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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十月──《走進電視》軍警篇(2001-39)


  10月1日國慶節即將到來,我們偉大的新中國已經走過52個風雨歲月。但我們不能忘記為新中國的建立和發展而奉獻自己一切的軍人。為此我們邀請了尤小剛導演和演員朱琳、胡亞捷來共同回顧探討我國軍事題材影視劇。

  主持人:剛才我們和觀眾朋友一起回顧了改革開放20年來的這個軍警題材的電視劇作品,那我又把大家剛才在屏幕當中看到的三位嘉賓請到的演播室,尤小剛導演、朱琳老師、還有胡亞捷。尤導你看剛才我們回顧了這麼多的片子,您拍的《凱旋在子夜》的時候,當時播出之後是非常轟動了,之後你又拍了《愛你沒商量》、《京都紀事》等等這樣的都市題材的作品,近幾年,你好像很少涉足軍事題材的作品,為什麼?是不是考慮到市場的接受程度?

  尤:那到不是,主要是有一個機會,這個機會是創作的機會,那時候正好是趕上汴京反擊戰,所以我們等於是在作戰的現場,拍的這個片子,跟這個作戰,是基本同步的,當然也是充滿了激情了。後來我到西藏去拍過一個《我在尋找那顆心》,反映高原軍人,以後的一些片子和軍隊合作的也不少,但是純粹的軍事題材的片子就不多了,所以我想是創作機會問題。

  主持人:《凱旋在子夜》是朱琳老師合作,朱琳老師當了幾年兵?

  朱:我沒當幾年兵,當時其實我當的是文藝兵,我記得我是冬季入伍的,從新兵訓練、緊急集合、拉練打靶我都參加過。

  主持人:那跟尤小剛導演合作的時候您還是個軍人,是吧?

  朱:不是。

  尤:不是,那個時候我們都不是軍人。

  朱:但我們設置組90%幾都是當過兵的。

  主持:那個時候你不是軍人,可你怎麼去了解那個當時那個部隊當中的一些女性?

  朱:我覺得一個演員有一個職業的本能,她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中,就會自然而然、不自覺的按著劇中主人公的那種生活方式去生活,按照他那個視點去看待周圍的人和事物,而且調動了自己全部情感去接受。

  尤:因為是在一個作戰區域裏。

  朱:外部環境給你的刺激 ,我覺得這個很重要。

  主持人:我不知道就是亞捷那個時候,你看這個《凱旋在子夜》的時候多大?

  胡:我二十四五吧。

  主持人:剛才尤導就講到説因為當時的那個特定的歷史背景、那個年代,所以這個戲當時是在真實的戰場裏面拍攝的,我覺得這很難想象,現在演員拍戲可能不會冒著一個生命的危險去完成一個作品,完成一個人物。

  尤:因為那個作品不到戰場無法完成,因為沒有那麼多軍事預算,你像那個集團軍進軍,那些作戰場面,都需要部隊來配合,荷槍實彈的;包括部隊換防、凱旋、調動。我們用的67軍,從下午兩點鐘從前線撤下來跟47軍換防,然後晚上要7點半鐘才拍攝,那麼下來以後,這個整個50公里的區域全部封鎖,因為不封鎖的話,一個炮兵師根本就沒地方放車,開過去就調不了頭,整個文山市嚴,然後下大雨看到天不對了,大概5點多鐘下大雨了,然後就把所有雨都集中起來,把燈都包住這時候下大雨所有的部隊都在雨裏面淋著,沒有地方躲,他都在公路上待命,那個車隊,整個的包括這個炮兵師和步兵部隊,動用了11萬人,那時候戰線已經拉了將近有四公里了。

  主持人:那朱琳老師有沒有真正到那個戰場上面去拍戲?

  朱:前沿!

  主持人:在上前線之前,有沒有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有沒有害怕或者是説恐懼的心理?

  朱:拍攝的時候我們經常聽到隱隱約約的炮彈爆炸聲,而且我們因為生活在營區,拍攝也在那個營區,很多景色就搭在那個廢棄的戰場上。記得拍我們要去前線喝光壯軍酒的那場戲,是從最前沿專門抽掉了潛伏的那些偵查大隊來當我們的群眾演員,拍完以後馬上就要回前線去潛伏。

  尤:一點半拍完戲,兩點鐘吃飯,六點鐘就開打,那前面第一排就不在了。

  主持人:是不是可能很多人,當時跟你們合作的,可能就不會再回來了?

  尤:第一排,就是他們站著的那個第一排,好多人都犧牲了。

  主持人:但是現在我們在畫面當中還可以看到他?

  尤:能看到!

  主持人:你當時就不擔心在拍的時候,會有危險的情況發生,比如一顆炮彈過來?

  尤:好像來不及擔心,我覺得導演就是全心關注,就是要那個氣氛,所以就來不及考慮,當然我們也有警衛部隊,就是配合我們拍戲的部隊。

  朱:我們自己安插那些炸點,我坐在救護車上,然後一個樹枝把我這眼睛劃破了,一喊停完就流血好幾天沒拍戲,但是我們覺得如果沒有這種真實的場景,沒有這種特定的規定、情景,好像你也無法找到那種真正的戰士的感覺。

  尤:激情年代。

  主持人:帶給我們觀眾的也是那樣一種感覺,所以我們這個題目就叫“激情十月”,當我們回顧起這些來,真的是內心非常澎湃。我不知道亞捷是不是等你到拍《便衣警察》的時候,真的就比他們幸福多了?

  胡:85年我也拍《雷場相思樹》也是戰爭題材,在前線也是跟尤導類似,所以那個我有體會,然後又在拍《便衣警察》的時候呢,那麼對我演員個人來説,我覺得就是從,演員的這個職業出發,然後去體現生活,和在那種環境裏面,我覺得是同樣的艱苦,因為只不過地點不一樣,那個是在前線,而且他負重什麼的一切都是真實的,等到的便衣警察的時候呢,我要體驗生活,那個時候拍那個什麼的時候拍雷聲相似樹也是到部隊去體驗生活,到前沿跟著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那麼跟著體驗生活,跟著看,跟著什麼,那個只是,當時一點不害怕,就很興奮,當時只是興奮。

  主持人:衝動。

  胡:衝動。

  主持人:朱琳那個時候拍戲可能就不一樣了,你那個時候,不光是一興奮。

  胡:他興奮就是不知道害怕就覺得好玩。

  尤:也沒什麼可害怕,就是大家都在這個環境裏,大家都在那個環境裏,不害怕

  胡:而且聽著,炮聲終於在電影裏看到東西,現在終於成為現實了。

  主持人:是不是只想衝上去。

  胡:好玩!當時真的很想。

  主持人:戰爭在亞捷的眼裏居然可以用好玩來概括,那是多麼殘酷的一件事。

  胡:當時真的想,如果這個時候要來敵人多好,馬上就幹。

  主持:你就是英雄了是吧。

  胡:雖然那是空炮殼。不是真的子彈,但是在練習的過程中,就是説,那個裏面導演那時候導演要求打搶因為我們沒有打過槍一打槍就會眨一下,槍一響就要眨一下眼睛,那個時候,導演就安排,就什麼時候這個槍打到不眨眼了,什麼時候為止,所以就是抽出很多天就是一箱子彈往那一擱,半自動步槍衝鋒槍就手槍你就開打,什麼時候打的特別適應,因為他對我有特殊要求,當看到自己戰友犧牲之後呢,然後他就打那個擊他,他拿那個衝鋒槍一唆一唆完全從頭打到完,所以他就要求我絕對不許眨眼而且是高速的鏡頭,所以那個時候就始終處在一種興奮的狀態。

  主持人:那這個到便衣警察的時候,回過頭來咱們再想這個《凱旋在子夜》這個包括演員這兩種狀態,尤導你看是不是形成了一個非常大的一個變化。

  尤:其實這個變化作為演員,劇情提供了什麼的氛圍,他就應該有什麼樣的表現,這倒是跟演員,演員自身我覺得當然自身他有一個對生活的體驗和感受的問題,但是不管你什麼時候演,你哪怕現在演抗日戰爭呢,那如果是要是需要這樣的氛圍你還是這樣一個激情投入。那麼那個年代確實他確確實實不管是《便衣警察》也好還是《凱旋子夜》也好,他是跟當時人們的心態直接連接在一起,《凱旋在子夜》它是現場發生的事情,因為那個時候前線還在打仗,到了88年以後才往下撤的,所以我們上去是67軍,47軍和67軍換防。《凱旋和子夜》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愛看,然後裏面主要是反映恰恰像我們這個年代的這一代人,所經歷過的生活,插過隊、當過兵、打過仗。

  主持人:就這樣一部作品,其實他帶給包括我們今天在看,帶給我們這種思考,可能會被挖掘地很深,現在比如去年我們臺裏播的《女子特警隊》,還有朱琳老師出演的這個《光榮之旅》,那麼到這個時候你再去扮演部隊當中的女性,你覺得跟那個時候相比最大的不同是什麼?

  朱:我覺得和平時期的一個軍人應該有他不同的使命,這一點其實他的出發點是一樣的,就是穿上這身軍裝,就是一個戰士,他隨著可以出發打仗,但是我在《光之旅》演的是一個海軍的軍醫,她的這個戰鬥的舞臺就是她演科的病房手術室,當時我覺得軍人的這種最高任務這個職責是不變的。

  主持人:你剛才講到這個感情,其實我們也蒐集到一些觀眾的意見就是特別談到關於軍事題材當中軍人的這個情感世界的問題,我們是應該把它儘量充分地展現還是説比如有一個觀眾反映在看到某一些軍事題材作品的時候,覺得這個情感戲介入似乎有點牽強。

  尤:這就跟我們一個創作習慣和審查習慣是有關係的,其實軍人的感情是很豐富的,但是他有一個鐵的紀律,這個紀律要求他的情感是要紀律允許的範圍內能夠爆發,那麼在紀律不允許的範圍內,他就只能壓抑自己的情感來服從國家的需要這是軍人的天職。所以應當説,這種感情是最可以表現的東西,它是最濃縮的一種情感,也是最容易打動觀眾的這麼一種情感。你像前些時候,包括美國的《珍珠港》,它也是寫了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愛情,所以我覺得這個跟那個非常像,跟這個《凱旋在子夜》的故事結構幾乎是一樣的,那麼由於某種偶然的原因,因為那個男人犧牲了,後來她跟他好了,諸如此類的紛爭,這個故事很相象。

  主持人:好像戰爭年代的愛情更容易讓人有一種刻骨銘心的感覺。

  尤:當然是刻骨銘心的感情,一個是表現軍人的愛國主義奉獻精神勇精神,一個也表現了軍人自身這個情感的細膩和豐富,所以軍事題材應該説,是很適宜於寫感情的,只是就是有的時候作者掌握或者是領導者要求到底怎麼把握其實我覺得不怕寫情感,如果軍人都把它表現成沒有情感的人,那不就成戰爭機器了嗎,而實際上不是的。

  主持人:軍人也是普通的人。

  尤:所以説軍事題材應當是説很能夠濃縮情感的題材。

  主持人:也是最有利於情感表現的題材。

  尤:對了和平期間當然就比較難寫,戰爭因為它本身環境就比較濃烈,和平時代那個軍人就需要耐得住寂寞,能夠奉獻,而且某種程度上要接受這種軍人身份的約束,其實這些東西要把它寫好了,也同樣是很感人了。

  胡:過去人們會作為一種崇拜的對象去崇拜他,所以我現在也就是説,通過我的創作,我想,如果也能夠就是,通過我的表演,通過導演們的處理,把我們今天的軍人也搞的很帥氣,搞的很威武,我覺得這個是我非常想達到的。

  主持人:就像我們以前看很多《董存瑞》等等電影會在心中覺得會有一種英雄的形象所以我們永遠記得住,那個時候是戰爭年代,是不是戰爭年代就像你剛才講過無論是情感也好還是軍人的情感也好,更容易有一種出英雄的這麼一個感覺,那麼進入和平年代了,我們現在應該説,戰爭沒有了,可能我們會面臨著各種各樣的潛在的問題,但是我們現在處在一個和平年代,那是不是這個時候,如果想再塑造像當年的那些英雄,就相對來説會困難一些,包括觀眾的接受心理。

  尤:應該是不困難的,這主要是看你怎麼處理。

  主持人:那為什麼沒有出現呢?

  尤:我覺得還是出現了一些,你比如説,《和平年代》那兩個軍人給人的印象還是很深的,所以他才會有很高的收視率,和平年代的軍人更要耐得住寂寞,因為你跟複雜紛繁的商業社會是要相對的脫離一點,那個誘惑是很多的戰爭不一樣,因為戰爭來了以後,人除了考慮獻身,那就沒有別的東西可以考慮,一切物質東西都排除在外了可是他要在日常的生活中間,他能夠抵禦這個誘惑,和這種潛在的引用那是不容易的,因為當戰爭來的時候,軍人的價值被大家加倍地認識,而當平常沒有發生戰爭的時候,人們在一種和平狀態下,有時候就不太注意到,軍人對於實際上這個生活的這個重要性,那麼有可能,作為崇拜感就差多了,包括他談戀愛、找對象,他很可能就不如一個科技公司的白領,容易找,所以這個就需要他所講的,就軍人要有那種自豪感,要那種自信心,那麼當然軍人應當是社會中間最強的人,而且尤其現代的軍人,就是以高科技武裝其他的軍人,應該是這個社會中間的經營,那麼怎麼去表現它,我覺得如果把這條把握住了,就應該能表現不錯。軍人要有一種氣派,《凱旋在子夜》也是一樣,那是第一次在電視屏幕上有那麼大的場面來表現戰爭,但是他著重的除了表現戰爭的,這種濃烈以外,更重要的它還是表現中人的情感,人的選擇,所以我覺得這個,實際上作品最重要的,恐怕還是應該提供一種價值的選擇,當你把價值的選擇,能夠提供出來的時候,就會引起觀眾的反響,你提供不了這種價值的選擇,那就顯得牽強,這種牽強他就不愛看了。

  主持人:所以觀眾會有這樣的意見出來。

  尤:比起《突出重圍》裏面可能情感的處理就顯得弱一些。

  主持人:我們也的確受到一些觀眾的來信,想到這個問題。

  尤其:紅軍藍軍之間的這個爭鬥還是很好看,比如我就很愛看,我覺得還是挺氣派,中國現代軍人已經能夠演習對抗能夠發展到這樣一種程度,包括有戰術思想,有戰役意圖都能夠表現出來,我覺它是一個創舉,《凱旋在子夜》並沒有表現這樣的東西,那麼就説明我們軍事題材,整個我們軍事水平在提高,軍事題材的水平也在提到,但是缺點,就是好像情感問題,寫的不夠那麼紮實,那麼換句話,在《和平年代》就有點感覺了,就有關軍人的這種高科技狀態下的軍人的自豪感就沒有那個來的那麼容易了。

  主持人:但是情感卻很自然。

  尤:所以它是軍事題材兩個不同的品種,軍事題材中間兩個不同的風格,應該説,不技品種是兩個不同的風格,所以風格一個是表現我們今天現代化的準備,一個表現的是我們在現代化條件下,軍人應當怎樣管束住自己。

  主持:你剛才講到

  胡:另外我覺得從戰爭題材的片子你像過去《董存瑞》是戰爭年代,和現代這個和平年代的軍人,他的美麗,那個戰爭年代的時候,軍人主要是突出一個勇敢,主要突出勇敢先生志勇,那麼在志勇上,我覺得他主要是軍人是勇字當先,那在和平時期這個轉型,在這個和平年代的軍人,我覺得尤其是現代你看從《和平年代》、《突出重圍》這些片子當中,更突出是除了軍人的勇猛之後的東西。

  尤:勇猛之後的選擇。

  胡:還有一個就是知識高科技,這個知識武裝自己,就是説勇敢然後再加上知識這種結合在一起,知識型這種現代軍人。

  主持人:其實我每次看到胡亞捷在談到這個自己扮演軍人形象總是兩眼發光還充滿著激情,我不知道朱琳是不是和他有這樣的感覺,但是最近我們在屏幕上也經常看到,就是胡亞捷接演了很多都市題材的作品,我不知道,就是對於二位來説,演了很多軍人形象,那麼拍攝軍事題材對兩位的所謂的市場生命力會有什麼樣的影響,我覺得一部好的,以軍人作為主人公的影片只要寫好了,絕對是好看的,因為不管是古今中外我們看很多例子,像我們剛剛説的,珍珠港,包括我們曾經反復看的影片比如説《這裡黎明靜悄悄》我覺得它都把軍人放在一個特殊的環境中,我們現在説的是戰爭題材這樣的影片,就是説,有戰爭與和平,然後有戰爭與愛情,我覺得這是永恒的主題,因為你在這種規模宏大的炮火連天的場面中,你同時在表現那種細緻入微的就是使人心靈震顫的那種情感表達,只要你結合的好,這種大悲大喜,大情大愛,絕對是一種比較高的美學層次上的追求了,就看你寫的好不好,我覺得我們包括《凱旋在子夜》包括胡亞捷當時的一系列影片,可能創作者的心態還是比較平和的,所以他深入下去他寫的就比較好,你現在能夠反過頭來再來欣賞它,雖然那幾部影片不能稱作是經典的電視劇,但是確實每部影片裏都有讓人難忘的最經典的畫面,比如我們《凱旋在子夜》,我覺得我們片頭就是經典畫面可以麼説,現在很多人一説起來都記得那個巨大的八一軍旗。

  主持人:我們今天回顧這個改革開放20年來這麼一段歷史,或者我們今天談到的一種情感,畢竟在這個有限的時間裏,也很難把它説清道明,但是也有一個最簡單的事實,就是説隨著祖國的這種強盛,包括民族文明的進步,那麼我們這個軍警題材,就今天我們做的這個其 實也在發生一些非常深刻的變化,當時我們回顧到了那個時候,就是大取大露一個激情對生死的選擇,到刻骨銘心的甚至對自身的一種反思,包括從對這個生在明處的這些匪徒的一種志勇的鬥爭,到現在是面對前世的這麼一種較量,那麼我們的軍警題材其實也在面對一個非常複雜的這個社會現實。

  主持人:又是一個十月一日,又是一個月圓的中秋,在這十九年一個輪迴的巧合中,我們迎來了祖國母親52周歲華誕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裏,我們《走進電視》欄目製作了五期特別節目,按照軍事、農業、都市、文學改編歷史分類把改革開放20年來,觀眾朋友們熟悉並喜愛的電視劇做一個簡短的回顧,現在重溫這些作品,體味著發生在我們身上,和我們周圍的變化,真得感到一種自豪,我們都知道,從月球上可以看到我們中國的萬里長城,那古老的城墻像世界昭示著一個民族的精神氣節,而我們的子弟兵,我們的威武之師、無敵之師、文明之師又以自己的血肉之軀鑄就了共和國的鋼鐵長城,我們的影視工作者也一直以最大的熱情關注著他們,關注著我們的子弟兵。

  


  幕後故事

  為您介紹幾個正在全國各地拍攝的軍事題材電視劇。在山東青州正在拍攝電視劇《羅榮桓元帥》,這是目前唯一一部描寫羅榮桓元帥的電視劇。一部描寫我公安幹警緝毒工作的電視劇《危險進程》正在進行緊張的後期製作。在成都正在拍攝電視劇《烈火英雄》它是一部描寫消防隊員生活的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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