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國家繁榮穩定,有一個利於發展和平的外在環境,忍一時屈辱而勵長久之志,是日本成為強國的經歷,也是相對貧弱的中國無從選擇的道路。
堅持友好為重,對日本時常重演的惡劣行徑,在鬥爭的基礎上適度讓步,計劃長遠而後發制人,並非放縱其實也是一種智慧。
團結不離鬥爭,團結中的鬥爭也頗值探究。
為什麼我們的抗議在國際上顯得聲單力薄。如果能牢記統一戰線的功效,更好地聯合韓、越、泰等受害國共同聲討戰爭狂人的罪衍,不是單打獨鬥,而是將公理上升到地區以至世界的高度,給日本附上更大的國際壓力,制約邪惡、群體的正義呼告想來效用會更高。
冷靜地定位民間行為,剔除掉那些消耗型的非理性舉動,我們凝聚出的聲音會更加雄厚。
比如現在要求民間賠償的事項,赴日勞工、慰安婦、細菌戰受害者基本上是單兵作戰、各自為營,面對一個國家的強國大堡壘,個人和小團體必然是耗盡精力也只會顯得無力,散沙一盤力量分散就不如多方聯合合力同盟來得強悍。
而羅剛事件中,那個公然在湖南電臺假冒日本人辱罵自已同胞的梁少南,其倒戈相向的內哄行為不僅讓人髮指,也讓人醒悟到,身邊蓬勃的青草中,還有著叢生的雜草必須清除。
砍殺日本人,抵銷日貨的言論,因為它們或暴戾或消極無為的後果,都值得我們三思而後宣。
傾向明確的言論,將會使我們的聲音合具説服力。
不是單純的口頭呼告,而有切實努力,不讓歷史在身後淡忘,冷靜聚合出的民族意志,就能給我們帶來強盛回聲。
在九月三日中國抗戰紀念日,再提那段歷史的意義自是必要。
因為想到刻意篡改歷史的日本,它的傳統中不變的是遺忘歷史的習性。
因為和日本右翼的鬥爭不會短期,反“右”不是一時之熱,也不限于一代之責,歷史不能被忘卻,中國那段慘痛的歷史猶不能被年輕的國人漠視以至遺忘(這比被日本人遺忘更甚)。不讓歷史證據遺失,不讓歷史記憶散失,冷靜地保存住歷史,就是我們政府和民間共同的責任,需要現實的行動,它重於呼告。
出於私利而拆遷日軍侵華遺址的行為,如幾年前南京的“盛島”事件,但願少來為妙。
將“南京大屠殺紀念館”改名為“國際和平中心”這等盲目淡化歷史的行為,還是少來折騰為好。
既然日本有著教化官員愚信戰爭的“靖國神社”,為什麼我們的盧溝橋抗戰紀念館和諸多戰爭紀念館就不能擁有它警戒世人和針鋒相對、影響海外的作用?讓政府官員形成上任前來此宣誓的傳統,讓他們明晰“振興中華”重擔下的責任,而更加自律地臥薪嘗膽,讓全中國人來此祭奠出榮辱與共的民族心,上下一氣,我們的社會是不是就更多了一份前進動力,更有力的呼告?(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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