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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會客廳]毛主席的孫子——毛新宇

  白岩松:是一種什麼樣的印象?

  毛新宇:這個事情我就回想起我爺爺去世的時候,先開始是唐山地震,家裏人把我抱出去,然後搭棚,然後就知道地震,爺爺很關懷,派人去慰問唐山,當時來説,我現在回想我第一次知道爺爺去世,應該是在76年我現在估計9月10號,那天我很小,因為我跟我父母感情很親,我還是比較快樂找我父母去玩,中午吃午飯想跟我父母一塊兒吃飯,但是我發現那天中午情況特別特別,9月10號中午,我再找我父母一塊兒吃飯的時候,當時我記得一塊兒吃飯,我的爸爸媽媽,還有照顧我爸爸的一個醫生,大家都不説話,也不吃飯,爸爸媽媽和醫生都在抹眼淚,我就不知道出什麼事。那麼老人家逝世的消息是我媽媽親口告訴我的,當時我抱著我説叫媽媽抱去吃飯,媽媽親口跟我説,説你不能再淘氣了,告訴你不幸消息就是爺爺去世了,對於我來説,我就愣了,不知道這個事情是怎麼樣。這是我印象最深的,知道爺爺去世了。然後我們家裏原來76年下半年幾個月,那是終身難忘的,跟普通人家一樣,一片的白色的花圈,輓聯,那時候還有紅太陽,當時太小,當然我也比較難受,因為我當時並不了解我爺爺去世前後的一些真實情況,現在我通過身邊的工作人員展現出真實的毛澤東去世前的時候,我每每看到我爺爺去世前後這些東西,我都會很難過。

  白岩松:在整個的成長的歷程中,因為你畢竟是毛新宇,無論是從小學,就像你剛才講的老師對你都會,比如説經常會講他們對主席的一種感情,到中學也是這樣,大學也是這樣,剛才講説上大學的時候他像普通的學生一樣,能普通地起來嗎?

  毛新宇:我覺得有普通也不普通,因為我不論是上大學也好,上黨校也好,你都成了一個注目,一個焦點,比如我上黨校這種感受,我作為一個研究生,我接觸的人我感覺到不同,他們對主席的認識和感情的層面不同,你説作為主席後代,比如在黨校,除了我跟一般的學員跟我關係很好,在黨校接觸的有些是各地各省市的基層幹部,我讀書自然他們也都找我談什麼的,就是説説什麼呢,就是跟這些幹部學員在一起,我們也就交流,我感覺他們對我來説也是一種信賴,説一些他們心裏的話,對主席的感情。我在黨校那時候在食堂裏,在路上,當然了,都是接觸了很多在黨校進修的各級幹部,地域級,縣級的這些幹部。

  白岩松:都願意跟你聊。其實大學的時候我估計也是這樣。

  毛新宇:對,都願意跟我聊,我覺得對我印象最深的,我們這屆大學生有點特殊,經歷過六四,我是88屆的,89年六四,我就感覺到我們那屆,88屆,尤其是經過六四以後,我感覺到至少在當時的人大,不管是老師同學,我的爺爺毛澤東就成了一個研究和討論的一個熱點。

  白岩松:因為大家沉思去思考很多問題。

  毛新宇:對,有些沒給報道,當時在大學很多同學,大學有很多社團,很多都想倡議,由我來組辦一個叫毛澤東思想研究會,但是後來由於種種原因沒搞幾期活動。當然我感覺到在當時那種生活,大學生他願意去了解研究毛澤東,這是很可貴的。

  白岩松:看到一個細節蠻有意思的,因為毛主席是湖南人,所以他吃紅燒肉或者説愛吃辣椒那是天然的,但是後來發現毛新宇也愛吃,是因為您是主席的孫子,您應該愛吃,還是因為的確愛吃?

  毛新宇:紅燒肉我比較愛吃,這是個人的愛好。辣椒我也能接受,但是我畢竟不是在湖南長大的,但是我就覺得像我跟我父親毛岸清生活的條件環境還不一樣,我爸爸從小還在湖南生活過幾年,我完全在北京長大,我雖然能接受,但是不能那麼吃辣椒。

  白岩松:哪些是你受主席影響擁有的愛好,哪些是屬於自己?

  毛新宇:我覺得我説我爺爺影響就是,從體育鍛鍊方面,我覺得我對於爬山游泳有很大的樂趣,游泳也是我母親從小她也是要鍛鍊我,繼承我爺爺這個。別人都很難想象到,我是從5歲我媽媽讓我在海裏遊,到現在都已經在海裏遊了20多年了,游泳也是找人教我什麼的,我現在體會我説游泳也是一個很好的體育鍛鍊,全身性的鍛鍊,另外一個就是對於學問的愛好我覺得,學問的愛好就是隨著我年齡增大,我對這個學問越來越愛好,而且跟我爺爺的愛好完全一樣,歷史、哲學和軍事,而我多次跟人家講過,任何場合講過,我想我爺爺他最喜歡的跟我喜歡的一樣,就是哲學。我對哲學可以説出奇地偏好。

  白岩松:其實你最喜歡的是哲學。

  毛新宇:對。因為我感覺到,因為我那時候我高中的時候,上學的時候,我還對哲學有個初步的興趣,但是我覺得現在隨著年齡的長大,和從事的工作,我覺得哲學是教人處理事情啊,還有辦事情解決問題的一個鑰匙,一個途徑。所以我就比較愛好。

  白岩松:跟主席有關的歌非常多,據説你也非常喜歡,你還創作過兩首,但是那麼多歌裏你最喜歡的一首的話,是哪一首?

  毛新宇:我如果最喜歡的話我覺得還是《東方紅》。《東方紅》比較樸素,而且《東方紅》這首歌是中國人普遍廣泛接受的。另外我最喜歡比較有代表的一個歌,我也經常唱,現在還唱…。

  白岩松:你説的《東方紅》我想起來了,延安你去過四次。

  毛新宇:對,延安去過四次。

  白岩松:聽當地人用當地那種方言,因為最早《東方紅》其實就是從那兒出來的。

  毛新宇:從延安出來的。

  白岩松:那種感覺很特別吧,到了那兒用那兒的方言再聽原汁原味的《東方紅》。

  毛新宇:很特別。我也是很奇怪,我對革命聖地都有感情,我比較偏愛青睞延安,就像黨史學家總結地非常精闢,延安時期是我爺爺一生最重要的一個時期,是毛澤東思想形成的時期,延安這個聖地我到那兒去以後,我文章裏也寫過,我去了以後,當然一個我確實感受到延安對中國革命功不可沒,貢獻非常巨大,我們黨中央在那兒13年,領導了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初級,延安人民這種巨大的奉獻精神,另外我感覺到延安百姓西北非常純樸,延安尤其是老區,老區尤其不同,對毛主席感情是最深厚的。去了四次以後,我聽了人家唱《東方紅》啊,我還跟老鄉們握過手,延安的人並沒有説你是主席的後代,他們就是把你當他們的親人,就像你回家以後,回去以後延安都很熱情,我還跟農民談過,還跟一個老農鋤過菜地。

  白岩松:這麼多年,你走到任何地方都能看見大家,因為您跟主席的關係,會來跟您談主席,談他們自己對主席的感覺等等,這麼多年過來之後,您感覺大家這種感情是什麼樣的?

  毛新宇:我覺得就是大家的感情我覺得始終沒有脫離爺爺終身的奮鬥目標,我覺得是什麼呢?中國人跟我談的最感激的,也是我爺爺最偉大的功績,就是説中華民族的站立,這一點太強烈,太深刻,中華民族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我覺得就是説還像49年我爺爺喊的那句話,永遠不過時,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到現在來説,我可以説時至今日,我接觸了那麼多人,大家強烈的感覺,還是要追求中華民族的永遠站立,這點太重要了。

  白岩松:這是你的一種回報嗎?從某種角度來説?

  毛新宇:回報於人民。因為我當時跟白岩松談到,我説我有一種感覺,就是中國人民,當然他永遠熱愛毛主席,他不求回報,但我們作為一種親屬來説,應該怎麼樣地回報人民的熱愛,我覺得我的父母父輩已經做了一個完滿的答卷,我來説,回報於人民,就是弘揚和宣傳主席的思想。剛才我談到了中國民族的獨立,我感覺到感觸特深,始終是廣大人民的焦點和話題,尤其這個問題,就是中華民族的獨立,尤其我感覺到在新的21世紀,這麼複雜的嚴峻的國際形勢,依然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另外我也回答了很多白岩松説,你爺爺毛主席對你影響最深的是什麼?剛才我也講了,他的道路的選擇,他始終追求,這一點是最大的,就是中華民族的獨立和尊嚴。老人家一生,他也是在追求,完善這個東西。那麼我最佩服爺爺的也是他的民族氣節,這是我非常崇敬的,在民族氣節上面,我覺得我爺爺無論是當時蘇聯也好,咱們不説斯大林那個時候,蘇聯也好,美國也好,中國,國際環境那麼險惡,都沒有把主席和我們的民族壓垮,非常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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