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的都市生活中,我們每天留下的都是匆匆的身影,漠然回首時才發現,時間已經在舉手投足間悄悄地溜走了,我們走過了炮火紛飛的戰爭年代,經歷了物質貧乏的自然災害時期,走出了艱苦奮鬥的改革開放初期,正在一步步的走向更加新鮮幸福的明天,留在記憶中的永遠是那些最令人感動的精采的瞬間,無論將來變成什麼樣子,感動永遠是感動,因為在人們的心中生活永遠是最多姿多彩的,令人難忘的。我們請來嘉賓:導演潘曉揚、蔡明、孫淳共同探討自80年代以來都市題材電視劇,從《十六歲花季》、《編輯部的故事》到《將愛情進行到底》等20多年來電視劇的發展變化。
主持人:歡迎大家走進電視,那我突然想起看到孫淳,我想起來前兩天我們在做走進電視原野篇的時候,當時的三位嘉賓都提到了,説孫淳,他一看就是城裏裏,絕對他演不了農村題材,拍了這麼多城市題材的電視劇,你覺得這種創作手法方式對於一個演員來説會會有點太單一了呢?
孫:蔡明剛才那個怎麼説的?
蔡:一招鮮,吃遍天。
孫:我覺得她説的有道理。我覺得每個演員心裏都有一個美好的願望,這個願望是我演遍天下所有的角色,實際上是不行的,就電影和電視的物質現實的復原,我有我自身的條件,局限條件,一般人看我演這些角色,基本上都是從城市樓道裏走出來,不是從鄉村村裏角色走出來的,這一段很重要,有就是説,條件限制你,只能在一定範疇裏,比方説城市意識範疇裏進行演出,是這樣的。
主持:潘導有沒有跟孫淳合作過?
潘:我跟他合作過很多次了。
孫:我給數數,80年代初期可以説電視劇剛剛崛起的時候,潘小揚他們那個創作機體是全國的佼佼者,我嚴格的來講就是説第一部電視劇是跟孫周,那屬於哥哥幫助,嚴格意義上來講就是跟潘揚拍的《西布克拉的誓言》當時非常好的一部電視劇
蔡:那部電視劇拍的特別像電影。
潘:這個説法,好像這個電視比電影差的很多。
蔡:電影它是比較嚴謹,電視是在家庭中播放的。
主持人:那現在回憶起來,我們剛才也是對改革開放20您的電視劇做了一個回顧,當然也不是完全很全面,但是三位的作品在裏面都有呈現,現在再讓你們想一想,自己拍過的看過的這麼多電視劇,有沒有印象特別深刻的一部戲或者是一個人物。
蔡:對自己還是對別人,那肯定很多。
孫:應該這麼講,就是説演員有的時候,挺幹嘛的,就是自己的選擇都是自己經過,慎重提選的,所以每部戲他都有上的道理,你要這麼一説,真讓我們停下來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哪一部,説實在就我來講,我哪一部都説,我哪一部都想説,就是這樣的。
蔡:因為哪部都注入了你許多的心血,所以你沒有辦法給他説,就跟自己對小孩一樣,你不能不喜歡哪個,喜歡哪個,如果你有很多孩子的話。
主持:那你們都算是多生多産的了,那還記不記得,就是孫淳第一次跟潘導合作《西布克拉的誓言》的時候,那個時候你自己覺得自己的狀態是怎麼樣?
孫:那部戲比較特殊,就是我們之間除了對在藝術上,是一個他們是一個整體,然後在藝術上對他們有一些看法,這個看法就是情投意合,很棒,那麼還有一點《西布克拉的誓言》是非常好的朋友,那麼我記得當時拍《西布克拉的誓言》的時候,他特好玩,我當時上另外一部片子,也沒告訴我,這個演員是誰,然後那邊拍攝又比較緊張下來,我記得特別清楚,下來的時候我説對手演員是誰呀,他説沒有都已經到位,在,我説在哪北京人意《西布克拉的誓言》我當時挺著肚子差點法撞墻。為什麼呢,那部戲就是在這種特殊的條件下,前期的準備工作不可能,讀劇本,可是這些參加演出的老師都是我們當時在,戲劇學院看他們上教課書的那些老師,都是屬於在我們心裏非常了得的老師,我一聽就害怕了,當時我小兒子説他説這些老師可好了,然後我記得我第一次到那,就挨個字拜訪那些老師,那些老師沒有一點架子,別這個,就我們這個電視我們就不靈,不我説學習向您,沒有沒有特別好,當時那個創作氣氛,創作氛圍,非常好,不像現在比方説有很多因素,商業法則等,那時候一個本子、一個鏡頭,真像拍電影一樣。
主持:潘導像那個時候你們大概拍一部都市像《西布克拉的誓言》這樣的,大概拍攝用多長時間。
潘:那個時候,因為它情況比較特殊,因為當時電視設備它對白色的,拍高調的這種東西,電視設備的這種沒有像現在那麼好,比如它對著白墻在醫院裏,白衣服,白墻就非常麻煩,這些燈光都非常麻煩,一個這是拍攝的技術台灣,受其限制,另外就是説那個時候對於劇本,他剛才講到,他們對臺詞那是真是精益求精這個臺詞怎麼樣,念的不順了,就是意思不到了,這個交流不對了,那現場是反復地拍,反復地拍我記得當初,因為我為什麼還記得,他可能大概拍了多長時間,因為當時跟中日友好醫院有一個協議,就必須要多少天拍完。
主持人:拍都市題材的還會那麼苦?
蔡:沒有不是都市題材,我第一個那個戲演的是一個農村的,那麼後來去西安拍那個大學生,我和孫淳演的男女主角,我們兩個演大學生,然後演排擋,也是特別苦。
主持:都市生活的這樣一個狀態裏面,那有的時候,你看咱們是城裏,演城裏人,城裏人拍城裏人,有的時候可能太熟悉的東西,反而在拍戲的時候,會不會感到陌生,甚至覺得不太好演了,會遇到一些問題或者是阻礙。
潘:應該我想是這樣,從歷史創作的規律來講,應該是拍自己最熟悉的生活,但是往往這個最熟悉的生活,這種情感的人類他都有一個共通的地方,我們所熟悉的是人類這個最基本的情感,我所以説就是説,拍都市題材的東西和拍另外的東西,實際上它都還是一樣的,就是也些時候,有陌生感可能會使你迅速的有興趣産生這種吸引力,你了解為知的這種東西,但是它畢竟還是要熟悉他基本的情感,農民的愛和恨這個最基本的情感和城裏人的他從人的本能這個角度上它基本是一樣的。所以説我覺得是最基本情感的了解。
主持:那比如説這一次,這個蔡明這個“閒人馬大姐”在北京地區這樣熱播,那她本身她自己的生活肯定跟馬大姐的形象會有相當的距離,無論是從外形上,還是人物的這種精力上面,那麼你怎麼就會接這樣一個角色。
蔡:這個戲不是我接的,而是為我量身定做的,我很喜歡這個戲,因為這個戲是邊拍邊播的,這是最吸引我的一個地方,現在提前退休也好,下崗也好,已經不是一個小的群體,一個很的大群體,那麼他們也是為了國家才這樣做的一個月拿380塊,當時生活水準很低,這樣一群群體,他們依然很快樂的面對生活,因為他們要重新選擇自己的職業,選擇自己的生活,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家庭,面對社會,面對一切,重新選擇,我特別喜歡這個人物。
主持人:那你怎麼去獲取就是像類似這樣的身份角色的那種感受或者是理解,你接觸過這樣的人嗎?
蔡:接觸過,但是這個問題,就是導演都太明白了,因為我們演的每一個人,幾乎都不是自己,都不是自己,你都要去找一個。
主持:孫淳的你在演戲的時候,有的時候,看你的作品,可能有的時候我覺得可能是這個角色,這個是我認識的孫淳你會不會有時候演戲的時候,就把自己的那種感覺全都表現戲裏了,可能就是演自己
孫:應該是這樣,我覺得演員創作本身,我的身體就是我的創作工具,再演另外一個人,你也脫離不了你的東西,所以你的東西裏儲藏情感,各種信息的儲藏是很重要的,每部戲,你比方説,來了之後,把我儲存的某個信息來擴大
主持:但是個人的儲存畢竟是有限的。
潘:他基本我覺得是這麼一個人物,比如説我選擇演員,我在每年定誰來演的時候,我心目想的這個角色應該是我在生活中看到的哪一類人,他應該是什麼樣的形象。
主持:你會有一個對號入座。
孫:對我理解,因為他完全是我的自我,我對這個人物,他應該是什麼樣的人,然後我在想誰來演這個合適,比如説我定了由孫淳來演,我就會把角色的很多東西,往孫淳上靠,就是我在沒有定這個角色的時候,我去選擇什麼樣的人來演這個但是我一旦,定了他來演我就會把角色的很多思想情感,很多東西往孫淳那方面靠,是他的優勢,因為他畢竟是,他這張臉他的心靈,他的情感表達方式是這樣,所以我就往他靠我是這麼一個習慣。
主持:那是不是很多導演可能都會有這樣一種考慮,因為你如果本身跟這個角色之間沒有任何一點點的聯絡,無論是內在或者是外在,可能導演不會訓練這個演員,那麼時間長了之後,每個導演都這麼想,每個導演都為蔡明這麼想,為孫淳這麼想那時間長了,觀眾會不會覺得,差不多出來都是這樣的感覺。
孫:你就適合這類角色,所有角色他都認為不行,哪怕你有不創作慾望,你覺得我有100%的把握我能演這樣的角色,但是他説行,我對你的認知就是那部片子的認知。
蔡:那誰講過一句話,説你演過一個茄子,所有的紫色都歸你,這個我覺得挺形象的就是演員的悲哀就在這所謂的被定型。
孫:所有的茄子,不管是紫色稍微是紫色的,茄子一類的全是他的。
潘:他這個裏面,導演他也是有些時候,更多的還是保險,就是要保險,孫淳已經完成很好的角色,這一類角色讓他去演可能成功的可能性就比較,起碼大家會認同,但是同樣的也帶來一個問題,就是他已經演了這個角色,比方説他最近剛演了一個律師,我又讓他去演一個律師,這個事就覺得,有時候所以很矛盾。
孫:我司交和小揚就是挺好的關係,我始終在替小揚上這個戲上那個戲,作為我一個演員來講我非常願意跟這樣的好導演合作。但是就不是説,每一個角色都合適你。
潘:他經常他也,他從來不主動説你看你要主角了,打個電話我要演這個戲,也很尊重,他想比如説我在拍這個戲,我心目中是個如果我想到了是他我肯定會找他的,如果我沒有想到他,他肯定説小揚可能還有別的想法。
孫:還沒有晚,就打個電話,他説我要搞一個八集連續劇,是一個裂縫,我當時就他説你看看本子嗎,我覺得不用看了,為什麼第一個我們倆比較了解,再一個在導演他這個角度來看這個角色,他肯定覺得我很合適,所以當時就答應了回來我記得休息的第三天,第三天以後利馬就上。
主持人:那麼經過這個導演演員之間的雙向的選擇之後,最終我想評判權還是在觀眾那,觀眾會對每一個演員有他自己的看法一千個觀眾可能就會有一千個孫淳一千個蔡明,每個人理解都是不一樣的,但是無可奈何我覺得看兩位的作品,無論是悲傷的,還是歡樂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們感覺到你們全情的投入,把自己的情感完全用到這個角色上面,剛才我們回顧了這麼多都市題材的作品,看來看去似乎這個在都市題材的電視劇當中,這個愛情永遠會是一個主題,或成為結構一個故事的一個主要的框架,很多人重視,像瓊瑤劇裏面這些都是很受年輕人歡迎的這種情感,這種愛情主題,是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沒有它這個電視劇拍出來就不好看。
潘:我覺得這個肯定,愛情是一個永恒的主題,因為我們每一個人在生活中,我們的一生會有這種愛情的萌動,愛的情感,比如愛情的這種,伴隨一生,這是人生的一個財富,也是人活在世上的動力,你如果什麼都不愛了的話。
孫:有一位作家説過,這個世界上就是兩個事,要麼愛,要不死去,可見這個愛是多重要。
潘,它跟人生的歷程是緊密結合在一起,每一個人他在一生當中都會遇到很多這樣的事情,所以説文藝作品,表現這個問題,肯定是一個永恒的問題,當然這個愛情也很困廣泛了,有男女之間的愛,有父母之間的愛,兄弟之間的的愛,朋友的愛,從廣義上來説這個愛情可能是我們藝術作品中永恒的主題。
主持:那剛才蔡明講了,你們倆合作演一個大學生的時候,有沒有這樣的對手戲
可以説是你們第一次拍涉及到這種都市題材的,涉及到這個愛情的作品。
孫:不是應該這麼講,每一個作品都有愛的存在,我回顧了一下,我從第一部戲到最後一部戲好像就沒有不糾纏,全是糾纏的。
蔡:因為你長得就是一個糾纏的樣子。
孫:不是剛才導演説了,這類題材,這類主題使人們感興趣,是現實生活中每個人都能碰到,是人們需要關注的,所以各種題材,不管是國安的,什麼都市意識的還有歷史戲。
主持:所以我們這一次回顧的這五期的特別節目裏面,共同的一個主題都離不開愛,離不開情感,孫淳就是你第一部作品裏面拍情感戲那個時候,你自己能放得開,你覺得那個時候你在劇中對愛的理解是怎麼樣的?
孫:反正愛就是按照當時那個人物來
主持人:具體的表現情節還記得嗎?
孫:反正生活中我也不能亂愛,接著戲就亂愛一把吧,這裡面有經驗的問題,就是你第一次介入這種事的時候。
主持:那時候你的對手演員是誰?
孫:劉冬。
潘:我第一部戲。
孫:有是糾纏到兩個男女之間,另外一個就是男女話劇團的一個叫王安麗,就是第一次接觸她的時候,你比方生活當中我自己面對這個我怎麼做我很坦然,或者那都是我自己的事,突然一個機器就擺在我面前,讓我在鏡頭面前展示那個東西,有點難為情。
主持:放不開,不好意思。
孫:肯定真的是這樣。將來隨著時間遷移,臉皮就越來越厚了。
主持:怎麼愛都放得開了。
孫:就是有一些經驗上的問題了。
主持:那就最近你剛剛拍完了有沒有這樣的題材的?
孫:有啊。
主持:你比一比,就是你最近拍完這部戲和那個時候再去表現愛情,你覺得自己最大的不同是什麼?
孫:最大的不同可能就是職業性上,在職業性上。
主持:第一次是不是完全一種真情流露,雖然有一些拘謹。
蔡:不是真情流露,那是戲的要求,而且在表演上會有很多技術的限制,很尷尬也很別彆扭的很多。:那第一次的那個時候,比如説蔡明,你怎麼就覺得自己特尷尬了,當時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
蔡:不是説第一次,還是第幾次,就是説拍這個愛情戲,這是一個很尷尬的事,有燈光,有錄音限制你,這個頭往哪擺一點,那個身子難受別在那兒,但是還是要表現很深情實際是在遭罪,真的遭罪你不要看鏡頭上,很甜蜜,夫妻導演還弄上很多音樂,深情海浪白雲,兩個人,尤其鏡頭拍兩個近景,要很近兩個眼睛都對在一塊了,特別難受,覺得一點都不美好,拍攝的時候一點都不好,但是拍出來真的是很美好,看著就是挺好的。
潘:有時候在現場上開玩笑,有一次我記得我在拍《大弟之子》的時候,就拍一個男女主人翁在夕陽下,擁抱到一起來接吻了,然後實際上大家全組的人都在那看,我就堅信,我説好開始,實際上已經過了時間了我起來我就走了,別理他們了,讓他們接吻。
主持:導演這樣做恐怕有點不負責任了。
蔡:惡作劇。
潘:然後下來之後,他們就説怎麼還不要叫停,一看導演在邊上站著。
蔡:導演看他們倆也不敢松手,不敢停止了。
潘:都搞成一個笑話了。
主持:那潘導你看你早期拍的那些電視劇中去表現情感是像他們説的那樣嗎?
潘:那個因為這個跟時代也有些關係,就是你像80年代初期的時候,那個時候表現人的愛情,情感,那些,他處理方式往往也就是擁抱一下,因為當時確實是這樣,因為你80年代也不是很開放,因為男女之間如果要接吻怎麼會在大庭廣眾之間去做這事情,好像也不符合中國人的習慣,原來談戀愛可能都是在公園很僻靜的地方。
潘:可以説不可能在那麼多大庭廣眾下,對著夕陽就來了。
孫:公共汽車站旁邊一男一女。
主持:生活給你們提供了更豐富的素材。
潘:他跟時代的人情世故表現方法不一樣。
主持:特別是是到今天比如説《閒人馬大姐》裏面他和他的愛人之間,那樣一種情感表現方式我覺得也很特別。
蔡:對呀,就是演我丈夫的李傑華特別逗,因為從來過沒有親熱的戲,好不容易有一集戲。
主持人:老是損著他。
蔡:硬讓女兒給支走兩個人想好好的情親人一下,剛要親人,來收水電的,完了演我丈夫的那人,他還有糖尿病,身體也不太好,他拍這一集戲還特別興奮,等拍完了以後,我還以為特別有意思,結果完全是那個傻小子。
主持:可能是美好的感覺,或者是歡笑當然演員自己在處理這些戲時候,的確會有很多我們中種看不到幕後的故事。
孫:全情投入你怎麼理解演員有的時候我就覺得跟個瘋子一樣。
蔡:它的鏡頭銜接的根本不可能斷。
孫:一個是這樣,一個你看,一個腦袋瓜審視我這樣做的對不對,另外審視我得這樣按照導演的要求裏處理。
潘:還有燈光案角度不對了,這個角度要轉到這邊來才好看。
蔡:攝影説不準過這條線你看你怎麼就是各種各樣的制約。
主持人:然後還要控制自己的情緒。
孫:其結果就是一幕感覺很美好,其實演員很不美好,很難受。
主持:我有時候在看的時候,還甚至覺得真的很浪漫很羨慕,現在我平衡了。
蔡:有一次導演鏡頭這麼移跟著他這麼移,跑跑跑過來一下子鋪到男主角那兩個人擁抱觀眾都潸潸淚下,那個男主角站在那一動不動,因為男主角不能動,他腳下踩著一條非常可笑的小木箱,因為這個女演員太高了
蔡:導演讓女演員跑過來,然後撲在他懷裏,然後那個男人哆哆嗦嗦的踩在小木箱子上,多麼可憐快要掉下來,女演員還要衝的力不要太大,他要把男人撲倒了,就是拍攝當中有很多技術限制著你。
主持人:不過發展到今天,我們再去拍,比如説各位最近如果再拍這種題材作品是不是比你以前那個時候的狀態,各方麵條件都要好多了。
潘:這是肯定的,因為以前在80年代要拍這一類的戲攝組都會有很多人關心,很興奮都要看一看,現在可能這一類的東西習慣了。
孫:電視伴隨著一個技術革命的産物,器材不斷的更新,會給你拍攝帶來越來越多的方便。
主持人:而且這個畫面質量保證也使我們看到孫淳、蔡明永遠都是那麼年輕。
蔡:我愛我家的時候,最後有一個擁抱兩個人終於好了,大家喊停了,聽著挺颼的。
主持人:這些如果撿出來的話真的很有意思。
蔡:因為服裝不能換。
孫:因為服裝沒法混。
主持人:而且你們拍那個室內劇很熱。
孫,非常熱,尤其是夏天,室內戲,老天爺!
蔡:所以一點都不美好。
主持人:回憶還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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