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片人肖曉琳的睡眠一貫很好,但這一晚,她似乎有點失眠。
因為第二天,臺編委會要審片,這將決定《講述》欄目的命運,是上馬還是下馬。事後肖曉對我們説(同事們都稱她肖曉,更親切些),躺在床上我不止一次地嘲笑自己,説這是怎麼了,這麼大人了,怎麼還像一個面臨考試的孩子一樣,居然還有點緊張,多少年都沒這樣了。
第二天一大早,編委會九點開始開會,睡了一小會兒的肖曉琳八點半就來到電視臺,抬眼看見部主任尹力早已到了,尹主任張口第一句話就是“哥兒們昨天晚上失眠了。”旁邊科教部的副主任孫述平馬上接過話去:“我早上六點鐘就從家裏出來了,怕堵車。”看來人同此心,那夜無人入睡。
其實想想也應該,越是傾注了心血的東西,越是對它的命運充滿關注,一件作品宛如一次精神分娩,它是否能得到認同,這與創作者血脈相連啊。
那天下午六點鐘,在電視臺順義培訓基地我們接到了肖曉的電話。
“過了。”一個洋溢了喜悅的聲音。
霎那間,大家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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