這樣的産品，來逐步削減它出現的幾率。

　　陸：除了我們要加強監管，必要的時候要查封，要消除它的影響之外，我覺得其實還有兩個很重要的問題，一個就是我們國家的遊戲産業的發展，我自己個人，我作為青少年工作者，某種意義上代言青少年，它太落後。

　　主持人：落後到什麼地步？

　　陸：實際上我們研發的那些遊戲，我跟青少年聊過天，他們覺得確實不如國外做的好玩，這個東西你對它的吸引力就差，我們本來是想把我們主旋律的一些東西，包括我們提倡的價值，通過這種遊戲讓孩子們在娛樂中獲得，但是你形式都不如國外進口的好看，好玩不如（國外的）好玩，確實就很難吸引（青少年）。

　　主持人：換句話説這個有害的東西進來了，你拿什麼同樣檔次的東西去抵禦他們，現在我們沒有。

　　陸：另外還有一個問題，我覺得我們政府給青少年營造一個健康良好的生活環境非常重要，但是可能不能對青少年本身包括家長和學校都不能期望我們把孩子周圍清掃成一個乾淨的世界，讓他只接受正面的，其實是不可能的，這個我覺得最重要的就是你要培養青少年自我的選擇和判斷的能力,培養孩子面對這種多元化社會的一種基礎能力，他自己能夠選擇，能夠獨立地理性地選擇價值目標。這個我覺得特別重要。

　　主持人：所以別小看這麼一個遊戲內容，裏面的學問很深。

　　觀點：抵制不良遊戲，除了政府監管，行業自律，更重要的是要培養青少年正確判斷是非的能力。

　　主持人：有一位電腦玩家説，遊戲就是他的人生，遊戲中主人公的喜怒哀樂也就是他的喜怒哀樂，由此可見，遊戲對於電腦玩家的影響有多大，我們知道電腦遊戲的玩家大多數都是正處在成長期的青少年，電腦遊戲的內容將直接影響到他們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的形成，因此為了我們的下一代，為了我們國家的明天，對於電腦遊戲的內容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感謝收看今天的節目，再見。

責編：楊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