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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説中原行


  我是在做“中原古都四日遊”的時候,才有機會真正走了一趟河南的。原來在河南有那麼多的景觀可玩味;有那麼悠久的歷史可瀏覽;有那麼豐厚的文化可閱讀。它足以充實一個假期,所以我對那些“五一”期間想要出行的朋友們,力推河南。

  我在這裡想講的,既不是河南的歷史,也不是它的文化更不是它的景點,而是我遇到的一些真實的事情。

  河南人有許多故事時下正傳,我們在臨行前的車站就看到一本名曰“河南人怎麼了”的書,結果在接我們的司機師傅的手裏,也看到不同版本但同樣內容的書。在開始這位師傅只要一有空就在那裏孜孜亦求地讀。慢慢我們熟了起來,他也不看了幫我們拿些東西,和我們聊天。他告訴我們書裏講的都是人們傳的一些或善意或不太善意的“段子”,另外陪同我們的一個是他們旅遊局的主任還有一個小導遊。在拍攝之餘尤其是在行車的路上,我們就一些“段子”進行了交流。結果我發現他們比我們知道的還多,還準確,有時我們不太好意思講的,他們還進行糾正。這幾天下來我們不但很愉快,而且還意猶未盡,我們約定再進中原時,一定還是我們幾個人一起工作。

  幾天下來,我看到的河南人上至省級領導下到司機導遊,個個都是有良好素質的的人,有幾個年長的男性看稱儒雅,而女性或是精明能幹或是靚麗溫順。尤其是在飯桌上沒有出現“非喝”不可的情況,但是也足以讓客人感到了他們的熱情。在河南的幾天除了工作之外談得更多的還是河南人的形象問題。我感到他們很希望能用具體的行動改變人們對河南的印象,在他們表面笑談那些“段子”的時候,讓人也感到了一種不被世人察覺的努力。在河南我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河南就像是中國、河南就是中國的縮影。這一路我沒聽到過他們的抱怨,我以為這就是今天的河南了。

  在回來的的路上我卻遇到了這樣兩個人。在車上,我和李文訓在同一個車廂。另有兩個操有河南口音的中年男人,他們酒氣熏天坐在兩張床上(其中一個是我的床)大聊剛才酒桌上的事情,並且不停地出出進進(他們像是一隊人馬,且有個被他們稱為‘老闆’的領導),後來乾脆把啊鞋脫掉在我的床上,還把身體靠在我們的東西上。我説:“不好意思,我的東西怕壓,我拿開吧。”他説:“不用,不用。”

  夜深了大家都開始準備休息,兩位老兄當著我的面,把外褲脫了安然地打起鼾來。一天的辛苦工作也使我漸漸地朦朧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就清晰地聽到兩人在聊天:“睡不著。”“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於是有人開門進出,之後兩人繼續談話。在只有火車行駛聲音的夜裏,兩個男人沒有壓低的談話聲足以影響到我的睡眠,我看了看表:淩晨3:30。

  第二天的清晨,我和李文訓再見面的時候,誰也沒有問出:睡得好嗎?這樣的話。我們無聲地看著窗外,朝霞撒在京郊的大地上。突然我倆大笑,李文訓説:“王主任白努力了。”我説:“等我在去的時候,我會告訴他河南人怎麼了。”(編導 杜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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