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高手——方勇(加拿大)
這位來自加拿大麥吉爾大學的帥小夥自小就與中國結下了不解之緣,在他十幾歲時就曾同父母先後三次來到中國武漢,前前後後呆了大約三年。初到中國時的方勇很不習慣,感覺情況真是糟透了,放學後都找不到回家的路。因為那時侯武漢的居民樓都極其相似,不知哪一棟才是自己的家。後來他漸漸地喜歡上了中國,他説中國的小朋友同他非常友好,他們一起玩,一起春游,交了很多朋友,還跟他們學會了説漢語。
爸爸媽媽每年會帶方勇去農場度假,讓他幹一些農活,體驗簡單的鄉村生活,所以方勇喜歡簡單、純樸的生活方式。就連吃餃子他也喜歡大個的,因為大餃子搟的皮兒大,包起來更省事,吃起來更簡單。
從小時候喜歡放鞭炮到長大了迷戀傳統武術,方勇對中國文化傾注了極大的熱情。《同樂五洲》的錄製現場,一身勁裝的他,一個亮相,一招一式,怎麼看都是個內外兼修的武林高手。方勇説他以後會到中國發展,從事經濟活動,幹啥迷啥的他,想必從事起經濟活動也是有模有樣吧。
和臧天朔有一拼的涂笛音(澳大利亞)
《同樂五洲》的錄製現場,涂迪音憑藉一曲《朋友》賺走了無數現場觀眾的掌聲,他透着些許歷經事世滄桑的蒼勁嗓音咋聽起來和臧天朔有得一拼,而透過歌聲表達更多的則是他想成為所有中國人朋友的願望。
這位土生土長的澳洲人,以前曾在湖北武漢教英語,至今他最喜歡的城市依然是武漢。他説武漢人對他非常友好,他曾以“瞞天過海”的方式博取了武漢游區售票員的信任,而免去了一倍的票價。 談起當老師的時候,笛音告訴記者他非常喜歡他的學生,那時學生的生活很苦,他們住在農村,他們必須好好地學習,每天8個小時,10個小時,12個小時,非常辛苦,而在他們澳洲,做學生是很隨便的,他覺得很輕鬆,對高考也無所謂,因為他覺得考試不是目的,人們不可以僅憑一個人的分數來決定他的水平,但是在中國考試是很重要的,要讀好的大學,給父母面子,找一個好的工作,所以考試考試考試,英語考試,地理考試,數學考試,他覺得他的學生,百折不撓,他們沒錢,但是很高興,對也他非常好,很熱情。
對於語言涂笛音有獨到的見解,他認為語言是一種交流工具,是心靈之橋,他覺得人與人,國與國的橋梁就是語言,就是人互相幫助,互相了解,而不是考試所能解決的問題。
説到愛好,涂笛音顯得與眾不同,他喜歡跟年紀大的中國人在一起聊天,他覺得他們的生活閱歷,經驗很豐富,可以傳達給他不同的思維方式,他認為中國人和澳洲人相比差別不大,雖然外表很大,但是在心裏不大,大家都喜歡家庭,喜歡和朋友們一起聊天,喜歡提高孩子的生活水平,所以他覺得差不多一樣,認為這是人之常情,哪都一樣。最後笛音告訴我們説:“2001年我第一次來中國的時候,我想得是文化大革命,我想中國人穿的藍色的衣服,他們是共産黨,我是資本家,我的專業是政治,所以我學習了馬克思的政治,但是我來中國這麼大的商場,在中國人的家裏,他們的電視很大,比我的電視大多了。所以跟我想象中的中國完全不是一回事”。
涂笛音對中國的傳統文化頗有研究,和記者談話中幾乎是成語不離口,更令人驚訝的是,對每一個成語的典故他都能説得頭頭是道,他最喜歡的成語是班門弄斧,他説對於一個外國人來説,他就是班門弄斧,説此話時的涂笛音的神情充滿了謙虛。
“漢語英雄”瑪琳娜(俄羅斯)
一身輕衣舞翩翩的瑪琳娜跳得一段《美麗的新娘》,將待嫁女兒的喜悅盡現於輕盈的旋轉中,她燦爛的笑、嫵媚的眼、婀娜的身姿讓人見識到了什麼叫風情萬種。就這樣一位柔美的女孩,誰也不曾想到竟然是位英雄,具體何方英雄,聽她娓娓道來,您就會明白了:
“我以前很想到中國,但是我沒想到要學習漢語,那時我的姐姐已經開始了漢語的學習,當時我就是想做她做的事情,但是對我來説太難了,我考學校的時候,老師跟我交流了一下,要我學習漢語,我立刻就同意了。 現在三年過去了,他們稱我是學漢語的英雄!他們覺得很吃驚,因為漢語對於歐洲人來説太難了,因此他們把我稱為英雄,而我總是極力讓他們相信,學習漢語不是太難。現在學習漢語的人越來越多,而且我認為比法語難不了多少,所以我想漢語有可能成為國際交往的語言。我很高興當時選擇了漢語的學習,因為如此,我才有機會來這兒。我父母是在大使館工作,由於他們的工作原因,我訪問了很多國家,去過北極、巴西、歐洲,但就是沒來過亞洲,所以能夠來中國,我覺得非常高興,尤其能夠來參加《同樂五洲》節目的錄製”。
聽阿琳娜説話有一種平實,更有一種風範,外交家的風範,而她自己也承認與其説自己是俄羅斯人,倒不如説是“世界人”更貼切,因為除了她想了解全世界的願望以外,還有更深的血緣關係。阿琳娜説她的爺爺是德國人,姥姥是波蘭人,別的都是俄羅斯人。但是她卻常常説她是在美國生的時候,是父母把她換錯了,因為她既不像媽媽,也不像爸爸,而是象美國的印第安人。
由於這種種的原因,阿琳娜選擇了國際新聞系,她要當一個國際記者,她信誓旦旦地告訴我們:“我不但要學習漢語,還有別的更多的東西我也要學,我對中國文學很感興趣,我的教授很有名,在俄羅斯是個很有聲望的哲學家,很了解中國文學,他翻譯李白和杜甫的詩歌,因此我也很熟悉他們,‘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都是我耳熟能詳的詩句,”説這翻話時,阿琳娜臉上寫滿了自豪。
末了,阿琳娜説:“我在車上看見中國的路,看見中國的街很奇怪,看著很古老的樓和很現代化的街道,納悶它們是如何這麼協調。因為在很多國家,現代樓和古老樓在一起不太好看,但是北京很好,古老的樓,在現代大樓的鏡子反射出來,非常好看,北京是一個多彩的城市”。
聽了阿琳娜的此翻話,只恨自己為何沒有發現美的眼睛呢?無怪乎阿琳娜修煉得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藝高膽大”的熊漢藝 (美國)
只練了一週樂器笙的熊漢藝就敢當眾“買弄”,着實讓《同樂五洲》的現場觀眾領略了一次用笙營造的喜慶氛圍,同時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藝高膽大”。
原來這位來自紐約大學的男孩本身就是研究音樂的,而且對中國的傳統音樂比較感興趣。談起他的中國經歷,還真是豐富得讓我這“中國佬”都汗顏:
“我在台灣待過兩年,剛去一個月後,就發生了大地震,那是我第一次遇到地震,也不知道是算大還是算小,當天覺得不怎麼樣,隔天出去看,真的很恐怖,很多房子倒了。到台灣先是不習慣,但是後來慢慢習慣了。我在台灣的時候,用8個月學習台灣手語,其實台灣各個地方的手語都不一樣,北部和南部都有一些差別,我去台灣是為了傳教,學手語是有一些教徒,要學習跟他們溝通。我跟台灣的龍岩人交流真的非常有意思,雖然他們大部分學歷水平不高,做很多苦力活,但是他們真的很謙虛,很誠實。我很驚訝自己的語言能力,因為我去台灣之前只在美國的一個訓練中心學了兩個月的中文,為了適應,我們都是兩個兩個人在一起,第一次我們去拜訪一家人,我以為我會完全聽不懂人家在講什麼,但是我大概聽懂了,雖然説出來還有很大的問題,但聽得還可以,不是很難的,有時候想得與不同語言的人很難溝通,可慢慢的接觸之後,發現並不是非常難”。
台灣之行讓熊漢藝迷戀上了中國,雖然還並不十分了解這個古老的國度,可中國的語言,中國的藝術都讓他着迷,因此在紐約他一直找機會去唐人街講中文,每一次聽到陌生人在路上講漢語,他就會跟人家打招呼。
熊漢藝説他有一個願望,就是能到中國學習音樂,而且可以學習更多的別的文化,可以把中國的音樂跟他所接觸過的音樂融合在一起,找出一種完美的表達方法,讓更多的人接觸、了解、喜愛。
説起音樂,熊漢藝對中國的嗩吶很感興趣,無怪乎練了一個星期就敢獻醜,他坦言説,越吵的音樂他越喜歡,每一次聽到嗩吶聲他就會開懷大笑,因為他覺着高興,但別人聽着就會略嫌恐怖。熊漢藝也很喜歡古箏,但是沒有很多機會可以聽到,因為大部分音樂都是在車上聽到的,臨走他自豪的告我們就連中國的笛子他也會擺弄一翻。
熊漢藝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就是他的生活將會跟中國有很大的關係,他一定會為中美關係做一點貢獻,雖然目前他還不知道以何種方式去做,但終究有一天他會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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