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彪(內蒙古億利集團的總裁)
出生在沙漠,生長在沙漠,對沙漠有非常深的感情。29歲時,擔當了當地一個鹽廠的廠長。現為內蒙古億利集團總裁,領導企業積極參與防沙、治沙,成為盈利治沙的典型。
嘉賓風範
我的家鄉在沙漠:我的家鄉在沙漠,我出生在沙漠,生長在沙漠。特別是我的童年,就是伴隨著沙漠來成長的。但在20年前的沙漠和20年後的沙漠,在我的腦子裏都是兩個寫照。那麼在20年前的沙漠呢,可以説是非常漂亮的,特別是在黃昏的時候看沙漠,有一種叫“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感覺,很壯觀。特別是沙漠邊緣的牧民做飯時,炊煙繚繞,這是一種享受。
想當年:走入辦公室,第一個我看到的,辦公室是一個走廊,走廊裏邊,左面是兩個毛驢,一大一小,還是黑的,黑毛驢。一個企業的辦公室裏面,有了毛驢,這企業怎麼辦?毛驢當了廠長,這傢伙就有問題啊。右邊有4個員工,喝著啤酒,打著撲克,我進去也不看我。這傢伙,這幫什麼人呀?所以當時我就有點心灰意冷,這是給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環境很惡劣,企業的基礎條件非常差,人才的素質不怎麼高。第二個就是通過一個階段的工作,發現這個地方確實是死亡之海,去得容易,走得難,當地人們説,鹽海子是個簸箕彎,來得容易,走得難。我們鹽海這個地,當時距離縣政府僅有60公里,這212小車就跑3個小時,還得領一個刨沙的。坐車的,像我這領導坐車,就得扛一個鍬,後面去刨沙,否則這車就走不出去。沒有路。更談不到産品的外用的公路,所以非常艱苦。
王文彪:挑戰沙漠
編導:閔志東 徐媛
主持人:您好,觀眾朋友,歡迎收看《商界名家》,今天我們《商界名家》的主人公呢,仍是一位西部開發中的建設者,他就是王先生,歡迎王先生。
根據我們記者的了解呢,王先生是從小生長在沙漠,而且現在仍然工作在沙漠當中,您對沙漠的感情,非常地深。
王文彪:我的家鄉在沙漠,我出生在沙漠,生長在沙漠。特別是我的童年,就是伴隨著沙漠來成長的。但20年前的沙漠和20年後的沙漠,在我的腦子裏是兩個寫照。在20年前的沙漠呢,可以説是非常漂亮的,特別是在黃昏的時候看沙漠,有一種叫“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感覺,很壯觀。特別是沙漠邊緣的牧民做飯時,炊煙繚繞,這是一種享受。
主持人:詩情畫意的景象。
王文彪:詩情畫意的景象!
主持人:沙漠就像您美麗的家。那我們到王先生的家鄉去看一看,看一看他所描述的那個景象,現在還存不存在。
大屏幕:黃河在賀蘭山與陰山山脈的交錯處,形成了它九十九道彎中最大的一道彎,被環抱在這道彎中的,就是著名的鄂爾多斯高原,在歷史上,這片高原曾經是水草豐美的天然牧場。沃壤千里投種可獲。當年以遊牧為生的蒙古氏族,把這裡稱為“天堂般的家鄉”。歲月流轉,鄂爾多斯當年的風貌已不復存在,今天這片高原正面臨著歷史上最嚴峻的考驗,沙化已經讓當年的天然牧場面目全非,目前鄂爾多斯高原超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面積,已經變成了茫茫的沙漠,“天堂般的家鄉”已經漸漸變成了一個遙遠的傳説。
主持人:剛才我們了解了王先生他的家鄉的一些自然風貌,根據我們了解到的這些情況呢,好像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像你描述的那樣,不像你童年當中的記憶那麼美好了。
王文彪:對。20年前,確實沙漠是非常美麗的,非常漂亮的,這個沙漠的周邊,可以説是綠草叢生,但是現在呢,20年後的今天,特別是近幾年,從整個世界來看,沙漠確實是已經成為人類生存的一種剋星。
我記得七八歲的時候,我的母親對我説,你不能到沙漠裏邊去,沙漠裏面有狼,狼會吃人的,可能我在高中畢業之前,沒有進過這個沙漠。説是怕狼、怕蛇,從這個意義上説,可能是母親怕孩子走失,走得迷了路,更主要也説明一個什麼問題?那就是這個沙漠是比較原始的。
主持人:好像王先生在29歲的時候,就擔當了當地的一個廠的廠長,是嗎?
王文彪:是的。
主持人:那個廠是一個什麼樣的廠?
王文彪:它是一個鹽廠,搞化工的。生産鹹鹽,就是我們吃的鹽,當時我去啊,事實上,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要在今天我不去。當時就是説,缺這麼一個廠長,對我的誘惑力比較大,但是關鍵是想辦一點實事,這個實事,就再不用過深層次的理解了。那麼總之,到這個企業工作的第一天,給我的第一印象,有兩個東西,我是終身難忘的。第一個,就是説,縣旗長送我的時候,坐的212,到這個鹽廠的總部,到這個院子裏邊,車就滅火了,為什麼滅火?捂住了。就是説這個院子裏面,沙過大。這個小車都沒辦法走。這是給我的第一個非常惡劣的印象。
主持人:那時候您怕虎了嗎?
王文彪:那個時候長大了,應該不怕了吧。第二個印象,當走入辦公室,第一個我看到的就是辦公室是一個倒走廊,走廊裏邊,左面是兩個毛驢,一大一小,還是黑的,黑毛驢。一個企業的辦公室裏面,有了毛驢,這企業怎麼辦?毛驢當了廠長,這傢伙就有問題啊。然後從右邊……
主持人:他們的寓意可能是揚鞭奮蹄的意思。
王文彪:也可能是這樣。右邊是有4個員工,喝著啤酒,打著撲克,我進去也不看我。這傢伙,這幫什麼人呀?所以當時我就有點心灰意冷,這是給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環境很惡劣,企業的基礎條件非常差,人才的素質不怎麼高。第二個就是通過一個階段的工作,發現這個地方確實是死亡之海,去得容易,走得難,當地人們説,鹽海子是個簸箕彎,來得容易,走得難。我們鹽海這個地,當時距離縣政府僅有60公里,這212小車就跑3個小時,還得領一個刨沙的。坐車的,像我這領導坐車,就得扛一個鍬,後面去刨沙,否則這車就走不出去。沒有路,更談不到産品的外用的公路,所以非常艱苦。通過我考察這麼一兩個月,我説這傢伙弄壞了這個。確實是決策的失誤,但是已經沒辦法了,來了就得幹。
主持人:確實像個簸箕。
王文彪:事實上就是解決以下問題:路怎麼通,電怎麼通,水怎麼通,通訊怎麼通。因為我們起初在1997年之前,主要産業是搞化工的,而化工這塊資源,包括加工基地,就在這個庫布其上的邊緣,所以隨著規模的擴大,整個化工産業遇到兩大問題,一大問題就是説,化工資源,就是礦産資源,每年要被風沙侵蝕很大一部分,如何解決,就是如何保護化工資源的問題?所以這是需要搞的第一件事。第二就是,我覺得1997年我們的化工産品,已經上升了50萬噸,那麼50萬噸産品,其中主要到天津的港口,大部分銷往國外,所以這麼大規模的産量,如果交通運輸問題解決不好,這是很大的問題。那麼當時,我們由於庫布其沙漠的阻擋,沒有什麼出路,所以我們的化工産品需要迂迴330公里,才能達到我們的一個中轉站的目的地。
主持人:那王先生是不是帶了一個地圖過來,特別要説明這個問題的?
王文彪:它得從這個方向,向西走,倒著走,再回來。就是繞這個沙漠,迂迴330公里,才能到這個火車站。
主持人:等於是沿著這個沙漠走了一圈。
王文彪:倒走了一圈,因為貼近港口的這面,所以倒著走。這個用費,就是這個産品的大部分利潤,耗到了路上。
主持人:成本非常高。
王文彪:所以每年,大約增加運輸成本1500到2000萬的樣子,是個龐大的數字,這個化工産品本身,利潤並不豐厚,基本讓公路就吃掉了。所以這個問題,已經成為我們當時這個小企業解決發展瓶頸的一個主要問題,當時是非常苦惱的。像在我這個想法裏面,第一我就不想幹了,幹不下去。這個路啊,怎麼解決,怎麼解決這個發展瓶頸問題。第二就是説,得主動地想辦法,總不能等著找死。所以當時就有個想法,當然地方政府,就是杭錦旗政府是非常重視這件事情的。當我們提出來,能否從鹽海子穿沙過去,搞一條公路。大約全長65公里,從這兒到這兒。當地政府也是比較支持的,通過上下呼籲,通過我們自治區。現在叫鄂爾多斯市政府,杭錦旗政府的大力支持。整合各方面的社會資源,本著政府搭臺,企業唱戲,農民、幹部共同參與,搞這個穿沙公路。這個穿沙公路,在我們國內影響也是很大的,通過1997年到1999年,這個公路就搞成了。
主持人:這條公路需要多少錢?
王文彪:總共投資7500萬,這個主要是我們企業投資。
主持人:那個時候,你們企業每年盈利多少?
王文彪:當時的盈利,實際上沒有7500萬多了,只是通過負債來籌足資金,來解決這個公路投資問題。如果不這樣搞,那每年耗去2000萬,三到四年,就把7500萬耗進去了。所以這個賬大家一算就明白了。
主持人:剛才您説,在修建這條穿沙公路的時候,好像大家輕易地一算賬,就能夠齊心協力地去投入修建這條路。但是當時你們的企業,年利潤也不是很高,就沒有一個反對的嗎?
王文彪:反對的人很多,7000多萬投資,對一個不大的企業來説,顯然是冒著很大的風險。
主持人:而且在投資的時候,你們還沒有想到一個特別好的辦法,能夠又取得經濟效益,又維護這條路,是不是?
王文彪:修通路了,然後護路,搞生態建設,沒有上去,這個就很危險。我們就這個事情,走訪了很多地方,像我們的國家林科院、內蒙農業大學,尋問他們究竟怎麼辦?後來採取了三條腿走路的辦法。第一靠人工,就是人工栽植這種沙網,這是最笨、最原始的一種辦法。那麼第二呢,種一些樹。第三呢,通過飛機飛播,總的來説,這方面是比較成功的。後來呢,就是説,我們在種草、種樹的前提下,我們再想我們的經濟效益怎麼辦?投入這麼大,去哪找錢?通過我們多年的調查、勘測了解到,因為沙漠本身是一種極端環境下的這種小氣候,那麼極端環境下的小氣候,必然要誕生、或者生長一種極端環境下的資源。所以我們認為,極端環境下的資源是非常可貴的,特別是藥材,所以通過他的育種,我們可以擴大繁殖,進行産業化,搞大規模的生態升級,有利於我們企業的長足發展。
主持人:開發什麼樣的植物?
王文彪:我們主要是以甘草為主,當然也包括鎖陽、蓯蓉、蒙古花旗、苦參,基本上也就是説,根據這種特定的生長環境,而且在這種環境中已經有過生長的歷史和背景的植物,那麼我們通過人工繁殖,人工培育,實現産業化。這也就是説,對它的氣溫、氣侯條件,包括它的土質資源,這種小氣候的氛圍,我們都可以掌握,我們都可以利用,我們可以開發我們所需要的東西。
主持人:您的意思是把中藥材種在這條穿沙公路的兩側。
王文彪:這裡有一部分,重點我們還是種到這兩個區域,一個是沙的以南這一塊,二是沙的以北。
主持人:您現在一共種了多少畝中藥材?
王文彪:我們這個中藥材是分兩期搞的,從1997年到2000年,我們總共搞了65萬畝,這一塊,因為搞得比較成功,無論經濟效益、生態效益、社會效益,都非常明顯,那麼今天我介紹這個情況,不是説我準備這樣幹,而是已經經過七八年的時間,經過我們億利人風風雨雨幾年的奮鬥,摸索出這麼一條路子,總結出這麼一些經驗。第二期工程,2001年開始,那麼這期工程搞得就比較大了,我們叫做“億利資源百萬畝甘草防沙護河工程”。
主持人:甘草防沙護河。
王文彪:它的工程的項目區域比較特殊,你像我們第一期工程,它主要在這一塊,在沙漠的南緣。那麼這一期工程在沙漠的北緣,那麼它特殊在哪?第一它緊靠黃河。第二就是説,在庫布其沙漠的邊緣,黃河和沙漠的總共平均間距不到10公里。那麼整個這個項目區是242公里長,我們坐汽車也得3個小時,我們的治理區域,基本上定在3公里寬,這是平均數,因此説,我們號稱“億利資源百萬畝甘草防沙護河工程”。
主持人:您給我們描述一下,現在您的辦公室裏的景象。
王文彪:現在我們不錯啊,也就是説走出了死亡之海,把億利資源總部搬到了比較繁華的鄂爾多斯的市區。這就是説,等於走出去了。現在我們大樓可以説是內蒙西部區比較漂亮的。因為它座落在這個市中心的制藥工業區裏邊,我們的設計是按照五A級智慧化大樓的標準設計的。所以請各位到我那個地方走一走,看一看。我們還專門為了我們的工程技術人員、專家們以及能夠支持我們企業的社會各界,專門蓋了一個專家公寓,所説的專家,就是指研究生以上,或者本科生以上的人,他們去了可以免費食宿。
主持人:王先生講起自己在治理沙漠的這個問題,和克服沙漠給企業發展帶來的困難上,好像津津樂道,自己充滿了一種自信,有很多故事講給大家聽。但是這裡呢,我們必須求證一下,像王先生這種治沙的方式,它的普遍意義在哪?
嘉賓:作為企業參與治沙,它不能搞這個無效的投入,這個完全是找出了一個很好的切入點。這個切入點,就是説他找好了一種品種。治沙,我們就是講究環治,因為其中在用的這一塊,就是説選好我們這個治沙的品種跟模式。所謂的品種,就是説沙漠中,像甘草、還有其他一些好的品種,通過治理,既解決了國家生態建設的目標,從中企業又得到收益。同時從國家來説,這種沙化又得到了治理。這就是我們防沙、治沙法所規定的盈利治沙的這種很好的一種運作典型。
主持人:好,謝謝。
嘉賓1:剛才億利集團王總介紹了一下,他這個企業參與治沙情況,我認為在西部大開發中,在生態建設中,企業參與生態環境建設,可以説,為西部開發生態建設,走出了一條新路,但是我要提一個問題,就是在企業,你這個企業主要是搞中藥材的。在種藥材的時候和生態矛盾治理上,你怎麼處理?
王文彪:我就舉一下我們中藥,就是甘草這個例子。根據我們的經驗,在不破壞生態的前提下,在生態保持平衡的前提下,我們採取科學的壟採壟挖和邊採邊種的原則,我們進行采收。那麼這個意思是什麼?就是我們通過采收,本著留的很多,採的很的少的原則。因為我們必須是保護在先,利用在後。我們不能前面種後面破壞。
主持人:不能竭澤而漁。
王文彪:竭澤而漁這是不行的。所以這樣,我們就是定位定得很少,按理説,每畝甘草,怎麼也應該每年採三到五百公斤,但是我給它定了個最保守的數字,就是一百公斤。
主持人:那麼王先生,在治沙的時候,先想到的奉獻,還是收益。
王文彪:先一定想到的是收益,有了收益一定會有奉獻的。
嘉賓2:有了企業和公司,怎麼能夠保證你公司既得到收益,又使農民收入也能夠保障?
王文彪:因為我們這麼大的規模,線路這麼長,242公里,如果是靠我們自身去管理,是有問題的。我們只能説有一個載體,我們制定制度,建立這種機制。我們這種機制,叫做企業搭臺,農民唱戲,這麼一個公司加農戶、公司加基地的模式,所以説,你像我們這麼大規模的基地,都是分成若干不同的塊。那麼每塊交給一戶比較負責的農民,然後我們從收益中切出15%到20%的股份給農民,作為他對整個這一塊基地的關護、撫育、防治病蟲害的一種管理股權。基本這種模式,所以説農民的收入是兩塊,一塊是投工投勞直接收入,第二塊就是他的股權。
主持人:好,我們現場有一位觀眾,想跟您交流。
觀眾:您的企業,可以説是靠沙漠、靠天吃飯的,但是眾所週知,這個沙漠環境、氣侯非常的惡劣,變幻莫測。就是説,您在這個防範的方面,有沒有什麼措施,然後如果你遇到了更大的災害的時候,您的企業,還能夠再維持下去嗎?
王文彪:這個,我坦誠地告訴你,這個企業不是靠天吃飯的一個産業,這個産業是靠兩點支撐下去,第一是技術,第二是市場。因為我這個企業,雖然藥材資源的種植量很大,規模很大,但是它只是一個基礎性的作用。那麼這樣,當然,我説我們的産業是搞中藥,這就是説,倒著拉,用市場拉動我們的資源開發,用採化拉動我們資源開發,使資源開發實現生態升級。那麼第二呢,就是説,如何防範靠天吃飯的問題。就資源這塊如何防範自然災害的出現,比如説搞這個生態建設的雙保險。種藥材防沙,還感覺到不保險,我們能不能再種一些草,低成本的種草。同時我們能不能再種一些樹。你比如説,這種樹是比較特殊的樹種啊,適應在這個地方生長的。比如説沙棘,所以這個叫雙保險的防範措施。
主持人:沙地或者是沙漠已經是成為您這個企業發展的一個非常寶貴的資源了。您對您的企業未來的一個預期利潤是多少?能不能給我們透露一下?
王文彪:在十五期間,我們的規劃是三五八,就是説從2000年到2005年,本著我們産業的定位,按照以甘草為主線的綠色中蒙藥現代化這個産業定位,我們總的投入五年要增加30個億,那麼30個億投入,根據我們項目的規劃,那麼它銷售收入應該是50個億,利潤是8個億,這就是我們的一個後五年的規劃。顯然這個規劃裏面,百分之六十到七十主要還是來源於中藥的一個産業化。必須通過這個平臺,通過這個産業化口徑裏邊的項目去實施,才能實現我們這個指標,實現我們的規劃。
主持人:如果現在我們給你一個最後的表白的機會,你願意跟電視機前的觀眾説點什麼呢?
王文彪:這個沙漠是我的家鄉,過去總是説這個沙漠在我的記憶裏面是非常美好的。更主要的,在近幾年,我們在改造沙漠、認識沙漠的過程中,發現沙漠是一個資源的寶庫,還是能夠為人類作出一些貢獻的。
主持人:謝謝。
主持人:從1997年修建第一條穿沙公路開始,王文彪就和億利集團,把沙漠和市場緊密地結合了起來,我們祝願王先生和您的億利集團,能夠在今後的發展當中,實現您剛才給我們介紹的那個宏偉的目標,也隨著您不同的機制、轉換和運用,把資源充分地整合,我們也希望王先生和億利集團能夠一步一步地向沙漠深處走去,開發出更多的變廢為寶的資源出來,感謝您收看本期《商界名家》,再見。謝謝王總。好,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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