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在前進。社會在進步。一切事物都在固定的軌跡上按著自身地發展規律延伸、發展。延續不容置疑。
登雪峰運動,是世界性的高危運動項目。凡雪山登頂運動員無不把“遇難”同“凱旋而歸”看得同等重要。 北大五名殞命雪峰的同學也然。媒體披露,他們每人都投保萬元人身意外保險。
北大登山隊組織有專項體育愛好和體能的同學攀登雪山,無可厚非。五名同學此舉是名副其實的勇敢壯舉。社會和家屬、親友都應正確對待他們的不幸,客觀公正的評説。哈爾濱市極限運動員閻庚華登峰遇難後,他的父母就異常理智,把悲痛埋藏在心底,為兒子的勇敢精神和為國爭光的精神而自豪。北大五名學生家長和閻庚華家長所不同的是:沒有充分的思想準備,打擊太突然了,一時接受不了,需要心理調整。
五名遇難大學生運動員的壯舉,就運動、健身、探險等意義説,也應該説是各得其所,值得運動界將他們載入史冊。
惋惜是必要的。然而,褒揚勇敢精神更為重要。假如,他們五人獲得成功,把鮮艷的五星紅旗插在雪山峰頂上時,媒體還會像現在這樣“低調”處理嗎?人們又是怎樣一種心態?可想而知。不言而喻。
運動不可無。登山攀頂免不了。艱難危險就在運動員腳下。可怕和高興同在。犧牲與勝利都屬於運動員。探險、極限運動員的出征,如同部隊的戰士衝鋒上陣,已經把犧牲置之度外。他們把可能的陣亡都自譽為“光榮”了。在’戰士、運動員的思想和語言中沒有後悔二字。只有取勝的願望。
既然這樣,我不去説“該不該”“值不值”……而寄希望此類運動組織者,儘量把每一次活動都安排得妥貼些,將危險降低到最小最小,使此項運動地延續從遇難轉向勝利,用歡呼取代悲哀。 (網友:董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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