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連線]12 23井噴
央視國際 (2003年12月27日 10:56)
CCTV.com消息（時空連線）：12月23日晚上10點15分,發生在重慶市開縣的特大井噴事故這幾天以來一直是大家關注的焦點,今天上午搶險工作取得了突破性進展,壓井滅火如期進行,肆虐的毒氣得以有效控制,事故發生後,引起了黨中央,國務院和社會各界的高度關注,目前搶險搜救,醫療救治,災民安置等等善後工作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之中,這些天我們的記者一直在事發現場採訪,下面請看他們剛剛發回的報道。
記者：廣強您好。
趙：您好，泉靈。
記者：介紹一下你處的位置。
趙：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這次發生井噴事故的高橋鎮的街道上，原來我是準備在發生事故井噴的井口，發生井噴事故的井口和大家連線。但是出於兩個原因不能在那兒完成。第一個是目前的井口雖然已經被封死了，但是地下天然氣的壓力還是非常大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們在那兒連線是危險的，因為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第二個原因就是，它這個井口雖然封死了，但是下面的天然氣壓力很大，他們就找了另外一個出口來釋放這些天然氣。那麼釋放這些天然氣把它點燃，使有毒的氣體不容易擴散到空氣當中，對人體就不會産生危害。但是正是因為這些點燃的天然氣，它噴射的高度非常高，達到100多米，而且面積非常地大，我們離它有200、300米以外，都能感覺到它這個熱量就像一個火爐就在你身邊烤的一樣，同時它發生巨大的轟鳴聲。離得很遠，但是你就會覺得好像有一架飛機正好是從你的頭頂上飛過去，非常地震耳欲聾。因此我沒有選擇在那個位置，選擇在這個街道。後來現在整個一天忙碌過去，街道車輛還有很多，但是現在來往的少了。那麼很多工作人員利用這段時間在街頭拿著麵包，喝著礦泉水來對付自己的晚餐，是這樣一個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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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火光映照的夜空裏的房屋 |
記者：既然你的身後還有很多來來往往的車輛，他們都是要準備壓井的工作人員嗎，還是有一些當地居住的老百姓？
趙：主要是公安人員，還有武警、消防，還有醫護人員，還有許多專業的石油管理局的工作人員，很多的人，很多的車輛都在進行緊張的工作。
記者：那你剛才説這個現場也就是出事的井口附近，它是相當地危險，而且環境也非常地惡劣，在這樣的情況下，現場工作人員有沒有一些特殊的防護，他們怎麼開始工作呢？
趙：我們今天找到了現場的一些工人正在對這個井口進行一些清理，同時進行加固。據我感覺他們好像沒有特別的防護，包括一些總指揮也在親臨現場來指揮工作，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防護。
記者：你一路去往出事現場的路途當中有沒有發現一些特別的地方？
趙：我這回來的第一種感覺最深的就是到達出事地點的位置，這個路是太難走了。我們拿最近的路來説，從開縣到達井噴事故發生的地點只有60公里，如果按照平常的路來説可能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到這兒。但是因為這兒是山區，山路大概彎道特別多，而且是土石路，再加上這幾天下雨，所以整個路非常泥濘。再加上路比較窄，所以用了將近三個小時才到達事故的高橋鎮這個位置。所以我覺得路特別地難走。不過在路上我們卻看到了很多過往的車輛，像運送礦泉水、方便麵支援物資的車輛，還有運送水泥的搶險物資的車輛。
記者：我們聽説這個毒氣是非常地厲害，可能對周圍的動植物都有一些影響，你有注意到類似的情況嗎？
趙：有這種情況，我們從路上的時候就開始注意打開窗戶看有沒有這種氣味，一直到鎮裏邊都沒有。包括在井旁邊，方圓5公里之內的範圍，原來設的危險地區，實際上它們有這樣一個硫化氫的監測儀，來檢測空氣當中的硫化氫的含量。那麼用這個儀器在這兒一監測，都是零，就説明這個硫化氫在空氣當中都已經基本不存在了，在路上我們發現，我們非常感慨當時的硫化氫瀰漫空氣多麼嚴重，因為我們在路上看到很多死掉的小麻雀。
記者：好，最後我們知道是明天也就是27號的時候，是要進行一個壓井的作業。那現在準備情況怎麼樣？我們知道現在井噴事故發生之後，現在在醫院的還有數百位傷者等待治療，他們的情況怎麼樣？我們接下來就來連線重慶市急救醫療中心的主任，也是“11.23”醫學專家組的組長史若飛博士，史博士您好，我知道現在在事故發生之後到底有多少人中毒在醫院裏？
史：這次中毒救到醫院裏大概有200多人，最重的病人是14例。
記者：重的病人可能是一個什麼症狀？
史：現在在醫院最重的只有兩例，就是昏迷，意識不清楚，還有抽搐，準備今天轉到重慶去進行治療。
記者：大多數來就診的人可能是一個什麼狀況？
史：，就是硫化氫氣體的毒害。眼睛的損傷比較重。那麼最重的病人的話，眼睛腫得像核桃一樣，有的甚至還睜不開。
記者：讓硫化氫毒害的人接下來會不會有一些後遺症？
史：理論來講硫化氫後遺症的毒害還是存在的，長期的高濃度的硫化氫氣體的損傷，對肺、眼、大腦都會造成不同程度的損傷。尤其是在中毒環境裏面存在比較長的病人，這部分病人治療需要一個比較長的時間，普通的病人沒有後遺症。
記者：我們記者還看到有很多可能轉移出來的老百姓他也可能有一些不是的症狀，比如像一些感冒的症狀，比如頭暈有些眼睛的刺痛對他們的健康會有很大的威脅嗎？
史：沒有，這一部分在當地政府在開縣現場周圍，一共設立了10個醫療點，一般在兩個回合，10來個小時情況就得到了徹底的改觀。
記者：在事故發生的當天晚上，就有當地的醫生從周圍比較危險的地帶救出了158條生命，能把這個事情詳細地講一下嗎？
史：他們接到這個電話以後馬上就組織車輛和人員，但是由於道路、路況非常地不好，一般正常情況下車輛要行將近3個小時，在黑夜當中能夠找出158條生命，從路上、家裏、田野裏是非常不簡單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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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救隊員 |
記者：去救人的醫護人員他們本身有沒有中毒的？
史：沒有，倒是有現場的鄉政府的人在這個裏面有中毒的。
記者：那現在老百姓來看病的話需要付錢嗎？
史：當地的縣政府和重慶的市政府已經據我們知道，把這一部分錢全部承擔起來了。我也見到了中石油的副總裁也到了現場，到醫院來慰問傷員。重慶市政府大概在昨天已經緊急地調撥了50萬元的救濟經費到縣醫院。
記者：那現在還有一個情況就是，因為有很多的老百姓他們被轉移到安全地帶，同時是很多人混雜居住在裏面。您擔不擔心會産生新的醫療方面的問題？
史：我們已經做了這方面的防範。我們大概CDC方面就投入了不下于60個人員。
記者：好，非常感謝史博士接受我們的採訪，謝謝您。好，那接下來我們就來連線四川石油管理局工程技術部的部長伍賢柱，那麼他現在正在現場來處理這個事故。伍部長歡迎您加入我們的節目當中。伍部長我們想問一下，因為我們看到原來的報道説是要在今天也就是在26號的時候要開始壓井。但是現在這個事情要推遲到27號，這是什麼原因？
伍：一個是由於這個環境比較艱苦，道路都塌了，所以有些準備工作有些沒有完全完成。第二個由於其他一些政策原因，所以我們沒有及時壓井，準備明天早晨壓井。我們在壓井前，正式施工前必須進行大量的技術培訓，這個還需要一定時間。
記者：您説還有一些政策上的原因是指什麼？
伍：主要是清理現場環境，施工過程中可能有一些險情，如果發生險情的話我們要必須疏道，保持附近人群的疏道，這個工程我們再請地方上協助，一起辦這件事情。
記者：但是不是附近五公里的老百姓都已經撤出去了嗎？
伍：由於這兩天我們已經在邊上點了火，陸陸續續有些老百姓又返回了。
記者：如果壓井施工還會出現新的險情，您説萬一的險情是什麼？
伍：有可能是出現反復，壓不住，但是如果是壓不住，我們將會繼續放噴，繼續放噴，現在已經採取了一些準備措施，有可能是我們及時點火，請地方上的武警給我們及時點火，不會出現一開始井噴的情景，但是也會出現險情。
記者：壓井前是不是要把這個火給滅掉？
伍：壓井的時候，由於我們把泥漿注進去，壓井液注進去，自然的就會把火滅掉。
記者：那我現在看到一些專家分析，説你們壓井的方案可能有兩種，一種可能是要保住這個氣井以後還能生産，它可能就施工的過程會比較慢。另外一種説是要放棄這個井，那一下子就灌進去，然後保證這有毒氣體不再冒出去。你們現在採取的是哪種方式，是保井還是棄井？
伍：保住這口氣井，主要是看後面有沒有這種情況有沒有可能保住這口井。有一個條件，沒有很大的把握。我們的人員、周圍的群眾涉及安全的話，我們要果斷地採取措施。
記者：那您現在肯定特別了解，這個事故是怎麼開始發生的？
伍：我們這口井是我們川東地區目前來説最大的一口氣井。這個地方上也是高壓，我們這個構造附近的其他井都沒有發現這麼大的氣體，沒有發現這麼高的含量。壓力級別來説也跟周圍有一定的差別。這個也是當時始料不及的。
記者：也就是説在一開始勘探的時候你們沒有料到它會有這麼大的壓力和産量？
伍：由於地下工程是一個隱蔽性的工程，我們目前的技術還不能完全掌握它的一些變化，掌握它的規律。
記者：那我們聽到一些周圍老百姓的，後來的描述。我給您描述一下他們回憶當時的情況，他説在昨天晚上，23號晚上10點的時候，井口噴出了一場巨大的泥漿的龍，30多米高。10分鐘以後聽到了井口打炸雷一樣的爆炸聲，那是怎麼回事？
伍：主要是當時把井裏邊的鑽具往上衝了一段距離，當時的過程是在啟鑽過程中，我們把裏面的鑽井往上面啟的過程中。啟的過程中發現了突然泥流。
記者：那在發生井噴之前有沒有一些預兆？
伍：起鑽前10個小時都沒有預兆，可以顯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們發現顯示的時候，當時發現泥方的外移量，當我們採取措施，幾分鐘以後立即就出現十幾方，當時我們已經控制不住了。
記者：那這個目擊者後來又描述，説打炸雷之後大概10多分鐘井口冒出一個巨大的火球，幾十米高，把周圍的山都照亮了，然後這個火龍燒了幾分鐘之後就突然消失了，但是這個氣還在噴，那又是怎麼了？
伍：這個情況就是我們當時由於氣出來的時候，也就是我們井架上鑽具上的一個動力裝置。這套動力裝置是帶電的，儘管它有絕緣性。當時我們的操作工人及時地關閉了我們的控制裝置，關閉了我們的控制裝置，把上面的火給滅了。但是由於這個噴勢太迅猛，所以我們的控制裝置也在很快的時間失去了控制。
記者：關閥門那些工人後來怎麼樣了？
伍：我們在井上操作的一些人員沒有一個人傷亡的，沒有一個人傷亡。
記者：為什麼當時在井口的工人還來得及撤出來，反而在周圍的老百姓就來不及撤出來，這是為什麼呢？
伍：本身我們自己有一些知識，就是一個是風向，一個是硫化氫往高處走，我們往低處走。撤離在一定的位置，我們就組織附近的農民，疏散群眾，但是疏散群眾是有限的，因為當時晚上，全部都是大山裏面。
記者：你們平時比如説要打一個這樣的井的話，會不會提前對周圍的老百姓進行一些安全知識的教育包括逃生方法的教育，會這麼做嗎？
伍：局部的要做，特別危險的要做。但是一般這種情況發生的時候，我們都是組織人員及時疏散。實際上我們這次也是這麼做的。
記者：這都是出了事以後才做，不會出事以前做？
伍：這個事情是沒法做的，這些東西我們周圍的群眾你跟他説了之後，往往起不到作用。往往要提前做一些安排知識的傳授，但是最關鍵的是出了事故之後及時疏導。
記者：好的，謝謝你伍部長。可能絕大多數的觀眾對於井噴事故並不十分了解，因此有很多的觀眾給我們打電話，為什麼這樣一個事故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會死這麼多人。根據我們跟專家了解其實像油氣田的鑽探是一個危險性非常大的工作，所以有一個非常嚴格的安全規程，就這方面的問題我們會在演播室採訪一位嘉賓，我們的原地礦部石油局的局長趙復興，您好，歡迎您加入到我們的節目當中。我們剛才採訪了在現場主持工作的一些技術人員，他告訴我們説其實發生這麼一個事故是因為這個井的壓力非常大，周圍可能也有一些別的井。它們沒有發現會有這麼大的壓力，並且含硫量這麼高。在石油勘探的過程中是不是會發現突然打下一個井和其他的都不一樣，有一些史料未及情況？
趙：這種情況經常有，這個搞石油鑽井是地面要服從地下。把地下的油氣層的情況或者是流體的情況搞清楚，但是探井風險就更大一些，開挖井就小一些，因為開挖井經過很多的開挖，對井下很多情況都比較清楚了。探井就沒有這個過程，探井都是根據其他一些手段來取得的資料根據這些資料來設計井。如果在鑽井過程當中出現了一些和設計不相符的一些情況，通過調整設計來增加和減少井口的裝置。這樣確保今後的安全。不允許井口發生井口失控。有一些預防措施。比如説井口有一些井控的裝置，這些井控的裝置要適應地層壓力的級別要求。大體上都適合於我們國家的一些鑽井的要求。10幾年來吧，像發生這樣的井噴失控的事故是很少的。
記者：如果我們把這個事情退一萬步來説，井口失控了。這種情況下還沒有一些補救的辦法能夠避免周圍的人會被這個毒氣熏倒。
趙：井口一旦失控，特別是像對硫化氫這樣一些有毒氣體的溢出以後短時期內沒有什麼處理辦法。
記者：比如説很多觀眾給我們打電話，因為看了一些公開的報道説，在這個井口大概100多米就有住家，這個可以嗎？
趙：按照規定以井口為中心，半徑100米之內不應該有老百姓居住。100米之外就沒有規定了。
記者：可是我們這次發現最後硫化氫中毒死亡的人，最遠的老百姓住在距離出事的距離的直徑是1.2公里的地方，100米夠嗎？
趙：100米像這樣的情況恐怕還是一個意外吧。但是反過來説，打井沒有不危險的。
記者：我們就説一説可能馬上進行的壓井施工。現在現場工作人員告訴我們壓井施工當中可能還存在進一步的危險，這種危險的幾率有多大？
趙：這個井是四川石油管理公司管理的井，在全國還是屬於一流的吧。我對四川石油管理公司壓井作業還是抱有信心的。
記者：好，非常感謝您接受我們的採訪，謝謝。那麼馬上對這個出事的井口進行完全控制的這個工作步驟，也就是壓井就要開始了。這個工作步驟從原定的26號推遲到27號，其中有一個理由就是説，因為這兩天井口已經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控制，所以這個毒氣不再往外冒了，這種情況下老百姓又從安置點回到了自己的家裏，但是無論如何這個壓井其是存在一定的風險的，就要求搜救隊一定要找到老百姓勸他們離開，這方面的情況我們就來連線重慶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唐昌勤，同時他也是“12.23”井噴事故搜救指揮部的總協調員，非常歡迎您加入到我們的節目當中。
唐：您好。
記者：唐局長我們想問一下，因為我們現在聽説原來在五公里之內老百姓都已經撤走了。但是現在説因為硫化氫的濃度下降了，所以現場比較安全，有很多老百姓又返回了，有這樣的情況嗎？
唐：昨天發生的返回的情況是，一些老百姓經過我們的搜救，動員撤出了一部分，他不放心家裏面的牛、羊那些東西，偷偷地悄悄地回來。根據那個情況，昨天我們市委、市政府非常重視，做出了兩條決議。第一條就是要我們組織大規模的搜救行動，由我們公安&&，武警、消防、民兵、地方黨政幹部共同參與的2000多人的大的搜救行動。這是在半徑5平方公里的範圍以內保證每一個人都要搜救出去，保證每一個因這次事故受傷的人能及時地得到救助。
記者：如果是這樣一個情況的話，是不是意味著你們前兩天搜索的地方都要重新搜一搜，以保證沒有人？
唐：剛開始比較突然，我們搜救的力量，因為它是一個山區，交通非常不方便，和縣城有80多公里。我們第一批到達的人量有限，只有幾百民警，200多民警。那麼搜救的範圍還不夠。那麼根據這些情況，根據專家的決定，我們在5平方公里範圍內就擴大了搜索範圍。所以説，我們政府做出了重要的決策，我們大部隊上來，把昨天和前天的搜救行動進一步展開。
記者：那你們現在擴大範圍搜查的話，沒有發現新的死亡的人嗎？
唐：今天有新的發現，但是數據還在統計之中。最新的數據還沒有出來，我們政府非常重視，正在統計以後要報出來的。返回來的人大概今天從事救助了幾百人出去，然後還有擴大範圍的一些人，還沒有完全出來的一些人，我們又救助出去了。今天受傷的大概是60來個人吧，都得到了及時的醫療站的醫治和轉送。
記者：那有沒有老百姓説不願意出去的？
唐：有個別的老百姓。
記者：要是他不願意出去的話你們怎麼勸？
唐：有些老的，還是癱瘓的老人他不用出去了，我們的武警和我們的公安幹警，還有民兵就用架架著走，用墩子走，還有抬著走，抬著出去，一些起不來床的都抬著出去。一些老人我們要背他出來的話，從山裏邊、家裏邊背出來需要兩個半小時，快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道路非常不好走。那麼背出來以後，背到有公路的地方，用車轉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記者：那如果是明天要開始壓井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在明天上午之前必須保證在方圓5公里之內不應該有任何人？
唐：是這樣，我們今天大的搜尋行動主要是為保證方圓5公里範圍內沒有，除了專業人員以外，進行封井的專業人員以外，他們有非常嚴格的防護以外，其餘人全部要撤離警戒線以外。
記者：現在這個事完成了嗎？
唐：這個事到現在為止基本完成，到今天晚上我們還要做最後的清場工作。還有什麼遺漏的，因為那個地方非常偏僻，一家一戶的不集中，不能分散，我們還要做最後的清查，今天晚上12點左右還要做最後的清查。凡是發現的還有生命的所有的人都要有條件的做搜尋工作，把他們運送到警戒線以外。
記者：非常感謝唐局長，謝謝您。再見。據我們的記者了解,下一步還有其他許多方面的工作要陸續展開,在井噴得以控制住之後,首先要對事故現場進行全面消毒,並對當地的動植物進行化驗防疫,還要檢測當地的水質,等等這些工作大概會在春節之前完成,也就是説當地居民只有在春節的時候才能回家,至於大家最關心的事故原因,有關部門的調查工作已經開始啟動,大概會在三、四個月以後得出初步的調查結果。
責編：張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