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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期嘉賓故事


  迷戀李咏的伊麗莎白

  “我最喜歡主持《幸運52》的李咏,男人就該象他那樣”,初見伊麗莎白,她就直爽地向我們表白,讓我們對這位來自俄羅斯嬌小玲瓏的女孩刮目相看。伊麗莎白講述了她的中國情結:

  “我家住在莫斯科,爸爸是俄羅斯的攝影記者,經常去熱點地區,如阿富汗、巴基斯坦。五歲時我跟父母來過中國,上了芳草地小學,上了兩年就回去了,十四歲又來了,在官園小學上了一個月,那裏全是中國學生,就我一個老外。十七歲那年我們全家隨父親再次來到了北京。”

  “第一次來中國我們住在友誼賓館,由於初來乍到,而且年紀只有五歲,所以一直想,怎麼這些人不會説我説的話?是不是他們根本就不會説話呀?因為沒有人和我玩,所以我只好一個人和鏡子裏的自己説話,鏡子裏的我成為了我的朋友。家長一看到這種情形,就決定讓我上中國的幼兒園,一個星期之後,我學會了第一句話‘你好’,因為我想和中國小朋友玩,我愛上了幼兒園、老師和小朋友們。當時我交了一個非常好的朋友李進,我倆的小床正好相鄰,我們中午就悄悄聊天從來不睡覺,有時,我還會把藏好的玩具給她玩。那時的飯菜也是我一生中最好吃的。放學時,我會藏在床下不想走,有一次和老師一起去樓頂散步,打算爬欄杆,多虧上帝幫助了我,爬上去之前我就摔了一跤,滿口奶牙全都掉了出來。”

  有一次,爸爸開車帶我去幼兒園,突然我看到一個老奶奶慢慢地走着,就對爸爸説:“爸,我們送這位老奶奶回家吧?”爸爸説:“女兒,我沒時間,我有許多事要做”,我生氣地説:“爸爸,雷鋒叔叔可不會這樣做”。後來長大了,父親告訴我,那件事始終讓他覺得很抱歉。

  靜靜地聽伊麗莎白講述她的童年,時光仿若倒流,我們也隨她走入舊時的歲月。談到現在,伊麗莎白説,中國這幾年變化特別大,她父親再有一年就回國了,而她想留下來,她不知道沒有中國的飯菜該如何生活,現在她正在寫一部中文小説《從芳草地到頤和園》,而本來書名是叫《掌上的生命線》,不知是否想告訴她的朋友,留在中國是她的宿命。

  想當翻譯的羅利

  在《同樂五洲》的錄製現場,我們聆聽了來自法國的羅利演唱的《啊,朋友再見》,不愧是來自浪漫之都,連説分手都充滿了羅曼蒂克的感覺。

  羅利告訴我們他的名字是羅馬的羅,意大利的利,這兩個字很容易讓人知道他是從羅馬來的意大利人,所以他覺着這個名字很合適。

  羅利在中國學的是語言學專業,研究中國以前的拼音文字和漢字,他很喜歡這個研究領域,他認為漢語拼音不能代表漢字,因為漢字是中國五千年文化的結晶。羅利覺得漢語很有意思,每個成語都有一段歷史,因為是從古代漢語演化而來的,所以學習成語的同時還能了解很多歷史知識,同時,學習漢語的過程也是吸收和理解中國文化的過程。

  羅利告訴我們他最早是97年在意大利羅馬大學學漢語,他們有一個中國老師,還有一個意大利老師,意大利老師教他們語法,中國的老師教他們口語、寫字。他會説的第一句中國話是“你好”,他認為漢字的發音很好學,有的發音他們沒有,這是最困難的,比如“車”、“次”和“字”。

  羅利告訴我們他學完漢語想當翻譯,高級翻譯,他説,中國領導人去意大利的時候,他可以當翻譯,意大利領導到中國時,他也希望給他們做翻譯。擁有政治頭腦的羅利還喜歡京劇,對於這種獨特的藝術他有獨到的看法,他説,藝術就是讓你感動的,所以要把故事看明白,當你為劇中人物的喜而喜,為劇中人物的悲而悲,那你就開始了解這種藝術了。

  有櫻花氣質的伊澤映子

  來自日本東京的伊澤映子現在是人民大學國際關係係的研究生。很難想象端坐在我們面前這位溫潤如玉,貌似酒井法子的女孩唱起歌來卻是別有一番風味。她帶來的全新日語版的《我只在乎你》讓你感覺到日本女孩子激情迸發的另一面,不禁令人想到櫻花,一朵單看是嫵媚多姿,一簇遠觀卻是熱情奔放。

  來中國前伊澤就在日本中央大學選修過中國政治學,她説這是因為喜歡日本的歷史,而研究日本歷史是離不開中國的。單純的做學問還不足以讓伊澤着迷,真正與中國結緣是張藝謀的《大紅燈籠高高挂》,伊澤迷戀那點起燈的滿院紅光,迷戀那熄滅燈的滿眼淚光,她悲傷着“頌蓮”的悲傷,快樂着“頌蓮”的快樂,就連隱藏在故事背後的極度蒼涼、令人憤恨的世事她也迷戀不已坐不住了,她要親眼。她再也看看頌蓮呆過的屋,她要細細品味滿院的紅燈,她要探究為何一院紅燈就可以決定一個姑娘的命運。

  於是,北京二、三十年代的馬路,古老的琉璃廠,所有有歷史印記的地方成了伊澤的最愛,她還喜歡在虹橋市場與商販討價還價的感覺,她説那樣有生活感、有生活的氣息。

  採訪伊澤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是為追求心中的一個夢而來的,只有置身於中國的古宅中,她才依稀感覺到夢中的影像。

  戲人合一的格伐

  來自英國的格伐,現在是北京戲曲學校的學生,他的面孔不用上粧就是活脫脫的一隻猴,再加上乾淨利落的耍棍,騰空而起的飛腳旋子,將一齣京劇武戲《三岔口》舞得梨花帶雨,贏得在場觀眾的滿堂喝彩。

  講起學戲的經過,格伐象個孩子,邊説邊舞:

  “我在中國第一次登臺演出是在工人俱樂部,第一齣戲就是《三岔口》,這是一齣武戲,一個武生和一個武醜,在舞臺上,燈一黑就開打。我學這個戲下了不少苦功夫,剛從英國過來就天天練功,剛開始練的時候就是疼,把腿上那麼高,渾身肌肉都很痛,晚上睡覺都睡不着。那不是一兩天的事,是一兩年,我就拼命堅持,疼就疼了,沒有辦法,別人也疼,不是我一個人,但我練得時間長也就比別人疼得多。後來通過一個朋友認識了一位白雲觀的道士,我一直覺得中國神秘的傳統文學、思想、還有練功能幫助我健身,能幫我解決疼的問題,結果還真是這樣,我的道士朋友從盤腿打坐開始教我,讓我把身體放鬆,把思想放開,什麼都不要想,這樣我的疼痛居然慢慢減輕了。他要我晚上睡覺以前,早上起來之後,堅持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的打坐,這對我的幫助很大。除了身體以外這對我的思想也十分有益,讓我放鬆,有什麼事不要緊張,不要着急,都有解決的辦法。”

  “大概練了一年後,終於有一次登臺的機會表演給北京人看。當時我特別緊張,京劇的動作都特別軟,結果我上臺剛做一個動作,帽子就掉了,我下臺把帽子安上,回來再接着表演,過了幾分鐘帽子又掉了,又下去了。這會正好武醜上臺,兩個人誰也找不到誰,那個武醜找不到我,因為我沒有在舞臺上,後來他明白出什麼問題了,大半天觀眾就看他一個人。後來他到後臺找我,我把帽子戴好又上臺,我們兩個一碰就打,結果帽子又掉了,後來演出就一直不戴帽子,到這個戲快完了,我的打帶也松了,而且慢慢地就掉了,我還打,還做翻跟頭的動作,到後來我的褲子差不多也掉了。因為打帶掉了,褲子也松了,等到演出完,我就差不多累死了。我第一次上臺就是這麼過的,那是95年。”

  經歷過如此多的磨練,難怪格伐的猴戲會如此令人叫好,而他自己也毫不謙虛地説:“我覺得演猴戲我就演得好啊,我的身體那麼漂亮,我的面部表情也很豐富,我能動我的臉,我的眼睛,我演猴戲的感覺非常好找,老師也比較滿意,所以猴戲就是我的拿手戲。我得天天看自己,天天要練這個練那個,還要練眼睛、眉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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