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大足縣的婦女與中國其它地方的婦女一樣也是要纏足的,至於巨猿嘛,就更沒有那麼一回事了,其實大足縣的得名皆因此地富庶豐足,“大足”乃是取其“大豐大足”之意,沿用至今已有1200多年。
大足石刻是大足縣境內所保存的石窟藝術品的總稱。這些石窟藝術品興於晚唐,盛於南宋,余波蕩及明、清。作為中國晚期石窟藝術的代表,它與早期的山西雲崗石窟和中期的河南龍門石窟相比,具有自己鮮明的特色。大足石刻中的寶頂山石刻頗具代表性。
大足石刻研究會會長郭相穎:從它造像的特點來看,石窟藝術本身的建築方面的特點來看,這是中國最大的摩崖造像(群),整個造像泱泱500米,平均高度在8米左右,就單幅的造像來看,它動輒就是縱橫二、三十米大,所以這種摩崖造像的規模,在全國是屬第一的。另外這裡它把佛教艱深的教義,把佛教難懂的一些意義都通過了世俗化和生活化,深入淺出了,表現出來這是很難得的。比如這組27米長的“牧牛圖”展現的是蠻橫無羈的牛經過人的一步步馴化最終變得溫順服帖的過程,以此説明人的心性也是可以通過修煉,擺脫最初的蠻蠢有所領悟,直至最終修成正果的。
將佛教教義巧妙地通過農耕時代中國人最熟悉牛被馴化的過程具體形象地傳達出來,從而易於人們的理解和接受,這不能不説是傳教者的智慧;同樣的智慧還體現在石刻雕刻過程中科學原理的應用和借助自然巧妙成像等方面。
大足石刻研究會會長郭相穎:譬如花?三盛,文書菩薩手裏托的塔高達185公分,它的重量是400來斤,文書菩薩的手可以把它撐持1000多年,主要是通過了衣紋袈裟,這些結構傳遞了負荷,所以1000年不斷;再有就像九龍嬉太子,它把不利的因素變成有利因素,靠山泉從龍口中排出,既把佛傳故事九龍嬉太子雕得活靈活現,同時又排了水,這些都是很成功
石窟藝術是隨着宗教一起流傳到中國的造型藝術形式,在與中國文化碰撞、融合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被打上了中國文化的烙印。在大足石刻造像中絕大多數造像早已擺脫了印度傳來的梵像,而是長着一副中國人的面孔,穿衣戴帽也是中國式的。
漫步於千姿百態的大足石刻造像前,人們在為古代石窟藝術所蘊含的智慧和魅力而讚嘆的同時,又不禁要問為什麼大足這個地方會産生如此多、如此好的石窟造像呢?
大足石刻研究會會長郭相穎:唐末的時候,是大足管重慶,還不是重慶管大足,所以這裡是一個軍事政治的中心,另一點就是寶頂山(石窟)的建造者趙智鳳,他是大足縣的人,宋代有名的大和尚,他是在雲游了其它地方以後,回到他的家鄉來建造了這個道場,其後地方官員、一些工商世俗都紛紛效仿,所以就使大足石刻非常豐富,數量多,分佈的點也多。
1999年12月1日這些在歷史、宗教、藝術等諸多領域極富研究價值的精美石窟藝術品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正式列入了世界文化遺産名錄。大足石刻無疑是全世界人民共同的文化藝術瑰寶,但它首先是重慶人民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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