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將至,人們紛紛將自己認為最美麗的衣服穿出來。但是穿也要穿出特色,要符合自己的氣質。千篇一律是穿衣的大忌,街頭賣的服裝多為相同的類型,穿
不出新意。還不如到華服店定做一款美麗的夾旗袍,花色樣式都可以隨心所欲,在這樣的傳統節日最為適合。
張愛玲曾經説過:“回憶這東西要是有氣味的話,那就是樟腦的香,甜而穩妥,像記得分明的快樂,甜而悵惘,像忘卻了的憂愁。”20年代中國旗人的裝扮成為中國女人的著裝經典。如今,可以想見,無論多麼前衛、多麼國際化的中國女子,私密裏,未必沒有過一種衝動與渴望──穿上一襲合體的旗袍,盡情地回味一把花樣的年華。
或許是世紀更迭帶來的悵惘與躁動,或許是時尚潮流的風水輪轉。今冬,那隆重的、嫵媚的、華麗而不張揚的、魅惑但不輕浮的東方旗袍。經過了八十多年的歲月侵蝕,旗袍那獨有的衣香依然不減。於是,當代都市成熟女性對那旗袍的渴望,就像30年代黃自的名曲《玫瑰三願》:“我願那妒我的無情風雨莫吹打,我願那愛我的多情遊客莫攀摘。我願那紅顏常好不凋謝,好教我留住芳華。”當男人和女人共同將旗袍作為詮釋東方女性美的時裝語言的時候,我們不妨換幾個角度看看旗袍。
有人説旗袍很茍刻、很挑剔,一如30年代的上海少婦。其實,從懷舊的角度看,每個女人有其不同韻致的美,而旗袍既然能夠穿越時間隧道歷久不衰,一定有其某種意義上的普遍適用性,這恐怕就是那種婉約的懷舊情緒。懷舊使女人在懷想舊日的時光、舊日的友人時,在悵惘中感到幸福,在苦澀中感受甜美。
旗袍緩慢的“進化”過程,不折不扣是一筆減法──所有的點綴品,無論有用沒有用,一概逐步剔去,剩下的只有一件緊身背心,露出頸項、兩臂與小腿,到此為止,如若再進一步,不知那還算不算正宗的“旗袍”。正是旗袍將女人的曲線美,包含在了一個恰到好處的尺度之內,才使其具有一種亦收亦放、遮遮掩掩的誘人魅力。
從審美的角度看,的確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適合穿旗袍。年齡、身段、胖瘦等都成為影響旗袍穿著效果的因素。即使體態近似的兩個女人,也不會穿出同樣的風韻。這是旗袍的獨到之處,也是它一種精緻的缺憾──不像其他的西式服裝,可以通過批量的推板生産,並可以達到“抬人”的效果。而穿就需要大大依賴於自身的條件。要看旗袍與個人的緊密契合程度。彩色、花色、尺碼都要量身定做,都需要有相對專業服裝師的建議等等,實在非常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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