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從古至今呀,為男女之間牽線搭橋的月老、紅娘、媒婆們所從事的“職業”就沒有衰落過,只不過時代發展到了今天,它換了一個更現代、更時髦的名字——叫“婚姻仲介”。 大家都知道,男女見面,“婚姻仲介”主要是搭橋牽線。然而,最近卻有一些婚介所偏偏不幹正事,他們種起了所謂的“搖錢樹”。
婚介“陷阱”——見面
趙先生三十七歲,去年離的婚,轉眼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趙先生這無依無靠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年紀不小了,總不能打一輩子光棍吧。無意中趙先生看到了一則徵婚廣告,廣告中説女方38歲,有房有車還有經濟實體。這樣好的條件趙先生有些心動了,於是,趙先生走進了這家婚介所,並且見到了一位姓王的老師。
這裡,手續簡單,別人都離婚證什麼的,這裡根本就不要,啥都不要,就是看完之後交錢,見一次面是三十元,你要是同意的話,就要交三十塊錢。
見面的地點就在婚介所的一間小黑屋裏,當天趙先生跟徵婚女談得很愉快。可是第二天趙先生滿心歡喜地再給徵婚女去電話時,徵婚女卻怎麼也不接電話了。
接下來的幾天,趙先生又是發短信又是打電話,卻怎麼也聯絡不上這位徵婚女。無奈之下趙先生又找到了婚介所,先是出來一個男的説王老師不在,趙先生沒聽他的,直接進屋,進屋就聽見王老師正跟一個男士談婚論嫁呢。
這時候,趙先生忽然有些明白了,這裡是不是假借徵婚的名義索要仲介費呢?見一次面給三十塊錢,照這種方式,這個徵婚女應該跟不少人見過面了,為了證實這個猜測,我們按照徵婚女留給趙先生的手機號碼給她去了電話。
雖然我們從來沒有跟徵婚人見過面,但這個徵婚人卻答得有棱有角。看樣子,趙先生的猜測倒是有幾分輪廓。事情到這,我們決定跟徵婚女過過招,到了這家婚介所之後,我們點名要見跟趙先生談過的徵婚女,接待我們的也是一位王老師,不過這一次的見面的行情卻漲了。
婚介“陷阱”——變身
婚介所工作人員告訴記者,談完話收費用五十塊錢,行就談,不行就算了。當記者接受這個價格後,她立刻就領來一位女士,隨後也把記者和這位女士關進了小黑屋裏,這位倒真大方,一張嘴就直誇記者。
接下來這位女士的話便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了,因為無論記者説自己怎樣落魄,她總能找出不少的理由來讚美記者。
按道理,記者和趙先生見的是應該是同一個人,可趙先生卻説,這個女人不是跟他會面的那位。這就奇怪了,記者和趙先生明明是按照同一張報紙上的同一則徵婚廣告見的同一位徵婚女,為什麼前後見到卻是兩個人呢?很明顯,這就是一家由婚托組成的婚介公司。看到這,你一定著急了,難道這樣坑人騙錢的事就沒人管嗎?別急,網已經撒開了,這託兒也該落網了。
婚介“陷阱”——揭密
最近,瀋陽警方就抓獲了一個專門以徵婚騙取錢財的女婚托。從這位自稱是“方雨婷”的婚托身上警方搜出了一個電話本,這裡面詳細記錄了前來徵婚者的姓名、聯絡電話和經濟狀況。鐵證如山,這位婚托也只好交代了騙人錢財的事實。
據犯罪嫌疑人交代,方雨婷是婚介所老闆為她取的假名字,她的本名叫張國英,她早已結婚並育有一子。去年,張國英經人介紹來到瀋陽市一家名叫“情心鵲橋”的婚姻介紹所充當婚托。根據她和婚介所的約定,她每見一個應徵者,婚姻介紹所的老闆獲利80塊錢,而她也可以分得20塊錢。除了賺取見面費之外,婚托們還經常哄騙徵婚者為自己購買各種禮品。
張國英説,自己做了半年多的婚托,前後見過的應徵者能有50多個,光賺的見面費就有兩萬多。這些人當中,最少的為她花過4、5百塊錢,最多的花過6000多塊錢。而且在“情心鵲橋”婚介所,像她這樣的婚托還能有六七個,每個人都有四五個假名字,每見一個,她們都會以不同的姓名、不同的身份出現。
據張國英交代,在這些非法婚介所裏面,一般都由老闆負責託兒們的廣告包裝,不誇張的説,他們公司打出的徵婚廣告95%都是假的。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個別非法的婚介機構的不僅敗壞了自己的聲譽,也影響了其它婚介機構的經營活動。那麼,怎樣才能提高婚介活動的可信度?怎樣才能堵塞婚介過程中的漏洞呢?有關社會學家認為,在政府規範婚介行業的同時,應徵者也應該樹立徵婚的風險意識,提高對虛假信息的自我識別能力。這裡,我們也給應徵者提供一些小建議。
生活提醒:
1.應徵者進入婚介所,一定要堅持堅持看兩證:一個是,民辦非企業單位登記證,一個是婚姻服務特種行業許可證。如果兩證齊全,萬一發生欺騙行為,應徵者可以及時向當地的民政局婚管處進行投訴。
2.應徵者在交費時一定要向婚介所索取正規的稅務發票。因為一些非法的婚介所往往慌稱自己是某某公司的分支機構,但在發票上卻無法作假。
3.應徵者與徵婚者初次見面時,可以要求索看對方的身份證和戶口本。同時,在交往的過程中也要保持警惕,一定要注意捂緊自己的錢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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