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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十月──《走進電視》原野篇(2001-40)


  我們的國慶假期剛剛結束,我們請來了導演都曉、演員田成仁、李琳,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樊平共同回顧探討改革開放二十年來農村題材影視劇的創造發展情況和一些出現的問題。

  主持人:那麼剛才我們一塊回顧了,改革開放20年的一些部分的農村,題材的這個作品,我想先問問咱們三位創作者,我相信你也帶著很多這樣的問題,有沒有過農村生活的經歷,田老師您?

  主持人:有沒有農村生活的經歷?

  田:有,小時候生活在農村裏頭,而且我家是個大戶人家。

  主持人:我看剛才李林的表情,我覺得咱們倆會有一種相似的感覺,覺得那些東西確實離咱們挺遙遠,你應該沒有過農村生活的經歷吧?

  李:對,我是沒有。而且就是尤其是在我們南方,就是跟北方的農村也是截然不相同的,差距都很大。

  主持人:那杜曉導演呢?

  杜:我也很多年的農村生活的經驗,而且我覺得剛才大家談到的這個農村生活,我覺得作為一個創作者應該是從農村生活中除了自己的感受之外,大家更多的來源包括剛才李林説的她沒有農村生活,更多的來源,間接經驗的來源可能更多一點

  李:對對,很多時候都是通過什麼電視書本或者是你自己的親戚,就會有很多是農民朋友,通過他們身邊的那些表現恐怕就能看到他們,所以也就融進了我們的創作當中

  主持人:所以説演員這個職業還真的挺不容易的,未必你演一個什麼角色就會真的有那樣的一個經歷,就會把那個感覺完全地真實帶出來,有的時候可能借鑒很多東西當然也需要積累,繁平老師,那您在這個授課院,做了大量這個關於農村方面的調查,您是不是對農村也是挺有感情的?

  繁:應該説農村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地方,一般我們研究農村,可能往往都農民看得比較多但是,就是説農民是一個理性的農民,好像村落那種社區本身它也有一種性質的特點,而且那種人際關係和城市有個非常鮮明的對照,你比如我在河北農村做過調查,我剛到農村的時候,農民交給我第一句話,就是要“緊睜眼慢説話”就是你要看清楚你在跟誰説,然後你再説,因為農村七大哥八的姨,您跟這個説這個話,可能你沒小心,但是傷害到另外一個人,他那種不像城市流動感陌生人很多,它有很特殊的文化。

  杜:所以我們前幾年,尤其是農村非常受歡迎,很大程度上來源於農村文化對城市文化的前些年的佔有,那麼這兩年隨著經濟生活的發展,國民的開放,城市文化再漸漸地起來,包括現在很多言情片子的出現,城市生活的出現,你像我想有一點大家恐怕很深的,生活在城市裏的時候你擺脫不了農民的那種人事關係,那種親情關係那種血緣關係。剛才談到一點,我就想到一點,我們這兩年我們的農村電視劇,包括農村的電影的滑坡少,一方面確實農村戲它為什麼涉及觀眾,是因為城市文化崛起,城市文化形成的群的崛起,那麼農村文化形成群它處於劣勢,處於文化的劣勢,城市文化形成群,它崛起以後,它現在作為一種新的勢力,它把農村文化往外推,不像我們前兩年,我記得當初你拍那個,……包括一直到98年我拍這個《紅旗曲》的時候,都是在這一幫,從農村進入城市的背著城市這個外皮的農村,實際上我們佔用的是這樣的一個人

  李:就是這個影視劇的發展,其實也是和時代的發展,緊緊聯合在一起的,就是工業文明現在慢慢地發展的非常顯著,所以現在農村戲好像在一個低谷,那麼我覺得其實中國的這種城市戲,其實或多或少還是帶著一些農村的影子,因為我們都是從那塊土地過來的,那麼很多這種城市的東西,還是我們都是外來的,都是借鑒的,我們模倣東南亞的,模倣什麼韓流,什麼這個那個的,其實很多是借鑒的。

  主持人:那只有農村最民族的。

  李:對對。

  主持人:而且也就是説説李林吧,在扮演山杏的時候,給大家留下那麼深刻的印象,後來我就一直在想,我説一方面,我感覺您可能會為這種角色成功自己感到高興,但一方面,你會不會有這樣一個煩擾就是大家見到你,就叫這個,然後好像容易被定型。

  李:其實基本上被定型了,就是很長時間以來,我都是演這種辦理比較忍讓的,比較善良的,比較受苦受難的這種弱者的形象,很多時候其實我覺得我自己還是很活潑的,很強的一個,而且甚至帶著一些那個假小子的那種性格在裏面,但是很多這種角色他不會來找我,像杜導演就不會找我演。

  主持人:今天就提供一個機會 ,了解你另一面。

  李:其實就是説演員其實是非常想嘗試各種不同類型角色的,所以我就想,現在我就在大連拍一部片子,演了一個從加拿大留學歸來的一個博士,一個大夫,所以就是説演員還是希望多嘗試一些不要被定性,而且也希望導演、編劇能擦亮眼睛,看清演員,演員是非常想塑造各種類型角色。

  主持人:李林是很多面的,電視機前的導演們你們可要看清楚了。今天我們也很高興請到這個(田)老師當時我們就在想説您坐在這不用説話就有戲,可是現在我跟你面對面的時候,我確感到一種從來未有過的那種親切,可能也是農村的一塊土地給我們這個所謂城裏人的這種一種感受吧呢我很想,聽聽這個兩位演員,就是拍了這麼多農村戲,現在給我們大家講講你們比較難忘有趣的一些故事,我聽説您在拍《籬笆女士和狗》的時候,曾經就和那只狗結下了不結之冤,成了朋友。

  田:對對,是這樣的,那個小狗。

  李:跟狗結成朋友,籬笆女人狗,籬笆有感情了,跟女人有感情了。

  主持人:就是在您當時跟那個,肯定有體驗生活,或者在你拍攝的那個村子裏面,你覺得那些村民們他們最樸實,或者最打動你的是什麼?

  田:我説這個農民是最樸實的,最厚道的,最單純。所以我覺得也可能我生長在農村的關係,我和農民這個感情覺得很深厚,尤其參加革命以前是那樣,參加革命以後,也經常到農村去,所以和農民有一種感情,我還願意演農民戲,真願意演,只要你劇本好,我真願意演,一到農村去拍戲,我覺得比城市好,一片綠,那兒風景好,現在就莊稼長得真好,你看著都歡喜,我要不拍戲的話,我每天下午必定要到大地莊稼的小道去散佈,我覺得那是一種享受。

  主持人:您的這一種享受其實對於我們很多人來説也是一種嚮往的這個,我不知道,李林對農村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

  李:其實我當時拍《淌過男人河的女人》的時候,我真的是第一次到了這個北方的農村,第一次知道那個大炕是什麼樣,那個炕,旁邊有一個大灶,大鍋那個鍋巨大無比,然後喂豬的東西也在裏面做,然後自己吃的飯也在裏面做,然後就是你看到那家裏,什麼東西也沒有,就是真的是很貧窮的那种家庭,但是那些人確實是挺棒的,我覺得因為當時我們拍戲,在冬天我是特別怕冷的,一天到晚哭呀哭呀,越哭人越冷,然後那個老鄉就是拿那個水杯子,就是罐頭瓶子把罐頭倒出來,故我倒了一杯熱水,説你握著臉,把臉握熱了,你這樣就可以動了,當時我就覺得真的是特別感動,在那麼一個環境下,然後大家對你都特別好,而且那時候我是三年級的學習,就是又特別緊張,就怕自己演不好,覺得劇組給我的壓力又特別大,但是那些老鄉一對我,我覺得真的。

  主持人:就真的把你當成自家閨女了。

  李:真的是這樣,因為當時我們體驗生活的時候,我們都是穿著那些我們劇組發的老鄉的那個衣服,然後都跟大家一樣坐在地上,曬著太陽,搓著手,然後幫他們搓那個老玉米棒子,就那種生活,就覺得非常自如,你不用在那板著挺著什麼的,覺得就是很鬆懈,所以至今我養成那種非常鬆馳鬆懈的那種壞毛病,演城市戲,導演説挺胸還要腹,知道了,都養成那個壞毛病。

  主持人:這個還是得益於農村戲。

  李:真的是這樣。

  主持人:就是我覺得其實從幾位塑造的角色裏面,我們也可以感到,就是在得到老鄉的這樣一種關心幫助之後,你們所基於他們的一種關注,那麼特別在杜導的《難忘歲月紅故事》裏面,我看到您對那些純樸的人們傾注了一種您的這種尊敬和愛,那當時你是一種什麼樣的情趣來拍攝這部電視劇的。

  杜:因為我從92年開始,一直到98年紅旗曲,一直在拍農村戲那麼在拍農村戲不斷地進入農村,和農民的接觸,中,包括我過去的小時候的一些經驗的重新地尋找,那麼我對農村,尤其是生活在這個非常貧瘠的土地上的農民,我確實有過發自內心的那種感嘆,他們生存的很艱苦他們很頑強地生存的下來,一種生命力的揮發,他那種就像紅旗曲似的,拿出,生命在和的石頭撞,撞的頭破血流,但是還要撞為什麼,就是為了不願意這種,就是改變自己的命運,為了自己就是,自己的人生,有一種改變,他可能沒有很大的理想,包括他演那個杏,那麼樣惡劣的生存環境,她要往外衝,往外走,那麼她要付出血,付出淚所以這一點是,我覺得多少年了是我們農村身上也是我們民族身上。

  主持人:一種韌性。

  杜:這種韌性,這種力量,這種生存的力量的韌性是非常讓我感動的,所以我覺得,中國的這麼多年文明的主題是一個農民的,他的精神是一種農民的精神,他不是一種貴族的精神,他是一種農民的精神,是農民的這種精神,讓中國在多少年,他貧窮落後,一直想富但是到今天才開始走富,這幾百年幾千年的歷史中間,他頑強地生存下來了,而且是像這樣的中國稱為人口大國一個很強有力的(自主)。

  主持人:對而且畢竟現在我們説起來,農民在我們的影視作品的受眾群眾中的所佔的比例也是最大的,也是特別值得我們的影視工作者去挖掘了,那繁平老師你看這個導演演員談了這麼多,他們對農村題材作品的感受,很想問問您你覺得看過他們的作品之後,他們是不是,真正表現出那個農村的那種生存狀態。

  繁:我覺得應該説有這方面因素,其實他農民的生活和你研究的農民不是一個概念,但是你必須你的研究能夠解釋農民那個直觀的感覺,如果你研究半天和他的感覺説起來是兩回事的話,那我覺得可能不一定能説明問題,我覺得田老師講的我覺得農民生活他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和城裏人一樣,他有一种家園感,他那個人和土地,人和青草,人和自己家裏牲畜的感覺確實是一體化的,那羊你比如説羊丟了以後,逮住了羊羊往誰家跑就是誰家的。這種感覺不一樣,城裏人沒有那種感覺,你可能住在西城,但你工作在東城,然後因為經常購物在海淀,哪個地方是你的家,你對自己家,可能我覺得從下意識上講就沒有愛惜家園的感覺,所以農民老頭老太太,你看早上起來圍著自己家園,抓一把青菜澆澆水,澆澆菜。那種感覺日子,我真是覺得當然這本身是天然生活,但是我覺得現在可能成為一種奢侈了,在那個時候,所以農民對自己的環境是特別愛惜的,所以我覺得人可能和內部的這個關係,不容許別人來破壞自己的環境,我覺得有一种家園感,城市那種流浪感覺特別強,沒有一种家園感,覺得自己居無定所,明日不知走向哪,所以你生一次,長一次,黃天厚土那種感覺,也是非常厚實的,城裏人容易説話,人和人之間交往溝通,土地你沒法和它溝通的,就是説你注意吧,你下一份力氣就長一份莊稼,你下兩份力氣長兩份莊稼,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些東西實際上都是農民的嘗試所以我覺得農民可能他可能前進的步子不太快,但是他每一個腳步,走的非常堅實,這可能對農民的一些為人處事也有影響,農民往往不相信外人,你給他推銷這個品種很好,他老想著你怎麼來騙我來了,就是説,農民你想給他推銷一個好的東西很難接受,但是你要騙他很難,他首先想象你是壞蛋,農民的認識就是這樣,他從道德下向上……你在農村賣個碗,他老想你要賺我多少錢,但是農民一旦經過長時間,認定了你,你給他辦的好事的話,你真的辦事,村裏會給你立一個碑的,會做一個民間故事,你十年二十年以後去的時候這人二十年前誰誰給咱們村裏辦過什麼事。

  主持人:你看現在農村這麼多年可以説,體現變化最大的也是在農村,特別是在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那麼這麼大的變化,現在的這個包括我們拍影視作品,在這個表現手法上,在題材的變化上,包括這個形象的變化上,這個新農村,生活,新農民,咱們影視工作人員應該怎麼表現。

  繁:我覺得他們越來越難反映了,現在農村其實以前農村也是聲勢,農民在經過村裏聲勢傳達文明,他對外界抱著一種好奇的,現在很難講,你説美國發生什麼大事通過電視,大家頂多晚十分鐘都知道了,在精精神文明上,你很難佔著一個知識優越的地位上,比如説我們到農村去,有的人介紹説這是中央臺,一個年輕的農民跳起來握著我的手,問我當時92年,問我鄧小平身體好不好,他就諷刺你,你見過鄧小平們,他本質上是在諷刺你,所以而且在知識上你不要基於任何優勢,你老以為佔文化霸權主義的角度上去對農民指手劃腳這個農民一般往往是不接受,甚至往往另一種很態度來奚落你,再一個我覺得現在深入農村難度也在增加,現在農民剛才他們講了一個,要看到了城市和農村這種對立,但真正從世界發展來看,1982年經過會議上確定了城鄉關係要從這個連續體來看,要從城市來看農村,要從農村來看城市,從城市連續體來看農村,所以農村這些人他們和城市發生什麼關係,我總覺得現在我們的電視劇,反映像田老師這樣純樸的老農,我們還要積極積累,但是反應那些很有經驗的老農,很懂城市生活的老農,有很厚文化的積累,能夠洞察周圍一些經濟形勢變化的老農不夠了,我到湖南最近住了一個地方,現在我發現湖南的農村還有那種施捨,就是村裏幾個老人喝了酒對個詩,當時一個小學老師給這個村的黨支部書記提了一個對聯叫做彎中大手筆,等內小支書,你看就這幾個對聯你感覺到很厚,還有那個無錫的一個村支部書記請另一個書記吃飯他沒有打電話,他送了個帖子去,上頭寫著,“金風吹吸,湖蟹肥意”聊杯飽酒,以求知己”。

  杜:你現在説的這個問題,就給我們創作上,提出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如果我們再用,田園牧歌似的來表演農民

  繁:作為城市的生活點綴去寫農民,可能就是你站在城市人的角度來寫農民。

  主持人:就是站在農民的角度來看農民,來寫來表現。

  杜:他現在所面臨的一個問題,你剛才提到就是對一個國家的文明程度是通過城市看整體不是通過農村看整體,那麼作為中國來説,是更多的是農民多,那麼這個城市的發展,還是以農民為主題,就是農民他改變的身份,進入了各個領域,他對城市文化的發展,還是起到一個非常重要的作用,那麼在農民成分的改變,走進城市就進入他的各個階段,這個中間産生了非常多的故事,痛苦、歡樂、高興。

  繁:他的場景是農村的。

  杜:這是我們的。

  繁:但是他的內涵是城市和農村文明的一種碰撞、一種焦慮。

  杜:所以説就是這種文化的互相襯托他們可能産生一種,你不是用農村電視劇,和這種城市電視劇,能分得清的

  主持人:所以我就想到一個問題,就是我們以前經常談這個所謂城鄉差別,現在這個城鄉差別之間縮短,那麼會不會有一天,根本不存在,純粹意義上的農村題材。

  繁:我有一個估計,將來可能比城市生活好,是郊區的農民,郊區的農民是生活最好的,現在大家可以看出,這至少在三個直轄市,這個包括四個直轄市,我過去我沒深入的調查,明顯郊區農民要比中心的城市好,而且我們知道,很多城裏人買房是郊區買一套,城裏有一套,城裏是星期一,星期五,住的,郊區那個是星期六星期日住的,郊區生活方式在改變,城裏的人其次,然後再更遠更遠的農民,我估計現在我有這個直覺,這也是世界現代化的一般規律,所以我覺得對農民,可能更多界定,我們反映哪一部分農民,這個農民內部也在分化,我覺得現在很多農村中的精英,可能我們的眼界還每個孤寂他們,他們的素質我覺得要比城市人要高很多。

  主持人:這是您通過各種調查所了解的真實的情況,那我想問問,田老師,如果讓你去塑造,剛才這個繁老師講到這樣的形象的農民,現象讓你去塑造你會覺得會有些吃力嗎,你覺得能夠完全把握,這樣一些人身上的這種特質?

  李:她就是説,到時候您下一個帖子,邀請我來到你家去吃飯你就是這種,可以下帖子來請人吃飯的這樣的農民

  繁:這可能不是個人問題,我覺得這是個整體,也不是演員界的問題,可能需要理論界,需要宣傳界,甚至民間傳播,我覺得可能更重要是一個小説劇本之間的擴散,如果演員沒有這個,我覺得他們積累能調動他的情緒,很多東西他如果沒有這種形式心理準備,我就……首先在於感覺認同大的宏觀把握上,能不能有沒有這種感覺當然我講的這些還是可以討論的,但是我覺得你如果缺乏這一些,你可能很難把握。

  主持人:好像我們往往一説到農村就是一些調侃,一些幽默的東西,其實我們需要幽默背後更深層次地挖掘。

  杜:農民就包括他們自己對自己沒有很清醒的認識,就是轉換過程中位置的定位的時候,他現在也是希望一找不到著的時候,那就去看那種。

  繁:正像講農村精神我們不可能講的太多,但是也不可能太少,所以説我看你講的《紅旗曲》我看了以後,我覺得心裏感動可能在農村中改變面貌,有時候沒有竭徑可走,只能走這麼一條路,同時有時候沒有真的道理可講的時候,可能那種宗教信仰有時候比別的我不知道有的人看過沒有,我們一個研究員叫做吳重慶,廣東社會科學院的,他專門做了一些廣州清苑基督教白彎堂的一個調查,發現一群打工回來的農民,晚上在那做禮拜,一個打工的青年農民組織大家練唱那個讚美詩,人的生命如草,人的精神狂野如花呀,你會發現他們也很有自己的精神追求,他們對自己的生活狀況有一種默認現狀但是也有一種蓬勃向上的一種尋求的動力,你單純認為農民沒文化一幫人嚇鬧,可能不是那麼一會事。

  主持人:剛才我覺得大家我們進入一個討論會的氛圍,的確就是大家一嘆氣這個農村的題材都是很興奮的,其是我們的確有很深的內涵,值得我們電視工作者去挖掘,那像田老師那時候拍《籬笆女人和狗》的時候,現在我們看看,像那種大部頭的東西,似乎已經很稀有了那是不是杜曉是不是沒有這個。

  主持人:剛才我們大家真的是對這個農村題材做了一個非常熱烈的討論。

  主持人:那剛才我們就這個農村題材每一個人都展開了非常熱烈的討論,的確,説起農村題材有太大的東西值得我們去挖掘了,那杜曉你看那個時候,田老師他們拍《籬笆女人和狗》的時候,現在我們看看像那種大部頭的東西,農題題材,似乎現在很稀有了,那是不是就是沒有這個大部頭有似乎顯得沒有那麼強烈的份量。

  杜:我覺得有兩種看法,一種以一部大頭的作品,它可能給觀眾打入的印象更深,他對社會觀察的各個面,他所反映的各個面更多一點,一部小的作品,他反映社會更敏感的東西,比如親情,社會實踐,就情為性的實踐,可能更好一點,其實我們現在中國的這個,農村題材的電視劇,也在雙頭起勁大部頭也在不斷的出現,你比如中央影視部最近拍幾部()也在出現,那麼小的作品,也有些兩集中篇的也在出現從現在來看我覺得我們現在影視農村題材電視劇,創作的存在不是部頭和力的問題,確實是存在著一個對農村的一個再認識的問題,對農村的一種田園到城市的這個轉化過程的一個很冷靜的既九入到它內部的認識,重新發覺中國農民的心裏變化,他們的生活結構的變化,他們的生活習慣的變化,以及他們在新的社會背景下,説産生的那種新的故事和人際關係,包括信息社會的進入,現代技術手段的進入,都可能産生很多故事,現在我覺得我們是發揚了這樣東西,都是站在外面很表面的,就是甚至帶著那種表象的這樣反映,所以我覺得現在需要也許經過一段時間,大家冷靜下來對這一段歷史的進行思考,對這個中間大家經歷過的事情,因為正在經歷的事情,他講出來可能沒有什麼意思,但是他經歷過回過頭來,所以我覺得一部好的作品,還需要沉澱一下。

  主持人:所以也是我們今天為什麼要做這樣一期節目,我們也想再回顧過去的基礎上,我們如何去掌握未來,那麼説到這我想請電視機前的觀眾還有現場的嘉賓和我一起再次回顧一下那些令人難忘的畫面,再看看那些生動活潑親切的笑臉。

  主持人:時間過得很快,這樣一期節目馬上就要結束了,那各位也是百忙當中來到我們的演播室,借這個機會,請各位向電視機前的農民朋友們,在這個十月的收穫的季節講上你們幾句心理話和對他們的祝福田老師您先開始。

  田:祝賀咱們農民朋友,今年收穫更大有個好收成。

  主持人:謝謝您,李林。

  李:我希望今年能夠風調雨順,今天又一個豐收年,祝大家家庭和睦,團圓幸福。

  主持人:杜曉導演。

  杜:我正在尋找一調和你繼續溝通的渠道

  主持人:為您加油。

  主持人:繁老師。

  繁:我覺得現在認識農民很難了,我希望農民裏頭的有志者,有使者把自己的生活寫出來,提供給我們的編劇,也提供給我們的研究人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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